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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妖精之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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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慕侠叹息道:“既如此,我回了他便是,只是怕他不肯轻易干休。存周,借你家电话一用。”走到一旁,抄起木式电话,摇罢号,等了一会,低声说几句,挂掉回来,道:“景林好像要自己过来。”

    孙存周哼道:“来的好,我倒要替余师弟出口气,称量称量青莲剑歌的厉害!”

    黄裳道:“今日喜庆,不宜刀兵。”

    周良道:“胡吹大气,你那丁甲经才练到哪跟哪。”

    韩慕侠道:“毕竟是客,你这个做主人还能打人出去不成?”

    孙存周瞪眼道:“你们!”

    日近正中,吉时渐到,一众贵客们陪着孙禄堂出来,大厅正中一条宽丈五,长七丈的腥红大毯铺开,旁边两溜儿酸枣木大圈扶椅,各位大人纷纷就坐,一众年轻后辈站在后面。前正方一张太师椅,孙禄堂端坐其上,后边墙上挂着两张皇天后土的像,庄吉、梁青雅、盛煊、孙存周四大弟子分站两旁,气息沉凝,庄重肃穆。

    余振北自正门而进,端一盏热茶,来到孙禄堂面前,双膝跪下,恭恭敬敬敬上,叩头道:“弟子叩见师父。”

    他天资本不错,又经生命果洗经伐髓,整个人脱胎换骨,一月苦功不辍,将九式龙虎拳印练至小成,前几日演练时出手之间龙吟虎啸,已得个中真意。孙禄堂本为还剑法成道之情,幸得一佳弟子,甚是开怀,微笑接茶,扶起余振北道:“徒儿且起,既入我门,当牢记八字: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徒儿谨记。”余振北满面激动,大声应到。

    满室掌声雷动,恭贺声此起彼伏。

    这八字一出,黄裳在一旁低声问道:“存周,你们这训诫意象开阔,端的了得,小弟佩服。”

    孙存周回道:“这八个字是甲午那年战后,谭公送与家父的,他老人家极是中意,便立成了门规。”

    便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厅外传来,凌利清越,恍如剑吟,压下满堂人声,传入众人耳中。

    “李景林恭祝孙少保收得佳徒!”

    这声音来的极快,字字清晰,前声叠后语,几如重浪一般,滚滚而至,几乎与最后一字同时到达,半空中射下一线青光,落在厅中,现出一个青年,面无表情,气息凛冽,锋利,整个人似是一柄出鞘利刃,割人耳目。

    这出场声势甚是夺人,满室俱为之一静。

    孙家其余人要么是长辈师兄,不宜出面,要么修为地位不够,身份不对等,只有孙存周正合适,他越众而出,淡淡道:“李大人好大派头,里面请。”

    李景林托一铁盒,挥手掷到迎宾案上,昂直进,向孙禄堂拱手道:“见过孙师傅,众位师兄。”

    五散人都曾在孙家道场修炼过,是以他如此称呼,孙禄堂微微颔道:“多日不见,景林剑术愈精进。”

    余振北盯着他,双拳紧握,孙存周看了他一眼道:“李大人此来,莫不是又要强夺我这小师弟剑谱?”李景林目光扫过二人,竟是微微躬身道:“前些日子李某管教不严,手下擅自行动,多有冒犯,还望余师弟见谅。”

    余振北脸色涨红,孙存周冷冷道:“那般无礼,一句管教不严就轻轻揭过?”

    李景林淡淡道:“凡进过余宅的人,都少了一只眼睛。”

    这时唱宾声略颤抖着响起来:“中垒大营左统领李景林,人目九只——”

第一百零二章 约战() 
淡淡血腥味飘散开来,满厅哗然,

    厅上保守派官员脸上都不大好看,激进党们饶有兴趣地瞧着。

    孙存周怒极反笑道:“好威风,好煞气!来来来,姓李的,今日我倒要领教一番青莲剑歌的厉害!”

