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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为人热情,知道许嘉逸就是即将跟梁谨言复婚的前妻时,我妈竟然主动拉着许嘉逸聊了起来,
她是什么目的,我太清楚了,我妈还是担心我对梁谨言存着念想,所以就想拉着许嘉逸探个清楚,
所幸我妈没有在许嘉逸面前多说什么,不然许嘉逸肯定是要误会的,简单的寒暄后,许嘉逸作别了我妈,临走前还当着我妈的面将我好好的夸了一顿,
如蜜糖一般的话语让我妈听得一阵高兴,可我知道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小夏,没想到你妈妈这么年轻这么健谈呀,”陪着许嘉逸返回梁谨言病房时,许嘉逸还在回忆着与我妈谈话的内容,
我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听着许嘉逸的话也是迷迷糊糊,“我妈就是这么一个人,也不知道丑,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你可别这么说伯母呀,我觉得她挺关心你的,”许嘉逸摇了摇头,临进病房前,她突然停了下来,“对了,刚才伯母的话语中好像说你喜欢谨言,”
93。乙之砒霜()
“梁总这么优秀,我想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会对梁总或多或少有些念想吧,”我付之一笑,笼统的将自己也归类到那一类女人当中,
许嘉逸闻言想了想,回眸一笑,“说的也是,谨言若是不优秀我也不会喜欢他了,”不过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她的身体却不着痕迹地挡在了门前,
我脚下一顿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立刻说道,“嘉逸,今儿我有些不方便就不进去了,对了,最近梁总恢复的也不错,我想多留点时间去照顾我爸,况且梁总这边还有你,我一个外人总是跟进跟出的也不好,回头有大事你找我,”
我不等许嘉逸做出回答,直接扭头走了,
身后传来了许嘉逸的叫声,我充耳不闻,
她已经试探了不止一两次了,现在也该知道我对梁谨言是什么意思了吧,我想这个时候她应该会对我采取什么措施的,所以眼下我只能以退为攻,
况且我现在还得调查两件事,
只是在我刚掏出手机,薄擎的电话就来了,
这家伙性子可真急啊,
“喂……我刚准备给你打……”
急性子的薄擎不等我说完直接打断了我的话,“我说姑奶奶唉,昨儿我等了一宿,就等你给我回个电话呐,你倒好,四平八稳的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嗨,你丫现在人在哪里呢,”这薄擎一着急连京腔就出来了,
我憋着笑告诉他我现在在医院呢,正准备回去,
薄擎立马让我出医院等着,说是一会儿就到,
“你丫真是……你现在时不时地就往医院跑,你每天见着许嘉逸心里就不膈应,”薄擎一边开着车一边跟着我打着哈哈,
“我膈应什么呀,我现在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再说了我每天不见上一次许嘉逸我心里头也不舒坦,察言观色,你懂吗,”我反呛着薄擎,惹得他又羞又恼,
“你跟我谈察言观色,你察出个什么花来了,”
“还别说,现在许嘉逸面上已经不待见我了,对了,昨儿让你查的那个车牌号你查清楚是什么人的吗,”想到昨天白白跟了许嘉逸一路,反过来才发现自己压根就是被她给耍了一通,
薄擎一顿,沉默了一会儿说,“查是查到了,不过这车主有些来头,”
“什么来头,”
“州路区区长,”薄擎淡定道,
“州路区,”我有些茫然,好像没听说过本市有这么一个区的,不过想了想猛地想到了什么,“等会儿,你上次带我去看的那个项目是不是就属于州路区的,”
就因为是邻市,所以才会觉得既陌生又熟悉,
只是再一想,许嘉逸为什么会坐在那辆车上,难道说许嘉逸跟那位区长有什么联系不成,
“喂,你还有多久能到,”看样子有些话是在电话里说不清楚的,我得当着薄擎的面问清楚才行,
薄擎顿了顿道,“大概还有十分钟吧,你先去路边等着,我一会儿就到,”薄擎掐了电话,
我只好朝医院门口走去,只是刚走到路边却发现门口已经停了一辆车,
车上的人一见我立刻摘下了墨镜,露出那张邪魅狂狷的脸来,
望着他,我的嘴角经不住牵动了一下,“江澈,你找我什么事,”
“上车,”他拍了下车门示意我上去,
我攥紧了包带,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我今天还有急事,不想跟你耽误什么,”
“急事,”江澈的瞳孔缩了缩,“你能有什么急事,现在梁谨言在医院躺着,身边又有许嘉逸,你连献殷勤的机会都没有你能有什么事,”
江澈的口才越发的进步了,嘲讽起我来一点都不留,
“江澈,我是真有急事,”我解释道,眼睛时不时在往路边瞟着,心里不断地祈祷着薄擎赶紧的来,
不过这时江澈却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刚准备将我往车上拽就听到了薄擎的阻止声,
“梁小公子,这大白天的怎么就这么猴急呢,”薄擎戏谑的声音让江澈立刻停下了脚步,不过拽着我的手却没有送,
他抬了抬下巴,不可一世地望着薄擎,“禽兽哥,好久不见啊,”
“啧,”薄擎听到这样的称呼忍不住挑了下眉毛,“我说你小子见我就不能管管自己的嘴巴,什么‘禽兽’,你叫一声‘擎哥’折你嘴啦,”
“少跟我放屁,”江澈朝地啐了一口,“这女人我得带走,你要找她下次,”江澈不容分说,直接将我推上了车,
就在这时薄擎一个箭步直接冲到了江澈的身边,“小公子,今天真不能让你把她给带走,要不这样,反正你的相亲会在晚上,白天的时间归我,晚上归你,”
