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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有事情。
“我十一点飞b市飞机,大概一点多到机场,姑姑收留我吧!”
林惠甚至都没有问她去b城原因就欣然答应了,她呆呆望着候机室里往来人群,都是从容不迫样子,只有她这样匆忙。
匆忙躲避自己对冷然感情,匆忙逃避自己。
她现想想,冷然这些日子虽然对他笑容多了,可又有哪些笑容是心底真实呢?怕是没有吧,都是些没有温度笑容。
林惠t1号航站楼露天停车场等她,她拖着行李箱站b市土地上。夜色朦胧,远处霓虹灯映衬着这个城市繁华,还未走多久,就见林惠姑姑一袭军装朝她挥手。
林惠接过她行李放后备箱中,嘀咕着:“怎么突然就到b城来了?往年我嘴皮子可都磨破了都不肯过来。”
池小墨林惠身上蹭了蹭:“姑姑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五月天,他们中旬要这边开演唱会,提前过来还能多玩几天呢。”
林惠是军人,侦查和反侦查能力都是一流,倘若池小墨真有心早来,以她性格,势必会提前通知,绝对不会像现这般仓促。却也只是怜惜摸了摸头顶,没再说话。
这是她第一次到姑姑家,是门前带小花园独栋别墅,一栋栋整齐机关大院中坐落着小洋楼。可当她走进去,里面格局却让她惊呆了,和佳木市林宅构造竟然一模一样。
她心下一软,眼眶里蓄满了泪珠,姑姑其实还是很想爷爷奶奶,只是性子要强,又不愿意服软。
姑父叫柴杰,和林惠姑姑一样也是军人,军衔却不知晓。黝黑皮肤上是一双精明眸子,似要将人看透一般。
林惠早先就给她安排好了房间,竟然细心到和佳木市一样房间位置,一样布置和装修。
她讷讷道:“姑姑,你是怎么办到?”
“这房子装修本就和林宅是一样,早前就给你收拾出了这间房,就是希望你有一天能过来玩。”
池小墨心里暖暖,张合了很久才说:“姑姑,回家吧!”
林惠有些牵强笑了笑:“小墨啊,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姑姑是咎由自取,不怨别人。”
她想了很久,终究没有搭话。她只知道姑姑和爷爷之间事,是整个林家人心结,却不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路灯照进来,投天花板上水晶灯饰上,折射出温暖地光芒。
实口渴到不行,下楼去喝水,见姑姑和姑父二楼阳台上望着远处闪烁星光,立于一片茫然月色中,身上带着露浓气,隐约能听到他们之间谈话。
“小墨是他们孩子吗?”
她端着水杯没出声,却见林惠蓦然回首,很是诧异,愣了片刻方才嫣然一笑:“小墨怎么还没睡?”
她嘿嘿干笑两声,有些尴尬,她只是纯粹路过而已,可没准备偷听。
“有些口渴,找水喝。”
“嗯,早些睡,已经很晚了。”
她点头如捣蒜,只想些进房间:“嗯嗯,姑姑姑父也是,晚安。”
说罢一溜烟钻进房间,回忆了一下姑父问题,她挠了挠头,怎么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啊!
他们孩子?这应该不是一个问题啊!林惠是她姑姑,姑父自然知道她是谁孩子。
她一拍头,暗骂了自己一顿,她只是隐约听到像是她名字,可别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套,指不定姑父说并不是她!
肯定不是她。
她是晨光掩映中昏昏入睡。
正文 第37章
黑暗中好像有一只手紧紧攥住她心脏,她猛然间坐床上;头发早已被汗水浸湿;贪婪呼吸着空气。昨晚睡时候只拉了一层窗帘;阳光早已漫透淡粉色窗帘;泄了一地光线。
已是正午时分;她茫然抓了抓凌乱头发;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上面来电提醒;只有周夏几个电话;至于冷然;一个也没有。
她掏出手机拨通周夏号码,静待批评;果不其然;刚接通就是一通臭骂:“死哪里去了,打那么多电话都不接,不知道今天病人多啊!”
她举着电话走至窗前,一扬手拉开窗帘,突兀而强烈光线刺眼,她伸手挡了下,解释道:“我现不佳木市,昨晚不是跟您请假了么?”
“你那叫请假?我有批复吗?赶紧给我滚回来,不然这个月工资奖金全都没了。”
她低眸盯着拖鞋鞋尖,诚实说:“太师父,我工资加奖金也就这来去机票钱啊!”
“……”
估计周夏气得不轻,扯着嗓子吼:“你和你那老师都是白眼狼,一群白眼狼……”
池小墨:“……”这个,她着实想不透,她跑了不上班和冷然有什么关系啊?
末了那边传来幽怨绵长叹息:“罢了罢了,好好玩吧!”
得到周夏大赦她很是开心,忙不迭应了声。
让她感到很有歉意是林惠为了好照顾她,请了假家陪她,管她告诉林惠自己已经成年,能很好照顾自己,但林惠还是闲家了。
姑父第三天就去执行任务了,具体是什么她没问,这些怕都是军事机密,如果顺利话,她回佳木市之前能回来。
这些天林惠带着她逛遍了b城景区,她也像真忘了冷然一样,白天是没心没肺笑,景区噙着甜美笑比着剪刀手留念。关于他所有,不联系,不询问,不打听。只是当夜幕拉下时,心中却是满满落寞,她来b城也有段时间了,可他却像不知道一般,一个电话也没打过。
她会想,他腿恢复怎样?长骨痂了吗?拆石膏了吗?这些问题宛如一只无形手,每每夜深时便吞噬着她,让她食不知味、寝食难安。
贺子如是演唱会前一天来b城,她和韩诗一起去接机,贺子如懂她,关于冷然零星半点,都没有她面前提起过半分。
演唱会如期举行,韩诗和贺子如已经进去癫狂状态,举着荧光棒使出吃奶劲喊着,她咧着嘴也时不时喊上两句,只是人声鼎沸,往往都被湮没得无影无踪。
主唱阿信一首一首唱,都是她们熟悉歌,闭着言情听前奏就能猜出歌名,贺子如坐她和韩诗中间,站着直想上去求阿信一个拥抱。
阿信握着话筒,用他独特好听嗓音道:“好久没有看星星了,我们来看星星。”
“有带手机吗?”