    李尧臣、韩慕侠、李景林、孙存周、周良等五散人得享大名,誉满京城,却一向没有明中交手,除最大的李尧臣去年领先一步跨入四阶后,其余四人孰强孰弱一直是京中人物好奇的问题,今日眼见便要见上一场硬仗,厅中诸人低声议论。

    “孙师兄且住,”李景林淡淡说着,“无论你信与不信,那事确系冯一虎擅自所为,非我下令。我今日无意与孙师兄动手,只想领教一人高明。”

    他转过身子,目光如剑,刺击过来:“顾北,大清第一骑士,最年轻国士,愿一战否?”

    这一下峰回陡转,满厅老少唰地注目,身边韩慕侠出言劝道:“景林,这不大好吧!”周良摇头叹息道:“徒恃强力,这难道便是青莲之剑?顾北,我替你打了这厮,如何?”

    “多谢周良美意。”黄裳面不改色,直视李景林,平淡道:“理由?”

    李景林道:“我只出七剑,顾国士若接不了,还请归还剑玉。你若接下,舍下万贯家财,任凭取去。”

    黄裳道:“剑玉乃李公使所借,非我之物,恕我无法奉陪。”

    李景林道:“我问过家叔,他已答应,电文在杜心武大人处。”

    杜心武却非旧派中人,乃孙文得力干将,亦在座中,闻言轻轻点头:“确有此事。”

    看来对方早有准备,虽不知李朝政为何答应,但此时如此多大人物当面,形势至此,若是退了,不足半日便会传遍全城,国士之名更加有名无实,被讽刺的更加不堪,冷血之外,只怕又要加上卑劣怯懦之语。黄裳虽不在意,却觉得麻烦,沉吟片刻,道:“尊府家财,非我所欲。”

    李景林道:“你要何物?”

    黄裳轻轻吐出四字:“青莲剑歌。”

    这四字虽轻,却像在池中投下一块大石,厅中骤起嗡嗡惊叹声。

    李景林瞳孔收缩:“阁下胃口未免太大!”

    黄裳道:“你可以拒绝。”

    旁边周良抚掌笑道:“妙哉!只许你恃强凌弱,不准旁人刺你要害,这是哪门子道理。李景林,青莲剑歌偌大名声,诗仙太白仗之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何等快意恩仇!莫非落到你手中,只敢打必胜之战?”

    李景林仰天长笑,冷冷道:“我答应了。来罢!”

    黄裳道:“今日主角乃是余振北,非我二人。明日此时,此地恭候大驾。”

    李景林道:“大丈夫战则战矣,何必废话!”

    黄裳道:“阁下剜人目,御云气,排空而来,声夺诸人,锋芒毕露,若是早上半刻,或能一鼓作气,七剑败我。然盈不可久,锐不能持,阁下先阻于存周,次斥于大人,后激于周良,锐气已成意气,血勇有余,机变不足,更欠神机,焉能成剑?”

    一席话徐徐道来,一气呵成,厅中不乏高手,俱是暗中点头,孙存周与周良更是大声喝彩,均知此时二人已暗中交上了手。李景林面色微变,凛然道:“你也懂剑?”

    黄裳道:“懂不敢言,略知一二。”

    李景林冷笑:“看似谦逊,实则无勇,思虑过甚,曲枉过直,阴柔有余,阳刚不足,也能成剑?”

    厅外忽又起一人声:“说的好!顾君心机深重,枉费大好原初之果。”

    一人随声而至,白衣,宽袖,木屐,佩刀,语气冰冷:“无勇二字一针见血,直指要害,李君明日必胜无疑。”

    黄裳皱眉,又松开,来人竟是枢木白狂,一身气息张扬狂猛,远胜伦敦决战之时,也已踏入二阶,不在自己之下。

    厅中诸位大人虽不认识,但枢木白狂一身和服,很明显地表明了身份,这执掌破灭之力的原初骑士对孙禄堂深深躬身,道:“日本使团先行事务官枢木白狂,见过天下第一手。”

    他的态度非常认真,恭敬到近乎虔诚,黄裳觉得有些眼熟,忽然想起来,伦敦决战前,枢木白狂依惯例向英伦一干贵族问时,也是这般深深鞠躬。

    同时闪回的记忆还有他的那个问题:

    孙禄堂与拉斯普廷公平一战,谁胜谁败?

