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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顿马丁后面是一台法拉利旗舰超级跑车，LaFerrari，也是酷炫的红色。
“我父亲送你的礼物，我也有一辆。希望用它见证我们的友谊。”
卡尔笑了笑，想要和叶牧来一个友谊誓约的击掌仪式。叶牧皱了皱眉，摇头道：“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嗨，伙计，对于你这一阶层的富豪来说，一辆LaFerrari这不算什么。”卡尔看着叶牧，做出不愉快的表情：“怎么，看不起我们摩根家族？”
“哪敢。”叶牧苦笑，和卡尔使劲地握了握手。
“还是摩根家族的名头惯用。”
“摩根是什么，能吃吗？”叶牧摊开手，一脸疑惑的问道。
卡尔笑了起来，道：“这就对了，希望我们不仅只是生意上的关系，还是朋友。我父亲是要谢谢你，曾祖父他老人家现在是无鱼不欢，每天胃口大好，人也一天天精神起来。这事情上次和你说过，但是其他客户反应来的信息，金刀鱼仅仅是美味。对身体有好处，可是并不明显……也不知道为什么？”卡尔疑惑的摇了摇头。
“管它的……”叶牧把车子开进车库，搭着卡尔的肩膀，往屋里走去，道：“有没有兴趣尝尝顶级鱼子酱的味道。”
“鱼子酱？你说金刀鱼鱼籽。”
“good。我腌制了一些鱼籽，算时间刚好五天，进去试试。”
“淡水鱼的鱼子酱，还是第一次听说。”卡尔耸了耸肩，对叶牧做的鱼子酱没有抱太大的幻想。
打开冰箱的恒温空间，取出一叠鱼子酱，鱼籽颗粒分明，肥硕饱满，颗颗晶莹圆润。卡尔拿了过去，在灯光下照了照，晶莹明亮，闪烁着微亮的黄金辉光，十分美丽。
“品相不错，颗粒再大一点有顶级鱼子酱的潜质。”卡尔说道拿起匙子，挑了有半匙，放入口中，用舌尖将鱼子酱轻轻碾碎，随即皱起眉头：“盐巴放多了，稍微咸了点。少了海洋的滋味，鱼腥味太重。嗯，鱼籽微甜，有一股奇妙的馥郁香味……鱼籽很有弹性……”
“挺会吃啊？”叶牧尝了一口，味道不怎么样，不如蒸蛋和其它做法。
卡尔还在品尝，好一会才道：“金刀鱼的鱼籽可以做成鱼子酱，但你的制作方法很有问题。怎么说喃，它品相不错，可是个头太小了，当作风味小吃可以，做成高档品牌有点难度。”
“我也没想做玩意，太麻烦了。你对吃很有一套，以前学过厨子？”叶牧玩味的问道，拿了一盘没有腌制的鱼籽出来，等它自然解冻：“等下给你做个家常鱼籽。”
“我18岁独立，进入大学，家里面就也再不给我钱花了。我在一家法国餐厅工作过，四年。”卡尔看到叶牧准备了配料，便上来帮一把手，问道：“你确定，卖出的活鱼它们无法繁殖？”
“百分之百确定。金线鱼的繁殖是一个秘密，我可以保证，这个秘密很难被破解。鱼类专家最多可以找出其它鱼来和金线鱼杂交，繁衍新的鱼类品种。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喃？价格昂贵的鱼类世界上有很多……”
卡尔打断了叶牧的话，问道：“你的意思，金线鱼是异类繁殖……”
叶牧放下了手上的活计，道：“你不做警察真是可惜了。”
“做警察是我小时候的梦想，长大了还是觉得有钱才是生活。”卡尔笑了笑，接着问道：“那么雄性金刀鱼……”
叶牧嘿嘿的笑了起来：“这是个秘密。雄性金刀鱼也是个稀有品种……”
“粉红鱼肉的那种？”
卡尔的记性真不是盖的，快要两个月的事情了，他还记得。
“我也不隐瞒你，就是它。雄性金刀鱼非常稀有，它们并不和金刀鱼群居，而是单独生活在地下。农场里有地下河……”叶牧睁着眼睛瞎说，把卡尔忽悠的一愣一愣：“地下河里水产丰富，还有好几类鱼，应该是史前遗种……”
卡尔云里雾里的，感觉听天书。叶牧说得天花乱坠，卡尔也并不好忽悠：“短短时间，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喂，中国人最讨厌的就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告诉你这些已经是秘密了。至于我如何知道的，忘记告诉你了，我出生养鱼世家。”在老家，叶牧家里真有两个鱼塘，养鱼世家应该不错。农场里有地下河也并非瞎忽悠，是真有这个可能。
“好吧，我接受你的说辞，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卡尔也不问了，捣鼓起面粉，准备做一点面包。
叶牧准备好材料，把鱼籽拿到水龙头那里，清洗干净放到烤箱，这一过程只为了烤干盘里的水质。看着它稍微变色就端出来……
两个炉子生火，一个放上砂锅，半碗水，丢一小片金刀鱼的肚腹肉下去熬汤。
另一边，锅底入油，约六成热时放入切碎的生姜、再放入葱段：“你能吃辣吗？”
“还行。”卡尔道。
“OK。”叶牧说到一勺子老干妈丢下去，爆香起锅，倒在鱼籽上面，搅拌一下。砂锅的大火，水已经煮开了，鱼肉伴着热气咕噜噜跳动，叶牧拿到勺子，将鱼肉捣碎，一直煮到浓汤状，倒在鱼子酱的盘子里。接着放上稍许盐巴，再次搅拌，送入了烤箱。
“等一下，我的面包。”卡尔将就这叶牧拉开的烤箱，把面包送了进去。
“你做那么多，吃得完吗？”
“张东升要过来……呃，他叫我暂先不要告诉你，说是给你一个惊喜。他一会就过来，记得装出惊讶的样子。”
第五十四节：农场新格局（）
叶牧笑了笑，洗干净锅，烧热，倒上油，继续煎了四张牛排。
