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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沐爵把杯子里的伏特加顺着她的锁骨倒下去,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她的肌肤流淌,浸湿了那条名贵的项链。灯光下,酒精比项链看上去还要璀璨靡丽,钻石和彩金的光泽顿时黯淡了不少。
“自作主张,吃里扒外,跟我玩心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嗯?”
陈飞拉住汤沐爵恳求,她没再叫他汤少,而是改口叫老大。
汤沐爵手上拽住苏瑞的力道收紧又松开,喉结上下滚动,好像用尽力气才把满腔怒火给生生吞了回去。
他松开手,又猛的施力,那条镶钻的链子一下勒进了苏瑞的皮肉,啪的一声断开,她的脖子顿时勒得皮开肉绽,血弄在链子上,被汤沐爵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上去。
他将苏瑞推到门口两个属下手里道:“你不走也行,去客房部作清洁工,三个月内没有薪水,忍不了就回来接客,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滚!”
始作俑者()
苏瑞还想张口说什么,但最终没敢说出口,汤沐爵不断她的生路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她不敢再去惹恼他。
陈飞不敢耽搁,过去扶起苏瑞,想赶快带她出去,却听到汤沐爵在身后道:“这是最后一次,下一回……我不会顾念任何人的面子让你为这种女人求情
!”
陈飞抿唇,“我知道了,谢谢!”
送走了怒气腾腾的汤沐爵,陈飞扶着苏瑞站稳,见她哭花了妆,衣服和胸口的皮肤被酒精弄得一塌糊涂,脖子上血痕很深,头发凌乱,有那么几撮头发被汤沐爵用了狠力给直接揪了下来,哭哭啼啼地就像个疯婆子。
她脸色冷凝地警告道:“苏瑞,我再说一次,不要对他存有幻想了,他不是你可以要的起的男人!”
苏瑞受的刺激不小,推开她的手,踉跄站稳:“我不要你管,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不也是依附着他的几个小弟几个过活吗?我是没你聪明有手段……现在自身都难保还帮人求情,我不媳!”
她不甘心,她不过是一心一意喜欢一个人,怎么就活该受这样的罪?
周坤大步上前掐住她的脖子,“你特么给我闭嘴!你这女人……大哥真不该手下留情!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敲断,一样能让你生不如死!”
“算了,你早点回去吧!”陈飞拉开他,“回去看着汤少,这些日子不太平,别再逞一时之气惹出什么事端来,这里交给我!”
拒每呼吸一下心口都在疼,但陈飞脸上的痛苦也只是转瞬即逝,随即又恢复了镇定和冷静。
“那你呢?就为这么个女人求情,为自己没做错的事背黑锅?!你没听到大哥说什么吗?你明年没有休假,不能离开这里!你怎么去看你家人,你爸的病……”
“够了,别再说了!你走吧,周坤,我的事……你别再插手了,人言可畏!”
她能说什么呢?她最初到来的时候懵懂无知,苏瑞帮过她,现在不过是知恩图报罢了。
周坤来不及说什么,她已经别过脸扶苏瑞出去,背影让他心痛如绞。
他狠狠一甩手中的外套,只觉得唐家秀那丫头根本是不识好歹才会惹出这么多事儿!
********
汤沐爵靠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抽烟,他心烦的时候抽起烟来几乎没有节制,很快烟灰缸里就一堆烟头。
静下来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苏瑞的话,说乔静美发生这样的事,他才是始作俑者,再后悔也改变不了事实。
后悔吗?他从小到大真的几乎没有太多体验后悔的机会,可这一次他真的说不上来这种感受。
乔静美在浴室里洗澡,好一会儿都没有出来,汤沐爵摁灭手里的烟头朝浴室走去,没敲门,一拧把手发现门竟然没锁,而那丫头竟然头枕在宰边沿就睡着了。
这几天她一直尽力地避开他,白天他不在的时候就不提了,晚上把她拎到身边来让她睡在他的床上,她也是百般不乐意,躲在浴室里洗澡就可以洗半天。
他蹙起眉,本来就心烦,现在更是憋着一股邪火。她头发用厚毛巾包起来了,只有小巧的脸颊不设防地倚在宰边,唇微微张着,欲语还羞似的表情紧紧抓着他的步伐走近。
身体的开关()
他的目光落在她水面上圆润的肩头,然后是深刻的锁骨和水波荡漾下的白软胸脯和一曲一直的长腿
。
以及腿心那朦胧可见的芳草地带。
水是已经只带着点温热了,她还知道冷,大大的毛巾盖在腹部,要是没人管她,估计她能在这盆冷水里睡到大天亮。
汤沐爵把她抱起来,放下她的长发,用干燥的皂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就直接将她放在了床上。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睛没睁开,眼珠子却转了转,汤沐爵看到就知道她醒了。
她不想面对他,不想跟他说话,于是能躲就躲,连装睡这招都用上了。
汤沐爵也不开口拆穿她,只是兀自脱下身上宽松的睡衣,一丝不挂,用热火一样的体温直接贴上她的身体,强健的长腿把她白嫩纤细的双腿夹住,一手搂着她的身体,一手拢在她头顶,手指轻轻卷着她的发丝,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开始只是唇与唇的接触,继而用舌尖仔细地描绘着她秀气好看的唇形。
那样的湿热和急切,比平日里的吻还要更甚,带着浓烈的欲求渗透到她的身体里面。
他就不信这样她都不肯醒。
果然,乔静美还是耐不住这样的热情。刚刚在宰温水里泡了一阵身体早就有点僵冷了,一醒来就被汤沐爵火热的纠缠,不由微微哆嗦,嗓子里也闷闷地哼了一声。
“醒了?”他戏谑地垂下头看她,见她睁眼的瞬间有一瞬茫然,忍不住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很可爱,又低头去亲了亲她的眼睑。
乔静美照旧是别开眼去不看他,这些日子以来他见的最多的就是她这副避无可避的样子
“想要了?”
