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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鸥撇撇嘴,“还用你说,我们这么多人,他不怕撑死就来——姐妹几个撕了他。”
乔雨眠抱抱手臂,这群女人太可怕了,这会儿她反而为钟千朗感到担忧了。
拿了东西,她走出大厦,外面霓虹闪动,车子穿流不息,看起来格外的喧嚣热闹,反衬之下,她显得有些形单影只。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许久,脑子乱糟糟想了许多,等到觉得腿酸了,她才摸摸咕噜噜直叫的肚子,转头走到路边准备拦车,张望了下,果然是空车鲜见。
等了好久,一辆轿车慢慢停在她跟前,她看过去,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令人惊艳的帅气脸蛋,那人摘下墨镜,看着她笑,“乔小姐,被我逮住了——”
乔雨眠看着他,不解,“什么?”
“我不是说过,拍完之后请你们吃饭吗,为什么你先跑掉,这么不给面子?”那人挑眉,样子邪气却迷人。
乔雨眠连忙摇摇头,“没有啦,那会儿我头疼,就出来了——你们拍完了?”
。。。
没眼光的白痴()
“是啊,拍完了——上来吧,我们去吃饭。”钟千朗打开车门,见她要拒绝,他补充道,“上来吧,你朋友她们先跟着心礼到餐厅去了,我刚折回去取了点东西,没想到正好碰见了你。”
乔雨眠想打电话跟杨鸥她们确认一下,钟千朗眉头蹙起来,“就在前面一拐弯的久城,他们家的补汤出了名的好喝,你朋友他们都点好菜了——快上来,去晚了只能吃剩菜。”
乔雨眠不好太不给面子,只好上了车坐到副驾驶。
“系好安全带——”钟千朗忽然靠过来,看她吓了一跳,他笑笑,实在是好看的让人窒息,半开玩笑似的说,“把你捆结实了——”
乔雨眠看着他,僵硬地笑了笑——这个人,就算板着脸也是处在放电状态下的,简直是一台发电机,
车子很快发动起来,果然是往久城拐去,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总不至于出什么事儿,乔雨眠就放松了下来。
下了车,两个人一起往饭店里走去。钟千朗戴着墨镜和帽子,没人会特意注意他,所以一路上走得很顺畅。
领着她到了包间,他回头一笑,“就这儿了,来吧。”
乔雨眠不疑有他,跟着他进了包房里。
一桌子丰富菜品,可是却一个人也没有,乔雨眠转头看着他,“我朋友他们呢?”
钟千朗摘掉帽子和墨镜,坐在一边端起汤喝了口,“刚才他们是到这来了的——你先坐,这汤好喝的很。我打个电话去问问,你别紧张。”
乔雨眠看到餐具都有动过的痕迹,想是人刚才是在这里的。坐下来,她看着打电话的钟千朗。
他边打通过去,边盛了碗汤递给乔雨眠,“喝点,保证你喜欢。”
乔雨眠难却盛情,只好端起来喝了口。那边,钟千朗拨通了电话,问对方去了哪里,然后就恍然笑了笑,说,“这样啊?那好,乔小姐我接来了,你们尽快下来吧,菜都凉了。”
放下电话,他耸耸肩,无奈道,“他们刚才碰见了一个剧组的人来这边吃饭,都跑去要签名了。乔小姐有兴趣,要不要也上去看看?”
乔雨眠摇摇头,“不用,我等他们一会儿就好。”
说完,她不禁多喝了几口汤,着实很好喝。
“乔小姐有男朋友吗?”
