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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蒋肇庭一来就只关心应暖可,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蒋梦面色煞白,推开扶着自己的手,身体踉踉跄跄地走近了几步,柔声细语道:“肇庭哥哥,应小姐伤得厉害吗?都怪我不好,要是我及时扶住她,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了。”
她样子乖巧柔弱,又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使得众人对她更同情,应暖可有口难辩,暗自气恼。
“刚才怎么回事?”蒋肇庭并未听信蒋梦一方之言,反而去问应暖可。
她清楚就算自己道出事实,别人也未必相信,如果蒋肇庭信了她,反而惹得众人对他有意见,他帮了自己那么多次,没必要再因为这点小事,伤及他跟别人的关系。
“是我不小心,因为头晕一时站不稳,才会摔到她身上,对不起。”应暖可弯腰道歉,可她也不会被按上莫须有的罪名,说她故意陷害。
“什么不小心啊,我看你就是纯心使坏。”廖康诗得理不饶人,手指不客气地指着应暖可的鼻梁说道。
“够了!”蒋肇庭厉声喝道,冰冷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直刺廖康诗的心底。
他目光锐利,皱起的眉头都显示了他的不悦。
“她做错事了还说不得了,本来就是她不对。”廖康诗语气弱了不少,可依然不依不饶。
“你哪知眼睛看见事情发生的经过,凭什么在这里言之凿凿?”蒋肇庭冷声回应。
“我相信小梦说的话。”
“我相信小可说的话。”
蒋肇庭的话一出口,大家都知道了风向,知道他有心保住应暖可,便开始出来当和事佬,纷纷劝说事情到此为止。
可最震惊不过的便是应暖可,这简单的几个字却比任何承诺保证都来得重,他也没看见事情发生的经过,却这么无条件地相信她,何况对方是蒋梦,跟他更亲近的人。
刚才的屈辱都没让应暖可落泪,听到蒋肇庭的话,她感觉视线模糊,眼眶湿热。
廖康诗执拗地僵持着,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这时候蒋方毅跟蒋二夫人也闻讯赶来,廖康诗委屈地躲进蒋二夫人的怀里,控诉道:“干妈,他们欺负人。”
“怎么回事啊?”蒋二夫人心疼地问道。
“你给我适可而止,在这样的场合,不嫌丢脸?”蒋方毅怒视着廖康诗,眼神饱含警告。
蒋二夫人将廖康诗护在怀里,连声安抚:“有什么委屈我们回去说。”
“干妈。”廖康诗不敢置信地唤道,本以为来了个给她做主的人,可是她也选择息事宁人。
“肇庭,可可怎么样?”
“脚扭到了,二叔,我先送小可回去,这里交给你了。”
蒋肇庭想拦腰将她抱起,应暖可摇了摇头,低语道:“我可以走。”
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抱她的确对她声誉有损,蒋肇庭才意识到自己鲁莽了,叫了两个女服务生过来搀扶她。
应暖可虽然脚上很痛,可是心里还是暖暖的,所以心情并不太糟糕。
经过廖康诗身旁时,听见她冷冰冰地说道:“狐狸精。”
恰好有个男服务生端着盛满酒杯的盘子经过,应暖可双腿一软,搀扶着她的服务生身子倾斜,不小心就撞到了他,只听到噼里啪啦的一顿声响,那些五颜六色的酒和饮料悉数往廖康诗身上招呼。
应暖可知道自己的举动有些恶劣,不过更多的是出了口气的满足感。
她也顾不上身后手忙脚乱的众人,被两位服务生搀扶着离开了大厅。
当她们来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库,随后蒋肇庭也便到了,两位服务生朝他毕恭毕敬地问了好,才安静地离开。
蒋肇庭将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应暖可未做迟疑坐了上去。
到了车上,蒋肇庭没有立刻开车,而是开了车灯,想检查她的伤势。
应暖可因为羞赧,结结巴巴道:“我没事。”
“都肿成这样了还没事?”
一说起她就觉得痛,刚才也只是下意识地回答,她当然知道自己脚肿得厉害,“那麻烦蒋大少送我去医院。”
“现在医院只有急诊,人又多了,明天你就上头条了。”
应暖可抿了抿唇,水润的双眸无辜地眨了眨,“那怎么办?”
只见蒋肇庭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报了她的住址让对方过来,应暖可坐着不动,猜到他是叫了医生来她家里。
“谢谢。”应暖可轻柔地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说谢谢,不过除了这两字,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你的谢意,你帮了我这么多。”
“不是不喜欢。”
“什么?”
由于蒋肇庭的声音又沉又轻,应暖可听不真切,本能地反问了一下。
“不是不喜欢你说谢谢,而是觉得你在故意疏远我。”
应暖可忽然面红耳赤,她刚开始的确是有层意思,可是后来是真心地感谢他的帮助。
“还有你之前每次都是‘您’称呼我,现在会用‘你’了。”
蒋肇庭一说应暖可才注意到这个细节,毕竟蒋肇庭地位特殊,她本能地会用恭敬的态度对他,可是几次相处后,她无形中就改变了。
“那个,希望你别介意。”应暖可因为不好意思,轻声低语。
“行了,系好安全带,我先送你回家。”
车里放着轻柔的音乐,应暖可手指点着大腿数节拍,努力忽视脚上的伤痛。
“以你的声线,在音乐方面应该也会有所作为,有想过拓展这个领域吗?”
