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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舒歌一阵窃喜,他就知道天下女人都爱花,送花给女人绝对是最正确的选择。如今他以剑挽花送给温绫,这份浪漫和帅气,当然更能打动温绫的心。他得意而忘形地一笑,往前站了一步,正要等着温绫感动地投怀送抱。却突然看到温绫含笑伸出两指,以迅捷无比的速度插上他的眼。他想躲,但是,温绫插人眼睛的速度绝对是快到让人发指的地步,哪里有机会让他躲?
于是,一阵剧烈的痛楚从眼睛里漫延开来,立刻就遍布全身,他‘噢~’一声惨叫,将剑扔在地上,伸手捂上双眼,痛得全身都要打颤起来。
温绫一招插上毕舒歌的眼,便瞪着眼睛看着他微怒地问:“好好的一片鲜花你不爱护就算了,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把它们劈下来?”
白慕真站在一边看了心情真是爽极了。可惜这里没有酒,如果这里有酒,他一定要痛饮三杯,以示庆祝!
……毕舒歌无语了。
他睁着一双又黑又肿的桃花眼,看着温绫气愤地道:“那你也不能插我眼睛啊,你……”
“我怎样?”温绫语气恶劣地反问。
“没怎样。”毕舒歌硬生生地将一股怒气咽了回去,理智告诉他,成就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书中有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既然要实现将温绫追回来进行报复的宏大理想,他就要对她忍忍忍!即便她无理由地插他的眼睛,他也要忍忍忍!
温绫没有再理会毕舒歌了,也没有再为难他。毕竟,毕舒歌的身份摆在这里,所以,她即使再厌恶他,她也不能像对待滚蛋那样来对待他。何况毕舒歌一出现就救了她,于情于理,她都必须要感谢他的。如今,她不感谢就算了,却也不能对他做得太过分,不是?
想着,她转回身瞪了婉晴一眼,谴责道:“婉晴,你说你跟在我身边有多久了?为什么我的聪明智慧你没有学到半点,这糊涂的性子却越过越好?”因为她的糊涂不但把罗寒谦引来让她感到头痛,现在还把毕舒歌也带来,真是让她烦恼透了。
“呵呵……”婉晴可爱地一笑,抓住温绫的手晃了两下,“小姐,对不起啦,你原谅我吧?”
温绫被婉晴晃了两下,立即投降:“好啦!我原谅你啦,你不要再晃我了。”
婉晴闻言放开温绫,然后,她转过眼,痴迷地看着白慕真:“啊,你怎么会跟我小姐在一起啊?”
白慕真为了宣示他与温绫的关系非同一般,以便让毕舒歌知难而退,便笑嘻嘻地把头往温绫肩膀上一靠,看着婉晴道:“我身子弱,经不起风吹雨打。这不,你的小姐便爱心满满地要对我照顾到底。”
“啊?”婉晴被雷到了。
毕舒歌看了老大不快,府身拾起剑,往前一伸,用剑尖指着白慕真阴冷地道:“把你的狗头移走!”
“公子,好可怕啊。”白慕真快速地躲到了温绫的背后,但是他的下巴却始终没有离过温绫的肩膀。
温绫大概已经习惯了白慕真时不时地耍一下小流氓,反正现在她不但没有推开白慕真,反而冷冷地看着毕舒歌冷冷地发问:“你拿剑指着人干什么?想杀人吗?哼,没有想到你除了品德不行之外,你的心肠竟然和你爹爹的一样恶毒。”
“跟我爹爹一样恶毒?”毕舒歌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一沉,“我爹爹怎么恶毒了?我又怎么恶毒了?你倒是说看看!”
‘哼’温绫哼了一声,不屑道:“就因为我退了你的亲,你爹爹便一路派了杀手来杀我。你说,这样的心肠还不恶毒吗?”
毕舒歌闻言桃花眼一挑,目光沉聚地看了温绫一会,问道:“你的意思说,刚才的杀手也是我爹爹派来的?”
