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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里,竹六道坐在换衣服的椅子上,说:“上次我错过了下注的机会,这次你说我该买谁?”
莫一凡回头看了一眼,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竹六道,“替我买五千!让那小女子为我的十万出份力。”
现代社会讲得就是一个方便,竹六道没有离开健身房,便通过手机完成了下注。至于买了多少,莫一凡没有问,竹六道也没有说。
现代社会商家挣钱首要的就是要让顾客宾至如归,所以健身房里当然有按摩的地方。很是正规的那种,没有一点的荤料。虽然会所也有这样的正规服务,但是莫一凡更喜欢这里的清静。再说这笔费用是竹六道自愿报销的,莫一凡当然不会跟他客气了。
剩下半天的时间,两人没有走出健身房半步。直到太阳不再毒辣,街上有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两人才打了辆车直奔地下拳场。上车前,莫一凡伸个懒腰,唤醒睡了一下午的身体。
赶到拳场时,已是夕阳晚霞时分。已经有观众陆续的进入拳场。莫一凡很不愿意用“观众”这两个字来命名这群人,觉得用“赌徒”叫他们更适合。竹六道却说:“你以为那些看世界拳赛的人都是被拳击艺术征服?告诉你吧其实和这些人一样,只不过一个是合法,一个是非法。仅此而已。”
非法的拳场给拳手提供的休息室条件当然比不上那些合法的拳手。一张桌子、一张长椅占据了莫一凡休息室的大部分空间,唯一让人欣慰的是有一台嗡嗡作响的空调。探着脑袋通过门缝往外看的竹六道在一阵脚步声过去后,掩上了门。
莫一凡点着烟,“看到了?”
竹六道点点头。
“如何?”
“那个《水浒》里面有一个叫什么二娘的,外号是母夜叉的那位?”
“孙二娘?”
“对。就那形象。”
“横眉杀气,眼露凶光?”
“嗯?这倒没看出来。但是和你长不多高,比汉子还汉子。”
拳场上,观众的喊叫声四起。莫一凡就和竹六道嘴里的孙二娘面对面,这还真是个汉子般的女人,国字的脸,身上的肌肉块明显比莫一凡的大很多。如果不是她上身穿着一个短袖,而不是像莫一凡一样光着脊梁,莫一凡真不会把她当成女人。她身后的陪同清一色的短发,迷彩短袖长裤的女子。
莫一凡有些走神,如果有个人说眼前的这位是个女同,他一定相信。可比纪妍彤看得更合理。
什么?夜叉三姐?好奇怪的外号?虽然和竹六道对她的点评比较贴切,但是,有人会喜欢这样的称号?
什么?木头人?你奶奶的?谁给老子按上的这个外号?比“夜叉三姐”更恶心人。问过爷们没?
拳赛,不会因为莫一凡的胡思乱想而推迟。就像“木头人”的外号不会因为他的不满,而不被观众(我们接受竹六道的观点,称之他们为观众吧。)喊起。
长得比汉子还汉子,气势当然不落真正的汉子。裁判刚刚喊出开始,一个长腿便劈向了莫一凡月球表面般的俊脸。莫一凡连忙后退一步避开,一个闪身拉开和夜叉三娘的距离。
莫一凡的敏捷引起了观众的叫好声,众人万分瞩目地期待莫一凡漂亮的反击,因为夜叉三姐刚才没有逼近留出来个空档。让大家失望的是莫一凡再次后退,丝毫不珍惜刚才的机会。在远处默默着等待着对方的再次发力。
场边的竹六道深深地惋惜莫一凡错过了一次机会。转念一下,旁人都能看出来的机会,焉知不是一个陷阱?不由地敬佩起莫一凡的冷静起来。
死死盯着对方举动的莫一凡,没有竹六道想的那么好。之所以放弃这个机会,是因为他“看到”自己进攻后的惨状。虽然躲过了对方几次的进攻,但是莫一凡却深深体会到了拳脚生风是什么感觉。既然对方实力强于自己,只有保存体力等待时机,出奇制胜才是最佳选择。
一个回合三分钟,很快就过去了。观众很是失望,那些在莫一凡身上押注的人更是对莫一凡气愤不已,谁见过一个男人比一个女人逼着连连退后的,还tmd的没有还手之力?如果下面的回合还是这样,就不要怪老子往场上扔啤酒罐子了?
莫一凡坐在场边的凳子上,喝着竹六道递到嘴边的水。听着近处观众骂骂咧咧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默念: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一击制胜绝不出手。
四分钟后,莫一凡依旧坐在这里。竹六道顾不上往莫一凡的嘴里灌水,忙着用药棉擦去莫一凡额头的血迹,还好口子不算大,一个创口贴便可以搞定。
第二个回合,莫一凡当然采取他认为的最佳战术,依旧没有出一拳,踢一脚。却惹恼了一位下注在他身上的哥们,未开启的一罐啤酒直直飞向莫一凡。意外就这样发生了。发生的让莫一凡措手不及,发生的让所有观众觉得在情理之中。
“哥们,输了没关系。一拳不出的输,太丢人了。人家还以为我们拳场打假拳呢?兄弟,哥哥求你了?好歹打两拳。”外号刀疤的拳场主事人,在自家老板的怒气中来到莫一凡的身边苦苦地哀求到。
第十九章 拳场之下()
竹六道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刀疤。他现在有些后悔,把全部的身家押在莫一凡身上。那可是他一年来省吃俭用存下来的,怎么就相信了莫大能取胜了呢?
