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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这一个月里,银龙斩星与拥有它者乃是生生相息,气气相连,谁也无法将银龙斩星夺走,谁也无法杀了拥有银龙斩星者。拥有银斩星者的生命注定是死在银龙斩星上,而且是死于美丽的传说,流传千古!”
温绫和毕舒歌心里一震。银龙斩星竟然还有这种说法,如此,花稍男的生命很快就要终结?但是,他这样一个天下人人唾弃的淫贼,怎么可能会死于美丽的传说,而且是流传千古?难怪昨天他说他死后会流传千古,原来他的命早已注定啊。
花稍男听到白慕真的解释,心理心不住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白慕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看来还真是。如若不然,他怎么可能知道银龙斩星的传说?
“这么神奇的传说,你是听说谁的?”毕舒歌忍不住问,虽说他的心理很不想问的,毕竟这么一问,就显得滚蛋知识渊博,而他却是孤陋寡闻。
白慕真看到毕舒歌和温绫都一副很想知道的样子,微微一笑说:“改天有时间再详细给你们说吧。”
“切~”温绫翻了一个白眼,也不勉强白慕真,她想了想,转过头去看了看花稍男,好奇地说道,“我很好奇他会怎么死?又会死于怎样的美丽传说?还有,我始终无法相信,像他这样的淫贼死了之后真的会流传千古?”
“我也好奇。”白慕真笑着接了一句。
“我也很好奇。”毕舒歌立即表明心迹。
花稍男翻了一个白眼,心道:“你们好奇,我花稍男更好奇呢。”其实,对于即将到来的死亡,他一点都不害怕。反正他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不过,在死之前,他一定要将小坏蛋收服,让她心甘心情愿地跟着他,而不是他主动去动她。这样,他就不算违背誓言。
温绫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而是继续向前走。走了一会,看到昨天掘坟的坑还在,便忍不住走过去。
白慕真和毕舒歌看了连忙跟了过去。
白慕真站在温绫的旁边看了一眼深坑问:“公子,这个坑就是埋过那个温绫的坑吗?”
“嗯。”温绫点点头。
毕舒歌好奇极了:“温姑娘,你说这个天下真的会有一个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连名字都是一样?”
“我不相信。但是,”温绫抬眼看了一下毕舒歌,语气深沉,“那个村妇却是言辞凿凿,不由得我不信。”
白慕真微笑着接口:“要想知道真相,我们就必须进村庄一探!”
他的话刚说完,就见霍钱抱着一堆衣服如飞一样地回来了,站在温绫的面前贼兮兮地笑着。
温绫看到他手上的衣服都是浅灰色,均是粗布麻衣,均是宽大而直筒似的。每一件衣服上不是脏,就是皱,要么有补丁。她两眼一暗,从他手上拈起一件衣服,只感觉一阵人体臭味扑鼻而来。
她脸色一变,立即松手扔掉,满脸的嫌弃:“哎哟,你这是借的什么衣服啊?又脏又臭。”
霍钱连忙解释:“公子,农村家的男儿衣服都是如此,借不到好衣服。”
温绫闻言觉得有理,便不再说什么,而是挥挥手,像是赶苍蝇似地道:“扔了吧。”
“啊?”霍钱一愣,扔了?这可是他辛辛苦苦借来的啊。但是,公子既然不要就不要吧。他虽然有点失落,但还是把衣服往坑下一扔。
他扔完衣服便看着温绫问:“公子,那我们接下来要怎样进村呢?”
温绫微微一笑:“当然是大摇大摆地进去啊。”她说着向着一旁的高草丛中走去,留下一句话,“你们在这里等我。”
白慕真三人虽然不明究理,却也乖乖地站在原地看着她钻入高草丛间,不一会便没了身影。他们一边无聊地等着,一边想着温绫钻进高草丛间究竟干什么?难道是……?
他们三人不约同地想到了一件事情……解手?
于是,他们三人都是面面相觑,显得有些尴尬。但只一会,他们又显得很坦然。毕竟,人有三急,这个世上任何人都有需要解决三急的时候。不过,却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这样坦然地去解决三急,只有他们的公子!
其实,白慕真三人只想对了一半,另一半是温绫需要换衣服。虽说她只是把外面的青布麻衣脱掉,只穿里面的两件衣服。但是,她也不好意思当着白慕真三人的面脱衣服。所以,她才会钻进高草丛间换衣服,顺便方便一下。
白慕真三人正等得无聊,突听‘呼啦’一声,只见一个女人身着一件淡绿色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牡丹,下摆一副海水云图,再配上金丝滚边,当真是贵而不浮,华而不艳。只见她轻轻一动,长裙摆动,气质飘逸。
她一手轻搭在头上,轻轻地抚着头发。她的头发被高高地束起,束起一把,用一根金簪固定,再用青色头巾绑住,绑成一个蝴蝶结,又留出两绺头发俊逸地垂在脸颊两侧。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眸子里闪动着一种琉璃似的智慧光芒。
她的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不似一个真人,就像一个虚幻的仙人。她的美,已经超越了女人与男人的美,超越了世俗的美。
白慕真三人看了眼睛都直了。这这这,这是他们的公子吗?
第110章 恶心的尊容(加更)()
温绫步伐轻盈地走过来,站在白慕真三人面前,轻轻地转动了一下身子,微笑问:“我俊吗?”
白慕真暗自吞了一口口水,无法出声回答。
毕舒歌的眼睛都直了,心也已经被抽空了,他根本就没有听到温绫的话。
霍钱的一双贼眼睛已经眯起,变得不再贼眉鼠眼。他眯着眼,目光痴迷地看着温绫,喃喃地道:“公……公子,你那不是俊,是美……哦,不不不,是俊,哦,不,是……”
他狠狠地一甩头,再大大地吐了一口气,看着温绫顺溜地道:“公子,我怎么看着你就像看着花稍男啊?”
