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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去十楼,洗澡、量身、换衣服,基本的东西苏瑞你来教她,有什么问题再找我
!最重要是不要到处乱跑,看好她!”
陈飞简单利落地下了命令,苏瑞冷笑,推搡着把乔静美带出了办公室。汤沐爵早已不见踪影,倒是周坤还在转角处,见到陈飞出来才迎上去,“真的要把那丫头留在这里?”
“不然怎么办?汤少的主意,谁能改变的了?放心吧,她在我这里,很安全!”
“我知道!可你就辛苦了,那么忙还得看着她,我去跟老大说……”
“你别管了!”陈飞锁好门抬眼看他,年轻俊朗的轮廓,湛亮的眸光,离的那么近,却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苍老疲惫,“听说购买墓地的那位金主势力强大,汤少要我们谁都别插手!我的事,也轮不着你来管!”
汤沐爵回到别墅,莫景天和露露也在那里,看见他和周坤回来都围上来。
“我听说你把那丫头送到皇廷去了,是不是真的?”露露也不拐弯抹角。
“是真的,陈飞和苏瑞帮我看着她,调教好了再说!”汤沐爵不在意地点了支烟。
“你这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你到底怎么想的,真的把她送给敌人去玩儿?对方是什么人,你心里应该有数吧?她能有命回来吗,啊?”露露语调拔的很高,气氛一下子紧绷起来。
“大哥,她想回家也是人之常情,她逃走的事我们大家都有错,你不痛快也别这样惩罚她,皇廷……她待不惯的,莫景天在旁边也开始指指点点。大家都知道汤沐爵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
汤沐爵吐出一口烟圈,抬头睨了莫景天一眼,“怎么,你心疼?”
莫景天眉宇间不见一点平日的潇洒,抿紧了唇,迎上他的目光,不停的用手语解释:“我心不心疼不重要,那是什么地方你我心里都有数,好好的姑娘推进去,一辈子都贴着那个标签!只要你到时候别像某些人那样后悔莫及就行!”
周围的人都看的出莫景天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瞎比划什么呢你!”一旁闷不吭声的周坤这时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就炸了,冲上来就狠狠推了莫景天一把,扬高下巴作势要挥拳过去。
“你们干什么,别吵了!”
露露挡住他们,夹在中间的汤沐爵已捻灭了烟头,扔下众人一声不吭地上楼去了。
天气转冷,夜色也降临得早,站在房间的露台上可以看到海面上点点渔火,还有对岸市区的霓虹灯影。这个时间应该是皇廷最忙的时候,苏瑞和陈飞都有很多的应酬和工作,不知能不能分出神来调教那丫头。
她是不是很倔强,倔强到连衣服都不肯换,不肯上妆梳头?她是不是又被饿了肚子,或者被关起来一步也不准走开?
皇廷里有什么样的手段,他的确比谁都更清楚,可若不是有这些手段,谁又能保证这丫头这几天不会再逃走?
不会再遇上敌人手下的人甚至他本人?
其他的,他没想太多,这女人本来也该吃点苦头,有了教训才知道什么叫听话。
身不由己()
“到现在你还不肯对他认错吗?”
乔静美身体被他钳制住,不停的左摇右摆,想奋力摆脱他
。
“放手,我了说了真话,但你就是不相信,我发誓,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弟弟,我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他,因为他是我朋友。”
她的话语,顿时让汤沐爵感到十分恶心,就算事实摆在她的眼前,这个女人也不会承认自己对弟弟做出的伤害。
“不要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我今天虽然放你回家,但并不是代表我原谅了你,你知不知道???”
乔静美不想再理他,也知道自己的解释是多余的,她摇摇头,轻轻的道:“就凭这段时间的相处,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她抬头看了看远处的海面,犹豫了会儿,又接着说:“如果,如果我说我之所以会留在这里忍受你的囚禁与折磨,是因为我想保护我的亲人,你会相信我说的话吗?”
汤沐爵眯起眼睛,显然根本相信她刚才所说的。
“你在跟我耍什么花招?唐悦欣?”
一听“唐悦欣”这个名字,顿时激起了乔静美心里的不满,她忿忿不平的为自己辩解。
“我不是是唐悦欣,我的真名叫乔静美,是你们口中唐秀的表妹,她才是你弟弟爱的女人。”
汤沐爵听完一怔,整个人僵直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你还在狡辩,那我问你,如果你和他没有关系,那子昂抽屉里为什么会存有你的照片?”
乔静美曾经和汤子昂在一缩学校念过书,他当时学的专业是美术和摄影,闲暇之时,总是一个人拿着摄像机到处拍摄,甚至有时候还经常在乔静美身边晃来晃去,拍下来的照片也自热而然的收藏起来,也算是作为朋友之间的纪念。
乔静美看到照片上的自己,心里已经明白这完全是一场误会。
她看了看照片,又抬头看着汤沐爵,她的眼里有了泪光,死死地盯住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眼泪不掉下来。
“你就只凭这一张照片,就认定我是唐悦欣?”
乔静美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滴落在自己的手腕,几乎烫伤了她,让她感觉到心在疼痛。
“那你的意思是我抓错人了?”
