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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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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樘一口咬住他的手,陈铬一脚将他踹开:“愣着看你父亲去死?把其余的人都召集起来,带他们离开。我在汴阳君就在!好了吧?”

    韩樘咬牙跺脚,大喊:“跟我走!”

    然而拥堵在城门口的百姓哪能信他?大家都是韩国人,民兵们只得大声劝说,嗓子都吼哑了。

    陈铬疾跑上前,将汴阳君背在背上,沿着城墙向上攀爬,瞬息间在士兵惊诧的目光中登上城头。

    士兵们早先通知了前日那名披着皮草裘子的官吏,他这时才睡眼惺忪地赶来,双手抱着个暖炉,慢悠悠打着哈欠:“流民闹事赶走便是啦,何事如此惊……你们如何上来的?”

    陈铬长刀一劈,刚刚好架在他脖子上,哼了一声:“带我们去见皇帝!”

    那官吏吓得双手一放,暖炉滚在地上,木屑碳灰洒了一地,支支吾吾:“见、见见鬼啦,何来黄帝炎帝的?少侠你啊……”

    “呃……”陈铬脑袋上灯泡一亮,将刀收回来,点头:“见韩王。”

    官吏这才明白,摸摸鼻子:“哦?”

    陈铬一脚将暖炉踹至半空,长刀一划,铜炉碎成数十片而落地,“乒乒乓乓”一阵乱响:“我说,带我们去见韩王。”

    官吏喉结一鼓,咽了口口水:“诺诺诺,当兵的!给爷备马。”

    陈铬将他一把抓住,提了起来:“你指路就成。”

    然而那官吏胡乱指了一通,陈铬才知道原来新郑有这么大,跑过去也赶不及了,正在犯愁。

    忽而天上落下一道苍白的闪电,正劈在那官吏头上,顿时将他砸得七窍生烟,地面上现出一个大坑来。

    北辰向前一滚,张开一双遮天蔽日的巨大肉翅,雪白的睚眦眸中金光流转,气不打一处来:“逃跑不叫老子!”

    “我!我忘了!哈哈哈辰哥!”

    陈铬带着汴阳君骑在北辰身上,风驰电掣,朝新郑王宫飞去:“驾!”

    北辰仰天长啸:“李星阑,还有你!一个两个的毛还没长齐,倒指挥起老子了。”

    凌空御风,放眼望去,整个新郑几乎都在睡梦之中,仅有几片橘色的微光,在宫城之中飘摇。

    陈铬的声音被风吹散:“我父亲是一名将军,汴阳君,你们都很伟大……”

    李星阑的视线直到北辰载着陈铬,消失在天边,这才收了回来。他本来也没什么心思,见韩樘与伏绍元争论不休,只吩咐左右:“事急从权,向南阳全速行进,将百姓强行带走,不服的打一顿就是。”

    韩樘:“李先生!不可如此对待百姓。”

    李星阑转身便走:“大事不赖众谋,商量到什么时候?”

    汴阳军民在李、伏、韩等人的带领下,迅速向南撤离,并在小半个时辰后抵达十里外,成功与浩浩汤汤的丧尸部队错开。

    李星阑停下脚步,回望西北面,道:“与他们错开,暂时安全了。”

    众人这才将心放下,缓行数里,便在一处密林中隐藏起来休憩。孩童们排成一串长队,后者拉着前者的衣服,双腿肌肉颤抖不已,显是累极。忽闻管事人的号令,便齐刷刷一排往草地上倒,打滚,满脑袋湿泥,像一串圆滚滚的熊猫。

    韩樘长发披散,狼狈不堪,眸中金光若隐若现:“伏绍元,你带百姓往南走,日出之前若不见我们,便不必再等。”

    伏绍元一吹胡子:“个小娃娃……”

    “我要回去!”韩樘双眼蹬得滚圆,说罢,微微抬眼回望,小声喊了句:“师父?”

    伏绍元蒙了,声如洪钟:“说得什么话?”

