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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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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陈铬虽然自己知道了聂政的身份,却从来没将这事透露给任何人,即使是李星阑。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便任凭聂政自己编造自己的身份,说什么什么聂家的后人,聂氏,不提名字,别人也不好多过问。

    他自称一直在山中修行,前来汴阳祭奠先人聂荌。

    因其在最危难的时候救了汴阳,众人便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聂政跪坐,令韩樘坐于身侧,陈铬与其对坐,抚琴,道:“你们可知伏羲琴?”

    陈铬:“《轩辕剑》?”

    聂政不知道他所说的是游戏,还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便接话:“对,你也知道?上古,天地间灵气充沛,先圣采天外陨铁,铸造诸多神兵利器。伏羲琴,可破碎虚空,令时间凝滞,所控范围随抚琴之人的力量而增减。”

    陈铬:“伏羲在的时候,人类还在茹毛饮血呢。这是伏羲造的?不可能。”

    聂政:“传言真真假假,又有谁能知?我……聂家倒是世代相传,聂政为父报仇,行刺韩王,一击不成,便遁入泰山。机缘巧合,得遇仙人,随仙人学琴。漆身为厉,吞炭变其音,七年而琴成。伏羲琴,便是他自仙人手中借来的。”

    陈铬频频点头,对乱七八糟的说辞深信不疑,一脚踹在韩樘屁股上,问:“韩樘,你就没有任何问题?问问来历,才能好好学啊。”

    韩樘瞪他:“啰嗦!”

    陈铬觉得十分好笑,问:“那怎么会有两把一模一样的?”

    聂政:“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手中所持的琴,乃是严……他人仿制。聂政识人不明,刺杀韩王后被俘,伏羲琴被送至聂荌手中,却是早已被人调换的仿品。幸而聂荌聪颖过人,识破了严……奸人诡计,设计再将琴换了回来。待得那人发现时,聂荌早已被流放千里,回到原籍汴阳,还成了汴阳君的妻子。那人么,便也无可奈何了。”

    陈铬:“总觉得这里面有一段,血雨腥风的爱情故事。”

    聂政哈哈大笑:“其后,聂荌将真正的伏羲琴传与后人,这把仿品则机缘巧合,流入我的手中,聊胜于无么。汴阳君倒是大方,救他一次,竟将真正的伏羲琴赠与我这无名之辈。血雨腥风确是不假,情爱么,大风吹去!”

    陈铬听完睡前故事,本能地有些犯困,留聂、韩二人单独相处,自己便回到大部队中。发现李星阑仍在与一大堆人围在一处议事,便一闪身,朝着关押那金雁妖的地方走去,蹑手蹑脚。

第64章 迁徙·贰() 
汴阳君领着全城百姓,白天赶路,夜里就地扎营,浩浩汤汤向东迁徙。

    河洛一带人心惶惶,随着秦国丧尸军团碾压式侵攻,流民们成群结队,向较大的城镇逃亡。大小村落几乎十室九空,然而先前那名秦兵说得无错,世间何处不是战场?逃跑,不过只是换了一处坟场。

    也不知是难民数量过多,或是贵族们收到了什么风声,各地均是城门紧闭。两扇大铁门将远逃难者们隔在城外,远道而来的流民饥寒交迫,饿死病死的不计其数。

    秦国的铁蹄未至,到处就已是哀鸿遍野。

    汴阳城的迁徙队伍规模庞大,老弱病残相互扶持依靠,这一晚安扎在某处背风的山崖下。

    其中最阴暗的角落,自然留给了唯一仍旧存活着的俘虏——那名可化人形的金雁妖。

    陈铬蹑手蹑脚,溜到这个李星阑禁止他靠近的角落。隔得老远,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他躲在稀稀拉拉的树丛后张望,看见有四五名韩国民兵,他们与那妖怪隔得老远,正轮流把守着。

    他做贼心虚,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大步走进,示意让众人各自歇息,自己来替他们看守一会儿。

