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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风,赵升天,你们不仁,休怪我不义!
是你们逼的我,今日所遭受的一切,赵毅风定当十倍百倍偿还!
你、们、等、着!
天倾—竹楼
“准备的如何了?”
斩离云躬身:“一切准备就绪,待定王殿下稍作调整,即可可以赶往东境。”
江玉树凝定他,温和平稳:“寄给东齐城的密函如何了?”
“在下已经按公子吩咐联合十八联盟在江湖上的暗点,发射繁烟阁特有的烟花信号示意。想必贺先生已经知晓。”
江玉树淡然的点点头。
这次护送赵毅风去东境,如果没有东齐贺千丈带兵前来支援,赵毅风只怕朝不保夕……
谢易牙慢慢走到江玉树身边,眼泪汪汪:“公子,你是不是又要去打仗?以前公子受伤,易牙每次都怕,这次是不是很严重?”
连谢易牙都知道这次的事多严重,本不想让他卷入这些事中,没想到还是让他的年少岁月充满烽火硝烟。
江玉树心有愧疚,郑重叮嘱:“易牙,这次前路坎坷,你不能和我同行。我已经安排你落叔叔接应你去北璃,你在北璃好好学医和练习箫曲。不要辜负我一片心意。”
“公子,这是不是就是爱?”谢易牙瞪大了双眼,问出了曾将江玉树没有给出的回答,纯粹的眸光触向心灵深处。
江玉树心下一震。
忘却江家大仇,丢掉清雅名头,不顾周围人言,淡漠世俗礼法,抛弃北璃丞相一职,甚至放弃了——
现在有个孩子问他,这是不是爱?
江玉树凝眼看向遥远的夜空,声音飘忽空灵,捉摸不到——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爱究竟是什么?”
“不知道?”谢易牙诧异不解。“公子上次说爱就是两个人想在一起一生一世,只要对方的一个动作,眼神就能明白彼此在想什么。可现在公子说不知道,原来这世上也有公子不知道的事,难怪上次公子不回答易牙呢。”
敢情在孩子心中,江玉树什么都知道,他说的话都可以相信啊。
江玉树浅浅一笑搂着他:“易牙到时就明白了,我说的你没经历,说了也不准。爱,这个字看似简单,实则牵扯到很多东西。你慢慢体会就知道了。”
谢易牙紧紧搂住江玉树腰身,抬眼看向他如玉的容颜。
他看见——
江玉树凝看着修长手指上的草环,眼神中的无奈似残花,坚毅如蒲草。
那是不顾一切,誓死如归,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果敢决绝,那是不疯魔不成仁的凄凉艳丽!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江玉树!
那一刹,从江玉树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炙热璀璨,坚韧的让谢易牙久久不能忘怀。
江玉树双眼定定看着手上的草环,紧紧握住双手,直到骨节泛白,直到那枚染血的草环微微变形:“我只知道,他不能失去!”
在安顿好谢易牙后,江玉树即刻去了内室。
看着在榻上隐忍虚弱的人,江玉树心下阵阵悲凉外溢。
他竟被伤成这样,这就是皇家亲情?
赵毅风维持最后一丝清醒,失血的唇瓣绽开一丝淡淡的笑:“玉树……你来了……”当即要挣扎起身。
江玉树轻按住他,“你肩头有伤,不要乱动。我一会给你拔钉,休养片刻,我们赶往东境。这一路颠沛流离,你可还受的住?”
赵毅风眼眸中有着簇簇雄霸天下的火苗在燃烧。
他朝他淡淡一笑:“能活着就好。”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只要活着,所有的一切都将由他改写;
只要活着,他赵毅风终会屹立泰山之巅!
“嗯~~”赵毅风咬牙轻哼一声,寻眼望去肩头赫然一个血窟窿,红彤彤的好生吓人。
一枚骨钉冲破血肉被迅速拔出,江玉树平静的给倚靠在床榻的人撒伤药米分。
修长的手指带着寒凉触到肌肤,点起压制的‘凤囚凰’媚毒。
赵毅风眸光炙热的看向江玉树,带着隐忍与煎熬,有着**和渴求。
江玉树被那灼热的视线烙的浑身一颤。
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头,顿住手上动作:“殿下在看什么?”
赵毅风咬牙从喉间溢出一道低吟声:“玉树,我……”
江玉树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
能将‘凤囚凰’忍这么久,毅力可见一斑。
将他肩头的葛布缠好,江玉树朝他温柔一笑。“赵毅风,得罪了。”
袖下的手使力,一个手劈脖颈。
赵毅风猝不及防,歪倒在他肩头。
一声轻唤:“离云。”
斩离云端着药碗轻轻走进来:“公子,这是‘双蝴蝶’熬成的药草,应该可以解‘凤囚凰’,只是这剂量不好把握,毕竟天倾的种植的‘双蝴蝶’太过稀少,只能找到这些分量。”
凝看那黑乎乎的药,江玉树满意点头:“这些够了。”
看着被喂了药静谧安然的男子,江玉树淡淡一笑——
赵毅风,不管如何,我都会救你。
第151章 送我入门来()
【卷四:韶华逝——浮生未歇】
第壹玖章:送我入门来
“什么?!赵毅风跑了!没死成?!他都病成那样了。
本宫又下了‘凤囚凰’,这样都能让他跑了,他们都是蠢货吗?!”
赵清风暴躁愤怒,怒火中烧,胸中的愤懑像熊熊大火喷薄而出!
他狰狞嘶吼,面容扭曲,面色发红的像地狱来的罗刹!
