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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木清的的容貌,若他有意引诱,上至老人下至幼童,无论男女,对谁都必定是手到擒来的。
“好!”木清爽快的应道。
他将白猫搁在地上,然后挑起窗框,整个人便行云流水地翻了进去。
窗外的白猫忽然一怔,然后等它反应过来的时候木清早已进去了,徒留它气的跳脚。
它只好起身跳起,扒拉着窗棂向里偷窥,一双眸子愤愤不平:“混蛋木清,这么好玩的事竟然又不带我。”
室内有些幽暗,却有淡淡檀香缭绕,香不及火,舒缓而无烟燥气,香风袅袅,低回悠长。
而唯一的光源便是那窗户,木清鬼魅的向白慕雪靠近。
白慕雪听到声响也并未抬头,只见他冷哼一声,然后长袖一挥,一只香炉便自桌面急射而出,“滚,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竟还是个暴脾气!
木清脸上露出一抹讶色,他轻笑一声,身影骤然自原地消失,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虚影,被香炉贯穿了个粉碎。
窗外正想跟着偷溜进来的白猫,忽闻耳边风声,它迅速向后蹿,只是它忘了向外打开的窗户正回落。
碰!
两股大力涌来,白猫撅着屁股,捂着脑袋,半死不活地顺着墙壁下滑。
淡淡的光线在白慕雪面前一闪而逝,木清仿佛是从虚空中跨出一般,直接出现在琴案前。
面对着沉寂的白慕雪,木清突然玩心大起。
“美人,何故忧伤?”
他一手撑着琴案,一手持着刚刚从树上顺来的枝条,挑起白慕雪削瘦的下巴。
闻言,白慕雪全身一颤。
他闭着眼睛,不只是害怕还是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明媚,身体抖得加厉害。
木清眉锋微微皱起,他是不是玩笑开的有点大了?
正当木清打算停手的时候,只见白慕雪惊慌失措的抬眼。长长的睫毛在那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随音动,翩若惊鸿。
木清不由得惊叹,确实是一张俊逸绝伦的脸!
只是手下的四肢却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僵直。
就在木清以为他要惊叫的时候,白慕雪却突然直起身,一把拉住木清的手。
面对木清风流轻佻,他不喊不叫,反而惊喜的拥上前,“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碰”的一声巨响。
琴案倒塌,古琴翻落,琴弦被案几无情的扯断,散落一地。
但这些,都止不住白慕雪眼中的火热,那微睁的眼底射出的灼烈目光,就像缠绕着火焰的冰冷剑锋,刺穿旁人心脏。
这样专注的目光让木清怔了怔,他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似曾相识。
“这个。。。。。。算是吧。”木清有过无数种设想,却独独没有想白慕雪是这种反应。
木清突然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白慕雪好几圈,他笑着往前凑了凑,两人的鼻子贴在了一起,由后面看,就像是正在拥吻一般。
窗外的光束落在二人身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白猫挣扎着从地面爬起来,便是看到了香艳的一幕,顿时后腿一滑,又跌坐回去。
木清的行为并没有让白慕雪知难而退,他反而越抓越紧,一双墨黑色的眼珠犹如宝石般炯亮,简直不能让人直视。
“君卿,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今天已经是第九日了。明日我便要成亲了。”
君卿?
木清轻轻一挑眉,勾唇深意一笑。他算是明白了,看来白慕雪认错人了。
木清抽回衣袖,后退两步,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认错人了。。。。。。”
木清低沉略微沙哑的嗓音,虽轻柔,却带着危险的意味。
他可不是随便什么人的替身。
木清话还未完,就被白慕雪急急地追上前。他封住木清双唇,止住了木清口中还未吐出的,更伤人的话语。
那异样的触感,木清本可以轻易挣脱,可一串晶莹的泪水却从眼前之人的眸中滑落。
那是比心撕裂更无言的绝望。
只见白慕雪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那明亮的眼眸也变得暗淡下来,他笑着流泪道,“你不用说了,我都懂。。。。。。你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
木清眉峰再度紧缩,语气里已经透漏了一丝烦躁。他拨下白慕雪的手,再次后退两步,朗声道,“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木清本意是,让白慕雪好好看看,他并不是他要等的人。
尽管他知道这幅容貌出众,但也不至于让人错认成女人吧。
他还特意露出喉结,让白慕雪看到他是男人。
白慕雪面色煞白地呆立原地,木清的疏离,像鞭子抽在他身上一样,火辣辣的,哪都疼。
他咬着血肉模糊的薄唇,脸上亦是一片赤红,双手放在胸前剧烈的喘着,小心翼翼向着木清乞求。
“君卿,不要怪我,我也没有办法,我等了你好久,可是你一直不来找我。。。。。。”
“。。。。。。我的父亲囚我虐我,我的族人厌我弃我。。。。。”
白慕雪边说边向木清慢慢靠近,他扯下大红色喜服,轻解衣衫,露出温玉柔光若腻的双肩。
“我真的。。。。。。只有你了!”
