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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烺、安涛二人心里一紧,紧接着听到对方两侧衣兜里发出破壳之声,随后衣兜鼓胀,一团杂乱的头发爆发出来,以可怕的速度暴长,喘息间几十条手臂粗的藤蔓变魔术一样涌现,如同触手朝二人疯涌。
“小心!!”
安涛惊呼,一口极寒雾气喷向疯涌的藤蔓。可惜这些藤蔓已经长成,耐寒程度极强,突破寒雾扑上来将他卷缠。安涛不敢怠慢,周身寒力狂涌而出。
另一侧,张烺把缠在对方腰间的钢索猛然收紧,“住手!否则勒死你啊!”
对方根本不为所动,藤蔓疯狂涌向张烺,要把他绞杀。此刻张烺卷着对方,反而让他无法避闪,好在他的触手也不少,七条钢索迎上去与疯狂藤蔓绞缠在一起。
071 无毒不丈夫()
变异藤蔓异常坚韧,但终究无法与钢索抗衡,在巨大的绞缠力之下被一条条绞碎,汁液迸溅。
与此同时安涛狂吼一声,冰冻的藤蔓被他巨大强壮的身躯崩碎。而后扑向对方。
‘嘭嘭!’
就在安涛要抓住对方之时,十几条藤蔓破窗而入,二人惊诧,居然可以遥控变异植物!
更让二人没想到是,这次没有攻击他们,而是卷向对方,巨茧似得包裹,随后把这人拖出窗去。张烺与对方连在一起,自然也被拖出去。
这十几条藤蔓是这人先前种下,为的就是应付突发事件。
藤蔓包裹着这人缩回地下,要把张烺也拖下去。张烺七条长腿赶紧撑起,大蜘蛛一样撑在地上。
“想跑没那么容易,给我上来!”张烺用力往外拉。他可是不敢让对方跑了,这次让对方跑了可就再也没机会。
安涛从二楼跳下来,“小心点,别把他勒死了!”
张烺当然非常小心,对方一死梅小妃可就找不到了。但让对方跑了,梅小妃可就不止找不到这么简单了。
一个往外拔一个往地下拖,如同拔河僵持不下。
突然几十条藤蔓破土而出,蟒蛇一样疯狂卷向二人。
几十条之巨,张烺无法应付,只能放开对方,一条钢索卷住安涛迅速爬上楼去。
楼顶上,看着下面几十条扭动的触手,安涛叹了口气:“怎么办?”
对方已经跑了,不会再上当。张烺咬了咬牙,“没办法了。”
“那梅小妃……”
……
梅小妃此刻也被藤蔓包裹着,只不过这些藤蔓上有发丝一样细密柔软的根须。这些根须非常脆弱,但却非常可怕。
这些根须钻进了她的嘴巴、耳朵里,死死抓附在她的口腔、耳道内。更为可怕的是剧烈挣扎会刺激这些根须生长,继而会钻进她的胃,钻进她大脑。甚至她感受到这些根须之上还有更为纤细的根毛,这些根毛已沿毛孔钻进她的皮肤。
梅小妃一动不动,心头却在狂跳,她知道这次惨了,唯一能救她的人只有安大哥和大流氓,可是…也许他们已经离开了。
她到没有把二人想成见死不救,忘恩负义,一走了之的混蛋。她知道大流氓其实不算坏,一定会救她,可是如果大流氓认为她已经死了还怎么救她?
唉…
梅小妃心中哀叹,大流氓和安大哥找不到我,一定认为我死了,或不告而别。现在他们应该去找安媃姐姐了。
她忽然觉得大流氓挺好的,也许他的确没有猥琐自己,是自己太敏感。
唉,想这些干什么啊?我怎么会想这些?鸟之将亡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意思是说鸟因为怕死而发出凄厉悲哀的叫声,人因为到了生命的尽头,而反省自己的一生,回归生命的本质,所以说出善良的话来。
难道我这是要死了?
我去年买了块表啊!
我可不能死。不行,我得自救!
接着心头又是一叹,她就是自救不成才想起大流氓的…
唉…
现在只剩下两条路,宁死不辱,还是忍辱受屈?我梅小妃怎么能受辱?可是宁死不辱最终还是要受辱,还是直接受辱好了……对,就这样,佯装就范,然后抓住机会……
梅小妃胡思乱想着,耳边传来气急败坏的脚步声,以及一个人恶毒地咒骂:“该死的!该死的!这两个该死的!老子一定要弄死你们,把你们做成化肥给老子补花!”
梅小妃的心一跳,两个该死的?难道是大流氓和安大哥?太好了!大流氓和安大哥还没走!
接着对方一句话让她的心一沉,直接沉到万丈冰窟。
“该死的,还想要人,让老子遭这么大的罪老子能给你们吗?老子弄死她也不给你们!王八蛋,想要人?老子给你个腿!等着吧,等老子送个屁股给你们耍!”
带着戾气的咒骂声近了,最后到了梅小妃到身边。
此时此刻,张烺二人坐在客厅里,全无睡意。
“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什么招?”
“林则徐,虎、门、销、烟!嘿嘿嘿。”
“什么玩意?虎门销烟?”
张烺点头:“王八蛋不是个大烟鬼吗,我们就拿烟跟他换人,看他是要烟还是要人。事不宜迟,我们得抓紧时间。”
二人把所有香烟搬到了楼顶上,在旁边生起一堆篝火,然后张烺八条触手拿着八个不锈钢盆‘咣咣’猛砸,声势震天。
寂静的夜这一砸,周围惊起一群夜鸟,但是对方迟迟没出现。
安涛道:“会不会不在附近根本没听见?”
