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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会也不认真!”
“我们公司的事儿已经讨论完了,现在正讨论别的,跟我没关系,打会儿小差。”
“今天的会大概要到几点?”
“刚刚来的时候听前台秘书说,这个会议结束了,公司提供晚餐,晚餐后还有海外视频会,估计早不了。”
“好的。明白了。”
“怎么了,不是想下厨抓住蒜泥的胃吧。”
“猜错了,是要下厨,不过不是为了抓住他,是为了抓住他的钱。现在他是我老板,我是负责一日三餐不,两餐的小保姆。”
墨朵连发三个“想吐”的表情。
“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结束了聊天,我立刻把肉又放回冰箱,还好,还没开始解冻。不然可就影响口感了。
然后,干嘛呢?
睡觉去啊!
我每天起个大早,又要在医院奔波半天,很累的好吧。好不容易听说康子歌晚上要开会,肯定是不会回来吃晚饭了,还不赶紧回屋午睡去。
也许是真的太累了,这一倒头,竟然一直睡到天黑。
康子歌竟然提前回来,进了漆黑的家,见到了冰冷的锅灶,然后,在我的卧室里,看到了熟睡如猪的我
“涂芳芳!”他怒了。
“啊,怎么了?啊,怎么是你?”
我被惊醒,完全还没搞清楚状况,才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睡觉时已经换了睡衣
拜托,现在是大夏天,谁会裹得密不透风睡觉。我的睡衣是吊带的
康子歌丝毫不顾我是不是衣衫整齐,一把就将我从床上拉起来。
“一回来,家里灯全暗的,厨房冰冷的,你这是想吓谁!”
“啊,没想吓谁啊,我就是睡了个午觉”
“午觉,现在几点了?”
我偷偷瞄了一眼钟,天快八点了。我好像整整睡了五个小时。
“好吧,睡过头了。”
我乖乖认错。谁让他看起来的确很着急呢?姑且当他是着急我吧。这样想,我比较容易原谅他的暴躁。
“晚饭呢?”
“没做”
“那我吃什么?”
“啊。你不是在公司吃过了?”
康子歌皱眉:“你怎么一直‘啊’,谁告诉你我在公司吃过了?”
“啊”才惊讶,突然想起康子歌说我一直“啊”,立刻改口,“啊,我不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来啊去的,牙疼?我又不是牙医。”
我脸一红:“我以为你在公司吃晚餐,所以就安心睡觉去了,然后就睡过头了,没准备”
“这都能以为”
看他脸色很是不愉。我想想,还是实话实说吧:“下午我找墨朵,她说正在开会,还说在公司吃了晚餐还得继续开,所以我就这么以为了。”
康子歌的脸色这才缓过来:“竟然还有眼线了。她要开会,难道我就也要开?下回别自作主张。”
“哦”
大概是我认错的样子比较诚恳,康子歌终于不忍心了,嘟囔道:“特意赶回来,竟然空空如也,气死我了”
我赶紧下床穿拖鞋:“那我现在就去做,虽然准备工作没做好,简单应付一下还是没问题,你要求不要太高就行。”
康子歌气馁:“算了,这都几点了。你快换换衣服,我们出去吃吧。”
说归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抓了裙子遮在胸前:“你不出去我怎么换衣服啊?”
康子歌横我一眼:“穷讲究。”
一边往外走,一边威胁道:“下回要是再没的吃,我就吃你。”
我心一跳,立刻将房门关上,把康子歌关在门外。
这人说吃就吃。都不要佐料的,我得防患于未然。
套好裙子,进套房卫生间将长发梳一梳,乖乖地跟康子歌出门去。
小区不远处就有几家餐厅,要在平时,康子歌定是看不上眼的,可今天他也只能将就点了。
没开车,两个人散着步就去了,果然是“简单吃点”,一结账,竟然没超过两百。
康大少付钱的时候,神情古怪。我心中暗乐,他是不是从没吃过这么便宜的饭,拿钱的时候心都在滴血吧,担心自己是不是吃了“地沟油”。
回去的路上,夜风习习,在这夏夜里显得格外舒畅。
康子歌说:“下回不确定的话,可以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回来,不要自作主张。”
“知道啦。”犯了错的我,那是相当温柔的。
“不过,每回你开会都是特别重要的会议,一大堆什么分公司、什么客户围着你,你要是接电话说‘今天我回来吃饭’,或者说‘今天我不回来吃饭’,会不会很没面子啊?你是大奸商哎”
“什么?”康子歌“凶狠”的眼光扫了过来。
“咳咳,说错。你是大投资商哎,那样很不严肃。”
“你不是有杰西卡电话吗,或者李轩文,要是我不方便,打电话问他们也一样。”
我心中一动。果然杰西卡对他的行踪是了如指掌啊。
“算了,我不喜欢跟他们联系。我还是给你微信留言吧,你什么时候看到就什么时候回,也不影响你康大少的光辉形象。”
康子歌捏捏我的脸:“你越来越大胆了啊,不是只有我可以损你吗?什么时候允许你损我了?”
我吐吐舌头,闪躲着跑开。
“自我允许!不服你咬我啊!”
“你以为我不敢咬是吗?你可别被我抓住!”
