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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洗浴完毕,韩昭甚至没有来得及帮冉泠擦干身子,就抱着人出了浴室,放到了卧室的kill-size大床上,未干的水全部蹭到了粉蓝色的床单上,将其染上了深色,衬得冉泠银蛇似得身子,更加的滑溜白皙,只想让人一口吞了了事。
韩昭从来就不是会客气的人,几乎想都没想,捏着下巴就压了上去。
这时的冉泠,身上的药性已经褪的七七八八,经历了刚刚的几场后,累的连动动尾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男人的热情,翻来覆去的被男人摆弄,到最后,直接就在对方热情的动作间,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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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冉泠才醒过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显然韩昭早就已经起床了,冉泠撑起自己软的手臂,想要爬起来,结果动作间的拉扯,让她疼的一动也不敢动,身子酸疼的厉害,尤其是腰部被掐的地方,和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得她呲牙咧嘴。
疼痛让冉泠的大脑清醒了起来,随即昨晚的种种也都像是放电影似得,一幕幕的跳进了冉泠的脑海。
昨天是自己去吃个饭局,然后就被查尔曼骗着喝了一杯酒,然后就被下药了,之后被查尔曼非礼,孙琪莹来了,被带到地下停车场。
韩阳带保安前来阻止,然后就是查尔曼开枪吓住了所有人,然后韩昭来了……
再之后,被带到了车上,自己则是……
oh!天哪!
冉泠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拿着拳头不停的敲着自己的额头,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她敲了半天,也没能把脑子里那些让她恨不得从世界上直接消失的画面抹去。
太不知廉耻了!
冉泠想到了自己说的那些哀求的话,然后催促对方shenyin和动作,简直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
她记得她在洗手间的时候,曾经打过一个求救电话的,但是她当时没有看清到底是打给谁,现在一想起来,她极有可能是打给韩昭了,不然也不可能去的那么巧,最后连酒店的经理都下来救场。
打给谁不好,居然打给了韩昭,明明想着从此小郎是路人的,明明不想再去招惹那个男人的,怎么偏偏就是他接到了电话呢。
虽然也怪她自己,当时换了号码也没舍得删掉手机里,男人的号码,而且知道男人来救自己的时候,也是喜悦的想要哭出来,但是她真的不想再这么纠缠不休下去了。
冉泠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脸上的神色也是乍红乍白的,最后懊恼的狠狠出了一口气,才扶着自己的酸软的腰肢,做起了身,一掀开被子,冰凉的空气就毫无阻隔的侵染了过来。
这时冉泠才发现,自己是清洁溜溜的躺在床上的,洁白的肌肤上,好不精彩,青青紫紫的,腰肢和大tui根上更是有几处很明显,引人遐想的指印。
冉泠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又羞又怒,又暗暗怪自己没出息,偏偏现在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也不能拿谁出气,最后只得,慢腾腾的挪下床,又挪到衣柜旁边,拿起一套新的丝质长袖睡衣换上了,等她状如老朽的扶住腰,想要挪着去洗浴室的时候。
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这个别墅,还有谁会敲都不敲门的进来,冉泠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登时就紧张了起来,紧绷的肌肉,让她疼的皱起了眉毛,但是还是下意识的朝着门口看过去。
“嗯,起床了?”韩昭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的正装都还没来得及脱下来,笔直的站在门口。
冉泠有些鼻酸,但是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情绪,对着韩昭点了点头,淡淡的道:“嗯,醒了,所以就起来了。”
等说完,还没等男人回答,自己就红了脸,呐呐道:“昨天,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韩昭垂了下眸子,随即就可有可没有的点了点头,站在门口也没有动静了。
有一瞬间的静默,冉泠有些尴尬,想说点什么打破气氛,但是她现在看到韩昭这么笔挺的站在她面前,她却像是卡壳了似得,脑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改说什么好了。
最后,还是男人打破了沉默,走了过来,动作轻轻的将冉泠托了起来,波澜不惊的道:“我回来的时候买了点粥,清淡的枸杞莲子粥,下去吃一点吧,你都睡了一天了。”
冉泠心中一烫,只觉得眼眶也热了,死死的耐住自己喉间的哽咽,笑道:“等下吧,我还没有刷牙呢,喝粥会不香的。”
韩昭挺冉泠这么说,只是顿了顿,随即就一本正经的说:“你是最香的。”
冉泠一时间有些楞,没能明白男人的意思,等慢了几拍,缓过来男人的意思之后,立马就害羞的红了脸,卡带似得,嗫嗫着道:“你、你胡说什么啊!”
可韩昭却仍旧很严肃的,甚至皱了皱眉,道:“我从来都不胡说的。”
冉泠看着韩昭那副义正言辞、正经的不得了的样子,直接就被憋得说不出话来了。甚至对于自己怀疑对方调戏她的这一念头,感觉到内疚脸红。
但是这个内疚脸红的感觉,冉泠还没能付诸行动,就被韩昭的举动给打碎了,渣都不剩。
“不信,我证明给你看。”韩昭一边正经的这么说着,一边很不正经的抱着冉泠,就亲了下去,舌头很自觉的钻进去,就是一阵狂风扫细雨似得肆虐。
等韩昭都已经亲够了,满足的放开冉泠时,冉泠才从这个打击中缓过神来。
但是她也只是颤抖着自己的手指,指着男人的鼻子,嚷着:“你、你、你究竟在干什么?”
