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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月说:“本宫听说你将洛阳王叔困于囚车之内,特来问问,所谓何事?”
索元礼道:“臣不过是奉命,请王爷回去问话!”
李令月道:“大胆!王爷乃是先皇御弟,你将他困于囚车,岂不是大不敬之罪!”
索元礼道:“这不过循例之事!”
“本宫现在命你马上放了王叔!”
“公主,审查百官乃是太后赋予臣的职责,请恕臣不能遵旨!”
“你!好大的胆子!”
我叹了一口气,说:“令月,你不必在此阻拦索大人,你若是真的心疼王叔,现在就走吧!”
“王叔,这些日子你身体不好!若是你有何不测,这可若何是好?”
“呵呵!你当你王叔是面粉做的吗?不会有事的!回去吧!”
“王叔!这……”
“不必多言了!回去吧!你不听王叔的话了吗?”
“太平不敢!”
“回去吧!”
“是!索元礼,本宫告诉你,若你胆敢对王叔用刑,本宫就要你抄家灭门!”
送走了太平,我终于被带到了按察刑狱司。
索元礼当堂一坐,一拍惊堂木,道:“升堂!”
“威武!”
三班衙役分站两边,在他们的时候是无数的刑拘,一件件都是血迹斑斑,不知有多少冤魂在上面。
“带李坤上堂!”
在两个衙役的押解下,我慢慢走了进来。
一个捕头样的人喝道:“跪下!”
我哈哈大笑,说:“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大喝本王!本王乃是先王托孤大臣,御赐黄金锏,别说你这小小的按察刑狱司,就是到了大理寺、御史台也不敢让本王下跪!”
索元礼阴沉着脸道:“退下!”
我说:“本王老了,搬张椅子来!让本王坐着说话!”
三班衙役看了看,不知道怎么办。
索元礼道:“给王爷搬座!”
我坐在太师椅上,又说:“上茶!”
索元礼道:“王爷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如今是阶下之囚,这里是按察刑狱,不是你的王府!”
我冷笑道:“好吧!索大人你今日请本王前来,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索元礼一拍惊堂木,说:“永昌元年正月初三,你在万象神宫中可是私会废帝庐陵王?而且还说了不少犯上之话!”
我一听,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儿。这件事不知道是什么人捅出来的。
好!我就承认看你敢把我怎么样!
“不错!本王是和庐陵王见过一面。而且还攀谈了许久。”
“你们说了些什么?”
我摸着头,说:“恩,本王老了,很多事都既不起来了。而且这件事过了这么久了,你让本王好好想想!”
索元礼道:“你分明是借故拖延!”
“索大人,本王提醒你一下,注意你说话的口气!本王需要拖延吗?本王年纪大了,加上操劳国事,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你让本王好好想想!”
刚才那个捕头道:“看来不动大刑定不招认!大人,卑职看还是用刑为妙!”
我一听要对我用刑,反倒高兴的说:“这下你说的对了!索大人,你不如打本王几十板子,或者来个你最拿手的凤凰展翅,或是仙人献果。本王说不定会想起来!”
索元礼听我这样一说,脸色极其难看,我知道他不敢对我用刑。
“王爷,卑职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卑职也不敢对你用刑。不过王爷有此气节,不知道王爷的子孙可也有此气节!带上来!”
这时我看见几个衙役,押着李敬勣、李敬时走了上来!
这两个**岁的孩子一见我,立刻喊道:“爷爷!爷爷!”
我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我冷冷的看着索元礼,说:“好!好!哼哼,不过是索元礼!好!”
索元礼道:“王爷,你若不想你的两个乖孙受到伤害,那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李敬勣喊道:“爷爷,你什么也不要说,孙儿什么都不怕!”
李敬时道:“我也是!我什么都不怕!”
索元礼道:“果然有气节!呵呵!王爷,卑职想你不会让你的孙儿试试下官的凤凰展翅吧!”
“你敢!”
“是吗?”
立刻有两个衙役将李敬勣给提了起来,我一见,立刻说道:“慢着!索元礼,你放了他们,本王就告诉你!”
“放了他们。”
李敬勣、李敬时赶紧过来抱住我,两个孩子都吓哭了。
我摸摸他们头,说:“没事了!好孩子!索元礼,你把本王的两个孙子送回去,本王就告诉你!”
“哼哼!好!来人,将两位世子送回王府!”
李敬勣、李敬时拉着我,“爷爷,我们不走!我们不走!”
“听话!回家去吧!爷爷不会有事的!回去吧!”
也不等两个孩子答应,两个衙役一人抱一个向外走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索元礼,你想知道什么你就说吧。”
索元礼冷笑道:“你是否与李显策划颠覆太后,扶李旦为帝?”
“并无此事!”
“那你是否想扶李显复位?”
“并无此事。”
“那你就是想自己当皇帝!”
我一听,哈哈大笑,“索元礼,你所说的不过是你自己的猜测而已!你有什么资格来盘问本王!”
索元礼一听,一拍惊堂木,喝道:“哼!你分明是有意隐瞒!如今贴证据在,不怕你不招认!”
这时就听见门外传来上官婉儿的声音:“太后圣旨到!”
上官婉儿手捧武太后的圣旨走了进来,索元礼赶紧离座,“臣接旨!”
上官婉儿展开圣旨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索元礼忠奸不分,拘押亲王,拘押皇嗣,大逆不道!洛阳亲王,先皇御弟,国之栋梁,从无异心,今日索元礼如此大逆奇Qīsuū。сom书,是寒朕心!然念在索元礼为朝多有建树,不予严惩,仗责七十,以为后戒!钦此!”