    李星阑本在沉眸,神思不知飞往了何处,这时被他一吼方回过神来,慢悠悠揉着耳朵,道:“丧尸在河洛一代扫荡,小心翼翼,是怕惊动了边疆的大国。伏绍元,你先带人走,往南往东暂时都安全。”

    聂政笑了笑:“徒儿要回去?那便回去。你爹跟陈铬待在一处,自然不会有事。然而那韩国王宫,确是离心离德,就怕自作孽不可活。”

    说罢拉起韩樘的手,回望了李星阑一眼,后者会意,紧跟其后。

    三人走出一段距离,来到一颗树下。

    聂政将韩樘的玄铁琴取下,端坐琴后,头也不抬,道:“此处可还有他人?”

    韩樘莫名其妙,李星阑闭眼,摇头:“暂未发现。”

    聂政抽剑,插入地面,随口道:“伏羲琴威力太大,弹奏时须得将剑抽出,立于身侧作镇琴之用。”

    韩樘点头。

    聂政“铮铮”挑了两下琴弦,道:“樘儿,今日我所奏之曲,你不可随意弹奏,更无须记下。”

    话虽如此,看得却是李星阑,只可惜此时后者的心思全不在此,听后也是无动于衷。

    韩樘十分忧心,只想弄明白师父为什么此时还要弹琴:“是,为何?”

    聂政:“这琴本是伏羲所造,为的是使死者复生。然而那时的人,方从蛮荒中走出,尚在茹毛饮血,又如何能炼制出诸般神器?原不过是一件普通礼器,且早已在发动时崩毁。其后,被诸神寻得重铸,这才变为法宝。”

    韩樘越发不解:“不是说上古漫天神佛妖魔?圣人遍地走,何来茹毛饮血之说。”这孩子时常与陈铬交流自己的幻想,思维也被他带偏了许多,冷不防说了句冒犯先圣的话。

    然而聂政也不恼,似是并不在意:“万物皆有灵性,混沌初开时,世上灵气丰沛,人可异化为妖。其后灵气渐弱,世间生灵也可费一番苦功,修炼成神成仙。再后灵气散逸,天地才归于平静,但妖的血脉世代相传,繁衍成了一族。”

    李星阑认真地听着,问了句:“聂先生如何得知?”

    聂政:“我曾在山中寻仙问道,得遇封神战场上幸存下来的一名仙人,被他收为弟子,才得了这玄铁琴。此番前来,亦是师尊授意,此为后话,战后再谈!总之,伏羲琴并非人间造物,随意弹奏将扰乱时空,或十里、或千里,神仙都不知会被送往何处。”

    韩樘咋舌:“那你还……”

    聂政哈哈大笑:“琴有五弦,想要将之操控得随心所欲,须得精通数数。师父对此不甚了解,然习琴数十载,若去个十里之外还成问题,倒不如滚回娘胎里!”

    说罢“铮铮铮”琴声忽起,空气中浮现出千丝万缕银白的光线,在三人周围形成了一个气泡般的空气罩,瞬间收缩成为一点,最终消失。

第70章 围城·贰() 
新郑韩王宫,夜,丑时。

    一道白影如电芒疾射,投入氤氲着橘色微光的宫殿,正正中中砸在应门外的大铜鼓上,将那传了近百年的铜鼓砸了个对穿。

    “铛——!”

    巨响震出一圈冲击波似的气浪,沿着灯火微明的走廊,涟漪般传遍整个王宫。

    宫灯摇曳,披甲执锐的韩国武士应声而动,硕大的黑影投射到墙壁上,如疯狂流动的惊涛骇浪。

    弓箭手整整齐齐从房顶上探出脑袋,列成一纵队,向内收缩。皮靴轻踏房檐,致使瓦当摇摇晃晃,发出一阵阵“铛铛铛”的脆响。

    那白芒不是别的,正是被陈铬就这胡子的北辰。

    幸而落地那一瞬,陈铬下意识反身抱住汴阳君,将他严严实实护在怀里。继而猛力蹬腿,从北辰背上滚落在地,方使得韩樘的老爹不至于被摔成肉饼。然而他心中高兴,抬头时用力过猛,一脑袋撞在宫殿前的柱子上,登时头破血流,墨绿的军服染蓝了一大片。

    汴阳君莫名其妙,不知为何被洒了一脸滚烫的液体,下意识伸手去擦,却揩了满掌的鲜血。惊异之余猛一抬头,只见满院的绿甲侍卫,将两人一兽团团围住。

    “辰哥,你真的得去考个飞行执照。”陈铬甩脑袋,没事人般将韩原带了起来:“要妖怪都像你这么乱飞,昆仑坛不得血流成河?”

