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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尘语气平淡地说道:“既然如此,就不再折磨你们了。下辈子眼睛放亮点,看看该投靠什么样的主子。走吧,我送你们一程。”
“公子饶……”只见逸尘双掌错开,淡黄色的结界随即扭曲起来,那三位的话还没说完,便张着大嘴发不出声。
同时,磅礴无比的威压铺天盖地,向三人吞噬而来,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已经化为一摊碎尸血水。
这几位先前恶念丛生,不仅辱骂一尺道长,而且还准备极力折磨。
虽未得逞却已是付诸行动,在逸尘心里就已经判了他们死刑。
至于他们是否知道温特家族与幽阴门的勾当,那是另外一件事,并不妨碍逸尘的决定。
本来想从他们嘴里问出点什么,后来发现他们只不过是温特家族最底层的走狗而已,便果断地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当然,这几个人的储物戒指也被逸尘笑纳了。
“好手段。”一尺不禁赞叹起来,他更欣赏的是逸尘的心境。
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冒着得罪都城大家族的危险,保护自己这么一个处在绝对弱势的小人物。
而且杀伐果断,不留一丝痕迹,连尸体都处置妥当。
此子虽然年轻,但善恶是非却分得异常清楚,立场也很鲜明,修为又高,实乃是少年才俊。
对于一尺的由衷赞叹,逸尘是一笑了之。他已经听惯了这种奉承,见怪不怪,但心里自有分寸。
见一尺伤势恢复如此迅速,逸尘也暗叹木芒疗伤圣手的神奇,心里对木芒更是感激万分。
“道长,我现在要去天云城,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逸尘怕一尺还会遭到追杀,于是提醒地说道:“城主府戒备森严,若你愿意,可以去那里暂避时日。”
“唉。逸尘兄弟,素闻公孙城主英明威武,贫道早想在他麾下谋个一官半职,倒不是为了面子,只是希望自己这贱躯还能派上点用处。”
一尺咧了咧嘴,苦笑着说:“但是,自己实力不济,运气也差,被你一个隐形搞得失了方寸……”
“从那以后,我对仕途已经不再抱有幻想,但自问仍心怀苍生,就算游走四方,却没有那闲云野鹤般的清闲自在,归根究底还是心有所系。”
“此番招惹温特家族,将自己陷入困境,虽属无奈却也毫不后悔。至少发现你我乃同道中人,希望你能将幽阴门和温特家族勾结之事,报与城主定夺。你我就此别过,救命之恩容后再报。”
两年前的一尺道长,看起来很不着调,比试中输给逸尘,还非要缠着学习隐身之术,甚至不惜拜师求教,后来被飘然忽悠。
但是实际上,他却是铮铮铁骨,心系百姓,不失为一条好汉。
“道长,此言差矣。”一尺胸怀坦荡,让逸尘甚是敬佩,城主府正是用人之际,错过岂不是太可惜了。
于是说道:“逸尘没想到,因自己的年轻气盛,误了道长的赤诚报国之心,实在惭愧。不过,请道长随我前去城主府,将此事禀报公孙大人。既然道长心怀万民,又何必在意上次的校场一败。”
“我们此去城主府,见上城主一面,后面的事再作打算。若是你坚持离开,我绝不拦你。道长你看如何?”
只要去了城主府,逸尘想着尽可能劝公孙宏留下一尺,让他施展抱负,为民出力。
“既然逸尘兄弟诚意相邀,贫道陪你走一遭便是。”一尺不再坚持。
天云城,城主府。
逸尘和一尺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任何骚动,逸尘本来就有随意进出城主府的令牌,所以连通报都免了。
公孙宏在闪星楼接待了两人,在听完两人的汇报后,他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虽然温特家族勾结幽阴门已成事实,而且此事不会只是表面上掳人练功那么简单,必定有更深层次的阴谋。
但是公孙宏对此却是无能为力,因为那是都城,公孙宏鞭长莫及,顾虑良多,若是鲁莽行事,会打草惊蛇,造成都城混乱,连国王陛下都有危险。
“此事恐怕还得从长计议,毕竟那是都城,牵一发而动全身。为今之计,我们先联系都城的打探人员,密切关注温特家族。”
“另外,考虑加派人手去幽阴门的老巢——萨特王国,探探虚实,特别是萨特国王是否有意出兵,以便我们早做应对之策。”良久,公孙宏满脸严肃地说道。
“公孙伯伯,小侄不久就要前往萨特王国,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算一个。”逸尘又把玄道所掌握的情况,仔细地告诉公孙宏,并且自告奋勇地请战。
本身就要去找寻比翼花,既然木芒给了三年时间,那就说明此行非常困难,充满危险。
即使多干点什么,也不会妨碍自己的计划,何况或许还能得到很多助力,也给自己的行动带来便利。
“贤侄,萨特王国地处西部,民风彪悍,好争强斗勇。你年纪尚轻修为还浅,又没有江湖经验,若是历练一番倒是不错的选择,但打探消息这种危险的事,你还是不适合。”
第六十八章 太岁()
公孙宏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愿让逸尘涉险。
且不说是好友之子,就算以特卫营统领的身份,也不宜跑到数万里之外去冒险。
虽说逸尘天赋过人,假以时日定成栋梁之材,但现在毕竟还稚嫩,需要旁边有人提点敲打,把他一个扔在那么远的地方,实在于心不忍:“还是我另派人手吧。”