那苦苦的哀求,如同一道符咒,平地惊起无数涟漪。
窗棂处的香炉并未彻底熄灭,袅袅香气,如兰似麝,而且非常粘稠,缭绕在木清身侧。
白猫受不了这香味,“阿嚏”“阿嚏”的直打喷嚏,它跑到远处角落也未曾好转。
木清眼眸森然一眯,周身气息更加冷漠。
就在他拂袖转身的那一刻,他看见白慕雪“哗啦”一下将上衣全部敞开。
那本来就瘦弱的身体,在褪去衣衫后愈发单薄,像秋日池塘里的一枝残荷。
而让木清留步的却是,那本该是晶莹如玉的肌肤,此刻却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新的旧的,几乎没有一处完好。
他漆黑的眸子变得有些深邃,他想起了初见嘉树的时候,那时的嘉树也是这样。
身旁的人已经靠近,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的雪肌玉肤,比完全曝露出来更多了一份让人心痒难耐的撩人诱惑。
木清不自主的抚上了那颤抖的身体,来回抚摸。
第110章 君卿()
手底灵气缓缓注入伤口之中,但是伤口一点愈合的痕迹都没有,反而有扩大裂开的趋势。
木清双眸微眯,眼底寒芒一闪而逝。
是什么人,在做的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没用的!”白慕雪强忍着疼痛,含泪摇了摇头,“这是白连岑留下的,他就是要我永远记住,背叛白家的下场!”
“我曾数次想逃出白府去寻你,但每次都被抓了回来。”
说到这,白慕雪忽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眼泪迅速地涌进了眼眶里,他低头哽咽道,“我本打算,若明日之前你还不来,我就投身于青川河中,干干净净的去了。。。。。。“
“不过。。。。。。”白慕雪抬起头看了一眼木清,又迅速低下去,他咬着嘴唇,红着脸小声低语,“你来了……”
凉风袭来,咸味淡淡。
片刻间,木清感觉到,白慕雪眼中涌上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欢欣。
一切只是因为,白慕雪将他错认为君卿。
那这个美丽的误会,是否该持续下去?
“这些疤不会轻易消失。”木清摇了摇头,他为白慕雪重新整理好衣衫,劝慰道,“但你与其舔舐伤口,重复痛苦,不如好好修炼,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谁又会在意,你过去有几块伤疤呢?”
白慕雪闻言顿时眉开眼笑,墨黑色的瞳孔再次明亮起来,“只要有你在,我就不会害怕!”
木清扶额,一阵头疼。
沉默片刻,他旁敲侧击道,“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白连岑,便是白家家主,也就是白慕雪的爹。俗话说,虎毒不食子,白连岑如此轻贱白慕雪的性命,根本就没有把他当人看。
而这个君卿,又是何人?
白慕雪为何又会将他错认成君卿?
“当然,这我怎么会忘!”白慕雪搂着木清右臂,破涕为笑,突然露出了梦幻般的笑容。
“那日,你也像现在这般,突然闯入我的房中,用一条丝巾蒙住了我的眼睛,口中不断调戏于我,我羞愧欲死。。。。。。”
随着白慕雪的讲述,木清似乎看到了一个轻佻而又神秘地男子。
君卿!
………
莫约一月之前。
白慕雪独坐房中抚琴。
白连岑又来了,他要他入赘伍府。
脸上的掌印还未消退,白慕雪的神情麻木,对方的辱骂和轻蔑,像烧红的烙铁打在他的心上。
但他却觉得很冷,什么都冷,从脚底到大腿,从手指到肩胛,从鼻尖到胸口,都冷了下去。
伍芊芊是什么样的人,外人不知道,难道他们白府的人还不清楚吗?白连岑这是要彻底放弃他了。
他自出生起便不受喜欢,因为他的母亲是一个卑贱的婢女。而他这白家长子的身份,根本就是名存实亡,过得连家仆都不如。
而只有当这种时候,他们才会想起他来。
白慕雪暗自凄迷,他好希望能变成一股青烟,或者化成一抹白雾,从这白府彻底消失。
直到今日,他才绝望地明白,他所期盼的白连岑的一丁点父爱,根本是痴人说梦。
咽泪入心,泪咽却无声。
突然,白慕雪感觉眼前一黑,一条丝绸般的白布将他的眼睛蒙住,一道温热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哟,美人,怎么这么忧伤呢?”
白慕雪吓得缩紧了身子,不停地朝后退,惨白了脸,唇不停地颤抖。
是谁?
那人蒙着他的眼睛,封住了他的灵气,不知道想做什么。
随即他便感受到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来回游走,外套一件一件的被褪去,他甚至清晰的感受到了那温热而又粗糙的接触。
白慕雪脑子里轰然一响,他打了一个冷战,全身上下都冒出了一粒一粒鸡皮疙瘩,一股恶心感觉泛上心头,比吃了最难吃的馊水饭还要恶心。
——“贱种,这亲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由不得你!”
——“你若是敢反抗,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白连岑临走前的威胁历历在目。
白慕雪面色惨白,他好像掉进冰窟窿里,心里从头冷倒脚,万念俱灰,失去继续活着的勇气。
白连岑,你羞辱我羞辱的还不够吗?竟然想出这种办法?
只是一炷香过去了,那人没有其他任何动作。
再之后,他的衣服被重新穿好了,灵气也被解封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白慕雪无法控制心中愤恨的情绪,自卑一直在他心里翻腾。
他的身体就连一个陌生人看了也嫌弃吗?
“呵呵。”
那人笑出声,邪魅的声音带着些许霸气,可是并没有接他的话,反而温柔的抚着他的脸,“叫我君卿,慕雪!”
不待白慕雪有所反应,君卿便一把横抱住白慕雪。
白慕雪吓得紧紧地搂住君卿,却听头上传来一阵大笑,“早这么乖巧才更讨人喜欢啊!哈哈!”
白慕雪气得如火焚五脏,油煎六腑,他不断挣扎推攘。但他与君卿的实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