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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能够让皇上有机会整顿内务府。
“差不多了,回府吧,我真是有些累了。”常宁感慨道,“二哥,昨个晚上,我一宿都睡不着,心里怎么就咽不下去这口气,你说我们做主子的,被奴才耍的团团转,可真是够可笑的。”
“这也是一种悲哀。但是我能想得通,不过这奴才们也是人,他们也有人情往来和贪念。”福全叹道,“只不过我是没有料到他们胆子这么大。想想皇上,我都为他捏一把泪,我们府上一年都有上万两,那宫里自是不用说了。”
想起康熙,常宁好像觉得心里好过了些,自己跟皇上比起来,还真是好上不少。
人最怕比,一比常宁立刻心里就平衡了,“二哥,我回府了,困死了,今个好好睡一觉,明个上朝看大戏。”
“去吧,看你眼睛红的。”
常宁和福全两人分手后便回了府,而康熙则在想着明日离内务府变动接替的人选。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王靖的声音响彻整个乾清宫。
“皇上,我有本奏。”康熙如今已经不让朝廷上的臣子自称奴才了,君君臣臣,老是奴才长奴才短,很容易让他产生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而这样越久,越容易让康熙对于朝廷上的人掉以轻心,如今这样我来我去的,倒是让他很容易代入。
“讲吧。”康熙看着常宁笑着说道。
“皇上,昨日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常宁走出来站在朝臣中间说道。
“哦?说来听听。”康熙饶有兴趣,装的还挺像,好像自己真的之前一点也不知情。
“诸位大臣,你们可知道你们府里的鸡蛋多钱一个吗?”常宁抛出来这个问题,让大臣们面面相觑,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总结一下,就是冤大头一大群。
“我府里是两钱银子一斤。”说话的是个汉臣,叫李毓。康熙对他印象还很深,因为这人文气极了,可是却是个武将,康熙将这种极度的反差称为儒将。
“怎么可能?”这一句话掀起千层浪。
“我府上是我亲自监督,我们府里人少,我弟弟管着家里的一切大小事务。我从账本上看到的就是这个价格。”李毓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府中几口人?一月开销如何?”康熙笑着问道。
“回皇上的话,我府中加上母亲,妻子儿女全部在内,有二十三口人,一个月基本上采办处会用掉二十两银子,再加上丫鬟侍卫的月银,一个月四十两银子。”李毓回道。
“那你的岁俸也不过是三百六十两,如何够你家一年的开销?”康熙这个问题太犀利了,人家一月四十两,一年至少要四百八十两,而这中间的一百二十两你是如何搞到的?这可真是不好回答。
“我祖上本就是经营票号的。家底还微有些,如今弟弟管着两个铺子,我每年从分红里抽三成。”李毓规规矩矩的回道,“我不是个有经济头脑的人,所以家里的一切都是交给弟弟来打理。”
“你倒是有个好弟弟。”康熙笑着夸道,“能够一直照看着你,也真是不容易。”
康熙早就发现这大清的岁俸差异很大,宫内的妃子主子,每个月都有上百两,而亲王更是岁银万两,可是朝廷官员却是少的可怜,可悲可叹。
“皇上,这是我汇总出来的,我府里的奴才每年都要贪污掉府里上万两银子,而我们为朝廷做事的大臣们一年还不过几百两,臣弟实在是觉得可悲,今日上折子,为的是求皇上整顿内务府,我们府里的采办都是内务府派出来,请皇上准奏。”常宁率先跪下请旨,而其余之前就已经联络好的大臣们也都异口同声的请奏。
“皇上,我觉得这事一定要彻查。”鳌拜站出来说道,“我大清将士还有多少吃不饱饭,这些奴才却在这里中饱私囊,吞吃国库,实在是可恶。”鳌拜府里的采办当晚就被鳌拜换下来了,乱棍打死了。
“传内务府总管。朕倒也想知道,这宫里一个鸡蛋多钱。”康熙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的大臣笑道,“朕有个想法,想听听大家的想法。”
“朕深感我们大清官员的薪酬差距太大,有意缩短一下差距,大家可有什么好办法?”康熙笑着问道。
“都没有?那朕说说。”康熙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如今不过是借着这次机会把事情说出来罢了,“朕要组建一个监察部,专门负责考核官员政绩,以月为单位,考核分为上中下三等,要是下等就罚俸一月,要是中等,每月奖励十两银子,上等呢,连着三年,可以升一级,岁俸加一千两。”
“皇上,监察部也和军校校长,医学院院长一样位同六部尚书吗?”杰书问道。
“是。你觉得如何?”康熙问道。
“我等不知道这个上中下三等如何划分?考核又是个什么标准?”杰书问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这个上等是连着三年,可以升一级,那么下等呢,是不是同样三年就要降一级录用?”