再看莫一凡脸上的创口贴,钱算什么?大不了从头再存!莫大你可不能残在这里。想到这里,竹六道一边给莫一凡灌水,一边小声地在他耳边轻声道:“莫大,安全第一。”
在工作人员请走那位扔啤酒罐的观众后,在广播里反复强调禁止场内扔东西之后,第三回合开始了。
夜叉三姐没有刚才勇猛向前的气势,和莫一凡一样退后半步,摆出防御的姿势,死死盯着莫一凡的举动。两人在场上对视着、慢慢地转着,依然一副势均力敌的高手派头。如果没有观众给莫一凡的倒彩声,倒是一副让人窒息的场景。
莫一凡脑子飞快的旋转着,对手是在诱敌?还是真是体力不支,不足以像刚才那样横冲直闯?时间在流失,无论对方是怎样的战术,莫一凡都只能拼一拼了。按照前两回合的情景,自己若没有动作,结局一定是一个字“输”。
该试试自己这几天健身房的效果了。莫一凡站定,突然发力,屈膝踹向夜叉三姐的前胸。
三姐双手挡住,不曾想莫一凡在空中扭腰,另一只脚扫向自己的脸颊。虽然一个趔趄站稳没有倒地,脸上却传来火辣辣的疼。晃着脑袋,眼睛聚焦从地上迅速爬起来撤回防守的莫一凡。
在莫一凡出脚的瞬间,场外突然鸦雀无声,随即掌声和叫声沸腾。押注在莫一凡身上的一个人轻蔑地看了一眼旁边捏扁矿泉水瓶的观众,丝毫没有想起刚才自己是骂“木头人”最凶的一个。
人不怕逆境中的挫折,那往往使人越战越勇。人最怕顺境中的一个耳光,常常使人失去理智。拳场上的夜叉三娘就是这样的情况。恼羞成怒的她不管不顾地冲向莫一凡,开始了她失败的路程。
莫一凡苦苦挨了两个回合,等的就是这样的机会。凭借着自己的预见能力,理智地避开锋芒,果断地出击,招招下狠手。
拳场上出现了让人不解场面,进攻的人屡屡受挫,却百折不挠。防守的人屡屡得手,却步步后退。
如果不是莫一凡再次扫向夜叉三姐脸颊的第二脚,如果不是这一脚让夜叉三姐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如果她在多一份控制力不在盛怒之下持续进攻,她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完全挨过第三回合,一分钟的平静心情,再次上场时,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可惜没有如果,在莫一凡再次把她打倒在地,牢牢的压制住她的关节,使她无法爬起来之时,她就失去了战斗的机会。
使出浑身力气的莫一凡在裁判宣布他获胜之后,滩在了拳场上。良久,才在竹六道的搀扶下慢慢地挨向休息室。
今夜星光灿烂,夏日的夜风让人心旷神怡。拳场外的地摊上,缓过劲来的莫一凡和竹六道喝着啤酒,打闹着。旁边的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一边跟莫一凡陪着不是,一边催着老板“快点,快点!”他很是过意不去,自己让第一次让自己在这拳场赚到钱的恩人挨了一啤酒罐。直到莫一凡说出,“这顿就当我们打扰大哥你了。”才喜笑颜开地再次催促老板上菜。
“二位,二哥有请!”一个不适时宜的声音出现在莫一凡和竹六道的中间。光膀子的大汉连忙玩起了“快闪”,不见踪影。
莫一凡顺着声音所指的方向,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大开着后门。和竹六道对视一眼,起身走向那里。
一个满脸横肉的人穿着沙滩大裤衩,手里拿着雪茄,坐在车里,一只脚踏在车里,一只脚放在地上。
“二哥!”莫一凡和竹六道恭恭敬敬地称呼道。
“小子不错。有耐性,也够狠。”‘二哥’斜眼看着莫一凡说道,“跟我干。比你在拳场风光得多。怎么样?”
都说二哥是这个区的传奇,怎么这副模样?莫一凡心里打着鼓,“二哥,您抬举了。我们就像挣点小钱,开个小店。”
“噗”的一声,二哥把嘴里的雪茄吐到了莫一凡跟前的地上。
竹六道连忙说道:“二哥,我们在小桥流水会所有工作。”
二哥听闻,瞟了一眼两人身后的跟班坐回车里。竹六道连忙替他关上了车门。
跟班厉声道:“你俩最好没有说假话!”
“不敢!不敢!”竹六道恭送跟班上了汽车。
莫一凡掏出一根香烟看着轿车远去,回头对着竹六道冷笑道:“瘦猴,这就是你常说的二哥?这里的黑道很好混么?”
竹六道挠挠头,“我也是第一次见。”
身体疲惫的莫一凡在闹铃响了n次之后,才揉着双眼,“我去!迟到了。”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爬起来,看到一边悠闲地喝着茶的竹六道,不由埋怨道:“你怎么也不叫我一下。”
竹六道泯口茶,慢悠悠道:“今天周末。”
“哦!”重新倒在了床上,“不对呀。会所不是没有周末,只有串休吗?”
“呵呵。我们是没有,但是你有呀!”
“tmd,耍我?”莫一凡又一次情不自愿地从床上爬起来。
“你能不能让人把话说完,再决定该干嘛?”
莫一凡转身夺走了竹六道手里的小茶壶,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床上,等待着竹六道的讲话。
“会所所有的部门都实行的是串休制,只有一个部门是正常的过周末。”
聪明的莫一凡马上知道竹六道说的是内务部,“why?”
“你在内务部呆了几天了。忙不?”竹六道打开窗户,无他,不抽烟的他闻不惯烟味,“我说的不是你。”
“没有你们忙。”从竹六道的语气上,莫一凡知道了两件事,一是自己真的过周末,二是瘦猴要瞎白话了,“继续!”
“你们内务部的工作是什么?各部门的卫生检查,人员纪律,材料的进出。对吧?”
莫一凡点点头,要不是他这几天老老实实地上班,还真回答不了瘦猴的问题。
“看似权力很大,管的事情不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