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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失误,下面的人不敢对那个小姑娘耍狠,谁知道她会来这么一出。但是我们现在都在弥补,尽力在找寻她,你要相信我们的能力。”
“你们的能力?”翟缙冷哼一声,不屑一顾的神色显而易见,“你们连个普通女孩都找寻不到,还敢在我面前夸能力?老熊,我敬重你,但是请你不要在这非常时期为难我。
我说过我会听你的话,我就一直都有说到做到。但是现在芋儿不见了,我无心其他,你也别为难我。与其来找我麻烦,不如把心思花到找人上,芋儿回来了,所有一切才能回到正常轨道。”
“我们找人和你守规矩不相冲,我们都知道你很有能耐,但是你也要清楚的认识到,现在是科技时代,即使我爱护你,但你出格了,总有其他人来对付你,那时候就没这么容易说话了。”
翟缙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似乎想通了,再抬起头他带着一脸诚恳的对雄建丰说,“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要是再做出惹你生气的事,我一定随你去京城,让你们把我禁锢起来。”
“老熊,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齐益佳这时也出声相帮,“兰郁离开这么多天了,他也就是喝醉个酒,也没做什么坏事,昨晚的损失他也答应独自承担了,你就再给他个机会吧,别带他走,让他在这儿等那个女孩回来。那女孩回来了,我保证他以后都会规规矩矩的做事了。是不是,翟缙?”
“是是,翟某发誓,今后。。。。。。”
“别发誓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吗?罢了罢了,这次就算了,但是翟缙,真的下不为例啊。”
翟缙是什么都答应了,但是有些事做上了瘾就会违背初衷,比如酒醉。
兰郁失踪十五天的时候,翟缙已经完全没法控制他的情绪了。他想去找她,可是齐益佳和雄建丰他们都找不到她,他又能上哪儿去找呢?中国这么大,走错方向就会背道而驰。
翟缙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就只能守在原地苦等,但是等的时间长了,他的耐心就被一点点消磨殆尽。他开始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他想天天保持酒醉的状态,这样或许哪天兰郁回来了,直接就能看到一个醉醺醺的他,这岂不是完成了她一个小小的心愿。
齐益佳为此伤心透顶,他怕翟缙再出纰漏,但更怕阻止会激怒他又做出不可理喻的蠢事,所以他只能每天跟在他身后,做个称职的保姆。
在兰郁失踪的第二十天,翟缙已经彻底崩溃,他可能从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思念一个人,那种噬骨的痛每天都折磨着他,甚至超越了当初失去楚佩时的难过。他不仅酗酒还开始抽烟,每次回家时都是一手拎个酒瓶,一手夹着一支烟,步态踉跄,失魂落魄不修边幅的像个流浪汉。
“你觉得兰郁回喜欢你这个样子吗?”
那天翟缙又在半醉半醒之间,齐益佳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嘴上叼着一支烟,手里拎着一个酒瓶坐在酒吧外的一个偏僻角落。齐益佳走过去取下他手里的酒瓶,忧郁的看着他。
“她还会回来吗?她要回来早就回来了,”翟缙把头垂得低低的,嘟噜出的声音也有气无力,“我把她弄丢了,我该死。或者我死了她就愿意回来了,回来过回她从前平静的生活,是吗?”
“别胡说,可能她还没玩够呢,我们再等等。”
“等?”翟缙嗤之以鼻,“我不愿再等,我愿用我的所有去换回她。”翟缙吐出嘴里燃到尽头的烟屁股,又掏出一支放到嘴唇间点燃。火光在他脸前闪亮的一瞬间,齐益佳看到他一脸的狰狞,很恐怖。
远处传来吵闹声,好像是一个男人在打骂一个女人,女人先是破口大骂,继而又哭哭啼啼的哀求,像是一对情侣在争吵,声音由远及近,走到离齐益佳他们不远的地方时,女人不知说了句什么又惹怒了男人,男人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耳光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很清脆响亮,伴随着这声音的还有男人的怒骂:“你特么就是个败家娘们儿,白天打牌输钱,晚上就跑到酒吧来买醉,还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是不是想给老子戴绿帽,看今晚老子不好好修理你。”
男人越说越气,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女人跌跌撞撞两步后扑倒在地,男人还不解气,上去对着女人的肚子又狠狠踢了一脚,女人发出一声惨叫。
果然是两口子的家务事,但是男人出手太狠,齐益佳作为警察不得不去管一下,他站起身正要走过去,就见身旁的翟缙把嘴里的烟取下掐灭,往地上一丢,人就一跃而起,直奔那两人飞扑过去。
齐益佳心里暗叫不妙,伸手便去抓他,可是他的手指只沾到他的一片衣襟,劲风闪过,翟缙的人已经在眨眼间晃到了那两人身侧。
第三百七十章 缩骨()
男人和女人还在地上拉扯,猝不及防突然一个黑影蹿到身后,神都还没回过来之际,男人感到背心被狠狠一击,身体就腾空飞起,继而又重重的摔下来,胸口传来一股剧痛,一股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男人还没看清黑影是什么,就昏了过去。
齐益佳奔到翟缙身边的时候,看到翟缙踉踉跄跄站都站不稳,可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对地上的男人骂着,“把你能的,骂女人、打女人,有种起来打我啊,女人打不得骂不得你不知道吗,但凡你冷落她一点了,她就离开你了,知不知道,嗯?”