“当然!”温绫冷冷地应了一声。
毕舒歌伸指摇了摇,笑道:“你错了。刚才的杀手并非我爹爹派来的。实话告诉你吧,我爹爹只在你第一天出逃的时候派人追过你,但之后,在我的劝说之下,他已经收回了他的人。”
“哦?”温绫绫很意外,她偏头想了想,问:“刚刚的杀手既然不是你爹爹派来的,那么,会是谁为了抓我,而不惜一切代价地想要杀掉我身边的人?而他又究竟为什么要不惜一切代价地抓我?抓我干什么?”
毕舒歌一笑道:“那就要你看得罪了什么人。”
温绫瞪了毕舒歌一眼,语气不善:“我能得罪什么人?除了你毕家,我什么人也没得罪过。”
毕舒歌很想说:“那倒不一定。就你这么喜欢插人眼睛的性格,说不定你插了人家的眼睛却不知道,因而得罪了人惹来别人的报复。”但是,这话他却说什么也不敢说出来的,他怕说出来,又会招来温绫的插眼睛。
白慕真忽然说道:“公子,想知道原因还不简单?我们只要等到那些杀手再次出现的时候,请毕公子把那些杀手扣下一名来盘问,不就清楚了?”
毕舒歌看到白慕真的头还靠在温绫的肩膀上,心头不免一阵愤怒,看着白慕真怒喝:“你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来指使本公子做事?”
温绫笑着接口:“他没有资格,我有资格吗?”
毕舒歌一愣。
第七十四章 惨叫()
白慕真的心情好爽啊,看来这位爱插人眼睛的女魔头非常不待见毕公子。如此,他应该多多配合温绫,把毕公子气走,这才是王道!
温绫确实有心要气走毕舒歌,所以才会对毕舒歌如此不友善。其实,对她来说这已经是很友善的了,如果毕舒歌的身份不是那样尊贵,而是像白慕真这样的,温绫早就对他插了十七八次眼睛,插到他知难而退为止。哪里还会对他容忍到现在?
毕舒歌一愣之后,满脸笑意:“这事不用温姑娘说,我也会做的。我倒要看看,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抓温姑娘不说,还想杀了温姑娘身边的人。”
‘哼。’温绫不再说什么,而是转身看着一身血迹的右虎关心地问:“右虎,你受伤了吗?”
右虎走过来好一会了,但他看到温绫与少将军说话,他便不出声,只能静静地待在一边。此时看到温绫一脸关心的询问,不免有些感动,微笑道:“没有!”他说着擦了擦了身上的血迹解释,“这些血,是敌人的。”
毕舒歌看着右虎点头笑道:“你很好!你叫右虎是吧?你回军营的时候我一定会叫爹爹加你奉禄的。”
“谢谢少将军!”右虎并没有多激动,相反,心里有些失落。他以为,既然少将军来了,而且毕太尉又把派出去抓温绫的人收了回去,那么,他是不是也该回去了?嗯,他跟温绫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却有点舍不得离开她了。
温绫看着毕舒歌笑道:“右虎和左龙两年之内都不会回你们毕家军了,因为他们要保护我。所以,你飞鸽传书你的爹爹,让他批准,并要按时给他们的家人发放俸禄,懂吗?”
她的话,虽然是在请求毕舒歌,但是语气却又像是在命令。
毕舒歌当然不喜欢被人命令做事,但是,对于温绫的话,他却必须遵从。谁叫他要有追回温绫的远大理想呢?所以,对于她的命令,他只有忍忍忍!
当下,毕舒歌写好书信,并招来一只信鸽,让信鸽把书信送到毕家军营里。
直到这时右虎的心才开心起来,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就这样,温绫去南海郡的队伍从三人增加到五人。她虽然不喜欢毕舒歌跟随在身边,但也知道无法赶走他,索性就不赶了。当然,至于毕舒歌为什么甘愿低于她一等地跟随她,她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得到。她与他早就有赌约,赌她以后的日子会上爱上她。如此,他若是不跟随在她的身边,她又怎么可能会爱上他呢?
