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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静美撅嘴有点不高兴,抬眼悄悄瞥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的伤口是不是又扯到了,我帮你重新换吧!”
她看到纱布上有殷红的血液渗出来,觉得自己好没用。
“没关系!”汤沐爵拦住她,“药材有限,必须省着点用,伤口开始都会出血的,明天就没事了!”
“嗯!”
两个人沉默的吃东西,压缩食物和罐头的味道都不太好,不过心里想着别的事情,好像味道对他们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的。
乔静美有点害怕两人现在这种沉默,以前动不动吵嘴怄气的时候,可以几天都不说一句话,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是现在不说话的时候,每一分钟都变得好难熬。
她抹抹嘴巴,想起从上到这搜船到现在,两个人之间已经有好多次亲吻,唇和唇相触的时候感觉就好象融为一体了一样。
以为炸弹会爆炸的前一秒,汤沐爵吻她的时候,是不是说了三个字,是哪三个字呢?
是她想象的那样吗?
“那罐水是我喝过的!”汤沐爵淡淡地提醒她,乔静美才发现原来她心不在焉地拿错了。
“对不起……”
“今天是怎么了,不停地说对不起,一点都不像你9动不动脸红,发烧了?”
汤沐爵故意逗她,其实他比谁都清楚,她这个样子分明是害羞。
“是真的对不起嘛,我怕老鼠,又弄疼了你的伤口,我们又困在这里……”有的事虽然不是她的错,可也是因她而起。
“不关你的事。”
叫她的名字()
“呃。。。”乔静美抿了一口水,低着头踌躇,“那个,你刚刚跟我说了什么?”
汤沐爵反应不过来,“什么说什么?”他刚才有说什么吗?
“就是,炸弹快要爆炸的时候,你……亲我之前,说了句什么?”
终于问出口了,乔静美的脸顿时红的像番茄
。
汤沐爵清了清嗓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没什么,你听错了!”
乔静美抬起头看他,他的脸扭向窗外看不到表情,她料到他不会承认的,只是听他亲口否认,心里还是失落得紧。
也许真的是她听错了,在那样千钧一发的时刻,太渴望了,是会有些幻觉的吧……
汤沐爵发现了乔静美的沉默,刚才明明还有些欢欣喜悦的情绪的,这会儿全都看不到了。
他想挪过去把她抱过来,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尖锐的痛让他皱起眉。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乔静美看到他这样就知道是伤口疼,赶紧跑到他身边来。
“嗯!”他含糊应答,靠着舱壁半躺着。他不喜欢看她皱眉哭泣,可是却喜欢看她为他担心的模样,有点急切,有点不知所措。
她凑的很近,解开他的衣服纽子,硬是要再看一遍她的伤口。平时让她看着他脱衣服,她都会脸红,今天这么主动,看到他裸着上身也没有一点不自在,仿佛完全没有看在眼里,倒是难得。
“还好没有再出血了,你躺下休息吧!睡一觉就没那么疼了!”
见汤沐爵没反应,只是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她偏头,“怎么了?疼的睡不着?还是嫌冷?”
她取下自己的围巾,叠整齐放到地上道:“枕着这个睡,就没那么冷了!”
汤沐爵的眼神热烈起来,就像在咖啡壶里保温的咖啡,本来醇醇的,安安静静的,不知怎么碰到了加热按钮,眼看着就蒸腾起热气,鼓鼓的沸腾起来。
他忽然扭过头吻她的唇,而不再像刚才那样假装看着外面无边无际的海面。她跪坐在他的身侧,承受着他热烈的啄吻一个个印在唇间,哪怕两人的姿势有点点不自然。
“乔····乔静美····”他边吻边轻喃着她的名字,叫一声,就吮一下她红润的唇,好像要用这种方式催眠自己似的,这也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乔静美有点小小的吃惊,身体有些僵硬,不由自主的就会往后缩,他的吻落空的时候,敛下的眸就会抬起来看她一眼,长睫一颤一颤的,像有磁场一样又吸引着她靠近。
最终汤沐爵一把揽过她,一翻身把她压在地板上,头刚好枕在叠好的围巾上面。
“你刚才叫我什么?”他们离的那么近,说话轻声细语的,就能让对方听得清清楚楚。
“我叫你乔静美啊,你不是说这才是你真正的名字吗?
乔静美刚刚张开小嘴“……唔……”
话还没说,就被他的吻吞噬。她已经有些习惯他这个样子了,每次两个人离的这么近的时候,哪有机会让她说点完整的句子,最后不都是被他铺天盖地的情潮给湮灭么!
占为己有()
他的吻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霸道,像要把她薄薄的唇融化、吞噬,但是又好像有些不一样了,那种由内而外流溢出的热诚以前不是没有感知过,但是这一刻却好像特别明显
。
特别坦率。
他的唇还是有些干燥,使劲地揉抚着她,舌头毫不吝啬地攻占她的领地,追逐着她小小的舌。
乔静美不像往日那样躲闪和被动,她甚至不想让他耗费太多的气力,舌尖主动迎上去,轻轻缠绕着,不是那么富有技巧,完全模仿着他的样子,软软的,带着一点点独属于她的甜。
“刚才为什么不说话了?”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微微喘息,在她唇边不时啄吻。
“唔?没有啊……”乔静美眼神一黯,不想被他看透。
“明明就有……怎么回事,谁惹你不高兴,说给我听听!”
乔静美没好气地捶他,这里除了他和她以外,哪里还有别人!
“我没有不高兴啊,只是在想自从我来这里之后,一直没给家里的妈妈打过电话,她现在应该很着急吧!”
