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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贵娇-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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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三章 石楼() 
冷宫中萧瑟凄清,雪铺了一地。卓夷葭跟青玲两个人撑着伞,向着里头走去。雪簌簌落下,空无一人的庭院寂静而荒凉。

    卓夷葭走在冷宫大院中,慢慢的走着,越走越往里。冷宫她自然知晓,里面是空无一人的,儿时她跟宫人捉迷藏就常常跑来冷宫躲藏。许多院子屋子都被她爬过。

    唯独那一座楼。

    那一座石楼,像是一块禁地,让她从不敢接近。不知为何,当三娘一说到冷宫的时候,卓夷葭首先想到的便是那座诡异的石楼。

    卓夷葭的脚像是被牵扯着一般,向着里头走去。

    缓缓地,一步步,每近一寸,心里就像多了一块石头。

    她缓步走着,不时安慰着自己,或许便是里头有不为人知的事被兰贵妃发现了,所以被二叔灭口。又或许里头装着什么宝藏或是天物,亦或者其他,也是二叔为何逃脱皇宫的秘密?

    卓夷葭不知道,却是好奇着,疯狂的好奇着。

    她跟青玲两人,撑着伞,缓缓的走过一排排的房屋,走向里头的石楼。

    站在空无一人的石楼前。卓夷葭撑着伞,看着面前的古楼。上面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像是雪堆起来的。

    她站在楼前,转了转手里的伞,伞上的白雪落下。她抬脚向着石楼走去。

    石楼里头没有上锁,进去之后,先是一株红梅开在院中墙角,腊月的天儿开的如火如荼。红的像血。

    卓夷葭站定在院子中,偏着头,看着院子里开的正艳的红梅。

    身后的青玲上前,先一步推开斑驳的石门,一层一层推开,铁链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冷宫中,亦是一声声击在卓夷葭的心田。

    “主子,门没有锁。”青玲站在门前,转头看着院子中的卓夷葭。

    卓夷葭收回看着红梅的目光,看着石楼打开的一道道门,黝黑而楼中像是一个怪物的大嘴。不知为何,她忽而有些惧怕。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主子?”青玲站在石楼的门边,看着院子中撑着伞的卓夷葭,担忧的再次唤了声。

    卓夷葭摇摇头,撑着伞走到石楼门口,收起伞:“走吧。”

    青玲点头应声,跟在卓夷葭身走了进去,还在身后喃喃道:“这石楼好奇怪,竟然没有锁。”

    走进去后,是漆黑的一片。门口的微光照进了楼中,让卓夷葭得以窥见屋中陈设。一张桌子一个凳子,和一张立在墙旁的床。

    “这好像有人住过。”青玲在身后轻声说道。

    屋中陈设简朴极了。卓夷葭走到桌子旁边,拿起上面的白釉瓷杯,一阵熟悉感扑面而来。她皱了皱眉,想了想,却是什么也没有想到。

    “主子,那边有个阶梯。”身后的青玲轻声说道。

    卓夷葭放下手中的杯子,顺着青玲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昏暗的石楼壁上,有一道通向上面的阶梯。

    卓夷葭转身,向着阶梯走去。

    不知为何,每走一步,卓夷葭的心沉重一分。她有些胆怯,脚上的速度越来越缓。

    短短的几节阶梯,走了许久才上楼。

    楼上有一扇高窗,窗户外的光射在楼内,比下面要亮了些许。卓夷葭站在阶梯口,目光环视在室内。

    看着桌案,和上面的白釉杯子,眼神一顿。

    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又像她袭来。

    卓夷葭转过头,目光落在阶梯旁的案台上。

    上面隔着一个白釉瓶子,她眉头微微一皱,再往上看,又瞧见里头插着的一束含苞的红梅,蔫儿蔫儿的垂着枝丫,显然已许久未换过了。

    白釉,红梅。

    红梅,她最爱红梅,还有……还有……

    卓夷葭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而倒吸了一口气。

    宫中数她最爱红梅,除此之外,便是母后。

    是了,还有白釉瓷。

    母后生前最爱白釉瓷,茶杯碗筷花瓶皆是白釉。

    红梅?