她对这问题感到苦恼,摇头,“分了。”
“可惜,乔小姐这么可爱,那个人真没眼光。”
乔雨眠不想听他的客套话,只顾着低头喝汤,钟千朗见她爱理不理,也渐渐闭了口。沉默着,杯子忽然哗啦一声倒了,热水在桌上淌起来,渐了乔雨眠一身。钟千朗连忙用餐布擦桌子,一边掏出纸巾就往乔雨眠衣服上擦。
他手堂而皇之的伸过来,乔雨眠有些不高兴,挡开他,“我自己来。”
“真对不起,我刚才一时走神——”钟千朗在一旁盯着她,笑意淡淡,“不如,我等会儿陪乔小姐买件新衣服去——”
“不用了,一会儿就干了。”乔雨眠擦着衣服,头也不抬。
。。。
那种恶心的事()
看着她t恤底下透出的内衣花纹,钟千朗低低笑起来,往她身边凑了凑,手臂搭上她肩头,“或者,去我那换一件?”
“拿开你的手!”乔雨眠瞪他,抓着他的手丢开。
“乔小姐不用这么紧张,我没恶意,只是真的蛮喜欢你,想和你交个朋友。”他仍旧笑着,一点都不感到自己很讨人厌。
“抱歉,我没那个***。”乔雨眠丢开纸巾,起身要走。
钟千朗扯住她手腕,悠然地将她拽回来,她踉跄着跌在他膝上,他紧紧搂住她,笑嘻嘻,“怎么会?你不是很喜欢看我演戏?今晚,我就演给你一个人看”“放手!”乔雨眠恼火的抓起茶杯朝他砸去,怒道,“你要不要脸!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
“你们女人不都幻想跟我上。床吗?”钟千朗躲开她的袭击,凑上去亲她,笃定地笑,“就算你报警,说你是被迫的,你觉得谁会信?”
“滚开!你给我拿开你的脏手!”乔雨眠直接上手去挠他,一巴掌下去,他脸上立刻多了几个血印子。
钟千朗靠脸吃饭,被她抓伤,顿时怒火冲天,一把将她按到桌上,“不识抬举!我今晚非要把你办了不可!”
乔雨眠撞了一脸的菜汤,大声骂他,“你敢!我男朋友会杀了你!他马上来找我了!”
“不是刚分手了吗。”钟千朗往她身上乱摸,淫邪一笑,“乖,今晚我疼你。没人会打扰我们的,你那些朋友,早都被我打发回家了,更别提什么男朋友了。”
乔雨眠被他骗,气得胡乱抓东西乱扔,“你不得好死!你敢碰我,我宰了你!你是乌龟王八!”
“啧啧,生气了?看看,这小模样,真让我疼。”钟千朗拍拍她,“别强撑了,刚喝的汤,给你下了点料,是不是觉得没力气想睡觉了?”
乔雨眠早就浑身发软了,眼皮发沉,骂他,“你敢碰我,明天我就去报警,让你身败名裂你敢”
“都说了没人会信你的了。在摄影棚,谁没听见你说好喜欢我,今晚就是你情我愿的找乐子,你要是太不识抬举,我也有的是法子对付你”他笑着拍拍她,“就拍个照片好了,到时候你告我,也可以呈上去做证据。”
趴在那儿,乔雨眠害怕的想哭,可是连哭都没力气了,她喘了几下,眼皮不听话的慢慢合上了。
耳边是他狰狞的笑声,她又悔又恨又害怕,要是真的出了那种恶心的事,她也不要活了不要活了
搁在口袋里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凭感觉把电话按了出去,她知道那个号码是谁,可是,他肯不肯接,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傅家。
洗过澡,傅斯年穿着浴袍走出来,短发半干,还滴着水,走到桌边,他拿起一根烟来点着。
瞥了眼旁边的手机,他拿起来,开了机,没两秒钟,手机立刻涌入一通狂轰滥炸的垃圾信息——
无一例外是要交朋友找男友的,他恼怒的很,这几天总有莫名其妙的***扰短信进来,让他不堪其扰,索性换了电话联系旁人。
。。。
你把她羊入虎口?()
那些***扰短信看得他窝火,手机扔在一边,转头去阳台上站着抽烟。
屋里零零地又响起铃声,他蹙眉,回手拉上了门。
抽完烟,他回头看看屋里,铃声停止了,他拉开门一路走到床边,拉开抽屉,他拿出一只精美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手工镶嵌的宝石胸针,是一只俏皮的小狗——他亲手弄的,按她所说,一定要粗糙有瑕疵,这样别人才能看出来是做的而不是买的。
那小狗和她很像,有时活泼又有时乖巧。喜欢撒娇耍赖尤其相似。
笑笑,他抚摸了下胸针,心却蓦地一阵怅然。
想了好一会儿,他找出手机,往她的号码里打。本想说些什么,可是却传来关机的提示音。
他蹙眉头,有些来气的丢了手机。
正在衣柜前换衣服的时候,家里电话响了起来。他转头去接,傅心礼焦急的声音传过来,“哥!乔雨眠有没有去找你?”