    北辰化身巨兽睚眦,个头巨大,一身青黑龙鳞战甲杀气缭绕,赤金色的双眸泛出嗜血的凶光;“老子正睡着……”

    侍卫持戟跨步上前,点在这奇形怪状的巨兽背后,厉声质问:“私闯宫城,尔等意欲何为?竟着我大韩军装。”

    说话间用力一挑,长戟在北辰的肉翅上拖出数道深而长的血印子,血珠簌簌掉落。

    暴躁的北辰掉头张嘴,一口便将说话人的脑袋整个咬住,鲜血喷洒,染得他脖下白毛血红一圈。

    陈铬连忙蹬着他的双肩,把他那血盆大口扒开,拔萝卜般将那侍卫扯出来扔到一旁,认真道:“你矜持点!哎!抱歉!”

    北辰嚼巴两下,嘴里没味:“呸。”

    继而尾巴横扫一圈,如一根铁鞭,将侍卫们的武器劈成两截,破铜烂铁“乒乒乓乓”落了一地。

    韩原行礼致歉:“事出突然,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他连忙与侍卫们一通解释,且自腰间取出符印。

    那侍卫虽满头鲜血,实际上伤得并不重。毕竟陈铬在身旁杵着,北辰每每作些凶残举动,都要被他瞪着一对奶狗似的眼睛看半天,这还是好的。最怕他眉毛一皱,毫无征兆哭个没完没了,故而这活了数千年的远古大妖怪,竟越活越回去,脾气不知不觉已是收敛了许多,束手束脚惯了。

    侍卫动作粗鲁地接过符印,细细查看,确认无疑后,便低着头将韩原请了进去。模样恭恭敬敬,只不准陈铬与北辰跟随。

    北辰半点兴致也无,一屁股坐在地上,尾巴乱扫,伸出食指剔牙。似乎那侍卫的头发还塞在牙缝间,弄得他直打喷嚏。

    陈铬直觉到了王宫里,就已经安全了,被一众单膝跪在房顶的弓箭手围着,心中却是半点不怕。最后只是觉得手脚没处摆放,一屁股坐在地上,懒洋洋帮北辰剔那几根头发。

    然而过了片刻,陈铬脑海中莫名其妙闪过一个画面:荒凉的冷宫中,安陵容让苏培盛用弓弦勒死余莺儿。只觉得宫中阴森恐怖,让汴阳君一个人进去实在危险。

    他一摸后脑勺,瞬间流下两行清泪,哇哇大哭着,朝王宫里面冲:“我要父亲!”

    那些侍卫拦不住他,被哭得心烦意乱,又因着他们算是王孙贵胄,不敢强行将人扣下。只得硬着头皮推了个倒霉鬼出来,护送陈铬前往汴阳君的去处。

    陈铬跟在侍卫身后,走在韩国王宫里。

    透过眼眶里豆大的泪珠四处观望,宽阔华丽的王宫仿佛微缩在一个小小的水晶球中。

    李星阑说,韩国立国以来几乎就没打过什么胜仗,但三晋在冶炼兵器上成绩都不错,韩国又占了河南、山西的大片地方,拥有广袤良田,所以多少有过数十年“诸侯不来侵伐”的风光。

    然而伊阙之战时,韩魏联军被白起打得不行,全歼二十多万士兵是什么概念?陈铬想都不敢想。那二十多万人里,当兵的或许只能有一半,其余的伙夫、挑夫、后勤百姓,他也全都杀了,这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史书上轻描淡写几行字,承载了多少尸山血海悲欢离合?

    他看着看着,渐渐地哭不出来了,毕竟是第一次来这种,尚未被尘土掩埋过数千年的宫殿,看什么都觉得新奇。青铜器全都黄橙橙的,锃光瓦亮,一切都太干净了,没有半点光阴岁月的痕迹。

    陈铬隐约地产生了一种,真真实实活在当下的感觉。

    他歪着脖子,视线落在身前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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