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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凉飕飕的,而且,似乎有什么腻滑的东西正在他身上蠕动。
楚狸使力睁开双眼,却是发现,他竟然在一张熟悉的床上。
而在他身上耕耘的人竟然是——
他那边陷入了一场春梦之中,齐子佩这里也没好多少,他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是他不理解的城市。四周是鳞次栉比的高楼,似乎有些年份,空中的急雨打在它的檐廊之上,濡得搂檐滴下黑水。而他身边穿行的人穿着十分古怪的衣服,布料少到齐子佩不可置信。
周身的人似乎看不见齐子佩,打着雨伞行路匆匆。
有些人是面带紧张的从楼里奔出去,有些人则是跑至楼檐下避雨。
而所有喧嚣的声音传入齐子佩耳中,不约而同的成了一个词——陌生。
“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齐子佩倏然抬起了头。
那声音是楚狸的,楚狸现下,也是在这幢楼里,躺在一张席梦思上,身上压着的是傅逢春。
二人似乎还是前戏模样,傅逢春满眼迷离,楚狸裸着上半身。
楚狸震惊的推开他,大力到傅逢春倒到了床下面。
傅逢春满脸惊愕的看着楚狸吼道:“楚狸,你做什么?”
“你才做什么!”楚狸环顾了下房间道:“你是谁?”
“我是傅逢春啊。”傅逢春从地面上撑起身子,又凑到了楚狸身边。
他们靠得极近,楚狸清晰的看到了‘傅逢春’脖子后面的那颗痣,位置恰恰好,几乎让楚狸相信这就是傅逢春了。但他脑子又有些混沌,总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在这个地方,楚狸呆愣之间,傅逢春动了。
傅逢春将楚狸双手分压在了床上,急不可耐的埋进他的脖颈之中。
厮磨了片刻,柔声道:“楚狸,我等了好久了。”
他声音沙哑含情,楚狸却是听得发憷,慌忙喊道:“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都到了这步了,楚狸,你还回去?”
傅逢春的舌头舔上楚狸耳廓,又咬了一口:“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嘛?”
这是我,一直想要的?楚狸似是被这句话蛊惑住了,双目呆愣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绘着一只白鹤,楚狸盯着它,察觉到皮肤上湿润的触感,心中突然泛起恶心,这真不是他想要的!
楚狸没来由的来了力气,他一拳冲在傅逢春胸口,将他震在一旁,狠戾道:“小爷要的你给不起!”
连衣服也没穿,楚狸奔下床铺,朝着门口奔去。
他想起来了,他入了幻境,他应该在归墟,而不是在重庆!
房间的门是合上的,楚狸伸手去拧把手,却是发现,这门被锁死了。
“你打不开的。”身后傅逢春的声音响起,却是不同于傅逢春的低沉,带着满满的妖异。楚狸未敢回头去看,只是愈加焦急的去拧那把手,片刻之后,一双冰冷的手缠上了他的胸膛。
“你打不开的。”又是这句话,楚狸就感自己的脖子被狠狠咬了一口,似乎血液都要涌出来似得,背后被一尊微凉的躯体贴上,又听那鬼东西道:“你的味道可真好,我都舍不得杀你了。”
楚狸双手微颤道:“你是,蜃!”
身后之人轻笑起来:“呵呵,或许吧。”
“你他妈快放开我,你把齐子佩藏哪儿了?”
楚狸回身推开它,正想发力,却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
蜃用指腹狠狠的捏了一下楚狸胸前红蕊,吐息道:“藏?他可是也在幻境里呢,不如这样吧,我让他看看你不堪的模样,这样,我就可以把你们两个都吃掉了。哦,还有其他几个人,也都是海城里难得的美味呢!”
被蜃捏得痛感激得浑身一震,楚狸心中骤起恐惧,随着这股恐惧降临,楚狸察觉到,蜃的手朝他的下面游走了过去,
只听他后背的蜃柔柔的说:“你知道,蜃为何能懂人心,又是如何进食的么?”
