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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子歌竟然在冲淋房里淡定地擦着头发上的水,说:“知道了,五分钟后,我给杰西卡打电话。”
“康先生说,五分钟之后给你打电话。”
“”
一个字的告别都没有,屏幕一亮,直接显示“通话结束”。
真没礼貌啊。妒忌的女人就是这么没礼貌。
我将康子歌的手机放他床上:“手机给你放床上了,等下出来,你给她打电话啊。”
没想到门被拉开了,康子歌齐腰裹着一条大浴巾,大喇喇地出来:“芳芳,帮我拿衣服呢?”
“你自己洗澡不先拿好啊。”
我嘴上埋怨着,还是乖乖地跑到柜子前,找出一身他平时在家穿的家居服。
康子歌擦好身子,直接将浴巾扔在一个木制的衣架上,毫不避嫌地开始穿衣服。
谁要看他直播,直接就是耍流氓。
我转过身子,假装看他柜子里的衣服:“这身怎么没见你穿过?咦,这身也不错。”
“得了涂芳芳,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啊。过来,让我亲亲。”
真是也不能分分时间地点,说亲就亲
一边心里抱怨着,一边还是乖乖走过去,说着“干嘛要让你亲”,然后,亲得喘不过气来。
大概有好久吧,我都有点晕了,康子歌才放开我,低声道:“晚上再收拾你。”
然后开始给杰西卡打电话。
我只听到他始终不紧不慢:“知道了你把资料整理好发给我嗯,联系丁律师不,不要和丰晴说,我会让商务局出面这不叫仗势欺人,我们无势可言早就跟你说过,要有两手准备他们拿不到许可证,晾着他们”
打完电话。他牵我的手:“走吧,肚子饿了。”
我却有点担心:“是不是生意遇到什么困难了?”
“丰氏突然中止合作,有点意外。”
真的意外吗?我觉得不是很意外。如果合作愉快,昨天那样喝多了回来,就显得很不正常了。
坐到餐桌前,康子歌心情竟然很不错:“总算又吃到你做的晚餐了。”
我笑道:“王姐手艺不也挺好的?”
“那不一样嘛。”
康子歌的样子,却让我越来越不安,终于还是忍不住:“丰氏中止合作。你真的意外吗?”
康子歌抬起眼睛看看我:“怎么这么问?”
“你昨天晚上是和丰晴在一起吧。”
“你吃醋吗?”康子歌戏谑地问。
我却笑不起来:“也许吧,不过这是另一回事。你昨天回来很晚,而且还破天荒喝了酒,要么是在挽回什么,要么是在庆祝什么。”
康子歌默不作声,吃了几口,终于若有所思地放下筷子:“我总说你又笨又弱,其实你还是挺聪明的。”
“我对你的那些生意,的确不懂,就是挺为你担心的。这个丰氏的合作,挺重要的吧。你总是那么镇定,我都不知道到底哪样才是你真实的一面,心里好忐忑。”
这话说得很坦诚了。我的喜怒哀乐,总是有他来替我分担,可他的喜怒哀乐,却总是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我其实很希望成为他的分享者。
康子歌终于说道:“丰晴很古怪。市老政府身下的那块地,一直还没有拍卖掉。它很有成为市‘地王’的潜质。原本慕天打算和丰氏合作,将这块地打造成该地段的地标建筑,当然,要炒成‘地王’。是要做很多前期工作的,原本谈得好好的,双方都投入了不少前期,可这几天,丰氏突然态度暧昧起来”
“丰氏要退出么?”
“退出对他而言,也没好处,意味着前期的投入就打了水漂,所以我有点看不明白丰氏的想法。”
我心里有些明白,却不能确定。又问道:“那慕天不能自己做吗?”
康子歌道:“不瞒你说。慕天到底是外来的,不如丰氏在本地的根基深厚,再说考虑到投资风险。所以双方才有意合作。如果一开始就由慕天独家,倒也不是做不成,但现在都谈到这个份上了,突然一家要撤,这个事情就很尴尬了。”
“这倒也是,哪有半途摞挑子的。”我低声道。
康子歌却有点阴沉起来:“半途摞挑子还不可怕,钱不是大问题。慕天前期的投入就算打了水漂,这点钱我也赔得起”
“那大问题是”
“既然合作,就难免有些内幕,这个时候丰氏突然撤出,万一他带着这些内幕迅速再找合作者,就太不给我面子了”
面子。
康子歌一语中的。
商场上的战争,两样最重要,一是真金实银,二是面子。
只挣场面,没有利益,这种做不长。
可只有利益,输了场面,这种同样在业界被人耻笑。
我是不懂生意场的事,但我能想象输了面子的康子歌,会怄到什么地步。
他是那样骄傲的人,从来都是临危不乱,场面上不肯丢掉一点点的人,绝对绝对忍不下这口气。
或许,我应该把原因告诉他。
“其实,丰晴不古怪”我期期艾艾地开口。
康子歌奇怪地看着我:“怎么说?”
“丰晴前一阵来找过我。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怎么说的?”
“我没有正面回答,我只问她,她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
康子歌的眼睛眯了起来:“这话回得很好,她是什么反应?”
“她说”我抬眼望了望康子歌,发现他脸色冷峻,已经完全进入了“奸商”模式,鼓起勇气道,“她说。她和你正在冷战期,我是趁虚而入。”
“哈哈!”康子歌竟然笑了起来。
突然,目光炯炯地望着我,“你为什么知道昨天我是和丰晴在一起?”
