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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中二期观察记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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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没有,太子殿下让我跪多久都行。”

    洛辰点点头,从善如流地说道:“陈大人不累就好,恐怕你还要跪很长时间。蓄意谋害江南巡抚水患时期屯粮牟利,我们一个一个慢慢地算。陈大人,对此你可有意见?”

    陈年微微心虚了一下,但随即就挺直了腰杆:“太子您这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我陈年为官如何,池州老百姓都看在眼里,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呢。”

    “哦?是吗?”洛辰突然提高声音冲门外喊道:“带王六进来!”

    司徒远闻言同王六一起推门进来。

    看见王六的那一瞬间,陈年只怪自己心不够狠,当时没有吩咐陈管家把那一批人全部杀掉。

    司徒远在陈年身边站定,从怀里掏出那份账本摔在陈年面前:“陈大人,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陈年跪着爬了几步,拿起账本翻了翻。“这、这……”这账本他明明在书房里放得好好的,还叫陈管家重点看守了的。陈年心存侥幸,这说不定是他们做的假账来让自己认罪的,自己一定要一口否认!

    司徒远给他补了最后一刀:“陈府书房那么小的地方,我进去一会就找到账本了,至于那个什么功夫都没有的陈管家,我还没放在眼里。”

    颜书语过去拍了拍司徒远的肩:“干得漂亮!”

    陈年终于认清了现实,脸上一片煞白。

    【三】

    “没想到陈大人是这样的人,我以前还当他是为民着想的好官。”

    “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啧啧……”

    “屯粮高价卖给灾民!要我说,陈年他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够!”

    自打周彦之提审陈年后,陈年的案子了成了池州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有甚者,在茶馆说书,说得是那天周彦之升堂审陈年的情形。“这次江南巡视,皇上派出的不仅是周大人,太子殿下也来了。周大人和太子里应外合,掌握了陈年的罪证,升堂那天……”

    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啪”得一下拍了手中的醒木,说道:“升堂那天,池州府门外那叫一个人山人海,衙役高呼‘威武’,就在这时,太子缓步入了躺在主审官旁边的位置坐下,周彦之周大人紧随其后,在堂上坐定之后,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

    “带犯人陈年上堂!”

    司徒远压着陈年上堂来。周彦之接着问道:”犯人陈年,你可知罪?”

    陈年手脚都带着镣铐,止不住地哆嗦:“下官……哦不,罪臣……”

    陈年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其实也用不着他说话,周彦之直接忽略了陈年,高声喊道:“宣人证王六!”

    王六上堂毕恭毕敬地跪下行礼:“草民王六拜见周大人。”

    “王六你且说说三天前的清早,你都做了些什么?”

    王六回忆道:“陈大人的管家因为替陈大人处理公务所以时常出入池州府,衙门里的人都认识他。三天前,陈管家召集了我们一班衙役,说是接到一个紧急任务,让我们出门去拦截一辆马车。这次的命令很奇怪,需要我们杀死马车里的人,我们当差的只有按照命令行事。”

    临时充当师爷的颜书语按照王六的口述写了一份陈词,她放下笔,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然后向王六发问:“你可知你们拦截的这样马车正是周大人的?”

    堂外旁听的百姓哗然,既有对陈年的大胆表示惊愕也有对周彦之命大活下来的惊奇。

    王六连连摆手:“小人事先是真的不知道啊!”

    “事先?也就是说后来你知道了?”颜书语追问。

    “我们去拦截那辆马车的时候,马车外的士兵说了这是周大人的马车,我们都吓破了胆,但陈管家威胁我们,今日如果不动手我们以后就没有好日子,所以……”

    “所以你们就动手了?”

    王六点点头,赶忙说道:“但后来我们发现马车是空的,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后来陈管家就让我们搬离池州,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周彦之挥退了王六,又道:“宣陈府管家!”

    陈管家同样是一身囚衣带着手铐,模样比陈年好不到哪去。陈管家一见陈年就神情激动:“大人!小人冤枉啊!是他!”陈管家指着陈年道:“都是陈年指使我这么做的!他拿我的家人威胁我!我如果不那么做的话……”

    陈管家说着痛哭起来,若不是有衙役拦着,恐怕他早就上去对陈年拳打脚踢了。

    陈年听了陈管家的话也暴怒起来,枉费他把陈年当做自己的心腹,到头却被反咬一口:“陈天,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我待你如何?!我指使的?哪一件事里没有你的出谋划策?大人,他说的全都是谎话!”

    周彦之又拍了拍惊堂木:“肃静!”

    一时间鸦雀无声。

    “陈管家,本官问你,刚刚王六说的话是否属实?”

    “……是。”

    “来人呐,陈府管家陈天系属从犯,将其收押。”

    待陈管家被人带下去之后,颜书语说道:“意图谋害朝廷命官,此为其一宗罪。”

    周彦之闻言点头,看向陈年:“陈年,你可有异议?”