阿信一发问,现场粉丝热情顿时爆棚,一个劲高呼‘有’,她们也不例外。
“拿出来。”
她们都乖乖掏出手机,现场灯光忽然熄灭,只余几点模糊光影,还有下面观众席成千上万手机屏幕亮光,就和阿信说一样,成了漫天星河,繁华都市,难以看见漫天星河。
“打电话给你喜欢人,让他也听到这首《温柔》……”
她木讷盯着屏幕上骤然出现名字,正显示通话中,一曲《温柔》撞入耳膜:“走风中今天阳光,突然好温柔,天温柔地温柔,像你抱着我,然后发现你改变,孤单今后,如果冷该怎么渡过……”
一首《温柔》约四分多钟,她没按掉红色通话结束键,那边也一样,通话时间也愈渐增加。
《温柔》唱完后全场灯再次亮起,她有些慌乱按了通话结束键,捂住砰砰乱跳心口,却不知道电话那头冷然该怎样想。
贺子如凑到手机前试图听清岑洪说是什么,努力了很久还是没听清,只得大声说:“岑洪,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池小墨低头凝视手上没有半点动静手机,悲伤不可遏制袭来,她和贺子如唯一区别就是,贺子如和岑洪是两情相悦,而她对冷然,那只能被称为单相思。
韩诗无奈耸耸肩,靠椅背上隔着贺子如打了她一下,撅嘴眨眼扮可怜:“就我俩可怜,连个可以打电话人都没有。”
池小墨僵硬扯了个微笑,盯着韩诗左边脸颊梨涡:“要是太随意了你也肯定不乐意,还不如单着,遇到心仪人再说。”
韩诗赞同点点头:“随意了可不太委屈自己,不过要是真遇到自己喜欢,怎么样也要试一试,管他什么死缠烂打,追到手才是王道。”
她喃喃低语:“死缠……烂打……么?”
韩诗点点头:“那是,不搏一下怎么知道他会不会也同样喜欢我呢,错过了可就是一辈子事情啊!”
阿信后表现她眼中都化成了冷然模糊影像,天籁嗓音成了冷然和她之间没有温度对话。
演唱会是她浑浑噩噩和繁杂思绪中度过,出来时月亮挂远处高楼上,清明洒下月色。
韩诗坐公园长椅上盯着灰黑天空,指着池小墨鼻子就开骂:“你说你到b市也来了十几二十天了,都不知道联系我。”说罢手指一移,落贺子如脸上,“你丫也是,不要以为我不你们身边就可以把我给抛弃了,门都没有,就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要缠着你们做闺蜜。”
说完就将头埋进膝盖间,捂着脸嘤嘤哭了起来:“我都大半年没有回去了,小墨来了都不陪我几天,看个演唱会了明天就走,你们什么意思啊!”
池小墨坐韩诗旁,扶住她肩膀安慰道:“我们仨中就你出息,轻而易举考上了北大,然后保研,从大学就没有要过家里钱。佳木市太小,小到我和子如不能因为自己自私来捆绑和缚束你高飞心。高中时你曾说过,你就想做天上亮那一颗星星,你天生就不适合碌碌无为这四个字。”
韩诗哼哼唧唧蹭了她衣服一脸鼻涕,红肿着眼睛道:“我说我想做天上亮星星不是渴望成功,我只想做我身边人星星,你,子如。我也从来没有什么远大报复,只是觉得干一件事不做到好还不如不做……”
贺子如一巴掌拍两个:“你们俩干嘛呢?演话剧,这么文绉绉肉兮兮话也说出口,想我们有什么难,飞机两小时十分钟,要是没钱就找小墨要,她家什么都缺,就不缺钱。”
池小墨:“……”
韩诗擦了擦脸上泪水,奸诈笑了两声,颊边梨涡若影若现,一摊手:“这次演唱会票,你包了吧!”
池小墨翻了个白眼,气结:“你们俩要这么抠门么,合着算计我。”
贺子如笑得狡黠:“好朋友就是用来算计,至于有钱好朋友,是用来付账。”
池小墨两眼一黑,真是交友不慎啊,忙妥协道:“好好,算我算我。”韩诗终没收她给钱,池小墨心中清楚,她们不过说说而已。
晚上她们仨挤韩诗床上睡,就像高中时一样。
韩诗说她后悔就是独自来了b城,这个当佳木市还春天时就已经进入夏天,佳木市还秋天就已经成要穿厚重棉衣冬天。
她说b城没有她爱人,也没有爱她人,只有繁华。
因为贺子如要赶p班,上午就走了,池小墨折回姑姑家收拾行李。
姑父还没有回来,林惠早就将所有东西都整理好了,捧着茉莉清茶客厅看书,见她回来,抬眸含笑:“小墨回来了,来,过来坐,我有事要交代你。”
池小墨点点头,应了声坐林惠旁边。
林惠将一把钥匙交给她,道:“这把钥匙你帮我保管好。”
她伸手接了过来,好奇问了句:“这是什么东西钥匙?”
林惠仅此一句,再无下文:“拿着就是了。”
林惠不说,池小墨也不好意思再问,只得谨慎小心将钥匙收拾好,良久抬头劝道:“姑姑,和我一起回去吧!”
林惠强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