“是。”康熙从龙椅上站起来,“在站的大臣们,有多少曾经或者现在就收受着吴三桂或者下属的贿赂呢?各种贿赂名目繁多,不胜枚举,朕想随随便便拉出来一个都有数十万两银子的家私吧。”
“臣等不敢。”底下跪着一票人,唯独康熙站在乾清宫殿上。
“自古有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那你们呢?拿着朝廷的俸禄,坐着朕封赏的官职,可是却从不思君报国。”康熙今日借着这事把自己一直想要改革的事情说出来。三藩前,一定要朝廷拧成一股绳,决不能三藩一反,朝廷各地官员也跟着反,这是康熙所不能忍受的。
“这个监察部,尚书就由恭亲王常宁来兼任。朕今日就好好跟你们说说这监察部。”康熙冷笑道,“影卫知道吗?这监察部将来就是朕的影卫,负责考核你们的一切行为,一旦记录在案,那么就不要怪朕不留情面。之前的朕都不追究了。可是之后,你们自己好自为之。监察部的情况朕稍后便会公示。今日我们就好好说一说这鸡蛋多少钱一个。”
近侍卓鲁把内务府总管扔在地上,自己便持剑立在一旁。
“纯亲王何在?”康熙看着刚刚才大病初愈的隆禧说道。
“臣弟在。”隆禧站出来回道。
“今个这事,就由你来办了。朕且等着结果。”康熙知道这隆禧是个审讯高手,脑子转的很快,虽然看起来在现代可能还是个上学的小娃娃,可是在这里俨然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刚刚入朝听政,便显示出了自己的不同寻常。
康熙淡然的坐在龙椅上,看着隆禧步步为营,句句话里都是套,不过半个时辰,内务府总管便瘫软在地,甘心认罪。
“拉出去关起来。”康熙眉头都不眨,“纯亲王,接下来这内务府整顿朕就看你的了,整好了有赏。”
康熙没打算以后再给宫里进丫鬟和太监了,他不是正统的封建社会培养出来的,实在是受不了走哪都是人,而且还不是正常人,一开口那公鸡嗓子就让人膈应的慌。而内务府他也不打算交给所谓的世代包衣,这些盘根错杂的关系,交给谁都是一样的贪。
目前,康熙看好的人事隆禧,只等着再观察观察。康熙四个兄弟,福全善兵,常宁善诡,适合监察部,而隆禧目前康熙还没有看出来他到底什么是强项,什么是弱项,好像只要交给他做,就会收到很好的效果,对此,康熙深感意外。所以他打算再观察观察。
下了朝,康熙便宣了隆禧去看看顺治,从顺治回宫到现在,隆禧一次也没有见过顺治。
“儿子给皇阿玛请安。”隆禧很是隆重的给顺治请了安。
“起来吧,让皇阿玛好好看看你。”顺治走的时候隆禧才两岁,对于自己这个阿玛,他着实没有太深的感情。不,是压根就没有感情,两岁,他什么也记不得,一直都没有皇阿玛,也照样长这么大,如今回来不回来,对他没有什么大感觉。
“这身子骨可好些了?”隆僖如今也不过十二岁,打娘胎里就一直病病好好,而现在基本上隆僖的身子骨就交给李怡然来处理,黄院正对于这种天生的病一点办法也没有。
隆僖微微点了点头,“前些日子天气忽冷忽热,一下子就病倒了,皇阿玛回来都没有来请安,实在是不孝。”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顺治摸着隆僖圆溜溜的脑门子叹道,“这一切都是皇阿玛的不是,要不是皇阿玛当初。。。;你们哥几个怎么也比现在处境好上一些。”
顺治自打回宫,就多了一个毛病,无病呻/吟。整日里唉声叹气,都是在悔过,如今他身边的人没几个人爱听他唠叨这些心里的创伤。
隆僖从顺治的尚德宫出来,便去了后面的慈宁宫。
慈宁宫内很热闹,今日是后宫请安的日子,赫舍里氏等几位后妃都带着各自的孩子来给孝庄请安。
“老祖宗,纯亲王来了。”慈宁宫殿外的二等侍女打着帘子让隆僖进,一边还不忘对殿内的孝庄禀报。
“来,哀家看看,哀家的小隆僖可算是看着好些了,那怡然姑娘就是好本事。”孝庄拉着隆僖的手,不曾注意到隆僖在提到李怡然时,耳根都红了。
李怡然隔两日就要到隆僖府上为他清理体内从胎里带来的病菌,两人相处日久,李怡然倒是只把隆僖当朋友,可是这隆僖却对李怡然产生了一些男女之情。
“如今可感觉好些了?”孝庄最疼爱的是康熙,接下来就是隆僖这个最小的孙子。再加上隆僖从小就体弱,孝庄对他就更为怜惜。
“多亏了李姑娘,如今已大好。”隆僖提起李怡然,笑容暖暖的,含蓄极了,像极了暗恋中的小男生。
“那哀家就要多谢谢怡然姑娘了,没有她,哀家的隆僖可就受罪了。”孝庄笑着说道。
“七叔,你怎么耳朵那么红?”欢欢平日里最喜欢扯着隆僖,坐在他怀里玩,这不,隆僖刚被孝庄拉到身边,她就在隆僖怀里窜过来窜过去,扯着隆僖的耳朵,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孝庄人老成精,想着刚刚两人的谈话,似笑非笑地看着隆僖。
“你七叔啊,想媳妇了。”孝庄笑着说道。
“这选秀在即,本宫也给七弟留意留意,虽说没到娶嫡福晋的年纪,但是指个侧福晋和两个格格也是好的。”赫舍里氏怀里抱着的胤礽呃呃呃的不停地挥着手要胤眩А:丈崂锸闲ψ虐沿返i递给嬷嬷,示意让兄弟两一边玩去。
“写皇嫂了,我就不用了。”把欢欢放在榻子上,隆僖忙站起来推辞,“我年纪还小,身子骨又没有好,还望皇嫂莫要那我打趣了。”
“老祖宗,瞧七弟吓得。”骆锦红站在太后乌那希身边对着孝庄嗔笑。她如今在这后宫也是过的如鱼得水,太后把她视为己出,奴才们也不敢大意,连着孝庄对她也是有几分真心疼爱。
“依皇后的意思。先选个侧福晋和两个格格。如今隆僖都是纯亲王了,府里不能没个贴心的人。”孝庄对于李怡然感情比较复杂,她希望能够把李怡然通过婚姻的牢笼彻底绑在皇家这条船上,但是又嫌弃李怡然是个汉人,身份不够。
隆僖暗叫不好,心里想着还是一会去求皇兄好了。他从小看惯顺治后宫妃子的凄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