    经历刚刚打大怒后,陈年现在很安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回答。

    一旁的司徒远突然一撩长衫下摆,跪了下来:“禀大人,草民手中还有一陈年的罪证。”司徒远掏出那份账本。

    颜书语前去接过那账本呈给周彦之。

    见账本已到周彦之手里,司徒远开口道:“这上面记载的是陈年囤积粮食趁衢州水患时高价卖出所得的银两,是我偷偷潜入陈府书房拿到的。”

    此时堂外百姓对陈年已是骂声一片。

    周彦之将那账本扔在陈年面前:“你且看看,这是不是你的笔迹。”

    陈年被惊得抬头,似乎刚刚回过神来,他看也不看那面前的账本,跪着向前爬了几步,被衙役们拦下来,他就猛地磕头:“周大人,是我鬼迷了心窍……周大人!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颜书语看了看陈词总结道:“屯粮趁水患高价卖出赚取不义之财,此为其二宗罪。”

    周彦之最后看向坐在一边的洛辰:“还请太子殿下定夺。”

    洛辰沉吟片刻:“陈府所有家产全部充公,陈府上下发配边疆,将陈年收监,秋后问斩。”

    堂外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句“太子殿下英明!周大人英明!”,随后百姓呼声连成一片。

第28章 一波又起() 
【一】

    六月中,衢州大雨连降不歇,太子赶往衢州。

    ——《太子观察记录》

    【二】

    虽说池州上下都在为狗官陈年的入狱欣喜不已,洛辰却并不像其他人那一样面露喜色,陈年入狱,也并不意味着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就这样放下来。

    “怎么样,他招了吗!”

    洛辰司徒远刚从池州牢狱里出来,颜书语就急忙迎上去问道。

    洛辰摇了摇头,司徒远说道:“陈年这家伙,软硬不吃,像是铁了心要求死,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也不肯告诉我们衢州那边与他勾结的官员名单。

    池州府里气氛依旧低迷。

    颜书语同周彦之洛辰司徒远四人坐在大堂里,俱是一筹莫展。

    陈年屯粮高价买往衢州,衢州那边也必然有官府中的人接应,单凭陈年一个人是做不到的。显然衢州的这个人,官职比陈年更大,说不定,这事就是那人一手策划的。

    “可是陈年什么都不肯说,我们应该怎么办?”颜书语托着下巴,眼带希冀的目光绕过司徒远,在周彦之和洛辰之间来回打量。

    周彦之缓缓地摇了摇头:“威逼利诱我们都用过了……”

    洛辰靠在门边,双手环在胸前,过了好一会才说道:“陈年妻子去世,家中只有几房姨太太,他根本不在乎;唯一疼爱的女儿已经远嫁,现在孑然一身,他也就没有好挂念的了。我已经差人去打探陈年的女儿嫁去了哪里,最快也只有后天才能得到消息。”

    “以家人为饵他上不了钩……”颜书语喃喃念叨了几遍,突然说道:“我猜你们一定还没有对他严刑逼供!”

    洛辰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她的声音立刻小了下去:“这只是我个人……一点,小小的,建议。”

    周彦之不赞同的说道:“我朝律例,为官者,是不可以动用私刑的。”

    “对啊,这种事情做多了损阴德,小心天打雷劈啊……”

    司徒远立刻附和,话还没说完,天空划过一道闪电,随即传来雷声的闷响。

    颜书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司徒你个乌鸦嘴!”她看向洛辰,“刚刚的话当我没说过,但是咱们不能总这样耗着啊……”

    “一个字也不肯说,要么说一心求死,要么就笃定自己不会死。”

    周彦之顿悟:“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我担心衢州那边的人回来劫狱,这几天一定要看好陈年,别让他逃走了。等有了陈年女儿的消息,我们再做打算。”

    其余三人点了点头,各自散去。

    颜书语和司徒远走在回厢房的路上,司徒远看了看正在迅速集聚的乌云,催促道:“走快些,待会恐怕要下大雨了!”

    果不其然,刚回到房间,瓢泼大雨倾泻而下。

    颜书语看着窗外隐隐有些担忧,但心底却不甚明白是为了什么担忧。

    这场雨下了整整一夜,第二日早上醒来,空气还是湿润的,带着泥土的味道。颜书语伸了个懒腰,若是没有陈年这档子事,这种天气最适合出去踏青不过了。仿佛心情也同天气一样阴转晴。

    住在隔壁房间的司徒远突然破门而入,颜书语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见司徒远说道:“糟了,人不见了!”

    颜书语闻言立刻变了脸色,晴转多云。

    被劫走的不是陈年,反而是陈管家陈天。

    司徒远看着空空如也的牢房直跺脚:“陈年都是守住了,反而叫人钻了空子,把陈管家就走了。”

    “不是被钻了空子,”洛辰摇头:“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救陈年。”

    洛辰脸上带着些懊恼。

    颜书语仔细回想:“当日在堂上,你们还记不记得陈年说了一句话——”

    “陈天,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我待你如何?!我指使的?哪一件事里没有你的出谋划策?”

    他们辗转去了陈年所在的牢房,听闻陈管家逃了出去,陈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盘腿坐在稻草上,毫无反应。

    “陈年,我问你,当日你在公堂上说的话是否属实?”颜书语问道。

    陈年冷笑一声:“我早就说过了。你们不愿意我相信我又有什么办法。”

    看陈年脸上嘲讽的脸色,司徒远恨的牙痒痒却也不可奈何。

    走出牢房,周彦之看了看外面潮湿泥泞的土地,叹了一口气:“昨夜那么大的一场雨,陈天的脚印也早就被冲刷干净了,无迹可寻。”

    有句话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头陈天被劫走了,他们无意间中断了一个重要的线索,那头传来了衢州大雨不停、泛滥成灾的消息。

    昨天的一场大雨,池州的雨停了,衢州的却还在继续,眼看衢州水灾又发,衢州城内早已人心惶惶。

    从池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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