应暖可手指一顿,苦涩地一笑:“应该不会。”
“方便透露原因吗?感觉你很喜欢唱歌。”
“我曾经很喜欢唱歌,也参加过一个唱歌选秀比赛,可正因为这场比赛,我妈妈为了到现场支持我,路上出车祸去世了,所以平时唱唱歌没事,可是一旦站在大的舞台上,我就会想起我妈妈的死状。”
应暖可讲得很平静,这段辛酸往事她对人难以启口,没想到对着蒋肇庭竟自然而然就吐露了出来。
“抱歉。”蒋肇庭语带自责地讲道。
“没事。”
沉默了会儿,蒋肇庭再次开口问道:“刚才在酒店怎么回事?”
“我真不是故意的。”应暖可强调道。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可你说的也并不是真的吧?”
“我……我说的你都信?”应暖可试探性地问道,他在酒店的话还萦绕在耳,心跳莫名地快了很多,由于紧张,手指又开始绞弄裙摆。
“我想我在酒店说过了。”
“为什么?你不是应该相信小梦说的话吗?毕竟她从小在蒋家长大,你对她了解更深才对。”
“就因为对她了解深,我才知道不能全信她的话。”
应暖可没想到蒋肇庭会这么讲,吃惊地睁大双眸,双唇微启。
蒋肇庭笑笑,“我见过不少影帝影后,小梦那点演技一对比就显得无比拙劣。”
“那你们对她……”应暖可欲言又止。
“她的爷爷跟我爷爷是同宗兄弟,我爷爷出来拼事业的时候,她爷爷一直在身旁帮忙,后来我爷爷惹上了官非,是她爷爷一力顶了下来,不久在牢里染病去世了,他就小梦一个孙女,所以我爷爷就将她接到了蒋家来,一直悉心栽培着,她也就那点小心思,没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蒋家又没女孩子,所以大家便有所纵容。”
“刚才是她故意拉我,我才摔倒的。”应暖可微扬脑袋,看着蒋肇庭说道。
“委屈你了,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尽管将事实说出来,我信你。”
话音刚落,车子也停了下来。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因为那晚的原因?”
24。第 24 章()
乌黑漆亮的双眸含着不解; 问出口后脸颊又不争气地红了。
蒋肇庭没料到应暖可会如此直接地问出这个问题,有片刻地愣神。
紧接着他好看的眉眼染上了笑意; 应暖可又羞又臊,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 现在万分后悔刚才干嘛要问出口。
“不全是。”
蒋肇庭的答案简单,却表达得很清楚; 所以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关系在。
她歪着脑袋又问:“如果换做别人呢?”
应暖可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问题问得有点矫情了,懊恼地微眯双眼,如果不是脚扭了,她绝对要落荒而逃。
“没有这个如果。”蒋肇庭喑哑地回道。
应暖可特别羞; 根本不敢直视蒋肇庭的视线,只是低垂着脑袋; 搅弄着手指。
“那个; 刚才当我什么都没问过可以吗?”
“好。”
蒋肇庭这么容易就答应; 又让应暖可脸色红了几分,车内氛围透露着几丝暧昧。
应暖可用手背盖着自己的额头,只敢用余光偷瞄他。
没过一会儿; 蒋肇庭的手机铃声响起,只听他沉声说:“你到了?等下,我马上到。”
挂掉电话; 蒋肇庭恢复了以往的冷静自持; 不过看得出他似乎很开心; “医生已经在门口了; 我们下车吧。”
“好。”
蒋肇庭先行下了车,又将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她本想扶着他的手臂起身,却看见他身体弯曲,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夜色灰暗,空中只有几颗残星悬挂上方。
被蒋肇庭抱在怀中,她的目光一动不动地数着天上的几颗星星,越让自己别在意,越能感觉到接触位置的烫热。
应暖可干脆闭上了眼,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视线受阻后,其他的感官就被放大了,耳边能听见他微弱的喘息和强健的心跳,令她有些许的不自在,身体不受控制地摩挲了几下。
“别动。”
听见蒋肇庭略微沙哑的声音,应暖可的双眸忽然睁开,引入眼帘的便是他炙热的视线。
夜晚阴凉,她却觉得自己被一团烈火包围般。
蒋肇庭先转开了目光,沉沉说道:“掉下去摔得更惨。”
这句破坏气氛的话倒是化解了彼此之间的尴尬。
换了住处后,生活的环境安全很多,周围也没有狗仔留守,不然这一幕被拍下来,她就要久居热搜下不来了。
蒋肇庭说的医生很年轻,大约也就三十出头,应暖可起先还以为会是五十来岁的老医生。
“蒋大少。”
“帮她看看脚,似乎扭了,肿得很厉害。”
蒋肇庭并没有因为多了个人而放下她,应暖可已经羞得抬不起头了,从自己的小包里掏出钥匙,那位医生接过开了门。
进了房门,蒋肇庭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沙发上,医生蹲在她跟前,试探地按了按,应暖可痛得龇牙咧嘴,再次冷汗直冒。
“严重吗?”蒋肇庭满脸忧色地看向医生。
“不严重,就是普通地扭到,是会比较痛,我给她包扎下,两个星期就能痊愈了。”
“要这么久?”
应暖可微微蹙眉,她还要拍戏呢,如果因为她一个人而拖慢拍摄进度,她可承担不起。
“这个没有办法,就是靠慢慢恢复,最好别多走动,不然时间还要拉长,还有可能留下后遗症。”
“哦。”应暖可不甘不愿地应了声,只能自认倒霉。
医生将她的脚结结实实地包扎完毕,看着绷带将脚绑得跟粽子一样,应暖可叹了口气,又难看又不便。
“那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