“公孙伯伯,就算您不答应,我也会去打探,那样反而更危险。”逸尘被任命为特卫营统领,已经有快两年了,至今寸功未立,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展示自己的绝佳机会,怎肯错过。
“公孙大人,逸尘兄弟说得有理,难得他年纪轻轻,能有此胆识。不如……贫道修为低下,但江湖经验应该还算丰富,如能与他相伴而行,贫道相信会多一份安全。”
一尺是个老江湖了,他看出公孙宏的顾虑,便来了个毛遂自荐:“我会易容术,如果遇到困难,我们可以改变容貌,确保安全。”
“对呀,有一尺道长在,更不会有问题了。伯伯,您就答应了吧。”逸尘是趁热打铁,顺杆子就上。
在遇到危机的时候,如果换一副面孔容貌,便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也给自身安全带来了更大的保障。
“唉,罢了。你们不怕江湖险恶,勇于承担,我自然高兴。但是这件事我们还要好好斟酌,不能露出破绽。”
逸尘坚定的决心,让公孙宏很欣赏,他也不想打击逸尘的积极性,于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但是也提了个要求,从现在起到出发前,一尺都要待在城主府修练,以提高实力。
“道长,我这里有些东西,对你或许有用。”逸尘拿出一个储物戒指,递给一尺。
“百草炼体精华露?……还有,四级丹药!”一尺打开储物戒指,顿时眼前一亮,这正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从战督九品到战将级别,很多人会遇到修练中的第一个瓶颈,甚至大部份就会止步于战督九品,终身不能晋升战将。
如果有了这颗丹药,那几乎就是打了保票,已经预订了一个战将级的名额。
而这些百草炼体精华露,足够让他体质得到更高的提升。
除了对逸尘充满了感激,更多的是感觉到震撼。
从不到战督三品的修为,提升至战将高阶,这是多少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高度,逸尘仅仅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一尺绝对不会相信,世上竟有此等逆天之事。
而自己虽然当时稀里糊涂,就被逸尘打败,失去了再次进取的机会,但现在不仅得到了补偿,更是得到了天大的造化。
与逸尘不打不相识,一尺不得不相信跟他真的很有缘分。
所以,当逸尘拿出这些宝贝的时候,他不觉得奇怪,天知道这家伙还能创造多少奇迹。
清晨,城主府的一个小树林。
逸尘拿出木芒交给他的令牌,在空中晃了几下。
令牌是玉质的,奶白色的很古朴;两面都有字,正面为‘春’,反面为‘木’。
听木芒说过,他除了会炼制丹药外,还主管天下生机,为春季主官。
当生机遭到破坏时,丹药便派上用场,以药力挽救生机,延续生命。
辅以疗伤圣手,治愈了无数的伤病,挽救了众多的生灵。
所以春天就是生机勃勃,万物生长,处处充满活力,充满积极向上。
而木芒口中所说最大的‘对头’金收,则为秋季主官,管杀机。
生机再旺盛,一旦被杀机盯上,也是危险重重。
木芒管生,金收杀生,实乃天生冤家,而且‘生’可以被‘杀’,被‘杀’却不能重‘生’,故金收稍胜一筹,金克木即由此而来。
呼——
一阵旋风刮过,一团浓郁的墨绿色气体,毫无预兆的将逸尘裹在正中,却没有半点威压,逸尘猜想,应是太岁到了。
“太岁拜见主公。”墨绿色气体慢慢地聚拢,缓缓地变成一个实体,却仍是模糊不清。
几息过后,一个飘忽不定,稍具人形的墨绿气团,停在逸尘面前,恭敬地对着逸尘手中的令牌,做了一个鞠躬的姿势,就算是拜见行礼了。
“喂,小鬼。你怎么拿着大帝的令牌,来召唤本尊,就不怕得罪本尊吗?”看到逸尘,太岁仿佛换了一副面孔,趾高气扬地说道。
“你就是太岁吗?木芒前辈让我传令与你,即刻将我体内的土木之气提升到最高层次。”
太岁的态度,让逸尘很不爽,所以连客气话也免了,直接下达命令。
“桀桀~~~~~~,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敢跟本太岁爷这样说话,不怕我灭了你吗?”
太岁见逸尘一点面子也不给,有些恼怒,不禁言语之中带有威胁。
“哼,我是谁不重要,但是这块令牌在我手里,你难道不知道抗命不尊的后果吗?”逸尘高举令牌,对准太岁。
“别,别……,本太岁爷只是跟你开个玩笑。”高举的令牌让太岁马上软了下来,他非常清楚这令牌的威力,只要启动威压,立刻可让太岁困入牢笼饱受折磨。
“哈哈,我也是和你开个玩笑嘛,何必那么紧张。”
毕竟太岁是个招惹不起的家伙,逸尘还要求他帮忙,所以借势缓和气氛:“你是前辈,不会那么小气吧。”
太岁不知道木芒为何下令,要他为逸尘提升土木之气的层次。
虽然看起来是举手之劳,但消耗自己内力是实实在在的。
心里暗暗叫屈,不过主公之命不可违,不愿意也得愿意。
于是带逸尘来到树林深处,在树木密集的地方,找了一块空地。
吩咐逸尘盘腿坐下,全身放松,不得运气抵抗,更不能使用意志力。
然后,太岁化作一团巨大的墨绿色气体,将逸尘紧紧包裹起来……
逸尘感觉一缕缕气体从头顶直接侵入身体,浓郁而浑厚。
稍后,体内渐渐有灼热感传来,浑身狂躁。
因不能用任何方式抵抗,逸尘只能咬牙承受。
然而,这种灼热感越来越强,从丹田到血脉,从肌肉到皮肤,渐次延伸,甚至触及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