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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谈兵再成功,没有实践,到了实战也是纸老虎。
听着这话,小刘挠了挠头,道:“今天有媒体,我估计得待一整天,你……不能让媒体拍到。我先去和谢导请假,我们先回酒店。”
小刘请完假,带着沈盈离开。
到了酒店房间,小刘去阳台给蒋亚秋打电话,沈盈坐在沙发上皱眉看剧本。门铃声响起来,她去开门,裴锦成站在门外。
沈盈微微讶异道:“影帝你怎么来了?”
裴锦成扬了扬手里的剧本道:“我下午没戏,我们要不要对戏?”
沈盈:“……”
裴锦成:“不行?”
咽着口水,她给裴锦成让路。两人进去后,她给裴锦成倒了杯水,坐到他对面。直到一杯水见底,沈盈才小声问:“那个……我们先对哪一场?”
裴锦成慵懒地交叠双腿道:“剧本你看完没?”
她点头。她不但看了,还看了三遍!
裴锦成:“那你觉得悉乐是个什么怎么样的人。”
她想也没想直接道:“善良,正义,忠心。”
裴锦成摇着头,“太笼统了,只有这三个tag能说出一万个人,这不是悉乐特殊的地方。”
他这样一说,沈盈再次认真想起来,半晌,才慢吞吞地说:“她最特殊的地方,是把公主看得比自己重要。”
无论是她代替公主去死,还是她丢掉自己活成公主的样子,都证明一点,在她心里,公主比她更重。
裴锦成赞赏的点头道:“没错,她爱公主比爱自己多。”
沈盈: “so?”但是这个跟对戏有什么关系呢?
裴锦成道:“因为悉乐是将公主看得比自己重的人,她每日都在听公主夸赞将军,将他赞美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可是,悉乐看到的将军不是她听到的。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沈盈:“公主被他骗了!”
裴锦成:“嗯。在悉乐眼里,公主不会错,错的自然是将军。所以看到公主的真心被轻视后,悉乐是非常生气的,这个生气大过了王权压制,她不该有胆怯。”
听到这,沈盈懂了,裴锦成这是在给她剖析人物。
她连忙拿起纸笔记下。
她态度认真的模样让他微微发笑,继续道:“面对我时,你不该有任何一点害怕。”
沈盈笔刷刷地写着。
“盈盈,蒋姐说现在你已经在剧组了,而且这是你唯一一部戏,不可能推掉。她说明天让老师过来,每天陪你对戏……”
看到裴锦成后,小刘话拖了拖,讪笑着问:“影帝您怎么来了?”
裴锦成:“下午没戏,来和盈盈对下戏。”
小刘:“哦哦。”
裴锦成:“让老师来陪盈盈对戏?”
小刘只觉得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她大笑了一声,扯着借口道:“因为现在盈盈被黑嘛,如果戏再出什么问题,对公司不好交代,怕出错,蒋姐就让老师来指导她。”
后者颔首,又说:“我似乎会比老师好一点。”
他这话是一点没夸张,虽是五年没演戏,但终究得过影帝,在演技方面,自是很多人自叹不如。但是!让影帝来?小刘不敢。
小刘:“哈哈哈……还是不麻烦影帝了。”
裴锦成:“没事,我也刚好要熟悉剧情。”
沈盈听着两人的话,又看看刚记得笔记,点头说:“小刘,影帝教我是比老师要好一点,你让蒋姐不要让老师过来了,我请教影帝就行。”
小刘瞪大双眼,见她神色认真,张着嘴疯狂暗示。
沈盈笑眯眯地看着裴锦成道:“以后要多麻烦影帝您了。”
裴锦成微笑着:“对于你,从来不是麻烦。”
沈盈:“……”兄弟那节目都结束一万年了你怎么还不能回过来不要说的那么暧昧好吗?
第25章 第 25 章()
裴锦成拿起剧本翻着,道:“这一段我们再试一下。”
沈盈收回对于他那句暧昧话的揣度,手拍打了两下脸,做出一副跑得红了脸的样子,“王将军,王将军,请您等等。”
空间有限,无法做出勒马转身的动作,看着裴锦成,沈盈继续道:“将军您此去少则半年,公主思念,让悉乐送一封信过来。”
她垂首,将剧本当做信捧到裴锦成面前。
裴锦成拿过剧本,微微发笑,又将剧本还给她。沈盈抿着唇仰头,双眸漆黑发亮,发问道:“将军您喜欢过公主吗?”
裴锦成:“你是谁?”
她脸颊微红,肩一抖,冷声道:“我日日替公主送信,将军不认我也罢,却也从未看过信罢!将军如此对得起公主的情谊吗?”
没有多余的动作,但仅仅如此便够了。
裴锦成:“不过是小女儿肤浅之语。”
沈盈:“将军您从未看过,又如何断定是肤浅之语?莫非您断案见人指证,也从不调查,仓皇决定?”
