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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静美没有事情可做,有点淡淡的失落,以往到了黄昏日落的时候她还会有点担心,猜测他今天会不会回来,回来的时候是心情好还是心情坏,晚上会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还是单纯抱着她睡到黎明破晓,如今这点担心都没了,白天黑夜交替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她只好站在厨房里烤饼干和蛋糕,上回材料买的多,可以多烤几个品种,让莫景天带到医院去给孩子们吃。
黄油和奶油的香气飘得很远,有年轻壮实的酗子在门口探头探脑,乔静美认出是周坤的手下强仔,之前派来给他们开车的就是他,最近都在别墅附近看守,所以跟乔静美也算熟悉了。
“有什么事吗?”乔静美以为是她烤蛋糕的香味惹得人家饿了,赶紧把手边一盘刚出炉的饼干递给他道:“刚出炉的,你要不要吃?”
强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抓了几块饼干道:“其实……是坤哥心情不好要喝酒,隔壁没有了,我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坤哥就让我到这边来拿,说……反正老大这几天也不在,他的酒也没人喝,拿了回头再给他补上就是了!”
强仔其实不讨厌乔静美,虽然汤沐爵没有明说这个女人的来路和用处,但他们上上下下的小弟都知道她是汤沐爵的女人,是老大身边碰不得的东西。
一起喝酒()
她没有架子,待人也非常和气,又是个漂漂亮亮的姑娘,自然就讨厌不起来了。
说不定哪天她就真成了老大的老婆,那就是大嫂啊,她在屋子里站着,他们都不好意思随便闯进来的。
乔静美蹙起眉峰,看着他。“噢,我明白的。可是这边也没什么酒了,啤酒只有楼上的小冰箱里还有一点,其他的都在地下室,要不我让阿玉去给你拿?”
“怎么回事啊?拿个酒也去半天,搁这儿罗嗦什么,拿了就走呗!”周坤大约是等的不耐烦了,从隔壁跑了过来,他随便趿了双波鞋,宽大的羽绒服敞开着,里面只穿了一件格子的休闲衬衫,搭在厚牛仔裤的外面,海风吹得头发有点乱,一脸不耐烦地盯着乔静美瞧。
“怎么,这女人不让你进门还是不让你拿酒?管的事儿挺多的,老大不在就得意忘形了是吧?”
“坤哥,不是……大嫂只是随便问了两句!”
周坤抬腿在那个小弟腿弯处虚踹一脚道,“谁让你叫她大嫂了?她只是老大拿来消遣的玩具,替他亲弟弟报复这个坏女人,过几天腻了就直接往死里整,老大绝对不会对她动感情,还真能登鼻子上脸!”
强仔呲牙,平时大家背地里都这么叫,喊顺口了一下说漏了嘴。
凑巧,这话刚好被乔静美听到了,她唇咬得发白,也不怵,走过来昂起下巴道:“我也不媳你们大嫂这个名头!”
“好的很,让开,我拿酒!”周坤哼了一声,熟练地从柜子和冰箱里找到酒,和强仔各抱了一些往外走。
“等等!”
乔静美拦下他们,不顾周坤要吃人的眼神,“你们几个能喝得了这么多酒吗?”
周坤咬牙,“你能耐了啊,老大不在就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了····竟然管起我们来了···”
“最近出了这么多事,我们几个小弟心里也很烦呐,再说,谁没个苦闷消沉的时候,你们女人苦闷了可以去血拼购物,男人就除了抽烟就是喝酒,你能让我怎么着啊!我看着都受不了!”
周坤几句话就把乔静美说的哑口无言。
他不再理会乔静美,转身想走开,乔静美追上去拉住他:“也算我一个吧?反正我现在一个人也挺无聊的。”
乔静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潜意识里,好像她把汤沐爵离开一周的时间当作一个缓冲,等他回来,好像就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这是很短也很长的一小段日子,为什么不可以有一点希望存在呢?
周坤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手里还握着两罐啤酒,小手被啤酒冰凉的温度冻得红红的,脸上有焦急也有疑惑,眼睛睁得很大,中分的发线让长长的刘海垂在脸颊两侧,显得白皙的脸庞更悬楚楚动人了。
他知道她现在是真心想和他们凑一起喝酒,明知道她是汤沐爵最痛恨的女人,和她也应该保持距离的,可是现在他却还是有些无法抗拒,因为心里的那份挣扎是骗不了人的。
黑暗中的影子()
他突然有些明白汤沐爵为什么拒绝不了她,可惜他不是汤沐爵。
“那好吧”
他超乎寻常的冷静和耐心,好像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喝了一瓶白酒之后,周坤便开始在乔静美面前说起胡话
。
“唐秀·····”
“什么?”听到这个称呼,乔静美还是觉得有点不习惯,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唐秀,虽然汤沐爵不相信她的解释,可是她最后也一直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什么,不说出真相是因为还在替她的表姐唐悦欣着想。
“别想太多,老大很快就会回来,其实呐···我们老大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我·····他惩罚你,也是有原因的,我们这些人,也有太多身不由己,注定的,以后,你忘了就好!”
忘?让她怎么能忘?从她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开始,从他们两人相见的那一刻开始,很多事就今生今世永远都无法忘记了!
周坤今天这是怎么了,喝了点酒,突然和平时不一样了,为什么都给了她希望,又像汤沐爵一样,总是习惯斩断她的希望!
她忽然发觉今晚,她脑子里总是想起汤沐爵,说不上来的怅惘。
“周坤!”她叫住他,眼里有了泪,“你记忆里,有没有做过后悔的事,但是忘记不了的?”