    此时想来,这个问题似乎大有深意。

    孙存周凑过来低声道:“你留洋同学?”黄裳点头,周良道:“又一个找事的。”

    唱宾声响起:“日本使团先行事务官枢木白狂,菊纹十字刃一把——”

    因甲午海战大清胜了,对于日本人送礼,厅中贵人似多习以为常,却仍有些动容,黄裳不解,周良道:“菊纹十字刃是日本少的稀罕物事,高手巧匠三年才能打出一柄把,光可鉴人,削铁如泥,坚若金刚,印有菊纹,凌厉杀伐而不失优雅,其价四倍于黄金。”

    孙存周道:“值什么你这样夸到天上去,既然你喜欢,拿去便是。”周良少有的露出笑容,拍他肩膀一下:“那我就不客气了。”

    见礼毕,枢木白狂转身道:“顾君,又见面了,我和你还有场决战未完。”

    黄裳道:“不错,枢木君想何时继续,我奉陪便是。”

    枢木白狂道:“你明日将败于李君之手,我不欲占你便宜。贵国为围棋源之宗,顾君身为国士,心机深重,必然精通此道,三日之后咱们手谈一局如何?”

    “哥!”顾西低声拉他袖子,三女夜间对弈,黄裳只是旁观,从未参与。她亦知自家兄长从未学过围棋,失忆后虽变的远比之前成熟,但这却和棋艺无干,对方既然提出以此决胜负,必是行家里手,岂能答应?

    孙、周也频频示目,二人与他颇多往来,并未听或见过他在围棋上有甚造诣,周良嗤道:“阁下此言简直强词夺理,贵国盛行以下克上之风,莫非包括阁下在内,全部日本人都是弑主叛徒不成?”

    这番话以敌之矛攻敌之盾,甚是犀利,厅中诸人暗中点头,孙存周亦道:“你要领教围棋高手,不如寻我二师姐,随便你们使团几个人。”

    孙禄堂左手边一女子微笑颔:“贵国围棋机变百出,精于巧计杀局,我早有意领教。”

    这位女子一身绿裙,淡雅素华,其气清清,剪水双瞳伏隐慧光,正是孙禄堂二弟子梁青雅,大清国士围棋第一,与秋谨齐名,为国内少有的女子高手。

    “梁先生肯赐教再好不过,可惜这是我与顾君未完之战。”枢木白狂显然清楚她的身份,不为所动,目视黄裳道:“顾君心机之深我早有领教,前番孤身一人万里东返,诛除叛徒,击杀太阳骑士之举,我亦略有耳闻。顾君行事如此深谋远虑,一步三思,必擅黑白之道,我所言可有虚否?”

    黄裳觉得有些不对劲。

    伦敦决战时,枢木白狂的破灭之力胜过自家雷霆之力,现下他更是踏入二阶,若是刀剑搏杀,依这人自负之高,理应自恃必胜,为什么甘愿放弃如此优势,偏要执着围棋?

    “击杀张全、温德之事隐秘之极,知情者只四人,孙前辈和存周自然不会说,难道是蒙哥马利或是莫里亚蒂透露给日方的?又有什么目的……”

    少许思虑,黄裳缓缓道:“理由呢,为什么是围棋?”

    “顾君真是思虑周详,”枢木白狂语气淡淡,暗含讥讽,“告诉你也无妨,有位前辈提点我屠刀太利,杀气过重,阴阳失衡,要设法寻一件刀鞘才能长久,围棋修身养性,正合我用。雷霆暴烈难驯,私以为顾君也需一鞘。伦敦我们已比过刀剑,现在一较藏刀之鞘,正合天道之理。”

    黄裳沉吟未决。枢木白狂这番话说的漂亮,理由似也非常充足,但或许是因被卷入阴谋多了,他总觉得有鬼。

    满厅注目,枢木白狂道:“顾君莫非要想上个三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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