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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看了毕舒歌和白慕真一眼。毕舒歌和白慕真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温绫笑道:“蠢!穿越过去与未来都是有风险的。因为不管是穿越过去和未来,那都是我们不熟悉的时代。在那个时代里,我们是不存在的,但因为穿越让我们存在。存在了,并不表示我们就一定能够在那个时代生存,也不一定代表我们会活得很好。
你们可别忘了,掌上花的神力只是让人实现一个愿望,而不是给你们无限的神力。所以,如果你们得到掌上花,我奉劝你们还是现实一点,不要做白日梦!”
“哦。”毕舒歌和霍钱听了忍不住点头称是,心里直叫好险。幸好他们的手中没有掌上花,否则,他们穿越到过去或未来,那日子可怎么过啊?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时代,他们要生存,真是步步惊险啊。
白慕真却是微微一笑,对于他这样爱冒险的人来说。如果有掌上花在手,他一定会选择穿越过去或未来。这一点,他和温绫的心思却是一样的。
所以说,咱们的白慕真和温绫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也是女祸娘娘特选的人手。将来他们的孩子要接替上仙(夏凝)的职位,为保人类世代延续。当然,这是下本书,也是后话。现如今嘛,温绫和白慕真的确是心灵相通的一对,即使他们现在没有相爱,但距离也不远了……
第196章 毕生的敌人()
温绫看到毕舒歌和霍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便又接着往下说:“诛心的神奇力量就是可以翻江倒海,令风云变色,掌控人类。
要孕育出诛心之人,他必须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恶人,不但杀人无数,还且本身还有一股很强的恶意。这种恶意,不但可以让他的脚下寸草不生,也可以让人从骨子里感到他的恶意。”
花稍男听到这里,忍不住抬了抬那双狐狸般的妩媚眼睛,看着殷残雪对温绫道:“听你这样说来,此人殷残雪的确很有机会孕育出诛心。”
“可不是么。”温绫点点头,道,“当我听到滚蛋说,有人要殷残雪的心,我就担心,也很气愤。因为如果有人要殷残雪的心,这个人就一定知道四大奇物的事情。那么,这个人就一定是我温绫毕生的敌人!”
说到后面,温绫几乎是咬牙切齿,目光如赤。
白慕真听了忽然想起了温绫那去世的哥哥,不由得安慰道:“公子,你也不要难过。不管这个人是谁,他既是你的敌人,那么,就算天涯海角,就算他有多大的能耐,我们都要将他灭了。”
“灭了不好。”花稍男劝了一句,看着白慕真道,“人之初,性本善。如果有机会给他重新做人,为什么要灭了?这有违人道,不是我们心善之人该做的事。”
“哈哈”白慕真笑了一句,看着花稍男,“花稍男先生,你乃修仙之人,不能随便将人灭了,因为那样会有违修仙之道。但我白慕真和公子,可是地地道道的平凡人。只记住古人言:有仇不报非君子!”
……
花稍男无语了,因为白慕真所言甚是。
温绫听到滚蛋说他是白慕真,这才想起他的可恶身份。不由将他挂在自己肩上的大半个身子一推,看着他冷冷地道:“姓白的,你以后再靠得我这么近,我必定插瞎你的眼。”
白慕真害怕得连忙后退一步,以免真被温绫插眼睛。
温绫翻了一个白眼,突然听到花稍男问:“小坏蛋,要殷残雪心的人,为什么会是你毕生的敌人?”
温绫转头看了一下花稍男,看到花稍男虽然是一惯的淡淡表情,但他的口气已经足足表示了对她的关心和关怀,不由得在心里小小地感动了一下。
她看着花稍男语气深沉地道:“因为他一定是杀害我哥哥的凶手,所以,他就是我毕生的敌人。”
“杀害你哥哥?”花稍男微微蹙眉,怎么事情越来越复杂。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有哥哥吗?”毕舒歌知道花稍男先生乃修仙之人,一件事情要等他问清楚,不知要问到几时。于是,他干脆自己来问。在他的印象中,他可不记得温绫有什么哥哥啊。
说起哥哥的事,温绫的心依然还会痛。她虽然不想在伤疤上洒盐,但有些伤痛总是要揭,才会慢慢地好起来。正如她哥哥的事,她时刻都会提醒自己,不能忘了。不能忘,就得时刻记起哥哥的事情。
温绫听到毕舒歌问她有哥哥吗?她的心就痛。你看,她的哥哥只是走了十几年,却已经被人遗忘了。如果她也把他忘了,这个天下岂不是早就将他遗忘得干干净净?
