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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听完顺治的话,心下突然就悟了,为了大清皇权的稳固,都可以委身多尔衮,这美人计自己都可以去用,更不用说指使别人去做了。
“皇上,九爷,太皇太后来了。”月萧轻轻推开门对着屋内的两个人说道。
康熙和顺治相视一笑,心中了然,这怕是来摊牌来的,“皇阿玛,我们一同去请请这女中诸葛。”
“走。”顺治从塌子上起来,笑着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着。
“皇祖母,孙儿(儿子)给您请安了。”顺治康熙两人一人一边搀扶着孝庄走进里屋。
“玄烨可是和你皇阿玛在探讨哀家和陈圆圆的过往?”孝庄似笑非笑地看着康熙。
康熙点了点头,“您不愿意告诉我,我就找到皇阿玛这里了,只可惜,我们两个都猜不到您和陈圆圆的关系。”
一个一国的太皇太后,一个风尘女,王爷的妾,两人完全不在一个圈子里,数十年也没有任何瓜葛,任是谁也猜不到这其中有何关系。
“你倒是坦然,只是哀家不是不愿意告诉你,而是哀家如今也捉摸不透这陈圆圆到底是谁的人。”孝庄叹了一口气,“没有把握的事情,哀家告诉你,还不是让你白费心,而且,这其中也有很多哀家不愿意提起的过往。”
康熙心下好奇不已,当年的风尘女子能和当年的庄妃有什么样的过往呢?
“这事啊,就由苏麻告诉你们,哀家啊,不愿意再提起了。”听孝庄这么一说,康熙下意识的就觉得当年可能是孝庄做了什么昧良心的事情,哎,历史的真相,如若不由当事人亲口说出来,就要那样掩埋在时间的长河之中。
苏麻淡淡一笑,思绪被拉回了当年和陈圆圆的第一次见面。
那一年,清军还没有入关,太宗皇太极还没有驾崩,她和当时的庄妃都是二十八的年华,而陈圆圆当年也不过是十八岁的年纪,那个时候她已经赎身,和冒襄琴瑟和鸣,隐居在山野林间,俨然一对人间眷侣。
如若不是她们偶然闯入他们二人的隐居之所,也就不会造成后来这么多情仇家恨。
那个时候清军要想入关,就必须了解关内的一兵一卒,还有关内的粮草。而派出去的很多细作都没有带回多少有用的东西,当年庄妃在皇太极的后宫其实并不得宠,皇太极有他挚爱的海兰珠,而当年的庄妃也不过是用来给爱新觉罗开枝散叶的工具而已。
可是庄妃心里又怎么甘心,大好的年华便如此荒废在后宫永无止境的落寞之中?所以她毅然决定带着苏麻,两人连夜乔装出关,誓要为大清入关做一点力所能及之事,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提高庄妃在皇太极心中的地位,那个时候的庄妃,还远远不如现在的太皇太后通透。
苏麻只说了个开始,康熙便脑补了过程。
“皇祖母,你是不是当年一见到陈圆圆便心里有了计谋?”康熙问道。
孝庄摇了摇头,“哀家不是见了她心中有主意,而是因为她叫陈圆圆,而她的丈夫叫冒襄。”
第62章 全身而退()
如今三藩入京,一切都按照康熙的计划进行;康熙每日里派专人监视着三藩王爷;自己则一心处理即将要竣工的医学院和军校。
“皇上,皇后娘娘身边的琴风姑娘过来了。”王靖声音很小;生怕打扰到康熙。
“让进来吧。”康熙仔细地把毛笔搁在笔架之上;轻轻地活动了一下僵硬酸楚的脖子。
“给皇上请安。”甩着绣帕琴风行了礼。
“皇后叫你来是有什么吩咐?”康熙一个月前才贡献了自己精血给张嫔和赫舍里氏;这一个月不是一心在紫府里修炼;就是在乾清宫批奏折,其余的事情一律都不过问。
“恭喜皇上,皇后娘娘有喜了。”琴风颦颦一笑道。
“那还真是个喜事。”康熙其实并不意外;但是样子还是要装装;“回去吧,朕这就去坤宁宫看看皇后。”琴风离开后;康熙才想着;张嫔理应要比赫舍里氏更早查出来才对;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待会得让黄院正去请个脉;两个人都有喜才好,这样孝庄就不会逮着他就念叨子嗣子嗣的话。
“臣妾给皇上道喜了。”赫舍里氏笑着说道,“刚刚张嫔妹妹来坤宁宫贺喜,臣妾想着让黄院正给妹妹们都请个脉,看看是不是有动静,不曾想张妹妹这是真的有喜了。”
赫舍里氏其实心里还有着膈应,但是当今皇上子嗣单薄,他又疼爱子嗣,赫舍里氏心里纵使再不愿意,表面上的大度都是要装一装的。
“好,都有赏。”康熙转身看着张嫔道,“如今有了身孕,便不必请安了,好生养着。”
“是,皇上。”张嫔摸着一点都没有显怀的肚子,心里微微期待着是个男孩。
“这下子咱们胤礽有弟弟了。”康熙笑着拉着赫舍里氏的手坐下说道,“而且很有可能一下子就是两个。”
“你也坐。”康熙看着张嫔还站在一旁便又开口道,“如今你的宫里也有了小厨房,想吃点什么便做点什么,把身子养好了,千万别因着孩子伤着大人。”
康熙对于将要到来的两个小包子充满了期待,这两个孩子是她灵魂上的牵绊,完全脱离血脉而存在,对于他们,康熙的感情和其他三个孩子不一样,那三个是责任,这两个更像是灵魂深处的羁绊。
“皇上,乾清宫有急件。”李德全匆忙地从乾清宫赶来,砰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看着李德全如此焦虑,整个坤宁宫的气氛一下子就僵硬了。
“呈上来。”康熙看着李德全紧张的样子便知道,这折子上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康熙快速浏览完,压抑住心里的愤怒,对赫舍里说道,“你先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