他没有解开楚狸的控制,也没让楚狸说话,只是将楚狸裤子一扯,捏紧了他腰上的肉。
“蜃是吞了无数人的精魄才懂的,而进食么,自然是交【媾】了。”
蜃口中化出利牙,刺入楚狸肩上,楚狸顿感自身灵力流失。
楚狸想反抗,可全身无力,只能任凭蜃摆布自己,甚至可以感觉到蜃揉捏他双丘的力度。
他脑中顿而又想起齐子佩,楚狸眼角忍不住湿润起来,心想为毛他会遇到这种事?
而楚狸最为害怕的是,蜃说,要齐子佩看他如此。
或许是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的缘故,楚狸就连挪动的力气也没有了,他被蜃轻而易举的抱回了床上,就见蜃埋身下来,舔了下他的眼角笑道:“怎么还哭了,我这幅样子你不能接受啊?啧,心情不好的食物不好吃啊!”
蜃见状沉思片刻,瞬间换了一幅面孔:“那这样,总行了吧?”
他竟然变作了齐子佩的模样,楚狸透过他再次看到那只白鹤,一时间拼命挣扎起来。
“我就喜欢泼辣的!”蜃痞痞一笑,伸手捏住了楚狸命根:“来,时间还有很多。”
这是幻境,即是蜃的王国,楚狸被他一捏,整个人都动不了了。他眼睁睁的看着蜃将舌头探入自己口中,濡湿之后又游移至胸口,而他幻化出的那副面孔满脸的淫【靡】,是齐子佩从不会漏出的表情,这让楚狸看的失了神。
“也没那么泼么。”蜃的手勾起楚狸将他与自己贴得更紧:“不如,这样吧。”
他大手朝外一挥,房屋四周的墙壁变作了半透明,就连房顶白鹤都成了虚影。
待楚狸扭头一看,齐子佩竟然就在门外,似是寻找什么。
楚狸张口想要大叫,却是被蜃一手扼住了咽喉,只听蜃道:“怎么样,他看着你是不是更有感觉?”
此时蜃竟将手指探入了楚狸双丘之间,楚狸登时身子一震。
蜃邪笑道:“恩,你比木房的那两个人的灵力滋味可要好多了。”
楚狸瞪大双眼:“木房?你把灰鳞和药痴怎么了!”
“哎呀呀!”蜃手指细细摩挲:“我可没动他们,他们俩在幻境里打得火热,我只是吸了点精魄而已。”
察觉到楚狸身子一紧,蜃轻伸手将他头扭向门房外面:“你看,他都找了这么久了。”
楚狸“呸”了一声:“他会找到的!”
“就怕,他找了,来不及啊!”
话音刚落,蜃身上的衣物全数化为虚烟,他跪坐在楚狸身上,让楚狸看清了他狰狞的物件。
蜃缓缓摆弄了下自己,笑盈盈的说:“怎么样,比他好吧?”
楚狸扭过头往向齐子佩的身影,齐子佩一直都在门外转悠,却是始终没走到这里。
“啊——”蜃用力将他头扭了回来,狠戾道:“我不喜欢进食的时候食物看着别人。”
“我呸!”楚狸吐出一口口水:“你个被封印了千年的色胚子,还食物,自己都是魂魄了!”