“本宫这太子之位怕是坐不稳当了……狼子野心,谋朝篡位者必为他赵毅风……莫非本宫注定要败在他手里……难道这天倾真主真的是他赵毅风……”
江雨柔浅笑悠悠道:“不就是跑了吗?殿下也不用害怕成这样,派人一路围追,再把人杀了不就行了。
夫君是举国皆知且公认的未来真主,夫君要是下令,谁敢不从?
况且夫君代政监国,俨然就是一国之主,他赵毅风只不过是一介王侯。
只要夫君登基后将他手里的兵权收归,他那时只是一介庶民,想杀他轻而易举。”
“轻而易举?”赵清风豁然起身,愤怒的砸了一只上等珐琅花瓶。
冷眼盯着江雨柔,一字一顿给她分析:“妇人之见!你以为赵毅风是谁?赵毅风再不济,也定然不会再忠于皇家,只要他活着,本宫还有整个天倾都会改朝换代!
你以为就派人追杀就能了结这么简单?!这一次没有杀掉他,将永远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如今,赵毅风没死,跑了。
自己亲自逼他杀了他大舅二舅,灭了宁国公府,三百多条人命他眼睁睁看着却救不得,而且又给他下‘凤求凰’,想将他折磨致死。
他赵毅风母族势力,亲人全部都毁在自己手里,这兄弟之情已然半分全无,双方已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赵毅风这次没死,算是看透了皇家,再用皇家孝义,忠义,仁义来束缚他怕是一点作用也无。
他母族势力在一天之内消殆,就算不为他自己,光是他宗亲惨死就足以让他和皇家恩断义绝。
他要是想报复,想拥有权势君临高位,只要在东境西境振臂一呼,边境百万兵力足以将天倾皇城踏平!
“收归兵权?笑话!你以为赵毅风经此还会为皇家卖命?东境西境已经被他联合,整个边境都是他的天下。
只要他在东境出现,东齐、柯泽、南塬、百邑城四城将领即可唯他赵毅风马首是瞻,估计那时还未等到本宫登基,他就以‘清君侧’的由头杀到皇城来!
收归兵权的指令在那些凶悍的秃鹰眼里连狗屁都不如!”
真的就差一步,皇位,近在咫尺!
赵清风疯狰狞的表情像一头发怒癫狂的狼。
江雨柔被他的表情吓到。
她虽有些谋略,也知道赵毅风这人不能留,可是长处深宫的她还是小看了此事,没有料到此事这么严重。
一旦赵毅风卷土重来,那将是毁天灭地的灾难!
那她这太子侧妃之位也保不住,更别提以后母仪天下,命主中宫!
心下倒抽一口凉气。
江雨柔眼有害怕,脸上的粉扑扑掉,手中帕子早已被绞的变形。
不能让赵毅风回到东境,一旦回到东境这天倾马上就要腥风血雨,王室操戈。
她幸苦守护来的一切将会消失不再。
不能让赵毅风毁了这一切。
不能!
“夫君,既然他赵毅风只有东境势力作为支撑,那么我们就让他回不了东境!”
狠辣果决的话一语点醒梦中人。
谁说女子不如男?
赵清风双眸一亮,这可不是妇人之见,自己险些被愤怒冲昏了头。
“对!……对!雨柔你说的太对了,不能让他回到东境。不管用尽什么办法,绝对不能让他回到东境。一定要阻止他!”
见他不似先前暴躁,江雨柔满意一笑。
静默安然一刹,赵清风忽的双眼大睁,像是想到了什么。
“对了,雨柔,母妃宫里如何?皇后那老妇怎么样了?父皇的药还有吗?”
江雨柔倒弄了一下帕子,收敛将才惊恐,悠声道:“皇后那老妇倔强的很,和母妃杠上了。父皇的药还给吃着呢。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夫君放心。”
赵清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那就好,千万不能让父皇的药停了,在赵毅风没有死之前,父皇不能醒来。
就算父皇有心除了赵毅风,可不能保证父皇会不会软下心来,放他一条生路。所以父皇的安神药不能少。”
“”至于皇后……”赵清风眸中一丝狠辣阴毒之光划过,嘴角一丝讥讽的弧度:“赵毅风不是要逃命吗?皇室道义都不要了,那孝义也一并丢了吧。”
“本宫成全他,让他彻底成为不忠不仁不义不孝之人!”他懒懒一弹衣袖,轻飘飘道。“皇后那老妇也不用留了,顾家消殆,后宫是时候是母妃的天下了,一个人有很多死法,皇后优渥这些年,是时候尝点苦头,雨柔你知道怎么做?嗯?”
江雨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夫君,皇后可是一国之母,这时候杀了她,会不会……”落人话柄?
“你懂什么?!只要有她在一日,母妃永远出不了头。后宫死法千万。父皇现在病中,这不是机会吗?”
他凝看着江雨柔,眸中早已将一切说明。
皇上病重,皇后尽心侍奉,凤体欠安,暴毙而亡。
顾家通敌罪名永难洗清,赵毅风因为母族一脉污迹,一世骂名!
江雨柔了然,阴森森一笑:“妾身懂了,夫君明智。”
一声冷笑悠悠漂浮在空中——
“他不是要逃吗?本宫成全他!”
天倾284年,天历正月。
天倾倾举国之力,树立重重屏障追杀乱臣贼子赵毅风,大力通缉同党合谋者江玉树。
一时之间,天倾风雨满城,其余五国皆惊!
反应过来后,自是巴不得此事越热闹越好,有些国拍手称赞赵清风此举,并予以大力支持——回首即对身边近侍说:天倾是在自掘坟墓,玩火**!
有人不解问:为何?
回答:天倾国立傲世六国,六国霸主,可在其余五国虎视眈眈看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