他笑,手指越发动得快,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灵活到不可思议,节奏也控制得极好。
身体里总有些开关,一旦触碰到就反应特别大,她的身体他已极为熟悉了,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摸索到那一点,指尖的粗砺打旋、轻摁,乔静美叫的声音都变了调,身体泛起粉粉的颜色,却又软软绵绵的,像融化了的草莓冰淇淋。
他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撤出手指,腰往下一沉,真真地与她二而为一。
本来这样的一瞬是感官最为强烈刺激的,汤沐爵都忍不住舒服得喟叹,可是乔静美却只是咬紧唇忍耐着身体的快意,人还在他怀里,眼睛却始终不肯看着他。
汤沐爵稍稍动了动,身体最坚硬的部分好像决意搅起能够吞噬她的漩涡,她也只是闭眼好像打定主意不肯给他任何回应了。
“到底在闹什么呢?”汤沐爵俯身亲吻她,在她好看的唇边轻啄着,“我已经惩罚过苏瑞和陈飞了,他们没有看好你,出了这样的事,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你伤心也伤心够了,闹也闹过了,还在担忧什么,说出来,不要怄气!”
他不说还好,一说乔静美的身体就僵住了,尤其他提到苏瑞的名字,就好似触碰到她心里的一个开关一样,让她想起极为难堪的经历。
汤沐爵也觉得失言,他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苏瑞的名字,毕竟他们以前的关系再不济也还是到了那一层,恰恰是这丫头介意的。她身体的开关他好像还可以控制,可她心上的开关他就完全触及不到了。他有点无措,到这一步,好像他能做的都做了,他不知道还能怎么样。
心底的痛()
眼看着乔静美有眼泪渗出来,他赶紧低头吮掉,她一哭起来就收不住,眼泪会像不竭的泉水一样不停往外涌。
女人是水作的骨肉,这话果然没错。
乔静美委屈而又生气,身体也就不自觉地往外推挤着汤沐爵,想让他离开她的身体,殊不知这样的力道反而更让他想更进一步,他只哼了一声,就微昂起身子重重抵入。
乔静美的身体是被迫完全绽放的,滑腻湿润,甚至能感觉到愉悦,只是在他深浅不一的进退之间她心里在闷闷的痛。
她在皇廷那么几天,经历的事情不多,但也足够刻骨铭心。他竟然只是轻描淡写地说看管她的人失职,处罚过了就可以当这事情没有发生过!
那她的那些惊慌失措,那些绝望期盼算什么?他或许只是想玩个游戏,却赔上了她的尊严清誉,甚至任她被其他男人欺侮!
乔静美痛恨自己,因为她发现她真正介怀的好像只因做这一切的人都是汤沐爵。她受不了他把她像个货品似的大方送出去与人共享,现在还跟她这样亲密相拥!
她身体又绷紧了,手臂隔在两人身体中间推挡着他的怀抱,汤沐爵正在兴致最好的时候,动得激烈畅快,两个人的体温都仿佛要融到一块儿去了,她竟然还在抗拒!
他也恼了,无措,丧失了耐心,死死按住她的双手,强硬地压制住她,不让她再有一丁点儿反抗,连声音都用吻给她堵了回去。
最后脑海里像有白光划过,全身的骨头都像碎裂了一遍又拼起来一般酥软,他才放任自己倾谢而出,身体伏在她的身上剧烈地起伏着。
看她的表情和眼角的湿润,他就知道他还是做的不对。
“我不是那种女人,你不要搞错了!”她喃喃低语,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汤沐爵捧着她的脸,“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那样的女人?你在皇廷的事,我会消掉一切痕迹,你忘了它,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
“你不懂,我在那个玻璃匣子里,供人挑选,很多人都看到了……”
汤沐爵吻住她的唇,舌尖在她唇间转了一圈,才坚定地看着她道:“总之我有办法,你别胡思乱想!对方的人最近不会找麻烦,你可以跟露露和莫景天他们一起到镇上转转,找点消遣,我会派人跟着!”
他知道再这样闷下去,这丫头的精神状况只会越来越差,送她去皇廷的时候他真的没想过要给她这样的打击,所以现在只能尽量转移她的注意力,期望时间久了她会慢慢淡忘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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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静美没有让露露和莫景天带她出门,原本是求之不得的事情,现在却完全提不起兴趣。因为她知道就算逃跑也没有多少胜算,汤沐爵总有办法把她抓回来,变本加厉的惩罚,甚至还会连累其他人。
乔静美也不想出去见人,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在皇廷的那几天所见识的冷漠和麻木。
汤沐爵坐在周坤他们住的别墅大厅里,悠闲的倒了小半杯龙舌兰,也递给周坤一杯,他接过了。
做点心()
喝完一杯酒,汤沐爵突然叹了口气,表情显得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当初他在动手绑架乔静美之前,一心是要为死去的弟弟汤子昂报复这个女人,当时他也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打算这么干,不惜代价也要去做。
现在看来世上哪有万全的准备,他就算再有能耐,也不是天神,总有掌控不了的事情,比如他和乔静美的之间的事情,都是他没想到的。
难怪今天莫景天没有来,露露也不在,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也跟着他折腾累了。他们似乎都觉得他太残忍,太苛刻,无论是对她也好,对陈飞也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