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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从你嘴里听到这种话还真是稀奇,还是说,你是算准了想我帮你,所以才先来好话这套?”
正想着,化身中年人,外表全然看不出多么可怕的大势至道。
这一道,又是即时打消了金蝉子的思想,他看着眼前这位同样多年不曾见的同门,心中无由百感交集。
当年一役,八大菩萨死得死消得消,残存下来的也大多沦落到了人间界,也唯他……
“你不该来这的,如果你什么都不做,眼下天界的格局尚且不会被打破,可一旦你来了,势必会惊动到我,惊动到我,意味着三十三重天之上的那几位不会‘无动于衷’。”大势至再次道!
这话一出,金蝉子当场皱起了眉头。
如果是弥勒佛对他说这些话,他尚且不会感到意外,可偏偏是法力第一甚至不输真佛的大势至口中说出这些话……这代表他也怕三十三重天的大能?
不!旁人不知道,金蝉子却很清楚,哪怕同为佛门中人,可由于所处‘世界’不同。
其实他跟大势至并无太多交情,反而是跟观音走的很近,可他同样明白,大势至是个来者不拒的善战者!
这样的家伙,是不会由于三十三重之上的大能被惊动就会皱眉的存在,更不用说讲出如此显得顾忌的话……
“当年一战,果然磨掉了佛门中人的性子么……连素来善战的你都顾忌三十三重天之上的存在,看来我真是来错了呢!”
思想重重下,金蝉子不免冷酷道。
然而面对他这番多少有些奚落的话,大势至却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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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意,反而淡淡道:“无谓的争斗,有过一次就够了,现在的我,只想守住这片最后的净土,至于三十三重天之上的人想干吗……”
说到这时,他微微一顿,仿佛是在酝酿措辞,接着才道:
“我并不关心,同样,我也不关心你来的目的。”
听着这些话,金蝉子忽而想笑,可他笑不出来,他必须承认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如果大势至秉持着跟他一样的想法,他早就孤身一人重新打上天外天了,可他没有这么做,这么说……
“真的是世事无常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变得跟弥勒一样了,可哪怕你不为自己,总该为曾经的侍主想想吧!”
金蝉子神情冷漠,说着又是咬牙道:
“经当年一役,阿弥陀佛生死不明,你这个曾经的侍从,哪怕不想着观音的去向就罢了,难道为侍从讨回公道都不会?”
一语接着一语,皆是愤懑言,金蝉子无法理解大势至菩萨眼下的所作所为,如果说固守这片西域最后的净土就是他仅剩的愿望,那他当初干嘛要跟阿弥陀佛以及观音一同打上三十三重天?
既是无谓的争斗,当初就不该去参与好吧!
现在才说这话,未免太晚了……
“公道自在人心,当年孰对孰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即便让你打回三十三重天又如何?莫说以你目前残存的力量根本做不到,就算真的能让你侥幸灭了当初幸存下来的那些大能,”
面对金蝉子的愤懑,大势至冷静异常道:
“又能如何?”
简简单单四个字,看似是废话,其实也蕴含着普世真理……
因也好,果也罢,放不下才是原罪,与其抱着过去的罪过想着重新来过或者找回遗失的东西,不如好好想象何必要这样!
天底下根本不存在重新来过的事情啊,轮回也好,梦境也罢,说到底,这些都是属于一种寄托,而把希望放在这种寄托上,不过是自欺欺人!如今的金蝉子,已然处于一种无谓的执念当中。
“呵呵……你的这套说辞,还真是弥勒一样一样的,那我反问你,如果在你们看来,与其抱着过去不放,不如好好审视眼下,那么当年你们干嘛去了?你们联手造下的孽,说放就能放?!”
金蝉子冷笑道,他的确没想到今日来此,会碰到这个德性的大势至,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大势至,或者说,曾经的大势至早就‘死了’,眼下站在他面前的,不过一个残躯!失去心的残躯!
“……”
大势至沉默了,他本就不是善于沟通的家伙,否则也不会被人以法力第一的形象理解了,可今日,他却想跟金蝉子好好说道说道,奈何词穷,至此,他突然发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当初了!
当初的一切,都还处于‘混沌’状态,没有人能说清佛祖寂灭轮回的真相,没有人能讲全那场圣战中的重点……
如今流传下来的事迹,真的是冰山一角。
有关于十一重天甚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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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重天之上的神佛之争,压根没有被公布出来。
“怎么?说不出了?我不记得当初跟你对战的是谁了,可现在看你大势依在,说明当初你没能上三十三年重天助阿弥陀佛一臂之力,可观音如今却音讯全无……这点你不该解释下么?”
金蝉子说着说着,又是话锋一转,这点,从眼前大势至足下的气量就能看出,弥勒佛说错了一点,大势至不是残身,至少不是表面意义上的残身,他还具备着菩萨果位,只是换了个形象!
通过这点,一能说明当初与他对战的神明很快输了,二能说明他在战胜了当初的对手后没有上去帮阿弥陀佛……
金蝉子等人是处于苦战而腾不出手,可大势至却不一样。
“世尊选择的对象,岂是你我能插手的?金蝉啊金蝉,妄你十世便修成佛位,却没能勘破这点……我且问你,就算当初你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击败了玉帝,佛祖就能容你上三十三重帮他?”
