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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国百万大军撤四十万去东境,攻打天倭国内。天倭现在举国半数兵力都在西南,后院起火他们自顾不暇,定会撤兵回国增援。这一仗由西门将军带兵前去。”
“我军现在士气不振,离云今夜带领十八联盟的人火袭南燕粮草。”
“将樱国边境兵力调遣二十万到西南边陲,此事胆寒衣着人去办!”
众将领听后士气大燃,纷纷站立而起,在坐众人深知江玉树的为人,江玉树给人更多的是文治,处理军务情况颇多,像这样调兵还是头一遭。
但想起以往作战他的作战方法和静心布局都是以最小的伤亡换最大的利益,像这样直接反击还是头一遭。看来赵毅风受伤江玉树着实难以忍受他国联军欺凌。
没有人知道,如果可以,江玉树会毫不犹豫自己上战场手刃敌军!
敢伤他江玉树的人,定叫他付出血的代价!
西门日天有问题不解:“公子,我等调兵遣将,四国联军又不傻,他们会不会围堵?”
“会!”
“啊?那为什么我们还要分散兵力去攻打天倭?”
“你可知什么叫做声东击西?现在姜国百万大军和四国联军都在西南这一区,各国防御空虚。若要攻打姜国城只有东境和西境两路,现在西南被我军镇守,东境天倭推进防线,只有我军撤到东境,围打天倭,让四国联军兵力分散,我等再来逐个击破,如此才有胜算。”
众将面面皆惊,很难想象江玉树把局势看的这么透彻。
“至于莫副帅,就负责西南大军,守住这片战场。南燕今晚将会自顾不暇。尔等可以放心作战。四国联军定不会放我等安全撤离,所以今晚南燕自乱阵脚时,各位即可带兵杀出去!”
被人攻打多时的憋闷今日众终将得到释放,热血沸腾,豪气干云。众将抱拳一礼。
“我等得令!定不负公子所托!”
在众人散去后,江玉树急速去了赵毅风帐中。
落不秋早已在帅帐中静候。
见到床榻上的人,江玉树的心情无比复杂和悲痛。此时的赵毅风了无生机,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落不秋眼有愧疚:“公子。是在下无能,不能清理师门。托公子指令去见师弟,也转告公子的话——只要能得到‘天兰竹葵’,公子不计任何代价。”
“他如何说?”
“师弟不答,只给了在下一纸便条。让在下转交给公子,约公子十日后去紫竹林详谈。在下知此事急切,特快马加鞭赶回来。”
接过信,江玉树关切道:“辛苦落叔走此一遭,快去歇息。陛下有我看着呢。”
落不秋慈爱的看了两人一眼,躬身:“在下告退。”
拆信。
信上多余字数也无,只有四个条件。
可这四个条件让江玉树的脸霎时间血色全无!
作者有话要说: 琉璃宝宝21岁,第一次写包子文,2015年12月才入的耽坑,在此之前只看过一本**文《品花宝鉴》,所以文笔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
我写作经验真的不多,这是我第一次写作,所以有很多把握不到位。对很多东西是真的不懂,写生产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写,这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不能把受写娘了,也不能写的女性化,更不能写的娇气。其实很难,目前写到现在最累的就是生产这点和床戏。
一个不小心,就锁。
这个生产过程或许真的没有别的小说写的那么激烈,人仰马翻,或者匆匆忙忙,但是我实在憋不出来了。想了好久的我用奇葩的笔触写出了奇葩的过程。
破折号已经快被我用疯了。这估计是最安静的生产了,想想现代破腹产应该是很安静吧。
毅风中的是‘上入青冥之浩天’,那么玉树肯定是‘下达渌水之波澜’了。
其实你们已经知道结局了是不是?是不是?
我到时会把文中优美的句子和台词全部整理出来。
坚持啊,大结局已在文档上了。这周必定完结。
第169章 西湖明月引()
【卷四:韶华逝——浮生未歇】
第叁柒章:西湖明月引
玉历二年十一月,姜国西南边境战事焦灼,双方对峙,遥遥相看,拒不退兵。
天倭国内大乱,西门日天打入天倭国内,天倭自顾不暇,率先撤兵。
一时之间,四国联军剩下三方。
南燕粮草缺失,作战精疲力竭,挂免战牌,居城不出。
东桑,玄真两国联合大军和莫云带领的兵马在西南边境对峙,不相上下!
经此消息,姜国国内士气大涨,举国皆高亢!
而赵毅风和江玉树此时没了身影,军营中再难见两人,只剩下江玉树安排好的一切和苦苦支撑的莫云。
当赵毅风从昏睡中醒来时,映入眼中的是江玉树俊秀的脸,还有那双清亮眸子中的担忧和害怕。
见怪了他温和浅笑,优雅轻颦的样子,这样的江玉树让赵毅风心里有着浓浓的归家感觉。
看到他醒来,江玉树的眼眸中流溢过一丝欣喜,朦胧。
赵毅风心下安然:这是家的感觉啊。他在害怕……
“我已经将所有战况都安排好了。现在我军士气正高。陛下不用担忧。待陛下康健,精兵良将汇聚,我军定能夺下雅澜郡,将四国联军驱逐边陲。”江玉树把自己的安排都告诉了他,让他安心。
泓玉帝惨白着脸,笑听他讲。待他说完,眸光凝定他:“玉树,你可还好?”那日他生产,还未有醒来,自己接到边境急报,向这边赶来,连告别都没有说。想他那时身体孱弱,自己却不能陪他,还要累他来到战场。
一时间,心中愧疚和自责蔓延。
江玉树微微一笑,避开他的眼神,看向一边的樱花盆栽:“陛下放心,我一切都好。只是产后身体有些虚。无甚大碍。”
“嗯?……”好似是这般,他产后都没好好调养,还要劳心劳力。难怪脸色苍白。
江玉树见他一脸担忧和愧疚,轻声安慰道:“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孩子在家等你我,他一切都好。清玉身边有落叔照料。陛下尽可放心。”
“毅风……”他眼有期待的说:“你我之间因为战事都未曾好好独处过。我现在安好,如今特别想回东境百邑城和东齐城看看。想看看那里的雪花,听听那里声音。”
他眼有温柔和托付:“你可愿陪我?”