    民兵们都认识陈铬,知道他厉害,再加上几天以来都为了这重任而紧绷着神经,巴不得寻个机会去休息,便爽快地答应了。

    众人走后,天也彻底黑了下来,凛风刮过苍山,吹得草木爆响,仿佛漫山遍野群魔乱舞。

    陈铬瞳孔剧烈放大,不用火把便将所有事物看得分明。这时候,那名金雁妖赤身露体,整个人因铁丝的束缚而蜷缩成一团,脑袋埋在胸前,只带着一丝微弱的气息。苍白的皮肤上伤痕遍布,皮肉外翻,说不出的可怜。

    陈铬心大如斗,也不怕有诈,直接走到金雁妖的身前,盘腿坐下,伸出食指一戳,小声问:“你……还活着么?”

    妖怪不动,也不做声。

    陈铬察觉到他的眼皮轻颤,分明是已经醒了,接着问:“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来害人?”

    妖怪的耳朵极轻微地抖了抖,陈铬担心被李星阑发现,心中急躁,直接上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说:“别装了,知道你醒着,快点回答我的问题,不会伤害你。”

    妖怪猛然抬头,双眼血丝遍布,眼神如刀刃般凌厉,怒视陈铬,骂道:“滚!”

    有动静就是好的,陈铬也不生气,只问他:“饿么?”

    妖怪闻言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然而肚子却发出“咕咕”一声巨响。

    陈铬拿出肉干,在他面前晃了两下,引诱他:“说说丧尸的事吧,你们九黎姜氏跟秦国合作,有什么目的?这事对你们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处。”

    妖怪皱眉,仿佛内心正在剧烈斗争,对陈铬的问题毫不在意,反问:“九黎姜氏什么东西?”

    陈铬以为能从他那听到一些秘辛,便靠近了许多,不料妖怪忽然张嘴,迅速咬住他的手,鲜血立刻渗出,疼得他大叫一声,下意识猛力甩手。

    只听“啪”的一声,妖怪被陈铬一耳光扇得口吐鲜血。然而这男人却一点也不恼,反而因抢到了对方手中的肉干而得意洋洋,鼓动腮帮子猛烈地咀嚼着,像只饿极了的狼犬。那狼吞虎咽的模样,仿佛除了吃的,世界上再没别的事是他所关心的。

    陈铬想道歉,又觉得不合适,然而扇耳光这事实在太侮辱人了。他挠挠头,仍旧说了声:“我不是故意的。”

    那妖怪边吃边笑,口齿不清:“来日,你们这些杂碎啊,将来都是畜生们的阶下囚。”

    陈铬:“谁的?”

    妖怪终于将肉干全部嚼碎,一口吞下,喉咙鼓胀到一个恐怖的程度,几乎要噎死过去,眼角都憋出了泪花:“你们不剩几天好日子过了!来日要你们都跟老子一样,当他们的奴隶,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将你们的骨头做成敲鼓的棒槌。”

    陈铬见他疯子似的,笑了哭,哭了又笑,然而害怕他再咬一口,便伸出手捏住他的下颚,问:“姜氏把你们当奴隶?你冷静点……”

    那妖怪的皮肤异常苍白,一双丹凤三角眼,眼珠极小,望之便是个凶恶之人。然而他受到李星阑的无形控制,身体也极虚弱,暂时不得施展任何变化,只得任由陈铬摆布。

    陈铬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着嘴,将脸朝向自己,瞬间吓懵了!

    这男人嘴里全是污血,舌尖上插着数十根极细的铁丝。由于方才猛烈的咀嚼,这些铁丝又将他的口腔内壁刮得血肉外翻,不知道有多疼。

    这都是李星阑做的?