他脸色一下子拉下去,语气不悦,“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剧中的悉乐伶牙俐齿极了,她道:“悉乐是妇道人家,悉乐不懂的东西很多,悉乐却知道妄自决断是莽夫所为,将军从未看过信,却口出其中是肤浅之语的话,可见将军是莽夫。”
将军生于将门之家,从小文武皆通,是京城里顶天的公子哥。不过,将军祖上是杀猪匠,代代传承,最听不得“莽夫”二字。
他登时发怒,单手提起悉乐。
悉乐本就瘦小,被提起来,宛如一个鸡仔,但是她丝毫不虚,仰着脸继续嘲讽。不过此时为了简便,裴锦成只是轻扯了下她衣领,将她拉近了一些。
他动作温柔,不像仇敌,倒有分恋人玩笑的意味。
沈盈沉浸于角色中,黑白分明的眸盯着他,笑出声:“将军果真是莽夫。”
将军被气得不行,不松是莽夫,说不过只知道武力,松了就这一介女流嘲讽,任一个男人都气不过。两人僵持一会,他松开她道:“传消息给公主,就说军中生活确然清苦,她的宫人我借用了。”
说完,他将悉乐扔上马,挥鞭而去,任躺在马背上的悉乐怎么喊叫都不管。
这一场就此结束。
裴锦成喝口水,夸赞道:“很不错。”
她被夸得笑得如同得到糖果的孩子。
因为对戏的关系,两人之前降至冰点的关系有所缓和,一下午下来,甚至说说笑笑起来。小刘看着两人,眼睛快瞪成了铜铃。
夜幕降临,沈盈靠在沙发上,伸着懒腰。
裴锦成道:“今天到这吧,一起吃饭?”
沈盈恹恹地应道:“好啊。”
裴锦成拿着手机定外卖,询问她,“你想吃什么?”
对了一下午的戏,沈盈累得不行,抬个嘴皮子都不愿意,瘫在沙发上,比了个“ok”的手势:一切ok。
裴锦成看着她,眼睛微眯,“小刘你给盈盈拿个毯子。”
小刘拿毯子给沈盈盖上,裴锦成又替她掖了掖。沈盈觉得不舒服,闭着眼,脑袋蹭了蹭他的手,他轻揉她头发,“乖。”
小刘:“……”她怎么觉得有种在吃狗粮的感觉,不是错觉吧?
吃完饭,裴锦成才离开沈盈房间。
小刘憋了一下午,眼下裴锦成走了,她立即抓住沈盈胳膊道:“盈盈你是不是脑子又出什么问题了?你知不知道影帝接近你抱着什么样的目的!你……”
沈盈:“他有麻烦谢导给我角色。”
说到一半的小刘愣了,迟疑地看她,“哈?”
沈盈撅着嘴翻着剧本道:“他要真是报复我,不可能把我逼得退圈又暗中帮我吧。我觉得我们或许想多了。”
小刘:“也有可能是让你跌的更惨?”
沈盈:“我现在声名狼藉,还需要怎么惨?你觉得有必要再给我找戏,然后一边是我有可能借机起来,一边是不知道再哪的更惨。你觉得这两个有必要冒险吗?”
小刘摇头。
沈盈:“那不就得了。”
小刘:“那他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你们五年前……关于你绿他的事。”
沈盈:“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和他不是很熟,还是先别问。我再观察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从别的地方了解这事。”
小刘:“行,那我跟蒋姐说让老师别来了。”
第二天。
天微微亮,沈盈就被小刘叫起来,吃完早饭,换衣服做造型上妆。
还是昨天那段,因为和裴锦成对过,只在中间出了点小错误,这场戏成功拍完。接下来,便是下一场。
她被带去边塞,气得很,不吃不喝。
一身盔甲的裴锦成从帐篷外进来,一见裴锦成,沈盈偏过头背对着他。裴锦成将手里的信放到桌上,略沉的声音道:“公主写给你的。”
她背对着,没理睬。
裴锦成:“公主还给你送了琴过来,放你这了。”
士兵将琴放下,两人离开。人走了,沈盈转身,急迫地拆信,看信,看完信后,她眼泪落下,上前抱住琴。
这一段昨天对过,一次过。
这场过后,她去换衣服,她换了一套粗布麻衣,头发也是简单地绾起。换好后,她去场地,此时,正在拍一场谋略戏。
站在军帐中的裴锦成一脸威严,手中拿着棋子,插到一处道:“李二,你带二小队从这条路潜入后方,烧他粮草,张三,你率领一千精兵从这条路走,堵住他们的去路。另外的人跟我长驱直入。”
沈盈默默地看着,有些人就是有这种本事,他演乞丐就是乞丐,演将军就是将军,就如裴锦成,这一刻,裴锦成就是那位骁勇善战、谋略无双的将军。
沈盈直坐到晚上,她的戏才到。
道具老师将琴放到一张木桌上,沈盈过去坐下,指导老师过来,教着她道:“手放上来,右手放在这拨弹琴弦,左手一直按着弦取音就行,然后……”
沈盈认真地学着,不过对于七弦琴她懂得实在是少,学了半天,也只能弹出一些难听的调调。
还好,这是后期配音。
弹琴的“形”好后,指导老师便离开,上了许多的群演,他们皆穿着盔甲,围着篝火跳舞喝酒。
沈盈坐在一旁,微笑着弹琴。
一派洋洋的画风。
裴锦成端着一盘肉过来,放在琴弦旁,问她:“吃点吗?”
原本笑着的脸陡然冷下来,她板着脸道:“不用,腾不开手。”
裴锦成在她旁边坐在。
他拿着筷子,夹起一块肉递到她面前道:“你给他们弹琴,是功臣,我喂你。”
闻言,沈盈看向他,他手一直抬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转动,道:“若说功臣,将军当时功臣。这场战全是将军英勇有谋,才获大胜。”
裴锦成大笑,一如军中不拘一格。
沈盈转头继续弹琴。
他将肉又往前送了送,说:“胜利不是我一个人的,是大家共同的努力换来的。他们打了一场仗,累得不行,这种事自然由我来。来,吃一口。”
沈盈不动,他神情软了软,似是撒娇,“我也很累。”
她这才张嘴将肉吃下去。裴锦成立刻凑近了她问:“好吃吗?”
沈盈唇角微勾,“嗯。”
裴锦成:“好吃多吃点,你这段时间都瘦了,不多吃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