这般让人不能推拒的要求,竟让赵毅风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当年他在北璃樱花树下也是这般温柔眼有期待,在皇子府的时候他求过自己一次,那次他是不情愿的求。如今他主动开口要求自己,这次竟是有些心痛和温柔的求自己。
心下隐隐预感不好。“玉树,你可是有什么苦衷?”
江玉树面色不改,笑的爽朗:“我能有什么苦衷?陛下多心。”他看着他,轻声道:“生产时九死一生,能活着已实属不易,想多看看没有看到的东西。当初在百邑城我眼瞎目瞽,陛下说愿意做我的眼睛,这话可还作数?”
“你知道赵毅风说的话必当一言九鼎。”他凝定他,心下依旧难安:“玉树,你说的不离开是真的吗?”
当年雨中废婚,他目送他傲然离去,那凄凉孤单萧瑟的背影还在他眼中轻晃。
那日北璃樱花树下,他主动燃煮茶水送自己别离,可不想那水中搀毒,他用玉箫伤了自己。
后来君临高位,他也是雨中送他离去,那决绝的背影被鲜血映照出此生都可能失去他的悲戚。
赵毅风心下难安,怕这又是一个梦,或是一个算计?
江玉树秀眉静楚,笑容温暖轻灵:“放心,我说过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话音刚落,赵毅风便一把拥住他,紧紧的,牢牢的,不放手,想抱着他一生一世!
将下巴搁浅在他肩头,感受熟悉的温度和那熟悉的身形。家的温暖感觉将他包围。
“玉树你可知,赵毅风在面临危机时,想的不是盛世江山,也不是乾坤社稷,我想的是你……和孩子……”
即使知道自己被毒蜘蛛咬了,濒临危机,他心中想的依旧是他,是给他一个家……
不去想他人危险时的眷念,也不去想盛世山河落入谁手。
他只知道,自己想的就是再见到,应他的誓言,和他在一起,哪怕死在他怀中也是愿意。
“玉树,其实我想的是只要能和你和孩子在一起,一家人宁静致远,独享安乐。”
“只要和你在一起,这江山如何,我都不愿去想了。”江玉树温柔一笑,紧紧环住他的腰身。感受他的温度。
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听到两心相碰的声音。
天空湛蓝,雪停歇,银装素裹。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官道上的人纷纷侧目,
两马一黑一红,宛如魔云红火般流溢过来。声声马蹄震人心。
眼眸流转间,已看清那人风姿。玄衣霸气傲然,红衣绯艳妖娆。只余满目空嗟叹。
去往东境的路说短也短,辽阔的雪山之巅,一眼望不到边。
朵朵雪莲在山巅静开,像极了少女的初妆。
皑皑白雪映衬出两人俊朗容颜。
一黑一红的马在冰天雪地中格外耀眼。马儿闲庭散步,两人谈笑风生。
“玉树,你以前双眼不明,又孱弱多年。从未和朕赛过马?今日可愿?”赵毅风看着他提议。
“好!”江玉树抖了抖手里的马鞭。
“玉树,你可是产后才好,想好了要和朕赛马 ?现在收回决定为时未晚。”赵毅风翻身上马,替他着想般的看着他。
江玉树淡淡一笑,一手扯缰绳,翻身上马。“陛下如此笃定清玉会输?清玉身子虽不好,可这马上功夫还是陛下当年所教。”
赵毅风颔首点头:“那朕要好好看看你的本事。”这是在考验他是否有忘记御马之道。
江玉树轻挥马鞭,微微一笑中藏着傲然和英气:“来吧!试试!”
赵毅风眉宇轻皱,话中是帝王应有的霸气:“自当奉陪到底!”
黑马一声嘶鸣,弹蹄扬声,桀骜不驯!
回应他的是红马的嘹亮长鸣和灼灼的热气,声声入云。
“走!”
“驾!”
两声同喝,黑、红两道影子似离弦的箭一般,急速而出!
冬日的风,凌冽清寒,带着清透和空灵,雪粉在空中荡起,柳絮般将天空笼罩,朦朦胧胧。
两人加力催促,两马若流星般,逐渐接近山巅之上的雪莲投射的影。
最后一力,胜负在望!
红马墨驹一声长鸣,精神大振,嘶吼声声若龙吟!
千钧一发之际,黑马前蹄一甩,步子滞后一分。而红马去如发威般急速向前奔去,越过山巅,采撷下那朵雪莲。
黑马怏怏收蹄,显然看出自己已经败退。
红马闲庭漫步,喘着粗气,那是胜利后的悠然自得。
这番比斗下来,江玉树脸上已经见汗,呼呼寒风将他侧脸吹的发红,给人一股迷离幻梦的感觉。
纵使一直不信神佛,此时的赵毅风还是希望就这样策马红尘,潇潇洒洒,共看人事繁华。
眸中流溢的温柔足以将雪地融化:他的玉树,熬过最难的日子,终于和他红尘策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