这时,大势至难得解释了一回,话音刚落,金蝉子怔住了!
是啊,佛祖那等存在,岂会让他人插手自己选择的战斗?
同理,哪怕阿弥陀佛选择的对象再厉害,大势至都没有理由上去帮忙,因为这不是单纯的神佛之争,而是个人之战!
可,可他们到底为何而战?
如来,药师,阿弥陀,这三尊至高无上的佛主,本该守在自己的净土普渡世人,哪怕佛祖率先想到了让众生‘太平’的法子,也没道理说也不说声就跑到三十三重天之上掀开这场战争吧?
这里面,到底还掩藏了什么秘密?
药师跟阿弥陀,又怎么会跟佛祖一样乱来……
“你不是佛祖,我不是阿弥陀,所以你我无法评断当年对错,如果仅仅因为放不下一时执念,就再去天外天斗个你死我活,那你我又跟当年的世尊们有何两样?我们甚至不知为何而战……”
眼看着金蝉子陷入失神状态中,大势至又不时补充道。
听到这些话,金蝉子茫然了,他的确不知道佛祖等人为何而战,如果仅仅是冲着自己的报复之心来,他好像真的没有资格说大势至什么,那么,关于他们之间的争斗,到此就该结束了么?
“花非花,雾非雾,解铃还需系铃人,金蝉,你现在该做的不是重走当年世尊们的老路,而是静下心来思考未来之局……”
大势至要说的话还没玩,只说道这里,金蝉子陡然道:
“哪还有解铃人?当年一役,佛祖已然寂灭,阿弥陀也无残身留下,否则你不可能守在这里!”
“是么?貌似你还少说了一位……”
大势至笑容玩味道。
便是这一道,当场令金蝉子颤了颤身躯!
还有一位……是药师佛吧?等等!如果是药师佛的话……
刹那间的思想,终究回到了‘正路’上,直到这一刻,金蝉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答案,一直就在自己身边啊!
(本章完)
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瓜田李下()
三天后,青灵山。
继靖天山变故后的第三日,青灵山上下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外出收集资源的弟子们再也不用担心会遭到侵袭,不久前被监视或埋伏的地段,也没了危险的信号,一切,正向大好局面发展……
周峰这几天很少出来见人,不谈方文师兄妹,便是田不凡也没怎么见到他,他把自己‘封闭’在了屋里,不知在琢磨着什么。每日里除了准时给他送饭的弟子能看他一眼,其他再无闲人等。
要说这对青灵山本就没什么影响,仍旧有不少弟子甚至不知道山上有周峰这号人物,只是从田不凡的立场考虑,这几天可把他弄得有些无语。
周峰大可足不出户,可他还得伺候另一帮人!
这帮人正是经周峰之手暂时投靠在青灵山的王仙芝之流,有过周峰的亲自吩咐,关于王仙芝等人的衣食住行,几乎只能田不凡亲自处理,哪怕是抛开之前的纠纷,这对他来说也不是很容易。
这却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想他毕竟身为一山之主,什么时候轮到他去伺候别人了?奈何有周峰的嘱咐在前,他亦不好推脱!
就这样,青灵山度过了难得平静的三天,在这三天里,每个人都‘各司其职’,额外值得一提的是,方文师兄妹这几天好像刻意避免与周峰接触,这确是让人感觉有点奇怪。
有问题不是?
当然,更令人感到奇怪的还是周峰的动向,明明他才是该紧锣密鼓抓紧行动的家伙,偏偏这几天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看似平静下来的局面,或许并不平静……
“周大哥!周大哥!”
不容多加叙述,方文着急慌忙的跑到了周峰屋前,两声忙不迭的呼唤下,房门被自动打开,周峰迎面走了出来,这一出面,率先让人感到讶异的并非方文有啥急事,而是某人脸上的疲惫!
不加掩饰的黑眼圈,连带着目光的飘离。
事实是,周峰的确三天三夜没有休息了……
在这三天内,有关青灵山以及瀛洲堂的动向他一概不知,
说是顺其自然的念头,其实真正想做到并不容易,这几天周峰认真思考了来到仙界后发生的重重事情。在这条找回自我的道路上,天道盟跟古怪僧的事情反而不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他自己!
关于药师佛转生,这其中究竟代表着什么?
如果连佛祖都没能在那场圣战中幸存下来,唯独东方净琉璃世界之主越过轮回转世为人,这难道会是巧合?
不,这其中必然还有更深的缘由。
纵使如今的周峰还想不通,包括轮回寂灭的真相,这里面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曲折故事,这都是周峰需要去搞懂的,否则这一路走下来又算什么呢?
“周大哥?你没事吧?”
正想着,方文显然也看出了周峰的疲惫,再一声担心的话语下。
周峰即时回神,接着,只见他笑了笑:
“没事!倒是你,这么着急慌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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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了么?”
话音刚落,方文好似也顾不上其他的,唯顿了顿,紧接着深呼吸了一口气道:“瀛洲堂那边派使者过来了!”
这话一出,周峰当即蹙起了眉头,他本以为方文是查到了青灵山眼线的情况,这才赶忙来找自己,可现在看来……
瀛洲堂的动作比他想的要快啊!
“是田不凡让你来支会我的?”
略一思想,周峰且挥去了脑海里的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