温绫真是佩服毕舒歌的隐忍和恒心,明知不可能的行为,他却这么自信满满地来了;明知道来到她的身边,会被她拆磨到不成人形,他却意志坚定,甘愿隐忍一切折磨。这样的人倒也不是一无事处,毕竟,他的精神可嘉,不是?
只是这一走,竟然一连走了三天都没有进入一个县或镇,却是出乎众人的意外之外。温绫有心重新订制一辆马车,或者买几匹马来赶路,却没有想到道路是越走越偏,越走越窄,走到最后,已不见人烟,道路难辩。当然,这三天来众人只能露宿山野和吃些野味过日子。不过,即使是这样,对于没有出过门的温绫来说也是蛮开心的。何况她也是随性而走,便没有什么非要做的事情等着她。如此,众人走走停停,打打闹闹,倒也十分的悠闲和开心。
这一天众人走了十余里,地势越走越高,道路已经不成道路,只能隐隐地分辨猎人踩过的痕迹向上爬,并且是转着弯道往上爬。数了下来,竟然有十几道弯道,弯道两旁高山夹峙,怪石嵯峨,竟然有几分凶险。
众人小心翼翼地爬了一整天,眼看天色越来越暗,几乎就要入夜了,如果再爬不上山锋,众人可就要在这山腰峰过夜了。如此,众人也是着急,心想无论怎样都不能在这如此险恶的山腰峰里过夜,便都一齐加快脚步,齐心协力地往上爬。再爬了半个时辰左右,山顶上一片霞光照来,照亮了众人的头顶。
“呵!”右虎高呼一声,“到山顶了。”
毕舒歌闻言脚尖一点,施展轻功从最后一位跃到温绫的前面,转过身,伸出手,唇角轻扬,扯出一抹惊魂的魅笑:“温姑娘,最后一段了,我带你上去吧?”
温绫鄙咦地瞪了毕舒歌一眼:“最后一段你就带我上去,为什么你不从山底下带我上去?”
……毕舒歌无语了。
别说他没有这个能力从山底下带她上去,就算有这个能力,想来她也是不愿意的。他会在最后一段路兴致冲冲地提议带她上去,也是想着她爬了一整天的山路应该是累极了,如果有人肯拉她一把,想必她是非常乐意的。谁知道她如此坚忍,宁愿自己吃苦,也不愿别人帮她一把。
毕舒歌唇角一勾,荡起一抹无限魅惑的笑容:“温姑娘既然不愿意让我带你一程,那么,我便到前头探探路。”说完,他几个纵身,便爬上了山顶。
温绫看了肺都要气炸了。
有轻功就了不起吗?有轻功就要炫耀吗?他明知道她已经累得要趴下了,却要如此来折磨她的精神。哼,到了山顶非得插他的眼睛才能解气!
不一会,温绫才气喘吁吁地爬上山顶。到了山顶,她被眼前的景象看呆了。只见山顶之上竟然是东西南北贯通的官道,只有他们爬的山道是非正式道路。她看了不免要气晕了,她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呢?明明从京城出来到这里有一条官道,她却偏偏走了非人道,差点把她累死。
只见东西南北贯通点的交叉口上竖着一间客栈,客栈有两栋,每一栋有两层,如今已是落日时分,客栈门前人来人往,倒是十分的生意兴隆。
她与白慕真等人正要往客栈走去,却见毕舒歌一脸失望地从客栈里走了出来。
温绫一看,心下不免一沉,知道客栈没有客房了,那么,她想要好好休息一晚的愿望也落空了。
毕舒歌走了过来,看着温绫失望地摇头:“没有房间了……这家客栈不知道怎么回事,无论我出多少价钱,也不愿意给我挪一间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