    白釉?

    母后?

    卓夷葭身子有些不稳,往后退了退。身后的青玲赶紧伸手,将卓夷葭有些摇坠的身子接住。

    “主子你怎么了?”青玲面上带着紧张,搂住卓夷葭的身子,关切的问道。

    卓夷葭摇摇头,撑着一旁的案台,缓缓站直了身子。

    她目光扫过屋内,张了张嘴,颤抖着唇:“母后?”

    向前走去,看向屋中摆放的木鱼蒲团,却没有神翕。她走到桌案旁边,看着上面的白釉茶杯,目光扫过,最后落在石楼中挂着的一副画像上。

    卓夷葭‘蹭’的一声站直身子。大步跨向墙边,抬头看着上头挂着的画像。

    室内光线太昏暗,她眯着眼看了几次都没有看清。她转头一扫,而后回过头一提气,身子跃起将画取了下来,又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拿着画像,她走到高窗直射的桌案旁,将画放在桌案上头。

    年代太久远,画上早已蒙上了一层灰。让人看不清上头画着的东西。

    卓夷葭俯下身子,伸出衣袖一抹,将上头厚重的灰尘抹了去。上面的画像慢慢的呈现了出来。

    她一点一点的擦着上面的灰尘,细细的看着上头的画。

    一个垂髫小儿扎着两个包谷头,站在一棵柳树下的石头上。乖巧的笑着,露出两刻小小的门牙,身上穿着的红梅衣裳衬的她整个人都粉嫩可爱极了。

    柳枝垂在她的额前,她一只手垂在身边,捏着一个小手绢儿,令一只手牵着一只纤纤玉手,玉手带着一个白玉镯子,手腕处便是画像的边缘。

    卓夷葭细细的看着那幅画,眼眶湿润了起来。

    那只手的主人看不到,她却晓得,那是她母后的手。画像里头的女儿,便是儿时的她。

    画像的人,是她的父皇。

    这画为何在这里?

    卓夷葭紧紧抿着嘴,压着心中的酸涩情绪,一点点细细的擦完上面的灰尘。良久,擦了好几次之后,卓夷葭慢慢将画裹了起来。

    她转头,扫过屋内。

    这屋子,不知为何,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卓夷葭将画卷起,捧在手中,目光扫过屋内,屋内除了将才的一些物什,再无多的东西。她转过身子,向着阶梯下走去:“走吧。”

    青玲跟在卓夷葭身后,目光扫过屋内,亦是跟着走了出去。

    石楼外,大雪还在下。良鱼站在门外,看着走出来的卓夷葭。打着伞赶紧上前替她遮雪。

    “将军,皇上说,您要是出来,就先回去罢。”良鱼打着伞走在卓夷葭身边说道。

第五百五四章 人彘?() 
青玲在后面收起两把伞,跟在两人后头。

    卓夷葭没有回头,只是看着前方荒凉的路开口道:“不是说一起用膳么?”

    “皇上忽然有事要处理,就让小的来知会娘娘,哦不不不,将军一声。”良鱼说完,紧张的吐了吐舌头。

    卓夷葭转头,看着良鱼,眉目绝丽而冷清:“到底怎么回事?”说着,她顿了顿,又道:“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让你主子把你阉了做宫人。”

    说着,卓夷葭提了提自己的大氅。

    “啊?”良鱼大惊失色,好歹他也是知道这流光将军当年在西齐都是敢屠城的人,要说阉了他,那不一定狠不下心呐。他吞了吞口水,开口紧张兮兮的道:“就是,就是……我跟将军说,将军可不可以就直接回去?”

