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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人彻头彻尾就是一个神出鬼没的人。无论我们用什么办法都无法逼得她现身,更别说抓住她。当然,也无论我们怎么躲,每天晚上总会有人的一只眼睛被挖掉!
终于有一天,也许她杀的人多了,她的良心受到了折磨,所以,她便派了一个信使给我留言,叫我们不要想着离开这个镇。只要我们不离开镇,她就不会要我们的命。她要的,只是我们的眼睛,而且,是一只一只地要,直到我们的眼睛全都被她要去!
如此日复一日,一下子一年的时间过去了。这一年里,我们镇的人不敢出去,镇外的人进来也无一幸免被我们抓来送给神母,以此换来我们迟一天被挖眼睛的痛苦。我们知道这样做可谓是天理不容,但世人都有一颗自私自利的心,这也怪不得我们会心狠所辣,残忍无情……”
“好了!”温绫听到这里,只感厌烦和恶心,便出声打断了大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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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死了()
温绫打断了大人的话,她看着大人说:“接下来的事情不用你说我也明白。你们虽然把镇外的人送给了神母,但你们的良心也受到了无尽的折磨,是吗?所以,你们也派了一个信使找到神母,央求她让你们在镇外竖一块路碑,再布个阵法,然后,你们又在镇街头竖一块路牌。做这一切,你们只为了阻止有人进镇,若还是有人进镇,你们便可以心安理得地把他送给神母挖眼睛,是吗?哼哼……”
她说着冷笑一声,看着大人和店家鄙夷道:“你们这样做和那个心狠手辣的神母有什么区别?”
大人和店家面对温绫的责问都忍不住低下了头。
温绫看了,不免心中一软,知道这些人也是受尽了折磨和痛楚之后,再万般无奈之下才不得已而为之。如此,也值得原谅!
“这么说来,你们的信使是看过神母的容貌,是吗?”
“没有。”
“哦?”温绫略一沉思,便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她派的信使和你们派的信使都被蒙上了眼睛,是吗?所以,你们直到现在也依然没有人见过神母的真正面目。是吗?”
“是的。”大人点点头。
温绫忍不住讥笑道:“你见不到神母的真正面目,便无法知道她是谁,也无法查出她挖人眼睛的真正动机,你便破不了这个案子,也无法阻止她每晚挖人的眼睛。所以,当你听到镇民们说挖人眼睛者是一个神,你便顺成了大家的说法。因为这样,你既可以不用破案,也不会被镇民骂你无能。久而久之,你在镇民的心中不但不无能,而且还成了英雄。因为镇民们无法出去,也没有人进得来,于是,镇里就会发生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全都需要通过你来解决。是吗?”
温绫看到大人又点点头,她忍不住微怒道:“但我却要真心的骂你无能。你的镇民虽然没有见过神母的真正面目,但镇外的那些人却见过神母的真正面目。如果你问这些人,他们虽然未必会告诉你,但是,只要你答应放了他们,我想他们一定会告诉你的。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根据神母的面貌查找出她究竟是谁,又究竟是否与你们有仇,或者,她挖人眼睛的动机是什么。这样,也许你就破得了案,抓得住她,你们的眼睛也不用被挖掉。”
大人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镇外的那些人见过神母的真正面目?”
温绫一愣,不是吧,这么简单的事情大人想不明白?难道大人是个笨蛋?但看他一只眼睛透着锐利,却怎么也不像是个笨蛋的人啊。
店家看到温绫没有回答,便也忍不住好奇地问:“小兄弟怎么知道镇外的那些人见过神母的真正面目?”
温绫无语了,她没有想到连狡猾的店家也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她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看着店家和大人反问:“我不是镇外的人吗?所以,我这个镇外的人既然能看到神母的真正面目,其他镇外的人也能看到,不是吗?”
“啊?”
“哦。”
大人和店家一时没有转过弯来,经温绫一说,便一脸的恍然大悟,然后迫不及待地问:“那么小兄弟可否告诉我们,神母长成什么样?”
温绫想了想说:“神母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长得绝美艳丽;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一双漆黑分明的大眼睛,但这双眼睛又已经失明;她的气质很孤独很寂寞,也很幽怨很悲伤。这样的女人,你们中有谁认识?”
大人和店家及站着的人听了,在脑海想像了半天,也难以想像出神母究竟长什么样。于是,这些人便又满眼期待地看向温绫,希望她能够给出更多的语言画面出来。
温绫知道这些人的想像力有限,要他们只听口述,便在脑海里描绘出一个人的面貌来是很困难的。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转过眼去看了看白慕真。
白慕真看到温绫突然转眼看向他,心里一惊,以为她又要插他的眼睛,连忙用手挡住眼睛,大叫一声:“不要插我的眼睛!”
“我说过要插你的眼睛吗?”温绫笑问。
“那你突然看着我干什么?”白慕真反问,他现在被温绫虐成了一只惊弓之鸟,只要温绫突然看他一眼,或冲他一笑,他都会以为她要插他的眼睛。
温绫笑道:“我只是看你一身书生打扮,想必肚子里的墨水挺多的,便想问问你懂不懂绘画?”
白慕真一愣,点点头道:“略懂,略懂!”
温绫听了,转过眼看着店家道:“店家,快去找张白纸和笔墨过来。我这个家仆可以帮你们把神母的肖像画出来!”