“对。”乔静美毫不犹豫,肯定的回答。
这时候,露露和周坤他们听到房间里的争吵,毫不犹豫的跑了进来,看着眼前僵持的两人,谁也不说话,互相看看对方。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唐秀?”露露好奇的看着乔静美,忍不住询问。
“没什么,对了!我有件事想告诉大家,以后不要叫我唐秀,我不是什么唐秀,我的真名叫乔静美。”
听到这句话,露露和周坤猛的一震,原本绑来的千金大秀,可是现在却说自己不是,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汤沐爵不想再听她的任何解释,他转身打算去屋子外面透透气,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心里其实对她刚才说的那番话,有种莫名的喜悦,好像有种彻底释怀的感觉,无比的轻松。
是她吗()
“莫先生!”乔静美叫住他,没了刚才故意伪装出来的亲密。
他转过来,指着她:“还有什么事?”
“没有……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觉得跟我很像的那个人是谁?”
莫景天笑起来,手潇洒地插到裤袋里,不知道怎跟她解释,他只好从兜里拿出随身带的纸笔,写了几句
。
“都说了让你别想太多了,难道我帮你就一定是因为你像某个人吗?我也是个正常男人,也可以喜欢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是因为倾慕你、喜欢你才来帮你的?今时今日,我有很多东西放不下,要是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早就带着你远走高飞了!”
乔静美的心就像被蜜蜂蛰了一下,木木的,过了半晌才感觉到痛感,手心腻了一层汗。
莫景天怎么会喜欢她呢?
他怎么可以喜欢她呢?
那露露怎么办,她喜欢他那么多年,尽力想要靠近,他们不是理应在一起的吗?
乔静美的脑海里很乱,纷纷扰扰理不出个头绪。可是她也没有精力去管其他的人和事,明天要应付的人不仅仅是汤沐爵,还有那个来历不明的买家。
这个传说中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汤沐爵是不是真的会把她彻底交给他,他会怎么对待自己……全都无从得知。
她该感到怕的,可是偏偏只能感觉到痛。刚才的那个吻,他狠绝的话语,像烙铁般灼伤了她……
**********
乔静美醒的很早,她在皇廷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总是盼着一天快点过去,又害怕新的一天到来。
窗外还只有一层蒙蒙的亮光,她花了点时间穿好衣服,化了淡妆,去了2楼的御翠厅,苏瑞一身深色的职业装站在门口,褪去了夜间必须的风情,显得干练而冷漠。
“今天琴师临时生病了,你会不会玩乐器,暂时应应急!”
她拉着乔静美走进那个富丽如宫廷般的小厅,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正值早餐时间,入住酒店的客人在这里用餐。皇廷的吃食极为考究,bunch自助餐更是在这里鼎鼎有名,用餐的人不少,格调却不能降,音乐都是请来琴师现场演奏的。
乔静美点点头,她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跟别人学习了几天吹笛子,学会了就经常在院子里给那些酗伴们吹,那时候周围的邻居都夸她演奏出的音符很是婉转动听。
她记着莫景天昨晚的对她的忠告,没有跟苏瑞起冲突,甚至没再多问一句,木然地回答了一句:“我会吹笛子。”
“好,我这就去给你拿风笛。”说完,苏瑞转身走去另外一个地方。
笛子拿来了,一根翠绿色的风笛,外形很精美。犹如翡翠般的颜色。
乔静美接过,站在舞台上,有冷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感觉到了,却没有回头四下去寻找。
“就是她吗?”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呷了一口黑咖啡,淡淡开口。
“对,就是她!”白衫黑裙的苏瑞恭敬地回答。
“果然有双巧手,会做吃的,还会玩乐器,不知还擅不擅长别的!”男人轻轻哼笑,带着一丝轻佻,“原来汤沐爵喜欢这样娇滴滴的金枝玉叶,也不错啊,他怎么舍得拿出来与人共享?”
羊入虎口忐忑不安()
“她不懂规矩,娇纵惯了,哪里顾及得到男人的尊严和喜好!汤少开始或许还有几分新奇,没几天就失去了耐心,她还端着个架子,汤少就彻底放弃了!”
苏瑞说的很笃定。汤沐爵是什么样的男人?他昨晚亲自来皇廷找乔静美,却很快绝然而去,冷凝而震怒的表情让她确定他对这个丫头已经完全放弃。
对于不在乎的人,他不会心慈手软,她也没必要再跟这个女人客气
。
原本坐在沙发里的男人似乎已经洞悉了苏瑞的想法,他轻轻勾唇,站起来朝乔静美走过去,很自然地站在她身边看着她。
乔静美很惊讶,偏过脸去看他,刚好和他的眼神撞上。
乔静美知道来这里的人必定都是有些背景的客人,苏瑞不知去了哪里,她不能妄自得罪客人,索性继续演奏下去。
*****
汤沐爵合上笔记本电脑,捏了捏眉心,严寒的冬日还没有到,这房里却有说不出的冷清。
他打开左手边的第一个抽屉,拿出一把ak手枪,轻轻擦拭起来。白色的绒布衬着黑色的枪体,不知怎么的让他想到乔静美,思绪陷入空茫,动作也不由慢下来。
他擦枪擦了很久,七发子弹一发发上膛,致命的武器捏握在手里,却生不出应有的杀气。
手机响起来,是陈飞打来的,他眸色一凛,飞快接起来,“喂?”
“汤少,对方敌人比你们预定的时间早到了,在楼上酒店开了房间,现在跟唐秀在一起……”
汤沐爵话都没有听完,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对不起,我也是刚刚才收到消息。早餐时候他们就来了,唐秀好像出了点错被他缠住,苏瑞就带她先过去了!”
汤沐爵抿紧唇,摁掉电话冲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