    “可以。”卓夷葭回过头,想也不想就应声。

    “那好,这是将军说的。”良鱼撑着伞走在卓夷葭旁边,又吞了吞口水,才道:“北凉大人入宫了,找皇上谈事儿,我看这一时半会儿也谈不完的。”

    说着,良鱼转头悄悄的瞥了一眼卓夷葭,赶紧补充道:“皇上是怕将军过去等他,可不就是怕将军饿着了么?”

    卓夷葭没有回良鱼的话,只是停了停脚步,转头看向良鱼道:“北凉来了?”

    “是啊。”良鱼赶紧点头应声:“正跟皇上谈着事儿呢,这看着一谈肯定老久了。”

    卓夷葭低头,看了看大氅里头抱着的画轴,而后抬脚向着冷宫外走去:“正好我有事儿找他。”

    “哎哎哎,将军你不是答应我的吗?”良鱼哭丧着脸赶紧跟上。

    没有理会良鱼的叫唤,卓夷葭径直去了赵凤曜跟北凉谈事的议事房。

    大雪下了已经很厚一层,一脚下去足以淹过鞋面。走到议事殿外的时候,卓夷葭的一只脚全是雪。

    她站在议事殿外的屋檐底下,跺了跺脚,然后抖了抖身上的雪渣子。议事殿中的两人皆是看到了殿外的卓夷葭。

    北凉直接起身,向着殿外走去:“这么冷的天儿你怎么在外头晃荡?”北凉一边说一边替卓夷葭褪去身上的大氅。

    而后抖了抖。雪渣子掉了一地。他伸出手,便要去探卓夷葭的额头。

    手刚一伸出去,就被人给抓住。

    赵凤曜站在一边,看着北凉,伸手拉过他手里拿着的大氅:“北凉你先去偏殿,流光将军有事跟朕商议。”

    “不,我是有事跟北凉商议。”卓夷葭抬头,拿过赵凤曜手中的大氅:“皇上先去殿中等下,我跟北凉有几句话要跟北凉说。”

    赵凤曜的脸有些黑,他瞪着卓夷葭:“什么事不能跟朕讲?”

    “这事儿跟你讲没用。”说着卓夷葭转头淡淡的瞥了一眼赵凤曜。而后回头看向北凉:“北凉跟我来偏殿一下。”

    北凉点头,转头看了眼赵凤曜,便跟着卓夷葭向偏殿走去。

    赵凤曜站在殿外,看着两人转身走进偏殿的身影,牙齿咬的咯嘣响。他黑着脸,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良鱼。

    良鱼赶紧低头,将脖子缩了又缩。

    偏殿中,卓夷葭先是走进来,而后吩咐青玲守在殿外。然后关上门。

    偌大的偏殿中只剩下北凉和卓夷葭两人。

    “怎么了?”北凉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卓夷葭,开口问道。

    卓夷葭看着北凉,张了张嘴,开口问道:“我想问你,当年我母后,真的是入传言之中那般,做成人彘而死么?”

    北凉问的眉头倏忽一皱,没有回答。

    “你怎么忽然之间问我这个?”北凉看着卓夷葭,反问道。

    卓夷葭摇摇头:“就是突然想到母后了,所以想要问问。”说着,定定的看着北凉:“虽然母后已然身死,但是我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北凉张了张嘴,而后又闭上,再然后又张开嘴,才道:“我告诉你便是。不过,说之前,你要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卓夷葭看着北凉不解的反问道。

    北凉低了低头,而后抬起看向卓夷葭:“就像听到义父为你而死。”

    卓夷葭听得张了张嘴:“怎么突然扯到胡统领了?”说完,她眼中神色大变。一颗心直直的往下坠。

    “往日你跟我说,替我渡魂的,还有六魄,那六魄……那六魄?”卓夷葭边说边摇着头,往后踉跄一步,扶住旁边的柱子,抬眼,看着北凉,不可思议道:“是母后?”

    北凉抿着唇,点点头,而后缓缓开口道:“没了六魄,人是活不下来的。”

    卓夷葭身子一软,直直的坐到身后的凳子上。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捧着的画轴,张了张嘴,又觉着喉咙里像是堵着了一块儿石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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