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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玩失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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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好,其实越是害了她,所以当野战非要问我为何那样信任她时,我不得不编个谎言来骗他。”他的声音中有一丝伤感。 
  “主子是说给无色下毒的谎言?可是万一野战假惺惺去找无色卖好,说出这个谎言来套取她的信任,离间你们的情谊……” 
  “无色不会相信他的话,以她的脾气会先来质问我,而不会轻易地相信任何人的。更何况,野战也不会傻到随随便便将这种秘密告诉当事人,必然是满心欢喜地去向父皇禀报,那么父皇便会对他、无色,和我,都多一份放心了,他以为我们在相互制约,互相猜疑,我们对彼此越不信任,他就会越放心。” 
  “皇上信不过主子,所以很多大事表面上说是交给主子去办,其实都是皇上最后决断,主子做了事,得罪了人,功劳最后也不是您的,若我有一个像您父皇这样的爹,也要觉得冤死了。”猎影说话向来胆大,口没遮拦地说。 
  司空政苦笑一下,并不怪他胡言乱语,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 
  “总之,那一天你帮我逃走的事情,除了你我之外,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如今我暂时住在这里,等风波平息一些我便离开京城。” 
  “风波怎么可能平息得了?”猎影摇头,“您落水失踪可是天大的事情,京城全都惊动,全国只怕都知道了,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我看还是早点给主子换个地方吧。” 
  “不,这里最安全,谁能想到向来恪守世俗道德之礼的太子,能藏在青楼之中呢?”他从墙上摘下一管洞箫,“你只要瞒住无色,便能瞒住天下人。”洞箫之口放在唇边,呜咽一声轻轻吹起。 
  此时,夜风突然猛地灌了进来,窗外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主子,无色求见!” 
  话音未落,窗户被人从外面大力撞开,嫣无色裹挟著夜风如冰,从窗外一跃而入,圆月弯刀在夜空中烁烁放寒,笔直地砍向猎影的脖子。 
  “无色!”司空政失声惊呼,她的刀就突然停滞在猎影脖子旁边不过一毫厘的地方。 
  饶是猎影向来玩乐惯了,此时也变了脸色,“无色,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该问问你干了什么!”她双目如冰中火,火中冰,“难道你不明白吗?” 
  “无色,放下刀,别误会猎影。”司空政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是我让他这样做的。” 
  “主子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没有收回手,更没有回头,声音平如秋水,“难道主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为您牵挂操心吗?难道不知道有多少人为您忧心如焚吗?您就这么喜欢看著我们为您四处奔波,自己却躲在这里暗中偷笑?您是在践踏我们的尊严,您知道吗?” 
  猎影吃惊地瞪著她,因为她从来不曾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更不曾在主子面前说过如此放肆大胆的话。 
  沉默许久,司空政缓声开口,“我知道我对不起很多人,但是……我有我的苦衷。” 
  “主子的苦衷里有我们吗?”她怅然地垂下眼。 
  “当然,有你。”他的手依旧停留在她的肩头,温暖而坚定的回答让手掌下她的身躯轻轻一颤。 
  不知道是长叹一口气,还是因为找到了安然无恙的他而长出一口气,嫣无色的弯刀慢慢垂落,但一滴晶莹的水珠却在猎影诧异的目光前悄然滑落。   
  第三章   
  司空政的出逃计划并非突然兴起,而是筹谋已久,若不是嫣无色这次误打误撞地找到这里,也许她还会被继续蒙骗下去,只因为他失踪的方法实在高明。 
  “我当时搭的那艘船是特别找人打造的。”猎影在旁边解释著来龙去脉。“船舱底有个暗格,太子落水之后迅速游到暗格外,从水下打开暗格躲进去。这个暗格直通上面的船舱,所以当水面上找得天翻地覆的时候,太子已经安然无恙地躲在我的船里了。” 
  嫣无色冷冷地看著他,“所以当时你才那么著急地打发我走。” 
  “嘿嘿,嘿嘿……”猎影干笑。 
  她转问司空政,“主子为何要瞒我?” 
  “你现在反正已经知道了。”他明显想绕开这个话题。 
  “主子不信我。”她的语气不是质疑而是肯定。 
  他用一句话回答,“这件事太大,我不能告诉太多人。” 
  她的心骤然抽痛了一下。“原来在主子的心里,我是‘太多人’。” 
  司空政面露歉意,“无色,我说过我有苦衷,既然你突然知道了真相,就不要再告诉任何人了。” 
  “野战呢?他也不知道?”嫣无色有点不信这秘密仅属于他们三人。野战经常跟随在主子左右,几乎是他的贴身保镖,她相信他不会隐瞒野战这样大的事情。 
  没想到司空政古怪地一笑。“野战?为什么要告诉他呢?难道父皇知道的事情还不够多吗?” 
  她呆住,忽然明白了。 
  “主子……你是说……” 
  “你们都是父皇的密探,我心里很明白。”他淡淡说道:“我的一举一动,派给你们的每件事情,即使我还不知道细节,父皇必然提前知道。猎影也好,野战也好,你也罢,虽然都叫我主子,但其实我并不是你们真正的主子。” 
  猎影忙摇手。“主子这话可就冤枉人了,我可没卖过主子啊!要知道为了主子的大事,我独自留守在京城这些年都快把我闷死了,皇上看我越来越不顺眼,已经连著两年没给我加俸禄了。” 
  司空政一笑。“行啦,知道你劳苦功高,以后我一定会论功行赏,现在你最好还是赶快走吧,野战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你回去晚一会儿他就该怀疑了。” 
  猎影挤挤眼,做了个可笑的万福蹲礼后便跑掉了。 
  他走后,司空政走到嫣无色面前,一指托起她的下巴,凝视著她的眼睛,“还有多少怒气要对我发的?现在没有人了,随便你怎么吵闹我都不生气。” 
  “主子不该选择这里。”她闷闷地说:“这里不是好人待的地方。” 
  “我是好人?”他呵呵笑了,“谢谢你给我这样的评价,外面的平民百姓可不见得这么看我们这些养尊处优的富贵子弟。” 
  “主子藏起来是为了躲避皇上?” 