康子歌的大长腿跑起来,一步顶我两步啊,才飞奔出去不到十米,就被他一把抓住。
“这破水平能不能不要招惹我,除非你是故意的。”他目光炯炯地望着我。夜色在他脸上投出极具个性的阴影。
我避开他的目光,低声道:“不跟你闹了,累。回去看电视吧。”
他却不打算放过我:“你睡了一下午还好意思说累?那我开了一天会,回来还得带你出来吃饭,岂不是更累?”
“好好好,大人不计小人过,回去给你弄水果吃,行不?”
总算,把这个坏脾气的康子歌给哄好,牵着我的手回了屋。
幸好我中午回来的时候买了好几种水果。这会儿使出浑身解数,只为博他高兴,想想,我还真是好脾气,又欣赏了自己一把。
康子歌拿了笔记本到客厅,迅速地处理了一批邮件。
我望着他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舞动,一行行英文在他手下倾泄而出,真正地感受到一个认真男人的魅力。
我喜欢看这样认真的康子歌,他总是微微皱着眉,偶尔在看很多数据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地啃着手指,这样的康子歌,既像个单纯的孩子,又是个专注的男人,好似浑身都能焕发出迷人光彩,教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一直到他思索着打完最后一个字,点击了好吧,不是“发送”,他的操作系统是全英文的。
总之,发送了最后一封邮件。他合上电脑:“你是不是无聊了?”
没有,真没有,我看你看得都入迷了,我哪里会无聊。
当然,我表面上不可能表现得这么花痴,毕竟我涂芳芳也是个好看的女人,不能表现得对一个好看的男人那么有兴趣。
“还好啊,反正你处理邮件和看新闻一样,我都看不懂,就陪陪你了。”
康子歌突然问:“会不会煮咖啡?”
我很老实地回答:“不会。也没咖啡机。”
“我喜欢喝咖啡,有时候工作得晚,需要来一杯。”
正要兴致勃勃地表达我对新技能的向往,康子歌又说:
“明天我让杰西卡送一台过来,她煮的咖啡很好,你可以跟她学学。”
本来还兴奋着的我,突然就没了兴趣。
“不用了,她每天都是上午过来,我上午正好在医院,也照不上面。就不麻烦了。回头我自学吧,相信我的自学能力嘛。”
康子歌没发现我的异样:“今天你回来见着杰西卡没?”
“见着了,她带钟点工过来打扫。还带了水过来,说你只喝这个牌子。”
“是的,她最了解我,这些细节做得面面俱到,有时候我都佩服她。”
我本来想问“她是你前女友吗?”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地吞了下去。
还是不要让他误会吧,觉得我很介意他“前女友”似的。
“她当你助手已经好多年了吧,太了解你了。”
“嗯,她是我大学同学,算起来,十年都不止了。”
我心中一顿,果然墨朵的八卦没说错,这二人真的是大学同学,看来“大学情侣”这一条,也是落实无疑了。
“那真是快赶上我和墨朵了。”
康子歌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打开电视看新闻,又道:“你和墨朵到底不一样,是更纯粹更亲密的感情。我和杰西卡虽然也是很多年的朋友,但只是工作关系居多。”
我望望他,这话是跟我解释什么吗?
不是很明显,一时有点摸不透啊。
“杰西卡没有男朋友吗?”想了半天,我终于想到一个比较迂回的问法。
“不太清楚,好像是没有吧。我看她好像心里只有工作,人很细致、很聪明,倒是没见过她和谁正经谈过恋爱。”
真是男人的想法。
一个正值妙龄的女子,将青春奢侈地霍挥在你身边,你竟然以为她只是热爱工作。
天真,太天真。
“心里有人吧。”
我慢悠悠地,想提示一下他。
我不是吃醋,我真的犯不上吃杰西卡的醋。我只是不想被人当作一个假想敌,也不想康子歌有一天莫名其妙地被背叛。
背叛!
我一惊。难道我觉得杰西卡会背叛康子歌?
第74章 “蒜泥”有钱()
我提醒康子歌,杰西卡是不是心里有人。康子歌却并没有很在意。
“这个真不清楚,这么多年,也没见她和谁特别亲近。”
他的淡定几乎让我以为墨朵的情报有误。
一个“前男友”怎会对相守在身边十几年的“前女友”用如此淡漠的语气说话?就算情已逝,不也应该夹杂着回忆、余温,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么?
“她接触最多的不就是你么?心里装的就是你吧。”我假装轻描淡写地说。
这回康子歌竟然一点都不淡定了,迅速地开启嘲讽模式。
“这话我倒没听出别的什么意思,只听出了醋意。”
“呸!”
真是欠“呸”的人生,别无所求。
“你今天怎么突然说这个,是不是有什么想法?被我揭穿了还恼羞成怒,好意思不?”
我想了想,康子歌应该是离不开杰西卡的,尤其是事业上,离不开杰西卡,也离不开李轩文,我要是多嘴,就成了离间,这事儿不能干,不符合我涂芳芳的做人原则。
“没什么想法。就是今天看到她对你的喜好和习惯了如指掌,有些感慨啊。大概,妻子对丈夫也不过如此了吧。”
康子歌笑道:“什么妻子丈夫,被你说得好严重。她不过是将这些都当成工作来做,所以我一直说她是个好下属。”
我突然觉得,如此说来,我真不算一个好保姆,头一天上岗,就让雇主没晚饭吃,而且还得请我吃
放别人家,这样的保姆应该会被直接解雇了吧?
不由笑起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