“噗~”
白慕真笑了。
毕舒歌的魂回来了。
温绫怒了,她瞪着霍钱怒声问:“我哪里像花稍男?”
霍钱看到温绫发怒,不由得心慌,连忙苦着一张脸解释:“公子,你看你的衣服像女人,但是,你的头发却绑得高高的,像个男人。最重要一点,你没有像女人一样带珠宝首饰,也没有带耳环,更没有擦胭脂水粉什么的。你整个人的打扮,就是一个男人……”
“所以呢?”温绫截口问道。
“所以,”霍钱吞了一口口水,脱口道,“所以,看着你像看着花稍男。即美又妖!”
“啪!”一声,温绫给了霍钱一巴掌。
霍钱立即低头不敢再看温绫了,也不敢再多嘴了。其实,以他的武功温绫当然不能打到他的。但是,他的命现在是温绫的了,也就是说他是温绫的仆人了。所以,主子打仆人,那是天经地义,也是绝对不能躲滴。
温绫一巴掌打上霍钱的脸,看到他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忽然于心不忍,便笑道:“你怎么不躲啊?”
霍钱立即说道:“公子要打霍钱也是应该的,因为霍钱不会说话,惹公子生气了。”
“你……”温绫一窒,不再说什么了,而是叹了口气。
毕舒歌忽然说道:“我觉得,你这样子不男不女,也挺美……”话没有说完,就见温绫突然伸出两指插向他的眼睛。于是,他的惨叫便响彻了整个树林,惊起一群群小鸟。
他立即伸手捂住眼睛,痛得直跳脚。跳了一会,他放下手,瞪着一双又黑又肿的桃花眼,看着温绫怒问:“你为什么又插我眼睛?”
“你说谁不男不女呢?”
温绫虽然笑容满面,但看在毕舒歌的眼里,却感觉比蜡月的雪还冷。
毕舒歌本来想说,你的打扮就是不男不女。但是,话到嘴边,他又立即改口:“没,我没有说谁不男不女!”
温绫的脸上这才笑出了一朵花。
白慕真三人看了都忍不住着迷了。
温绫看着三人笑了一笑,忽然道:“既然你们都说我的打扮像花稍男,那么,我就做一个像花稍男那样的人吧!”
“啊?”
白慕真三人一愣。
这是个什么女人啊?她明明就是这样的打扮,竟然还不让别人说,非要自己说出来。
还好白慕真机灵,懂得她的性子。知道像她这种人,她身上所有不好的东西,她都是不允许别人说出来的。所以,霍钱和毕舒歌那么直言不讳地说她不男不女,当然讨不了好去。
温绫说完忽然从袖子中掏出一支眉笔和一个小小的铜镜。她对着镜子,用眉笔在眉毛处左右各添了两笔,再在鼻翼处点了一个豆子大小的黑点。
然后,她把铜镜放下,看着白慕真三人眨眨眼,笑问:“我现在俊吗?”
“呕~”
白慕真实在忍不住了,当即府身吐了起来。
霍钱和毕舒歌因为刚才吃了温绫的亏,当他们看到温绫一翻画笔之后的脸,立即狂奔起来,狂奔到没人的地方,府身大力地呕吐起来。
哎呀,我的妈啊。他们的公子为什么要把精致又好看的眉毛,画成两条毛毛虫般恶心?还有,她的小巧又挺立的鼻子处,为什么要点一个大大的黑点呢?那黑点,就像一坨鼻屎粘在她的鼻子上,要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白慕真吐了一会,站起,看着温绫叹气道:“公子,你做事能不能不要这样,一会让人心跳加速,一会又让人心惊胆颤?”
“我做事有这么恐怖吗?”温绫笑问。
这时,毕舒歌走了过来,听到温绫话,便忍不住接口:“岂已是恐怖啊,简直是恶寒。所以,我们能不能请你,把你脸上的妆容擦掉?”
“不行!”温绫一口拒绝,她睁着漆黑灵动的眸子看着三人,微笑问,“我现在这副尊容,你们想看吗?”
“不想!”
白慕真三人异口同声地答。
“这就对了。”温绫笑道,“想我容貌与那个吃人心的温绫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不在脸上弄出一点别样的东西,我一进村,就会被村里的人认定就是那个吃人心的温绫。但是,如果我以现在这副尊容进村,村里人看了虽然会觉得有点眼熟,但也不会仔细瞧。因为他们和你们一样,不想看我的脸。不是吗?”
白慕真冲着温绫竖起一根大拇指:“有道理!因为我真的不想看你的脸。”说完,他当先一人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笑道,“那么,我们这就大摇大摆地进村吧!”
毕舒歌和霍钱看了连忙跟了上去,就怕自己落下一步,会与温绫同步行走。到时候,她说起话来,不看她又不好,看她吧,她的脸又那么的让人恶心!
四人很快走出树林,来到河边,走向座落在下游的村庄。他们走了一段河道之后,过了一座独木桥,桥下是一条两人宽的石子铺成的道路。道路一旁矗立着一棵高大的银杏树,分叉的枝桠上,挂着无数扇形的小叶片。
秋风一吹,叶子脱落,纷纷扬扬往下飘,落在石子路上,踩过去,簌簌作响,别有一番意境;远处整齐的土房和陈旧的草屋交错杂陈,恰似一朵朵小蘑菇,密集地座落在山头下。
此时是正午时光,正是吃饭的时刻,村庄的上空飘来阵阵的饭香,让温绫四人闻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