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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寻眉尖皱在一起又很快松开,她半垂了眼,喃喃自语:“是吗?我给其他人……太大压力了?”
小杜慌忙摆手:“不不不,我可不是说我觉得有压力……哎好像也不对,就是觉得靳姐你有时候把自己逼得太狠了,应该对自己好一点,放松一点,这样有助于人际关系的好转,也比较容易吸引到桃花。”
明一湄跟靳寻都笑了。
盯着靳寻若有所思的表情,明一湄心想,感觉靳姐最近似乎有点儿变化,具体哪儿变了说不太上来,她这种变化莫非是因为男神纪远?
“……对了,一湄。”靳寻走了一会儿神,振作了精神,想起来找明一湄的正事,“有个事儿我得问问你,你看这组照片,上面被拍到的人是不是你?”
她掏出手机按了几下,递到明一湄跟前。
低头看了看,明一湄脸色一下就变了:“是我。靳姐,这照片是谁拍的?”
“你先别管是谁拍的,”靳寻表情严肃,收起手机,深深看了她一眼,“照片被卖给了一家媒体,主编跟我关系不错,看到是你的照片就压了下来。现在,你跟我解释一下,你一个人跑到墓园去做什么?”
事关司怀安的家事,明一湄为难地看了看靳寻,又与担忧的小杜对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说。
回到公司,靳寻推开办公室门,纪远正大咧咧地坐在她的椅子里,双腿交叠,架在桌面上一晃一晃。看见他那张吊儿郎当的俊脸,靳寻头更痛了,运了运气,她反手迅速带上门,免得纪远这幅德行被外人看了去。
“你怎么了?气冲冲的,谁又得罪你了?”纪远懒洋洋地问。
将包放在桌上,靳寻用力坐在沙发上,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明一湄那丫头,练舞把脚给崴了,明天还要出席电影节,这下可好了!”
“就为了这事你气成这样?”纪远不敢置信地挑高了眉。
靳寻摸出手机,扔过去:“不止,还有这个,你看看。”
在办公室里走了几个来回,靳寻余怒未消:“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照片,我问她不是逢年过节的日子跑到墓园去干嘛,结果这个明一湄倒好,怎么问都不肯说。哼,人果然是会变得,现在红起来了,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连我的话都可以不当回事了!”
纪远皱着眉,将那组照片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心里咯噔一声,他站起来,抓住靳寻胳膊:“这照片是谁拍的?是哪天拍到的?”
“我怎么知道,这种事……”
“你一定要帮我打听清楚。”纪远将手机重新塞进她手里,强硬要求。
留下靳寻满头雾水地站在办公室里,看着他去势匆匆的背影发呆。
从公司离开以后,纪远开着自己的跑车在路上瞎逛了半天,白天帝都无论哪儿车都多,走走停停的,更为纪远添堵。
他在三环上绕了半圈,下高速走辅路,将车停在了一个胡同巷口。
犹豫再三,纪远拿出手机,拨通了司怀安的号码。
“喂,是我……那个,上回你跟我说的事,我已经在办了。我找的人给了我一个地址,在南城这块儿,说是他们在这里租了一间屋子。”
正温柔轻抚明一湄红肿脚踝的司怀安眼神里的温柔瞬间冷却了好几度,他给了她一记歉意的笑,将她腿从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搬开,起身走到阳台,将门给拉上,这才开口跟纪远继续通话。
“落脚点找到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纪远伸手从后座拿了一个牛皮纸袋,解开朝下抖了抖,从里面翻出几张纸。
“他们这些年干过什么,我都找人查得一清二楚了。哼,现在跑来要钱,是因为他们宝贝儿子,我那个‘舅舅’好吃懒做,又染上了赌瘾,把家里都给掏空了,现在还欠了一屁股债,要债的打上门来,妻女都被扣下了,他一合计,就想起咱家这门亲戚来了。”
司怀安一手撑着扶栏,风吹动他额前短发。
他静静听了一会儿,重复之前的问题:“那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毕竟他们是你血缘上的亲人,而且以你现在的身份,很多事对你是束缚,对他们是助力。”
“我知道!”纪远不自觉提高了音调,继而又降下来,他懊恼地搓了搓眉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亲自出面的,打发这么几个地痞无赖而已……
司怀安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行,没别的事了我就……”
“对了,我还查到了一件事儿,当年纪家拿了一大笔钱给他们,他们欢天喜地的把女儿给‘卖’了,在村子里逢人就说,女儿远嫁,嫁了个有钱人家……”纪远越说越来气,被卖的人是怀胎十月生下他的母亲,原来在家人眼里也不过是个工具。
听着纪远电话那头忿然的话语,司怀安轻轻叹了口气,将手机换了一只手举着,耐心地静静听着。
他知道,纪远需要倾诉,而他能做的,就是聆听。
原来,在拿到那笔钱之后,纪远的外祖父他们过了好一阵阔绰的好日子,行事间颇为招摇,被人惦记上了。特意设了个套,引诱他们的宝贝儿子去赌钱。一来二去的,赌得越来越大,不仅把家里所有家当都搬了个干净,还到处借钱,根本还不上。
要债的跑上门来,他们把门一关,趁夜从后门跑了。跑到另一处落脚,隐姓埋名过了几年,儿子在当地讨了媳妇生了双大胖小子,这人日子好转起来,老毛病又犯了,赌钱不说,输了回来还打老婆打孩子出气。
两个老的,一味护着儿子,从不说儿子半句不是。等放高利贷的砸上门,他们扔下可怜的儿媳和孙儿,护着儿子再次往外逃。
这次他们终于想起了被他们忘了二十多年的大女儿。当年女儿死讯传来,他们也掉过几滴眼泪,不过人总是善忘的,比起死去的女儿,更重要的当然是还活着的宝贝儿子。