齐益佳见他没有再出手的意思,就忽略他俯身先去看地上的女人,女人似乎吓懵了,愣愣的看过翟缙又看齐益佳,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身上,然后发出一声尖叫,跟着连滚带爬扑到几米外的男人身上开始呼天抢地。
齐益佳跟过去探了下男人的脉搏,似乎伤得不轻,赶紧拿出手机叫了救护车。女人眼见男人昏迷不醒,怒火一下转移到翟缙身上,“我们两口子打架关你什么事?现在你把他打成这样,我跟你没完,我要告你,我要报警。”
说着她就朝翟缙扑过去,齐益佳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掏出警官证,“我就是警察。”
“那好,那你可得把他看好了,他要跑了,我男人的医药费可就得你来掏。”
齐益佳幽怨的看向翟缙,他这会儿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丢了手中的空瓶,倚着街边的花台坐到地上,又从衣兜里拿出一瓶酒打开喝起来,他嘴里嘟噜着什么,齐益佳没听清,但是今晚,他又要毫无疑问的酒醉了。
齐益佳望着地上躺着像死猪的男人叹口气,是时候送他去老熊那儿了,翟缙已经失控,没人能管得住他了。
第二天翟缙醒来的时候,头顶又是刺眼的白,这道白很熟悉似曾相识。他揉了揉太阳穴眯着眼转动着头,当四面巨大落地玻璃墙跃入眼帘时,他睁大眼‘嚯’的一下坐起了身。
他怎么回到了这里?几个月前雄建丰把他带到京城的时候,最初他就是住在这间玻璃房里。这不是度假的豪华酒店,这只是应有尽有很特别的囚禁室。这里是京城?可昨晚我还在。。。。。。
翟缙重重的闭上眼,等再睁开,他想起来了,昨晚他又酒醉了,一掌打飞了一个人男人,那个男人当时好像在打一个女人,他该打,只是好像出手太重,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奄奄一息,那个被他解救的女人并没感激他,而是一直充满怨恨的咒骂他。
翟缙使劲甩了甩头,可是怎么就到这里了?他又被雄建丰囚禁了?这次要干嘛,又要研究他?还是这段时间太多的惹是生非令雄建丰太过生气,他要惩罚自己?不不不,他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在京城,不然芋儿回来我会第一时间看不到。
翟缙跳下床扑向那扇紧闭的玻璃门,他发狂的拍着,嘴里跟着发出大叫,“老熊,我错了,你放我出去,我要回去等芋儿,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翟缙大喊大叫了好半天都没人出现,这让他更加狂怒,他把手上的气运到十成,朝着玻璃一角猛击,玻璃却纹丝不动,连一点想要裂开的痕迹都没显露。
他的掌力打不烂这种玻璃,上一回住在这里他就做过尝试,但是他还是发疯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出掌去击打玻璃,直到筋疲力尽万念俱灰,才沮丧的倚着玻璃坐到地上。
坐在地上垂头丧气的休息了会儿,翟缙突然抬起头对着屋顶一角的摄像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老熊,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还有什么能耐吗?今天就再给你演示一个,如何?别眨眼,看好了!”
雄建丰和齐益佳这时候还真对着监控器看着翟缙的一举一动。他们正在商量该拿翟缙怎么办。铁栏杆关不住他,一般的房子也关不住他,唯独只有这高强度的防弹玻璃,既能困住他,又能很好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他要干嘛?在这完全封闭的空间里,他还能出的去?”看到翟缙脸上那抹怪异的笑容,齐益佳和雄建丰两人的身体不由自主朝屏幕更靠近了点。
玻璃房四面是全封闭的,他打不开,地面连丝细缝都没有,他也无法遁地,只有屋顶角落处安有一个换气扇,可那不过是个四十厘米见方的方孔,一个成年人根本过不去,何况翟缙的身体还很高大。
只见翟缙从容的起身,先活动了下身体,又扭动了几下脖子,然后突然跃起,一只手抠住换气扇的扇叶,稍一用力,换气扇整个就被他扯了出来。翟缙落地后把换气扇丢到一边。
再次跃到那个方孔时,他把一只手吊在方孔的边缘用以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在胯部和肩膀的每个关节处轻拍几下,最后那只手又猛甩了两下,整个身体就软沓沓的如同一个牵线木偶。
他把头伸进那个方孔,支撑的手借力撑了一下,整个人就滑过了那个方孔。等翟缙整个身体都出了方孔,他从顶上掉落在地,像一弹稀泥,那只完好的手又在每一处有关节的地方拍了几下,他的身体就一步步恢复如常。
“这。。。。。。”雄建丰目瞪口呆的看完这一切时,都忘了要吩咐人去阻止翟缙,他指着屏幕难以置信的问齐益佳,“这算什么?把骨头拆开了又装回去?缩骨术?”
齐益佳也回答不了老熊,他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想起第一次把翟缙带到审讯室,那天他就是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的手钻出了手铐。
他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忘了翟缙还有这样的本事?不,不是忘了,只是没想到他可以把全身关节都给下了。这特么也太可怕了。
那边已经有两个看守发现了异样冲进了房间,但是在接近翟缙的一刹那点成了木桩。
齐益佳再次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转头对雄建丰说,“好在我有先见之明,该请他们出面了。”
雄建丰收起惊讶,转而一副慎重的神情点点头道,“请他们出来吧。”
第三百七十一章 解除()
翟缙接回全身关节,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转头孤傲冷漠的看了眼屋顶角落里的摄像头,淡定的向门口走去。
手刚伸到门把手,还没拉,门打开了。
看到门口最前面站着的两个人,翟缙的身形如同被他点了穴的守卫,定定的立成了石像,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所有的思绪瞬间混乱成麻,心脏仿佛也停止了跳动。
“缙儿。。。。。。”
门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