“证明给你看啊,很甜,真的。”韩昭为了加重自己说法似得,还砸吧砸吧了自己的嘴巴,样子正经的不得了。
冉泠感觉自己的道行还是太浅了,完全不是对手,最后只得红着脸推开对方,自己挺着酸疼不已的身子,逃进了洗手间,将男人那张一本正经的脸,抛到了后面。
偏偏男人还不放过她似得,在她背后喊:“小心点!洗漱完了一起下楼吃粥。”
冉泠应都没敢应,逃进洗手间,就将门给关上了。
洗舆台上的东西大部分还都是她的东西,完完整整的都在,冉泠一时间有些默,随即缓缓的平抚了自己的心情后,才拿起她的粉色的牙刷,挤上了她最喜欢的苹果味牙膏,拿着她同色系的水杯,就开始刷牙。
淡淡的果味,在口中晕散开来,清清的,甜甜的……
等冉泠洗漱好,出了洗手间的时候,韩昭正坐在床上等她,不同的是,身上的外套已经脱了,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细条纹的衬衫,头发好像是剪短了点,脸也清瘦了些许,不过却显得整个人更加的精神俊逸。
冉泠一时间有些脸红,只得没话找话说的,道:“你、你剪头发了?”
韩昭见她出来,立马就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扶着冉泠酸软的身子,就将人扶到了床边坐好,待坐下后,才点了点头,道:“嗯,剪了,前段时间太颓废了,整个人都像是行尸走肉一样,没有精神,头发长了,也没有去打理,今天出去办事儿的时候,就顺便剪了。”
冉泠被对方小心翼翼的姿态,搞得有些别扭,也有些含羞,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尴尬的道:“嗯,挺好的,你现在这头发长度刚刚好,显得人精神,有很帅。”
说完之后,就感觉自己这么赤luoluo的夸一个男人帅,有些孟浪,不禁有些脸红,也不敢抬头去看韩昭。
韩昭将她那些小动作尽收眼底,不禁有些好笑,于是就笑了笑,调侃冉泠道:“嗯,是吗?那我以后就把头发留这个长度好了。”
冉泠有些不好意思的侧了侧头,呐呐着道:“嗯,好……挺好的。”
冉泠头侧到了一边,以为这样就可以免除自己的尴尬,不用面对男人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就是她这个动作,将她脖颈上那大片暧昧的青紫印迹,全数展现给了韩昭。
韩昭看着那刺眼又恍人心神的颜色,眸光晃了晃,就伸手摸了上去,大片青紫的颜色,从冉泠细细的脉络延伸到了光洁的锁骨上,刺啦的勾着韩昭的眼球。
“昨天晚上弄疼你了吗?”
冉泠原本就有些不自在的,现在感觉到脖颈上男人的手指,又被问了这种话,脸上登时就红了个透,甚至连脖颈都红了,也不敢看韩昭,粉粉的耳朵支楞着,气急败坏的,结巴道:“韩、韩昭!你、你胡说些什么啊!?”
韩昭被她那副又气又羞的样子,勾的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去咬咬她。
韩昭从来就不是个会客气的人,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笑了笑,爬过去,就在冉泠粉粉的左耳尖上咬了咬,然后还不够似得吹了口气,道:“没有胡说,说真的,到底疼不疼啊,我就怕我没个轻重的弄疼你了,毕竟我已经是三个月没占荤腥了,还望你谅解才是。”
阵阵热息,吹进了冉泠的耳蜗里,让她痒的只想去挠一挠,偏偏韩昭还趴在她的耳朵边,她不好意思去看对方,更没脸去推开对方,只能执拗的忍着,拧着头不去看。
但是在听到对方说,三个月没有找过别人,心里还是一阵阵的喜悦,然后就是感动,高兴的不可抑制的,想对男人说她也是,她恐怕不止这三个月,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去找别的男人了。
对于冉泠的事情,韩昭从来都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见冉泠不回答,就伸手去捏住了冉泠的下巴尖儿,将她的头生生的掰了过来,贴着她的脸,执着的道:“说啊,疼不疼啊,要不我给你抹点药吧。”
说罢,就真的起身想去拿药,冉泠哪里肯,立马就急了,她疼的都是一些难以启齿的地方,要是真的被男人按在床上抹药,她还不得羞死啊。
“不!不疼了!我不要抹药!”
韩昭听了冉泠的话,才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回过头,拧着冉泠的下巴,仔细的去看她的眼睛,问:“真的?”
“嗯,真的!”冉泠忙不迭的点头,小鸡啄米似得。
笑话,现在不这么说,一会儿被这个霸道到人生共愤的男人,按着抹药,岂不要羞死人了。
韩昭皱着眉头,将信将疑的看了冉泠半响,才道:“嗯,那好吧,楼下我买的粥,再不喝要凉了,赶紧先换衣服下去喝粥。”
“哦,好的。”
说罢,冉泠就走向了衣柜,拿出了一套比较休闲的家居装,将衣服扔到床上,就想解自己的睡衣袋子,然后就愣住了,看着那个老神在在的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男人,红着脸呐呐道:“我、我要换衣服了,你……你先下去吃粥吧,我马上就下去。”
如果光这样,就会知难而退,那韩昭就不叫韩昭了,因为他叫韩昭,所以,“换就换啊。”
说罢,还是大眼睁睁的看着局促不安的冉泠,脸上的表情特别特别特别的正经。
冉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红着脸和对方对视半响,耐不住的道:“你、你还是先下去吧,你在这里,我会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韩昭的目光仍旧是瞬也不瞬的,盯着冉泠被白丝睡衣包裹的玲珑身段,特别特别特别恬不知耻的说:“都已经那么多次了,你身上有几根汗毛我都知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