他的思维如此敏捷,我竟有点猝不及防。
“昨天的会面是临时决定的,而且很秘密,方墨朵在子公司,根本不可能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人故意向你透露了?”
这男人太聪明,聪明到我只要一个漏洞,立刻就可以被他挖出一片真相。
无奈,我只得掏出手机,将彩信打开,轻轻地推到他跟前。
他拿起手机,只看了一眼,就将手机扔回桌上。
“涂芳芳啊,你这女人让我怎么说你”
我愕然地看着他,这又关我什么事?不就是因为不想生事,我才没说么?
康子歌摇头:“我说你今天早上怎么奇奇怪怪的,下次有这种事,你能不能不要遮遮掩掩,直接告诉我好么?”
“我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再说了,这个发彩信的人。明显是要来破坏我们的关系,我不想让她得逞,所以没告诉你”
康子歌无奈道:“你还真是识趣,识趣到我都想恨你。”
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好心办了坏事,讪讪地道:“难道这是一个警告?”
康子歌道:“不管她是什么心态,又出于什么目的。但凡你能早些告诉我,我也能早做准备。女人的心,真是不好捉摸。这个丰晴”
我倒有点好奇起来:“难道就因为我们俩丰晴竟然就要放弃合作?”
“你想想,她几次三番地找你,无论是刺激你,还是警告你,都没有效果。她会怎么想?她不会觉得是你不想生事,没告诉我。她只会觉得是我不在乎”
等等,康子歌说的这个不在乎,是不在乎什么?
我顿时抓住,问:“她为什么会在意,你是不是在乎?”
康子歌认真地看我:“涂芳芳,你的天真有时候让都让我惭愧。对于丰晴这样的女人,男人一般不会拒绝,你懂吗?”
第83章 失控()
这样的实话,叫我怎么接?
事实上,正是因为我知道丰晴这样的女人太难让人拒绝,而你康子歌,又不知道和她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所以我才不能说、不想说。
唉,真是纠结害死人。
我涂芳芳要是还像以前那么单纯,想干嘛就干嘛,想说啥就说啥,不用这么瞻前顾后就好了。
“你不追问么?”康子歌挑眉望着我。
我摇摇头:“不追问。既然以前没问你,现在也不会问。你要是愿意与我说,自然会说。”
康子歌真是哭笑不得:“你真是,这臭脾气跟谁学的。说起话来看着温温柔柔,倔起来气死我。”
看来此人很希望我追问一下么?
要不,我也从善如流一下?
“啊哦,那你们果然是冷战期?丰晴这算是报复你吗?”
康子歌一脸“你问了我就终于可以解释了”的表情。
“半公半私的邀约,被误会了吧。报复是肯定了,也许,是要逼我见面。”
逼他见面?
昨天不是才见过面?我有些诧异。
可稍稍一想,我就明白了:“你们昨天果然发生了些什么吧?”
康子歌笑道:“你不是检查过我的衬衫了吗?有没有发现什么?”
我脸一红,此人演技着实好,装睡装到这个地步。连我偷偷检查他衬衫都知道。
“没细看我检查这个干什么?”我否认。
康子歌每次欺负我一得逞,心情就会明显好转,笑道:“昨天丰晴说有极重要的业务要谈,所以两边的核心人员临时聚了一下,这个项目的确很重要,因为部分细节分歧较大,我难免做了些补救。照片就是那时候拍的”
这个“补救”还真够现实。
我撇嘴:“原来是出卖美色补救。”
康子歌叹道:“昨天还有些意外情况,暂时就不提了。总之,我的确有些醉意。但是我保证,绝对绝对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
我白他一眼,低声道:“不用向我保证”
康子歌起身,绕过餐桌走到我跟前坐下,居然一把将我抱起,坐在他身上,顿时两个人贴得紧紧的。
康子歌低声道:“昨天回来我就关机了,她找不到我。今天又约我晚上见面,被我拒绝了,所以。现在才来了这么一出,要取消合作吧。”
我也是服,这个丰晴,真的是那么大集团的副总裁吗?这么重要的合作,因为一个约会就可以被取消,还真是任性。
“可见对你感情也是深,就为了今晚没约成,气得千金大小姐做这么大个决定,真是两败俱伤。”
康子歌的脸色却凝重起来:“我却怕,不是两败俱伤。现在想想,也许丰氏一直有两手准备”
我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如果丰晴随便把你拿下,那就跟你合作,如果拿不下,就找备胎?”
“备胎?”康子歌一愣,随即笑起来,“这个词倒用得好。我不怕她找备胎,但我绝不会当她的备胎。”
“想想你也不是,你是她首选,不是备胎。”
康子歌突然觉得不对:“你这是形容生意呢,还是形容感情呢?”
搞半天,这个米国土包子不知道“备胎”的典故。
“生意和感情都是,你是首选,不是备胎。不过,‘备胎’这个词,的确一般用来形容感情。”
康子歌正色道:“涂芳芳,你要是敢把我当备胎”双手猛地一箍,我被她箍得生疼。
我吓一跳:“干嘛呀,疼死了!我一个轮胎都没有,哪来备胎。”
“这还差不多。”想了想。康子歌还是不放心,“不光我不当备胎,你也不能有备胎。”
“好好好,独轮车,就一个轮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