  “不仅为了他。”他认真地回答,“前一阵我让你调查孙大人的事情,真相如何我就不问你了。” 
  她躲开他逼人的眼神,“主子知道了?” 
  “一定又是父皇不让你告诉我的。孙大人亏空了赈灾款项,结果被暴民潜入府内杀死,这是朝廷极丢面子的一件大事,所以从上到下都遮瞒著。当初我力阻孙大人作为放赈救灾的钦差大臣去南城,父皇不听,认为他是可以委以重任的人,没想到最终会出现这样的结局。” 
  嫣无色说:“其实主子有很多事情是对的,但是……” 
  “但是父皇不这样认为。他不信任任何人,无论是谁,似乎都是在和他争夺手中权力的敌人。当年他把三弟赶出宫,也许不仅仅因为落夕的事情,还因为他对三弟羽翼渐丰而心中恐惧吧?” 
  “主子……想怎么做?不当太子了?”她凝眸望著他。“如果主子真的不做太子,也许这个国家就真的完了。” 
  他震动一下,回望著她。“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我从不学舌。”她捏紧手指,“主子想让我做什么?不……我可以为主子做什么?” 
  “让我做什么”和“我可以做什么”,乍听之下没什么分别,但里面的意思却值得深思。 
  司空政沉吟,“还记得我让你去明州调查萧昊的事情吗?” 
  “主子这几天失踪,我几乎忘了这件事。”现在她想起来了。“主子还想让我去?”她怀疑那件事根本是他用来转移她视线的一个幌子而已。 
  “不是你去,而是我去。”他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离开了皇宫,外面的世界我必须看个清楚明白才能甘心,哪怕因此彻底丢了我这个太子之位。” 
  他说得那样轻松淡然,让她定定地看著他,脱口而出,“我陪您一起去。” 
  他也同样这样定定地看著她。“无色,这一趟很危险,而且……” 
  “我做过许多更危险的事,这不是主子拒绝我的理由。”嫣无色丝毫不给他反驳的余地。 
  静默片刻后,他展颜一笑。“这一路上若没你陪伴,也许真的会很寂寞啊。” 
  嫣无色的心头猛地像被什么东西大力撞开,然后如暖洋洋的春潮突然潜入心扉一样,满腔都是无法阻挡的热流。 
  “主子,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她很是冲动,恨不得现在就跟他一起走。 
  他笑道:“暂时还不能著急,要等这一阵找我的动荡过去,城门把守松懈一些时再走。” 
  “我们可以坐船,从太曳湖到潞水,再进入渭河……” 
  “这条路线我想过了,水路快又安全是没错,但是总不如陆路上可以看得多,看得透彻明白,所以再等几天吧,这几日你也该回神捕营去坐镇一下,不要让野战看出蛛丝马迹来。” 
  握紧刀把,她紧咬朱唇。“我不走,我不能将主子一个人放在这里。” 
  他哑然失笑,“我又不是一件货物,有什么不能‘放’的?” 
  “这里,不安全。”她执著地抱紧刀,就是不肯离开。 
  看著她严肃的表情,司空政忽然明白了,笑得更加开心。“你是怕我被那群女人吃了?” 
  她的神情还是那么郑重,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这里的老板娘和三弟很相熟,我说了是三弟的朋友,她对我非常照顾,你不必担心。” 
  “老鸨照顾的只是客人兜里的银钱,更何况还是您这样一位客人,那些女人见到您这样的客人,都是一口咬住绝不撒口的。” 
  “我给了老板娘不少的银钱。”他假装没听懂她的意思。 
  “她们要的未必是钱。”嫣无色却说得更加直白了。“主子不是到处留情的男人,奈何这里到处都是多情的女人。” 
  司空政霍然朗声大笑,“无色啊无色,我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对男女之事浑然不觉呢!没想到你对这方面还挺有心得,但是怎么没想过我特意选在这里藏身,说不定就是为了方便就近拈花惹草呢?” 
  嫣无色摇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主子不是那种人。” 
  “不要小看了男人。虽然你是个神捕,但是男人的心可是你一辈子都未必能看得明白、捕捉清楚的东西。” 
  沉寂片刻,她才回道:“女人的心也一样,只是女人的心只要用真心去换就能得到,而男人的心……却是无底深渊,也许一辈子都看不清。” 
  他直视著她,“你在说我,还是说你自己?” 
  “我只是在说这世上最常见的一个道理罢了。”她将两个凳子拼在一起,合衣躺下。 
  司空政不禁诧异,“你就这样睡了?这冷冰冰的木椅子怎么能睡?明天要睡出病来的。” 
  她笑了,却有一些古怪的轻蔑。“主子,我在外面查案的时候连大树上都曾经睡过,这里算是很不错的了,您也赶快休息吧。” 
  “一男一女同居一室,结果我让你一个女孩子睡在椅子上,自己却去睡软榻,传出去我的英名何存?”司空政过来拉她,“你去床上睡,我来睡这里好了。” 
  “不行不行,主子是金枝玉叶,万金贵体,怎么能和我一般相提并论?”她用力很大,想甩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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