她想得难过,泪珠便在眼眶里打转,这让她看起来分外的楚楚可怜。她看着毕舒歌伤心地道:“我当然有哥哥啊。只是他走的时候我还小,你也还小。何况我的印象之中,你也没有来过我家。所以,我有哥哥的事情,你也许就不知道。”
“哦。”毕舒歌点点头,觉得有理,又问:“那么,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嗯。”温绫想了想道,“他的死很离奇,但我猜想一定和'神异志'一书有关。”她说着顿了一下,不等毕舒歌等人问'神异志'的事情,便又接着往下说,“神异志是一本记载了各种离奇、古怪、神话般传说的书。它既是我们温家的家传宝书,但同时也是我温家的禁书。因为书里记载了太多神奇、古怪及力量强大的东西。如果让世人知晓世上有这么一本书,那么,肯定会很多想人会方设法去得到书里面记载的东西,然后想要争霸天下。
基于这个原因,我温家世代相传及警告,不许任何人看这本书,也不能跟任何人说起这本书。但是,这样好的一本书,又怎么可能禁止得了人不去看?别人有没有偷看,我不知道,但至少我是偷看了。”
温绫说到这里‘嘿嘿’地笑了一下,偷看禁书当然不对,如今还要说给别人听她偷看了禁书,她当然会感觉有点点的羞涩之心。
她笑了一下之后,将她偷看禁书和发现禁书不见了。然后,过了两天她哥哥便离奇去世的事情,详细地说给了花稍男三人听。
花稍男听后想了想,看着温绫问:“你家禁书早上不见,晚上又回到原位。这说明有人像你一样偷看了禁书,也许他比你更大胆,将禁书偷到外面去看了。”
“花稍男先生不愧是修仙之人,慧根果然不同凡响。”温绫赞了一句花稍男,这才说道,“我也是和你这么想的。我认为,当年哥哥一定是偷看过禁书。然后,由于里面的记载太过神奇,力量太过强大。哥哥震惊之余,肯定把此事说给了别人听。别人听后便有了想法,便想要拥有我家的'神异志'。所以,他肯定是使了什么诡计,叫我哥哥将禁书偷出去给他看。
我哥哥将禁书偷出去之后,肯定是觉得那个要看禁书的人是别有用心的。他一定觉悟到,如果把禁书真的给那个有心人看了,那么,说不定就会祸害到千千万万的人。
如此,哥哥在给那个人看的时候,他才会将禁书中的至关重要的几页给撕了下来。那个看了我家'神异志'禁书的人,看了书之后,本来想将我家禁书占为己有。但由于最关键的几页被撕下来了,他便只能把书还给我哥哥,所以我哥哥才能在晚上的时候,安全把禁书放回到我家的书房。”
白慕真听到这里,心中一动。
第197章 好多温绫()
白慕真听到温绫说,她哥哥将'神异志'中的,至关重要的几页撕掉了,便看着她问:“公子,上次你可没有说你哥哥将禁书撕掉了至关重要的几页啊。”
温绫闻言狡黠地一笑,看着白慕真道:“那时候,我和你们所有人都不熟,我怎么可能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们呢?”
……白慕真听得一窒,喃喃自语:“枉我和左龙右虎都是那么相信你、忠心于你,原来你对我们却有所保留。”
“嘻嘻……”温绫得意地笑了一下。
白真看到温绫的笑脸,觉得她真的是可恶又可爱。他看了真的很想伸手捏一下她那张美到有些虚幻,有些调皮,又有些狡黠的脸。不过,却终究不敢伸手去捏。只能压制住心中的想法,看着温绫笑道:“照你这样说来,其它三大奇物一定和珍珠泪一样,如果要发挥其神力,就必须和另外一件事物结合,才能发挥其强大的神力,是吗?”
“什么意思?”毕舒歌听了连忙问。
温绫转头看着毕舒歌笑道:“说了你也不懂。等我们找到血麒麟的时候,要如何利用它的神力之时,我再告诉要怎样利用它的神力。”
“哦。”毕舒歌点点头,虽然很想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将四大奇物的神力,如何发挥。但温绫话已至此,也不好太过追问,否则,他的用心就很容易被温绫等人猜到。他只得转了一个话题问:“你哥哥既然已经把禁书放回你家书库了,但为什么又会死呢?”
温绫听到这里,漆黑灵动的目光亲闪过一丝狠厉之气,她瞪着殷残雪对毕舒歌说:“我哥哥虽然将禁书安全放回到了我家的书库,但由于这个世上这只有我哥哥知道撕掉的那几页写的是什么。我猜想,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那人一定想尽了各种办法,要我哥哥将那两页的内容告诉他。但是,我哥哥一定是宁死不说,这才惹怒了那个人,便愤怒地将我哥哥杀死。然后,将我哥哥伪装成离奇死亡的样子。”
“原来如此。”霍钱点点头,忍不住看着温绫说:“公子,如果你的猜测是对的。那就难怪你会觉得'神异志'有点邪气,因而将它烧了。如此看来,烧了也是正确的选择。如若不然,当大家都知道你家有这么一本书,大家都来抢夺,占用,你和你的家人就非常危险了。”
“是的。”温绫应了一声,目光依然盯着殷残雪。她要看着殷残雪究竟会被怎样困死,又会被谁取走心。而取走他心的那个人,一定就是她的敌人。她一定要睁大眼睛看着,绝不可放过这个机会。
白慕真等人听到这里,也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看向殷残雪,都在看他会怎样被困死。
不过,白慕真和花稍男却隐隐觉得,殷残雪虽然被困,但不一定会被困死。毕竟他的手中有无心锤,但是,他也不一定能够脱得了阵法。毕竟这个阵法,千百年来是大家一致认为最厉害的阵法,无论是人或鬼,只要进入阵法里,就没有不死的。
大家看到殷残雪站在阵法里许久许久,也不厌烦,也不变站姿。他的站姿稳得就像一座山,既没有挪动半步,也没有摇动一下身子。冷到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更加的让人恐怖和恶寒,他的目光如冰地左右瞟移,手中紧紧地握着无心锤,似乎随时要出击一样。
果不其然,当大家都以为他就会这样一个姿势站上几天几夜之时,他突然扬起手中的无心锤向着无人的空间里狠狠地一砸。
只见一道耀眼的金光闪过之后,温绫等人便看到无人的空间,被他的无心锤砸的扭曲了起来,裂了起来。街道两边的房屋,商铺,客栈,人群等等,被砸成了碎沫,飘荡在上空。
一时间,幽州城的上空,纷纷扬扬地飘起了沙尘、泥土、木屑、碎蝶、碎碗、碎衣,血水,尸骨等等,将幽州城的上空,染上了一层灰暗的雾色及一种惨不忍睹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