    “不会的。”陈铬脑海中浮现出李星阑的模样,他一身靛蓝长袍,背脊挺直,坐在水红色的海棠花帘下,手捧一卷竹简,细细翻看。

    “嫌老子脏了你的鞋哈,烂脸男人是你姘头?”妖怪见陈铬发愣,很容易便猜到他的心思,他故意搅动舌头,将自己的嘴弄得更加鲜血淋漓,嘲道:“他与你……做那事时,也是如此阴毒狠辣?贱货!你们人族,俱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陈铬慌忙甩开手,妖怪的脑袋冷不防重重撞在地上,瞬间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他有些没有底气,反驳:“你别胡说,你杀了多少人,做了多少坏事?那些在你手中受尽折磨而死去的人,他们连一句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妖怪咯咯笑了起来,继而转为疯狂的大笑,几乎要背过气去:“他也喜欢如此对你?”

    陈铬不明所以,却见那妖怪挣扎着侧身躺着,露出胯间一片残忍恐怖的景象,着实给陈铬带来难以形容的惊吓。

    他登时哭了起来,仿佛那些铁丝就扎在自己身上。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人?

    倒看得那妖怪不明所以,愣住了。

    陈铬呼吸紊乱,抽抽噎噎:“他问什么,你就、就说出来,又、又有什么要紧的?你做的都是错事,都是不对的!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

    妖怪大笑:“你以为天下间人人都有你们这般好运气?他妈的,都是一样的畜生!跟我们一样都是畜生!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咱们都得死!”

    陈铬帮他把扎在身上的铁丝都抽了出来,弄得双手全是鲜血,一张脸煞白,脑门上满是汗珠:“要怎么说你才明白?”

    “不明白的是你们!”那男人满嘴鲜血,话都说不清了,面目狰狞:“猫哭耗子,他妈的!哈哈,让老子也骑你两次?告诉你一件事。”

    陈铬哭得停不下来,几乎说不出话,只是摇头,末了终于挤出一句:“要不我还是杀了你吧?”

    妖怪眸中金光一闪,咬牙切齿:“威胁老子?”

    陈铬擦着眼泪,问:“你为什么而活?”

    妖怪斩钉截铁,答:“恨!”

    陈铬脑袋一甩:“那还不如死了。”

    妖怪:“我们在你们人族眼中,俱是蝼蚁蜉蝣,生死又有何区别?你到底要不要知道那事?”

    陈铬:“你说呗,别讲条件,李星阑要是来了,你想死都没机会了。”

    妖怪冷笑一声:“你大哥死了。”

    陈铬被他气笑了:“你神经病!”

    妖怪哈哈大笑:“你叫陈铬,你大哥叫姜云朗,你……”

    陈铬面色大变,抓住他的脖子将他一把提了起来:“你还知道什么?!”

    妖怪吐出长长的舌头,在陈铬手背上一舔,恶心粘稠的感觉令他下意识地将手一松。

    妖怪重重跌在地上,不住喘息:“姜云朗死了,死了哦!被恶鬼一口一口,嚼得连渣都不剩。就在你残杀我们的时候!哈哈哈,他也被我们杀了哈哈哈,噗——!”

    陈格被他气得厉害,抡起拳头就砸在他脸上,将那妖怪打得哇哇吐血:“你胡说!”

    妖怪不住喘息:“你他妈莫要假仁假义,看看你的手,又白又软,却沾满了他人的鲜血!你残杀了多少人?你屠戮了多少妖?你会杀了我,总有一天也会杀了自己!所有人都在自掘坟墓!你杀人时的模样……”

    他说着,暧昧地吐出猩红的舌头,带出一股刺鼻的血腥气。

    杀人?陈铬一抽鼻子,登时明白过来,自己唯一一次杀人是在井陉矿场。那时候,有一只金雁逃走了,会不会就是这个男人?他哼了一声,道:“你骗我的,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最多是我和李弘说话的时候听过墙角。”

    脚步声由远及近,陈铬不看也知道是李星阑来了,瞬间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拔腿想逃。

    李星阑的声音仍旧平静温和,由远及近,问:“陈铬,在做什么?”

    陈铬做贼当场被捉,脸上微窘,转身走向李星阑,挠头:“没,就……随便看看。”

    李星阑跨步上前,忽然握住陈格的手,仔细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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