汤沐爵的身体僵住,“刚才你就在想这个?”
“不然我应该想什么?”乔静美顾左右而言它,不想被他看出来她对生死之际他所说的话有多在意。
汤沐爵盯着她瞧,她眼神躲躲闪闪的,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到了现在,她还是一心只想回家吗?
他什么也不再多说,身体牢牢压制住她,重新低头去吻她的唇,她的下颚,然后是颈侧和耳朵。
她的耳朵很敏感,轻舔过珠圆玉润的耳垂就会看到一层淡淡的红霞染上耳廓和周围细致的皮肤,像涂了胭脂一样好看,唇再贴合上去,细密地吻着每一寸,她的气息就乱了,有喘息止不住地流泄出来,听在他的耳朵里像是情人间低语的开端,于是他也不再压抑自己,煽情的呼吸声在她耳边越来越重,诉说着对她的渴望。
“你别这样……你还受着伤呢!”
乔静美想要推开他,这男人就知道欺负她,刚刚明明疼得快要昏死过去了,不好好休息,还想着占她便宜。
“这点伤不算什么!我现在想要你……”
他继续亲吻着,手从她的衣襟滑进去,越过贴身内衣的边缘,拢住她一侧的白软不轻不重地揉,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扣,滑到她的背部轻轻一勾,内衣的搭扣就开了,揉抚的力道更大更肆意了些,乔静美咬唇轻哼,“你讨厌!这种时候还欺负我,也不嫌羞人!”
汤沐爵吻上她胸口的红蕊,闷闷地笑,“为什么羞人,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再说都做了那么多次了,你敢说你就没得到一点快乐?我们这样漂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说不定去了哪个孤岛,就在上面生活一辈子,只有我们两个人,想要你,还要考虑羞人不羞人的问题?”
“你……你强词夺理,嗯……”
乔静美还要申辩,他的长指已经倏然闯入,一下子直直探到最深,指尖还顽皮地转了转,摩挲在细嫩敏感的软肉上,竟像是直接挠在她的心尖上一般!
野蛮的男人()
乔静美往后一缩,腿蜷起来,却根本逃离不了他的钳制。舒蝤鴵裻他俯身吻她,每一下都落在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湿湿热热的,勾挑起她身体最原始的冲动
。
出入的长指最直接地感应到她身体的变化,滑腻的汁液被长指带出来,又往里推散开去,进退间变得愈发顺畅起来溱。
“喜欢吗,嗯?你比平时还湿的快,里面好热,又软……”
“啊……不要说,下流!”
“也只对你!”
“话别说太早,你这么多莺莺燕燕,谁知道你跟她们是怎么调/情的?我走了以后,不知你会有多风流快活……嗯啊~”
他突然撤出了手指,沉下腰直接贯穿了她,突来的饱胀感让乔静美娇娇地喊出声来。汤沐爵手指与她相扣,重重抵着她,让她体会那种饱胀到极致的感觉,还有他浑身的精气血都往那一处去,股股跳动着的血脉,在她身体里,像是有了生命一样生生不息。
“你看到过我跟谁,我去哪里风流快活,嗯?”他咬牙逼问,身下一沉到底,再完全撤出,惩罚似的往复。
“苏瑞……啊~”她快被那种大开大合的幅度给撞的散架,他的身体摩挲着她的,星眸微沉地盯着她。
“都说了我跟她早就过去了,她上回伤了你,我也惩罚了她,现在我去皇廷根本都见不着她的面!”这丫头真不是一般的好记性。
“我走了你就可以去见了,又可以把她带回海泉湾的房子去,这样那样!”
汤沐爵气结,后悔当初真的不该把苏瑞带回去。
“你不走,就永远没有别人!”
“不可能,我一定要回家的!”
乔静美目光坚定,说到回家的时候眼里有异彩流光。汤沐爵承认被那抹光给刺激到了,腰腹摆动的愈加快,唇和手在她身体敏感的部位持续把她往感官的顶点推。
乔静美承受不住,眼角点点湿润,发丝微微被汗水浸湿,唇微张着想求饶,却又倔强地忍住,忍得脸色氲着酡红。
汤沐爵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反倒更加快而狠地抽撤。
抱着冰肌玉骨的身体,能感觉到若有似无的回应,但稍稍再用力,她似乎就要在他身下融化了。汤沐爵觉得女人是水做的骨肉这话没错,可是女人的心有时候也可以比男人还硬几分。
回家,他偏就不想让她回!
他拉开她漂亮的长腿,手托起她的臀,把腿推到肩上,做最后的冲刺。
她完全是被迫敞开的,腰臀被抬高,由上而下地被他侵入。汤沐爵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跟她亲密相连的地方,那么娇小柔软的地方,被昂扬撑得紧绷绷,汁液还在不断涌出来,滋润着周围的血肉。
视觉的刺激让快慰来得凶猛激烈,他一时只觉得浑身筋骨被泡在酒里一样酥软,意识摇椅晃的,也不知是这船在海上随浪起伏的缘故还是其他的,反正那一瞬间他是连手臂上伤口的疼都感觉不到了,脑子里一片一片的白光,身体却还是有意识的霸道,直直抵到深处去释放。
“不,不能在里面!你出去……出去啊……嗯~”
怀孕了怎么办()
乔静美同样是被欲潮冲击得意识溃散,她比汤沐爵更早一步攀上云端,身体颤抖着,闭上眼,却仿佛能看到花雨满天,直到有一股一股的热流滚烫地落在深处,她才惊觉,想要推开,却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