烤箱里面包熟了，鱼籽也熟了。卡尔打开烤箱，叫人流口水的香味扑面而来……
这时，外面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
“什么香味，老远就闻到了。”张东升推门进来，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你倒是赶巧了，我们在做汉堡。”叶牧把四个巨无霸汉堡放在盘子里端了出去，见到张东升带来的礼品，笑道：“过年没有少收礼物啊，看都是国内的牌子。”
“老传统，新年快乐。”张东升把东西放下，伸手拿起汉堡，咬了一口：“嗯~，香……你怎么做的？”
“用心做的。”叶牧给雪橇三傻倒了一些狗粮，问道：“安娜呢，怎么没有进来？”
“她在家里。我们刚回来，牧场的事情需要捋一捋。对了，外面的小直升机你的？”张东升问道。
“嗯，刚运送过来。”
“多少钱一架？”
“三万六，我说你，节约一点。”
卡尔插话了，道：“懂得花钱才能赚钱，叶，你的思想太古董了。”
张东升三两下吃掉汉堡，灌了一口水，道：“我不是准备放牧一批种牛吗？买直升机放牧……之前看到不少牧场都是这么干的。”
“无人机就可以了，安全节能。你的牧场又不大，买直升机纯属浪费。”
“无人机始终没有直升机方便。”张东升说道把剩下一个汉堡包了起来：“打包带给安娜。我带了烟花过来，走，外面爽两把。”
“真的是懒得管你。有空了过来学驾驶，我们一起考个驾照。”
卡尔也填饱了肚皮，道：“蚊子直升机属于超**********，只需要固定翼飞机驾照即可。如果考个直升机驾驶执照更好，这个执照我也没有，不知道，我能不能跟着你们一起学习。”
“当然，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过来。”
张东升把烟花抱了出来，全是三十厘米长五厘米宽的小礼花，有二三十个。
叶牧拿起一个，放在地上正要点燃，张东升道：“等一下，容我开个直播。和观众说好了，直播放炮。”
“你快点。”
“马上……”
张东升弄他的手机，卡尔凑了上去，问道：“直播，和youtube在线一样的功能？”
“是的。你……”张东升有点估计卡尔身份，道：“你方便露脸？”
“为什么不方便，我又不是名人，你也不用支付我出场费。”卡尔笑着，搂住了张东升的肩膀：“好了吗？我来和中国的观众打个招呼。”
“我先发一个微博……”
卡尔一点不像富二代……呃，富二代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叶牧忽然觉得自己有撒币了，走了过去，三个人勾腰搭背，盯着手机。
“OK，弄好了。”张东升开直播到现在有两个多月，直播间关注人数早已经突破了十万大关，现在是一个不大不小人气还算可以的小主播：“哈喽，今天直播的类容是放烟花……他就不用介绍了，墨爷（叶牧的网名），我的老基友。这个是我的新基友，卡尔……”
卡尔显得颇为兴奋，对着摄像头不断挥手：“大家好……现在有多少观众？”
“两千……才刚开播，等一下说不定超过十万人数。”
叶牧点燃烟花，没想到一开始就来了个大高潮。刚刚点燃，傻X哈士奇忽然冲了过去，弄倒烟花筒，张开嘴巴含了起来……
‘砰＇，烟花筒正好对准了叶牧他们，冲出来的烟花直接打在卡尔身上，吓得他连忙逃窜，爆炸开来的五颜六色也让叶牧和张东升不知所措……
这哈士奇也是二，一点不怕烟花，邀功似的往叶牧身边跑。
“我日了……”
三个人连忙逃窜，哈士奇就在后面追，好在它是横着含住的烟花筒。除了第一发，后面基本打空。
烟花筒放空了以后，哈士奇终于追上了叶牧。
“墨爷，晚上吃狗肉吧。”张东升把摄像头对准了哈士奇，它还含着烟花筒，似乎在邀功。可是它的长相，一脸的不爽，特别是它眉毛配上一张狗脸，十足的霸道总裁高冷狗，看谁都斜着眼，似乎不屑一顾。观看直播的人笑疯了，满屏刷着6666……
“尼玛，幸亏不是大地红，要不然炸烂你的狗脸。”叶牧把哈士奇嘴巴里的烟花筒拿了下来，这家伙吐着舌头，冲着叶牧吠了两声，似乎在邀功，想讨要食物。
“靠，谁训练的……”
叶牧无语，回去家里拿了一袋牛肉干，丢了一块给它。
人们都说哈士奇是傻狗，可能一生都不认得它的主人。叶牧养的这只二哈一点不傻，反而聪明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常吃鱼开发了智力的缘故……
农场里很久没有热闹了，叶牧他们在这里放烟花，当真是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不一会，叶牧他们这里聚集了十几个人。放完烟花，时候也不早了，卡尔还有工作。张东升也是今天才到，也要回去牧场看看。
两人走了以后，叶牧叫住了汉克，道：“趁大家都在，等下开个会吧。一般都在哪里开会？”
“机械仓库。”汉克说道。
“OK，大家相互通知一声。”叶牧看了看时间，道：“下午三点，机械仓库。”
“Boss，是有重要事情吗？”
汉克想问金刀鱼的事情，叶牧摇了摇头，道：“就是突然想起，我来农场以后还没有开过一次正式的会议。农场现在的管理模式太混乱，应该系统一下。毕竟，我这是一个大型农场。”
“我……”
“这对大家都有好处。对了，去年涨工资的承诺依旧有效。”叶牧点了根烟，继续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