张烺道:“已经来了,观察动静呢。”停止敲锣,对着黑暗密林高声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烟,二是人,自己选。给你十分钟时间,时间一过老子就虎门销烟!现在计时开始。”
说完拿出一块表来。
密林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张烺不急,一天六包烟,烟瘾又要来了吧?那三包烟可是没带走,衣兜被变异藤蔓撑碎,全掉了。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时间慢慢流逝,密林里仍然没有回应。安涛又低声道:“是不是真没来?”
张烺也有点犯嘀咕,难道对方真不在附近,这一顿敲锣打鼓白砸了?我去,这大半夜的站楼顶上喝冷风不是sb吗?
可是按说应该在附近,不可能走远。
“好了,时间到,涛哥烧烟!”
这话一出口密林中立刻有了回应:“放屁!这才几分钟就时间到?”
哈哈!果然来了!
张烺道:“老子说时间到就时间到,涛哥,烧!”
“好!”安涛拿起三条烟就要扔火里。
密林里那人叫道:“王八蛋给老子玩狠!你烧一条烟老子砍她一根手指!”
“你敢!你动她一根寒毛老子烧你一箱烟!老子发誓尾随你一辈子,也不杀你,见烟必烧,烧尽天下烟,让你没烟抽,活活折磨死你!”
“王八蛋,够毒啊!”
“哈哈,无毒不丈夫,纯爷们能不毒吗?”
072 对脾气不?()
张烺与对方干起了嘴炮,旁边安涛哭笑不得:“咳!都冷静一下。那个…先前说过了,我们仅仅是路过,没有任何恶意,你把人交出来我们立刻就走。否则,我们真的只能尾随你一辈子。”
顿了几秒钟,“说实话,其实我们本来是想和你组队的,毕竟人多活下去的机会才大。没想到发生这种事。这样吧,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
安涛拿起一条烟扔出去:“我们只要人,带人就走。千万别逼我们与你死磕一辈子。”
张烺朝他暗挑大拇指:“行涛哥,白脸儿唱得好,软硬兼施,有两下子。”
“呵呵,”安涛悄悄使了个眼色,“人有时候就得冷静点,头脑不能发热。”
“比不了你啊涛哥,你这大脑袋永远是冰冷的。”事实上这是安涛的处事风格,不是头脑热不热的问题,安涛其实是突然容易发热的人。
看到有人遇危险,很多时候一拍大腿就上去了,不计后果。
二人说话间密林有烟光明灭,似乎在考虑安涛的话。
过了许久,密林里才道:“行,老子就信你们一回。但是你们要骗老子,老子也发誓尾随你们一辈子,见房子就拆,让你们一辈子没房子住。”
安涛笑道:“你放心,我们只要人。”
“等着。”密林中响起一阵窸窣声,人离去。
二人终于松了口气,退一步海阔天空,古人诚不欺我。
没多久窸窸窣窣声又响起,“人我已经带来了,希望你们不要食言。丫头,去吧。”
密林中一阵狂风大作,梅小妃从密林里飞卷而出,呼啸着飞到二人面前,“安大哥、大流氓!终于又见到你们啦!”
太激动了,一头扑到大流氓怀里,香香软软说不出的感觉。可是大流氓惊吓不已,感觉举起双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猥琐’她。
发现大流氓的举动,梅小妃小脸一热,知道这是被讹怕了。
“安大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们啊,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啦。”梅小妃看向安涛,摸了摸他冰冷的手臂,“我好像抱你啊安大哥,可是你太冷了。”
“人已经放了,我的烟呢。”密林中人有些担忧。
安涛道:“我们马上就走,烟我们一条不动给你放在这了。”
现在离开要再去找住处,张烺本想住一夜天亮了再走,不过他明白安涛的意思,如此诚信,无非是希望对方加入。
有了这个人收拾控火者一伙便容易多了,一把种子撒出去,枪手全部绞杀。气爆人、潜猎者也跑不了。
至于控火者,没了地面威胁,他飞得再高也不过是个靶子。
三人从楼上下来,在要离开之时密林里忽然道:“你们有意与我组队?”
安涛正要回答,张烺道:“对脾气就组。”
“那你看我们对不对脾气?”
“这我哪知道,我们又不了解。要不我们组一下试试?”
“哈哈哈……好!那就先组一下试试!”一条瘦弱身影从密林走出来,一拍胸膛:“我叫田贵农,今年四十八,农民工!”
“我叫安涛,这丫头叫梅小妃,学生。这是我兄弟张烺,也是队长,打工仔!”
“哈哈哈!农民工、打工仔,对脾气!”田贵农走上来,“我们这是不打不相识。”
双方相互介绍了一下,田贵农可以控制植物的生长,生长速度,以及生长方向等,最为厉害的是可以改变重造植物,那暴长的种子、食人花都是他培育的。
双方表面已和解,其实心里都有戒备。张烺觉得对方变得太痛快,弄不好有阴谋。当然,有些人就是这么直爽,一句话便能改变立场,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可是一个躲在二楼,让女人套话之人会有多直爽?
张烺表示怀疑。
四人先把楼顶的篝火扑灭,然后把几十箱香烟搬回二楼书房。
“折腾了大半夜,实在累了,都别客气啦,随便找个屋睡吧。”田贵农笑呵呵,张烺越看越是个笑面虎,瘦虎。
本想把对方就地拿下,可万一是自己错了呢?
提高警惕观察他两天。
烟瘾又来了,田贵农摸起一盒烟,点燃两支猛吸。这下把张烺三人看傻了,这烟烧得赶上导火索了,一口气烧完了。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