傅斯年眉梢一蹙,“没有——出什么事了?”
“今天她和几个朋友来看我拍广告,后来她说先走,没多久开工结束,我请她的几个朋友吃完了饭就各自回家去了,可是刚才,她的朋友打电话给我,说找不到她的人了,她没有回家,手机也关了,这会儿都晚了,我怕她”
“有没有回她老宅子去看看,我打电话问问她父母——”傅斯年焦躁地要切电话,傅心礼急忙叫他,“哥!她没在老宅子,找过了——我担心一件事情,你听了,别骂我”
“说!”傅斯年脸色铁青,心里隐隐带着几分不安。
“我不是和钟千朗拍广告吗,他那个人作风很有问题,人又风流又下流,我刚才试着给他打电话,可是他也关机了,他经纪人也说找不着他那会儿,他好像对乔雨眠很感兴趣,一直找机会和她说话我怕”
“蠢货!”傅斯年大怒,抓起外套往外跑,怒道,“你明知道钟千朗风流你还让她去!你脑子进水了!”
傅心礼万分委屈,“我也是想找机会和她谈谈你们的事情啊!我又没有恶意!你干嘛骂我!”
“你去和她朋友继续联系,她一回去马上告诉我——”傅斯年懒得听她多废话,边下楼开车,边给自己认识的娱乐公司高层打电话。
这会儿不早了,可是他的电话一过去,那边立刻就有人接了。
“老黄,是我,傅斯年——”他阴着脸,眼神森然,“我现在要找你公司的钟千朗,他所有的房产都派人去查看,我要马上找到他的人——”
“这出什么事了?”
“别问太多,我这就要找他,这事过去,你那几部戏,投资我包。”
老黄马上忙不迭地应了,马上就去打电话找人。
傅斯年挂下电话,万分燥郁,转头又给乔雨眠打了电话,她还是关机——那死女人,简直没一刻让人省心!
车子疾驰在街上,他沿路不住搜寻着路边的人影,希望下一刻就能找到她,暴打一顿,让她给他老实安分的回家待着。
过了会儿,手机跳动起来,他立即接起,那边的老黄急忙说,“傅先生!钟千朗在荣江新居,刚才门卫看见他的车回去了!”
。。。
快点去救美()
傅斯年丢开电话,一脚油门踩下去,疾驰而去。荣江新居门口,几个保安焦急的等着。看到车灯撕破夜幕,大门立刻打开,几个人立刻跑过去,透过敞开的车窗看着里面的人,“傅先生,钟千朗刚从停车场出来,电梯里有监控,他正带着个女人上楼去。”。
傅斯年眼神一冷,“带路!”
几个人立刻快步地跑在前面,傅斯年将车子开得飞快跟上。停在楼下,傅斯年开了车门下来,一行人万分火急地进了电梯上楼。
屋子里,把昏睡过去的女人放在床上,钟千朗敲了敲酸痛的肩膀,低头捏捏乔雨眠的脸,皱眉头,“臭丫头,没胸没屁股竟然还这么重。”
盯着她漂亮的脸蛋,他顿时心急地去解她的衣服,看她这么纯洁的样子,搞不好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