兜兜转转,他们发现这女儿死了也还有利用价值,于是合计了一番,根据若干年前一张信封上留的地址,找到了帝都,找上了纪家二老。
作者有话要说: 先来放一波防盗,祝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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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卡文了好痛苦呀……码字效率特别低,求大家给我一波爱的鼓励(星星眼
第85章 。|()
“……我们假扮成收债的冲进去,把他们眼睛蒙了塞上面包车,按照您的嘱咐,一路往南开。”回来报信的人如实汇报,“他们一路上吵吵嚷嚷,说什么让我们再多等几天就能弄到钱了,还说什么他姐泉下有知,晓得弟弟命都快没了,说什么都会帮一把……”
电话那头忽地传来一阵巨响,吓得这边的人闭紧嘴巴,不敢说话。
令人窒息的沉默。
良久,那边重新传来声音:“接着说。”
“老的那两个一会儿哭一会儿互相埋怨,年轻一点的那个像死猪一样挣扎了半天,后来不动了。我们过去看,发现他尿了一裤子,已经昏过去了。怕真闹出什么事来,我们把三人嘴给堵上,连夜开出省,下高速找了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把他们丢到路边,就开车走了。”
说完之后,又等了半天,那边淡淡说了几句感谢的话,承诺会按时把款打到账上就挂了。这是一间保全公司,以往他们接的都是保护、运送货物一类的工作,这是头一回被人高价雇了假扮混混去吓唬人。从头到尾他们也没动真的伤害到谁,无非就是按照对方事先写好的剧本指示,放几句狠话,再把人给送出省,丢到路边。
那三人看着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被吓了这么一回,应该会老实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往帝都城里钻。
至于雇佣他们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一概不知。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几个大老爷们在回来的路上七嘴八舌猜了半天,猜来猜去也就推断出被教训的那三人看起来是一家三口,估计是得罪了什么人,更多的就猜不出来了。
这件事就这样算告一段落。
纪远又给司怀安打了一次电话,简单说了一遍自己的安排,听得司怀安直皱眉,想数落他几句,又觉得自己管太多,实属多余,于是把话又咽了回去。
“……还有,那事我知道了,替我谢谢一湄,让她以后多留点心,现在她可不是刚出道的小透明了,一举一动多得是人盯着。”临到要挂电话的时候,纪远又想起来在靳寻处看到的照片,便多说了几句,“你也是,那天拍合照的时候大着胆子偷偷去拉她的手,就不怕被其他人看到?到时候闹出来,最倒霉的还是她。”
听得司怀安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纪远说的是哪两件事。
挂了电话,他本想打给明一湄,但助理过来敲了敲门,提醒他时间到了,司怀安只好暂时按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领,调整袖扣,在助理的陪同下前往会场。
今晚将要为参加本次电影节的诸多作品颁奖。
颁奖礼较之开幕式更为星光璀璨,连旅居国外多年的影帝慕宁悦、影后宁陌一夫妻也现身当天的颁奖仪式,他们携一双子女归国省亲,引得媒体和粉丝惊呼连连。
慕宁悦接受访问时戏谑道:“……没想到我们夫妻二人这两年休息,没有新作品面世,大家还记得我们,谢谢大家,你们的热情让我们感到很荣幸……不过还是请大家将注意力放在即将揭晓的获奖名单上好吗?一不小心抢走了全部风头的话,主办方会掐死我的。”
这对夫妻也算是圈中的传奇人物,虽然这几年淡出演艺圈,但他们依然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和影响力。与几位重量级的国际、国内导演寒暄之后,慕宁悦搂着妻子,端着酒杯迎向了刚入场的司怀安。
“怀安!”慕宁悦亲热地拍拍他肩,“好久不见,听说你这次是评审之一,感觉怎么样?”
司怀安眼底现出笑意,他弯身摸了摸被母亲招呼过来的两个小家伙的脑袋,从兜里掏出两粒包装五彩缤纷的水果糖分给他们。
“感觉挺有意思的,就是得坐很长时间,”司怀安直起身,回忆这几天评审的经历,轻轻摇了摇头,“有点难熬。”
慕宁悦:“哈哈哈哈,让我猜猜,一定是主办方准备的茶不对你胃口,是吧?”
司怀安笑得很无奈。
宁陌一嗔怪地拍了拍丈夫:“好了好了,你回头记着点儿,把从咱们酒庄带回来的那几瓶酒给小司送去。”
司怀安一听,连忙朝她道谢。
不少人看到司怀安与慕氏夫妇关系甚好的情景,在旁边窃窃私语。
“他们怎么认识的?”
“去年铂林电影节,慕宁悦当评委,司怀安拿了影帝……”
“……难怪呢,说不定……”
“嘿,我听说司怀安背景挺深的,也许在那之前他们就……”
“哎哎哎,别说了别说了,他们过来了。”
宁陌一带着大女儿去洗手,慕宁悦把乖巧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儿子抱起来,跟司怀安并肩走到窗边谈事。
“……好莱坞那边的戏快拍完了吧,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司怀安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人群一眼:“王睿那边有个本子要给我。”
“这样啊,”慕宁悦不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