索元礼低着头,接过圣旨,道:“臣谢太后不杀之恩!”
上官婉儿走到我身边,说:“王爷,你没事吧?”
我笑了笑,说:“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索大人,我想你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吧。你若没有问题了,本王可就走了!哈哈哈!”
索元礼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也不敢说什么。
走出按察刑狱司,我转身对上官婉儿说:“姑娘,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上官婉儿说:“王爷不必多礼,这全是太后的意思。这索大人真是太乱来了,怎么也敢将你提来审问。”
我说:“如今是非常时期,天下都是这样!咳咳咳!”
上官婉儿见我咳嗽,立刻问道:“王爷你要保重身体啊!”
我连续咳嗽了几声,说:“我的大限将至,如今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妻儿,我若一死,还有何人来保护他们。唉!”
上官婉儿道:“是啊!不知何时方能真正的天下太平!”
第七十七章武帝则天
大清洗活动慢慢停止了,我知道武太后称帝的时间也渐渐开始接近了。
九月三日这天,三辅的九百余人来到神都,一齐向武太后上表万民表,请求武太后登基称帝,改国号为周。
领头的是一个叫傅游艺的人,乃是一个九品的合宫主簿,他此次乃是受了武承嗣的命令,煽动三辅的百姓来上万民表的。
武太后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百姓的请愿,让朝臣们给与这些百姓赏赐,并且减免三辅赋税三年。而那个傅游艺被擢升为正七品侍御史。
第一次的请愿被拒绝,这是在我意料中的事,俗话说事不过三,当然要三请这武太后才会答应咯。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四日,朝廷百官和皇亲国戚、四夷酋长、和尚、道士,神都百姓六万多人一齐上表,请太后登基称帝。
这个时候当了十年的傀儡皇帝李旦十分的尴尬,现在大势所趋,武太后登基那是迟早的事,自己这个形同虚设的君主也是时候该隐退了。
但是这个劝表应该怎么上呢。
这可把他难住。
他没有来找我,因为这个时候我已经病入膏肓了,我已有一个月没有上朝去了。
不知道上官婉儿和他说了些什么,第二天李旦上表,说自己是如何的德鲜才寡,不堪大任,恭请他的母后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早正大位。并且恳请武太后将自己改姓武,|Qī…shu…ωang|至于什么太子的事他提都没有提。
武太后接到这奏章,依旧沉默,江山易主可是一件大事,若不是三请,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九月五日,武承嗣联络了一些朝臣再一次联名上表,列举了大量冠冕堂皇而又令人信服的理由,恳请武太后称帝。
其中有一段这样写道:“有凤凰自明堂飞入上阳宫,还集右台梧桐树之上,久之,飞东南去,乃赤雀数万集朝堂。”
这可是千年不遇的祥瑞啊,昔年凤鸣岐山,周代商纣,如今凤凰飞入上阳宫,这不是预示着‘女主当昌’的吉兆吗?
不过武太后还是不太满意,因为这些表上少了一个人的,高宗御弟、洛阳亲王李坤的署名。
这可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没他可不行啊。
当着朝臣的面,武太后说:“诸位爱卿,洛阳王已一月未有上朝,不知道他身体如何?朕真的十分挂念啊!”
上官婉儿说:“太后,奴婢昨日还去探望了王爷,王爷的身体虽已大不如从前了,不过精神依然健硕。”
武太后听了,面色沉重,“王弟年事已高,加上如今身染重病,他若随先皇而去,朕还能依靠谁呢。”
武承嗣道:“太后,以侄儿看来,王爷乃是邪风入体,只要好好将养。必不会有事的。”
这时一个小太监进殿道:“禀太后,洛阳王李思慧在门外求见。”
李思慧怎么回去呢?
当然是我让他去的了。如今天下大局将定,我若不出来说句话,那怎么行呢。
李思慧身穿官服,手持玉圭走上殿来。
“臣洛阳王李思慧拜见太后!太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武太后道:“思慧快快起来!你上朝是不是你父王他……”
李思慧道:“太后不必担心,家父无事。此次家父命臣来,乃是上表一书,请太后顺应民情,早日登基,以保社稷安定。”
武太后一听,喜上眉梢,“快快呈上!”
李思慧从怀里拿出奏表,递到上官婉儿手中。
其实我在奏表只写了八个字,‘时机已到,当登大位!’
武太后看完,点点头,说:“好!真是朕的知心人!好!应皇帝及群臣之请,正大位以为万民之主!与九月九日,行登基仪式。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卢婉玉为了照顾我又再次病倒了,这次的病情比上次更加的严重,水米不进。
我坐在床沿,用我粗糙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婉玉!婉玉!你听见了吗?”
卢婉玉缓缓睁开眼睛,虚弱的说:“夫君,为了妾身,你看你如今病体缠身,真是妾身的不是!”
“咳咳!婉玉,你我夫妻数十年怎么还说这样的话!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王锦兰站在我身后,说:“姐姐,太医说你不过是疲劳过度而已,你不会有事的!我叫思玲给你炖了人参,你等一下!”
卢婉玉说:“谢谢!妹妹,我走后,夫君就拜托你照顾了!”
我说:“傻话!我不许你这样说!你不会有事的!咳咳!”
卢婉玉说:“夫君,你身体不适,还是先去休息吧!”
我笑了笑,说:“没事的!明日是九月初九,乃是太后登基之日,我还要前去观礼呢。我没什么!咳咳!”
王锦兰说:“你看你咳成这个样子,还观什么礼啊!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
我摇摇头,说:“我没什么事!我今天喝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