周坤的脚步顿住,身体僵硬,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道:“有!”
他们这些人,经历的事很多都不相同,却有相同的遗憾。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我很快就回房去!”乔静美血液里的酒气蒸腾得很快,她已经醉得有些意识不清,坐在栅栏旁边一个石墩上,喃喃地要求道。
没有人来打扰她,大概也都知道她是插翅难飞的,看守她的人不会让她从这里逃走。
听了周坤的那些话,她心底忽然感觉有些不知名的怅惘和遗憾,她就像被扔进了冰冷的海水里,浮沉沉地,抓不住一个支点。
不知在外面坐了多久,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才站起来想转身回屋里去,脚却已经麻了,站起来的时候两条腿像踩在万根钢针上一样难受,可要迈步又完全不听使唤。
她撞进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里,熟悉而宽广,好像可以容纳一切,好像是她想念好久的,可是她想不起来怀抱的主人是谁,也没有力气抬起头去看他。
反正不可能是汤沐爵对不对?他还在外头奔忙,没有那么快回来的!
“那是谁呢?”
怀抱的主人没有说话,手臂伸到她的腿弯处,横抱起她往屋里走。
“你放开我……你是谁?救命啊周坤,救我……”
她以为她叫的很大声,其实也只是比蚊鸣稍微响一点,她还想继续喊的,想把其他人都叫出来,可是她整个人都被重重地扔进大床,巨大的作用力摔得她头晕眼花,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肩膀却被人摁下去,温热的唇堵了上来,所有的话和难受都被堵在了胸腔里。
她没有力气,手脚不听大脑指挥,就算想要挣扎和推开身上的重量也完全没有办法。
吻她的人像是幻影,却又再真实不过,像是陌生人,却又熟悉得像早已认识百年千年。
呼喊他的名字()
吻带着惩罚的力道,如果乔静美此刻是清醒的,她就会感知到他有多么的生气和烦躁,可是偏偏她喝醉了,意识都不清楚,只觉得刚刚酒精挥发出的热气都被冬夜的海风给吹散了,身体冷得彻底,现在拢住她的身体有着滚烫的体温,依偎上去,热力就过渡到她的身体里。
偎近热源是本能,她没有想太多,当身体完全贴合到一起的时候,乔静美发现之前的那些不确定、怅惘、茫然都消失无踪了,于是她更多地靠近,像是要确定这份安逸是不是真实的。
身上的衣裤很快被褪去,她体温凉凉的,听到一句低低的咒骂,她笑起来,手爬上对方的脸去摸他的嘴唇。
薄而有型的唇,还是那样熟悉的触感,却不愿意去想是属于谁。
“冻成这样,是不想活了吗?”低沉的声音有一点凶,乔静美却不觉得害怕,张开双臂抱紧宽厚的肩背。
最后一件衣物也离了身,是她棉质的小内,被不耐地扯下来,滑过腰际、腿弯,最后挂在她的脚踝。
乔静美撅起唇,不舒服地蹬了蹬脚,想把那轻薄的布料甩出去,脚踝却突然被摁住了,然后腿心最敏感的位置滑入了男人的手指,修长而粗糙的,就着她身体的水分一点点往里旋入。
她的身体,不知怎么的,突然回忆起好多天以前的那扯愉,极致的体验似乎也是从这样一个吻开始,然后慢慢向下蔓延,温软的唇舌吻了她身体最娇羞的部分,缠绵不去。
动情比往日还要快,湿滑的汁液浸润了两个人,随着手指的节奏,乔静美体内残余的酒精被她最原始的热情给点燃,燃烧起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带着醉意的声线软糯得像浸透了红酒的酥梨,有无法抗拒的魔力。
乔静美不再感觉到冷,她的身体完全暖和起来,不用再蜷缩着抱紧自己,而是更多地舒展开来,所以当男人的灼热填满她的时候几乎是一下就抵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顺滑得没有一点阻滞,两人不约而同地喟叹出声。
“汤沐爵……嗯……汤沐爵……”乔静美仍旧轻轻地哼着,却清晰地喃出了他的名字。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只是觉得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每一下都抵到深处,好像碰到她的心尖一样,有点痒,又有点疼,她几乎可以感觉到心头颤巍巍的那种战栗感,每一次都让她只想呼喊这个名字。
可惜她没有力气大声地叫出来,甚至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叫了这个名字,那种喃喃低回的声响被耳边低沉浓烈的喘息声给盖过了。
不过她每次念着这个名字,热潮就更加汹涌,拥抱的力度也更紧,她还是像在水里浮沉,却是热气腾腾的温水,浪花看似猛烈,冲刷着她却只让她感觉到温柔和放松。
身上微微有些出汗,身体被撞击得厉害,晃晃悠悠的直往高处去,最后一下,她被揉进怀抱深处,花蕊被烫得一颤,同时也听到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带我走的意思()
汤沐爵确实回来了。中午,乔静美一个人又在厨房里为医院那些生病的孩子们做点心。她忙得团团转,但手里却有条不紊,每一个步骤都好像演练过上百次,零散的材料汇集在那个模具里成形好像也不过是瞬间的事情。
不知为什么这点心还要用到酒,她在酒架面前踟蹰一会儿,找到了一瓶白兰地。
到了晚上,吃完饭以后,乔静美在楼下磨蹭了很久,最后还是咬紧牙,把提拉米苏从冰箱里拿出来,撒上可可粉,切下一块放在盘子中,端上楼去给汤沐爵
。
他埋首坐在书房的软榻上,乔静美走近了才发现他在擦枪,不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