店家听了立即让小二去柜台取来。
小二连忙领命而去,不一会,他取来纸和笔墨交给店家,店家便又把这些东西郑重地交给白慕真。
白慕真伸手接过纸和笔墨,便在桌子上铺了开来。他一边磨笔墨,一边思索该如何下笔。不一会,只见他提起笔,便画了下去。这一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眼盯盯地看着白慕真画画。
白慕真在众多人的注视下毫无怯场之情,他手起笔落,姿势优雅沉淀,眉目专注,唇角微抿,好一副专心画画的样子。这样子,不但把温绫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安静下来,静静地欣赏着他的画姿。
不一会,白慕真收笔,他拿起画递给大人:“大人请看!”
温绫伸长了脖子想看白慕真画成怎样,但可惜,他画好之后便交给了大人。而大人的位置刚好与她的对立,中间隔着一张桌子,她就算是伸长脖子也看不到。
店家坐在大人的身旁,所以,当白慕真把画递给大人看的时候,他便好奇地伸长脖子与大人一起看向画中人。这一看,他不免大惊失色。
大人接过画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身子发抖,手也在发抖。
温绫看了,好奇地问:“你们怎么啦?”
大人抬起眼,眼里带着一丝不信,也带着一丝惊恐,他看着温绫问:“小兄弟确定你们见到的神母就是画中人?”
“当然!”温绫好奇极了,她真想把画拿过来看一看,看看白慕真把神母画成怎样。
大人听了,手抖得更加的厉害,脸色更加的苍白。他咽了一口口水,这才困难地道:“但是这……画中人,七年前已经死了!”
第三十七章 惊天冤情()
“什么?”温绫惊呼一声,站了起来。她瞪了白慕真一眼,实在不明白白慕真怎么会画一个死人出来。她站起来便把画从大人手中抢了过来。然后,她低头一看,这一看,她只感这副画简直是惊世之作!
只见画中是一个穿着一袭白衣的女人,长发如云,容貌绝美;她的眸子黑白分明,但又毫无生气、灵动;她的气质清冷而孤独,腰肢柔软而纤细;她孤零零地站着,幽幽地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空虚、寂寞、酸楚之味。大地苍穹,也似乎因为她的孤寂、忧郁而变得暗淡无生机。
温绫看了,只感这已经不是一副画,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她的跟前。她讶异地看了白慕真一眼,问:“这是你的略懂之笔?”
“正是!”白慕真微微一笑,笑容谦卑而好看。
右虎和左龙也好奇死了,连忙站起来,探过脑袋看了过来。当他们看到画中人时,两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一副惊奇又赞叹的表情。
右虎看了,看着白慕真大赞道:“滚蛋啊滚蛋,我实在没有想到你如此有才华,竟然把神母画得这么像,当真是让我佩服又佩服啊!”
“哪里,哪里!”白慕真谦虚了两句,便一脸平静地坐着,面对众人的崇拜和赞赏的样子,他却不为所动,更不会洋洋自得,好像这样的场面,他早已习惯。
温绫本来也想赞美白慕真一句,但看到这里所有人都是对他表现出一副崇拜万分,钦佩万分的样子,她便不想称赞了,免得他太傲娇了!
她转过脸看着大人惊奇地问:“你说这个神母死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明明看见了她,她怎么可能死了?”
店家听了连忙抢着说:“七年前她的确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跳崖死的。”
“为什么?”温绫追问。
“这个……”店家犹豫了,他转过头看着大人,想看看大人有什么表示。
大人低着头想着心思,并没有注意到店家的眼神。
温绫看了忍不住说道:“我想,不用你们说我也能猜得到。她的跳崖肯定是你们逼的,对吗?”
大人抬起头,看着温绫语重心长地说:“也可以这么说。”
“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能否把整件事情告诉我?”温绫语气淡定,表面上看去也很淡定,好像大人告不告诉她这件事,她都无所谓。其实,她的内心好奇死了。
大人略一沉思,便语气黯然道:“这个画中女人叫云娘,是外来人。七年前,她随相公与婆婆一起去京城游玩路过我们镇,投宿到这个酒馆。由于她生得绝色美艳,所以一进酒馆便被我们镇的恶霸看上,把她强行拉到客房沾污了……”
“什么?”温绫听到这里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色已被气得通红,双眼冒火。她看着大人和店家及其他站着的人,怒气冲冲地问:“他怎么可以这样无法无天?你们这些人看了就没有人上前阻止吗?”
店家立即现出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说:“我们只是卑微的平民,没钱没势,怎敢与一方恶霸争斗?何况,这恶霸在城里可是有一座大靠山,谁惹得起?”
大人却是一副惭愧难当的样子,没有进行辩解。想来,在这件事情上他也是自知不对。
“你们……”温绫一窒,本想大骂这些人一顿,但想到此事大人还没有说完,她却冲动地骂起人来,实在是太不应该。要骂,也要等到事情讲完了再骂!
她立即平息了一下愤怒的心情,看着大人说:“后来怎么样?”
大人添了添唇,那只有一只眼的眼睛里已不再锐利,而是苍茫如海,面色沉痛:“后来……后来云娘的相公跑进客房想救下云娘,却被恶霸的手下打死了!”
大人说着沉痛地闭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