一个朕,便让赫舍里是提起了一口气,康熙如今对她都只是说我,如若一旦说了朕,那就代表着刚刚的事情跟她有关,不准确说跟赫舍里氏有关。赫舍里氏深吸一口气,笑着把康熙送出坤宁宫,回道自己殿中,整个人都软在了琴风的身上。
“去,给本宫查,家里又出什么幺蛾子事了。”如今赫舍里氏只希望这不要跟三藩扯上关系,不然她真的不敢想象皇上会怎么处理赫舍里氏。
出了坤宁宫,康熙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这消息可靠吗?”康熙问道。
“这是恭亲王传进来的消息,如今恭亲王和裕亲王都已经亲自出城追了,纯亲王,康郡王已经亲自去拿平南王和靖南王了。”李德全道。
“真是好样的,在眼皮底下让吴三桂和吴应熊给跑了。”康熙心里压着一股火,想起帮他们出城的索额图,康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立刻派人把索额图拿了。”
“是,皇上。”李德全听命离开,康熙一个人走在青砖路上,整个人的怒火都无法控制,本来,他可以拖延到年后,可是索额图那狗东西,竟然敢私自把吴三桂给弄出了京城,这下吴三桂一回到云南,康熙用脚后跟也知道吴三桂必反。
“圆圆,怎么样?身子骨受得住吗?”吴三桂不愧是个领兵打仗的将军,从京城到云南应该一路南行,可他却带着陈圆圆两人乔装打扮一路北上,并不走小路,而是光明正大的走官道。
“我受得住,只是我们这是去哪?”陈圆圆语气里有着疲惫,但是能够离开京城,对于陈圆圆来说真的是意外之喜,她本以为此次北行定是很难全身而退,可是如今他们却早已经出了京城。
“我们先北上,绕一个圈子,再回云南。”吴三桂冷哼一声,“等本王回了云南,定要挥军北上。”
“这一次都是我不好,不该缠着你要来京城。”本来是想看看那个自打出生后就没有见过的女儿,可是如今,什么都不重要了,说她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也好,自私自利也罢,她如今只想和眼前的人携手到老。
“我倒是觉得来的好。”吴三桂大笑,“如果不来,怎么知道圆圆的心意呢!这一趟京城之行,值。而且我也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康熙那个小儿,已经是容不下我了,此次完全是想要拖着时间为他争取筹粮食和钱银的时间,可是我啊,偏偏就不能如他的意。”
“以后你去哪我都陪着。”陈圆圆不想再劝什么忠君的话,吴三桂从来都不把任何人当成主子,前明也好,大顺也罢,就是眼前的大清,吴三桂从心里从来都没有臣服过,他有他的野心,她一直都知道,所以已经决定生死相随,那些多余的话便没有必要再说。
“皇上,是我们无能,没有追到吴三桂。”十天后裕亲王福全和恭亲王常宁灰头土脸的回京。
“起来吧。连我都栽到了吴三桂手里,这一次是我大意了。”十天都没有消息,康熙心里早就知道了答案,吴三桂怕是早已经从别的路线回云南了。
“皇兄,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常宁问道,“索额图呢?”
“关了。”康熙道,“我本是想处置了他,可是皇祖母不准,说是索尼是大清的功臣,我们大清不能这样对待功臣之后。如今还关着。”
“皇祖母说的是,不说其他,单说他是二阿哥的母族,就不能简单处置了。尤其他女儿也在宫里,皇后也是他们一家族的,无论哪一个原因,索额图都不能随便处置了。”福全倒也是赞成孝庄的意见。
康熙叹了一口气,如今她真的明白了身在其位不由自主的感觉了。她明明有着超脱于这个时代所有人的实力,可是面对如此复杂的政治关系,她还是无法按照自己的心意来。
“二哥,五弟,接下来便要你们紧锣密鼓的准备军需了,我估计着,吴三桂只要一抵达云南,便会起兵。”康熙心里很是无奈,云南那边钟离水柯和钟离水悦都没有传过来有用的信息,如今他所有的计划都被索额图这个王八蛋给搞乱了,如今这场撤藩的斗争中,他要处于被动地位了。
“皇上,那耿精忠和尚可喜呢?”福全问道。
“软禁在驿站中,如今没有确凿的证据,我还真是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光是这天下悠悠之口便堵不住。”如今人是杀不得放不得,一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福全和常宁看着一下子无力的康熙,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是他们却不能安慰些什么,皇上,自有为皇者的骄傲。
康熙其实并没有像常宁福全想的那般无措,吴三桂必反,这时她一直都知道的,如今不过是打乱了他的计划而已,但是却不足以让他丧失意志力。
“去传黄院正来。”康熙对身边的李德全说道,“二哥,五弟,这军校和医学院现在就可以开始正式招生了。把条件放宽到什么都不限制,每月每人都有三两银子的月俸,但是一点,一定要提前贴上告示,说明白,这第一批的学员都是要上战场的,胜利归来便可终生享受国家每年一百两的岁俸,直到去世。一声殉国国者,家里也可以拿到抚恤金每年五十两。而且这一次我们大规模招生,要以最短的时间内训练出可以上战场的军人和军医。”
“是。”常宁和福全应道。
“此次战争,一定要率先培养出一批可以上战场的军医,那样才能把士兵的死亡率降到最低,如今我们天时地利都不占,只能靠人和了。这一次吴三桂无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