楚狸心中明明是害怕的,可是他还是死鸭子嘴硬,而且,楚狸才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其实他一直在不断的呼唤系统,只可惜一直没有回应,此时他这动作算是将蜃彻底激怒了,蜃抬手将他的腿压至胸口,作势就要攻破城池。
“齐子佩,你他妈看看我啊!”惊恐之下,楚狸朝天大吼。
与此同时,“筝——”就在蜃即将强占楚狸的时候,一道剑鸣传入房内。
只见那房门被轰得稀烂,而楚狸身上的蜃也被击飞了出去。
是赤霄剑,楚狸见剑,终于抑制不住昏了过去。
门口的齐子佩,已是暴怒到了癫狂,他在那楼里寻了好久,分明察觉到楚狸的灵力,却是一直不得门道。是一声惊呼把他引入其中的,而后来又有一道惊呼让他察觉到了楚狸的大致位置还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个男人,可最后一道,却是让他看到了这幅场景。
齐子佩只记得破门之时,蜃幻化成了他的模样,就要强了楚狸,而他现在心中别提有多阴郁了。
被击落到地上的蜃迅速起身,游至齐子佩身边,像是照镜子一样站在齐子佩面前,妖娆道:“怎么样,这风景?哦,我忘了说啊,他的灵气可真美味,人也超美味哦!”
蜃的模样看在齐子佩眼里那就一个字,贱!
他张手就甩了蜃一个巴掌,引得蜃吃惊的瞪视:“你怎么打——”
“啪——”蜃未说完,齐子佩又是一个巴掌,蜃的脸又被扇得换了个边。
齐子佩伸手掐住还未换缓过来的蜃的咽喉:“你知不知道,我有——”
蜃喑哑惊呼:“你——你在外面,为什么——”
齐子佩是凑到蜃耳边说的,蜃听后疯狂挣扎起来,却是不出分钟,在他手里化成了一颗五彩珠子。
将珠子收好,齐子佩才走至床边,他轻柔的抚摸了下楚狸凌乱的发额呢喃道:“我当然是想看看他的过去了,哎,差点就让你遇险,是我的错。楚狸,原来你以前是这幅模样,我还以为你是长成什么模样呢。这就是你的世界么,也没有多好,还有之前那个是你喜欢的人么,比起我差多了。恩,你这样子,也很不错——”
他将赤霄招回气海,手不禁划到了楚狸的锁骨上,齐子佩轻轻揉捏,楚狸昏迷间漏出一丝呻【吟】。
这一丝呻【吟】让齐子佩再也把持不住,他大力的在楚狸身上游走起来,似是要将方才蜃触及的每寸肌肤都洗刷干净一般。而最后,停在了楚狸双腿之间。
齐子佩顿了一下,很是动情的抚摸起楚狸,双指探入双丘,喘息间,彻底贯穿。
楚狸迷蒙之中察觉到自己后方水腻,微颤的睁开双眼,就瞧见一脸失神表情的齐子佩,他登时惊慌起来。楚狸当下还有点分不清,他以为自己体内的是那种变态至极的蜃鬼,方才恢复了点体力,不住的挣扎起来。
挣扎之余,楚狸无意识的还哭喊出了声,他身上齐子佩霎时惊醒,揉了揉他头发道:“是我。”
这声音没来由的让楚狸平静下来,楚狸这才反应过来,身上这位是正主。
他喑哑哭喊道:“差点就不是你了!”
“怎么会。”齐子佩吻上他的耳廓:“不论是哪,我一定会找到你。”
楚狸嗯啊之间忍不住捶了他一下:“你现在怎么跟那个蜃一样?”
齐子佩轻呵出声:“我本非君子,夫人莫怕了。”
他们胡乱的缠绕在一起,待到幻境里都换了天色,才从床上起来。
二人穿好衣服,望着窗外的景色,楚狸深深的呼了口气。
齐子佩指着窗外闪烁的灯光道:“你想回的就是这里么?”
“不。”楚狸摇了摇头:“我现在才明白,我只想待在你身边。”
齐子佩又笑了,他将楚狸搂紧怀里,声音低沉:“楚狸,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如别人想的高尚,大道无情,别人眼中的美好事物不过是他们对于恐惧的篡改。你知道么,你被师兄塞给我的时候,多少个夜里我都想一剑了结你算了,可我没那么做。我现在庆幸,若是我当初夺了那‘楚狸’的性命,现下如何才能遇见你?”
楚狸微微一愣,心道,原来齐子佩这么‘心术不正’啊!
他方才想开口,齐子佩由发话道:“师父说我赤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