这话一说,江澈紧蹙的双眉不由得松开了,
须臾他才松开我,“那行,不过我得看看你们忙的到底是什么事情,”说罢,江澈将我从车里拽了出来,提着我就往薄擎的车走去,二话不说将我推进去之后自己也跟着上来了,
薄擎无奈的耸了耸肩,跟着坐上了驾驶座,
“小公子,既然你也想凑这个热闹,那就一起吧,”说罢,薄擎踩了油门,
车子一路朝北,开了不到十公里的时候江澈一惊猜出什么了,
“你们要去北区的公墓,”江澈抱着胳膊,微微眯起的眼睛盯着薄擎的而后脑勺不放,“对许嘉逸的调查已经有眉目了,”
“原来小公子什么都知道啊,”薄擎不冷不热道,“说起来也是,你失踪的这十几年里我们都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回来了,对了,之前听说你脑子受了刺激傻了,怎么现在看着智商还在啊,”
薄擎滔滔不绝地讥讽着江澈,
江澈的脸色渐渐阴沉起来,眼神也跟着阴鹜了起来,当即一脚直接踹在了薄擎的座椅上,
薄擎身子一震,忙笑了起来,“你这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小时候就这么暴躁,我可记得你小时候是怎么欺负谨言的,有一次好像是偷了谨言的哮喘药吧,害得谨言差一点就死了,”
“怎么,想当着钟夏的面跟我揭陈年旧事,”江澈的薄唇微微一扬,当即一手勾住了我的肩膀,“薄擎,我也不怕你们当着夏的面说我什么坏话,我是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人,总好过某些人暗地里做出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江澈话中有所指示,很明显说的就是梁谨言,
薄擎微微摇头,“行了,知道你性子烈,见不得我们这些人暗地里耍心机,可你小公子呢,”
“我跟他不一样,”江澈狞笑着,翘起的脚再度踹了薄擎的座椅一下,“言归正传吧,你们不是在调查许嘉逸的事情吗,我手里有些料,想听吗,”
“洗耳恭听,”薄擎跟他一点都不客气,
于是江澈慢悠悠地将视线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夏,你想听吗,”
望着他炙热的眼神,我下意识就想逃,奈何他的手死死地扣着我的肩膀不放,
他眯了眯眼睛,“想听的话我有个要求,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片刻的沉默,我想了很多,但是想清楚后我立刻答应了,
“好,我答应你去参加宴会,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查到的事情,”我斩钉截铁道,不想我的直接反而让江澈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呵,说到底你还是为了梁谨言才答应我的吧,”他怄气似的背过身体,沉默了一会儿他又恹恹道,“算了,你肯陪我去也不错了,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们我调查到的那些事情,”
“还是小公子明事理,”薄擎这个二皮脸拍马屁的功夫真是到家了,
江澈狠狠地瞪了一眼薄擎的后脑勺才说,“许嘉逸这个女人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听说跟她又关系的不止州路区的区长,甚至连认识了不少达官显贵……听说还有那位你们谁都得罪不起的人物,”
94。藏得太深()
“哟,看来小公子可是下足了力气去查啊,回头我让谨言好好谢谢你,”薄擎的话还没说完,江澈长臂一伸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
“老子要的可不是你们的感谢,”江澈凑到了薄擎的耳边低声道,“回去告诉梁谨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现在花空了心思调查许嘉逸是为了什么,州路区的那个项目停工了这么久,看着是一块垃圾场,可是一旦重新启动那个地方能带来多少的资产我比你们可清楚多了,”
江澈说罢手臂一甩,重新坐正了,
薄擎揉了揉脖子,忍不住讥笑起来,“本以为小公子是个傻子,看样子是我小看你了,行,你的话我会带给谨言的,不过你大哥那边你就不防着点,”
“防,也得先解决你们在说,”江澈抱着胳膊,嘴边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之后他们俩都不再多说什么了,
到了北区的公墓后我们一前一后下了车,
薄擎说,“许嘉佑的墓地就在这边,听说许家出事后许嘉逸就去了奥地利,两年多都没有回来,我估摸着这坟头草也得老高了,”他一边说着一边领着我们往许嘉佑的坟墓走去,
走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薄擎在一块墓碑跟前停了下来,
墓碑上写着许嘉佑的生卒年,还有一张黑白照片,上面的男人长得挺英俊的,从许嘉逸的生卒年可以看出他死的时候才26岁,英年早逝啊,还真是挺可惜的,
不过盯着墓碑看了一会儿后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依照薄擎所说,许家出事后许嘉逸去了国外,而许嘉佑又是许家的养子,理论上说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打理墓地的,
可是许嘉佑旁边的几个坟墓周围多多少少长了几株不起眼的野草,可许嘉佑的坟墓却干净的有点恐怖,
别说是寸把长的野草了,就连墓碑看着都挺新的,像是经常被人擦拭一样,
最为显眼的是墓碑前还有一个玻璃花瓶,里面还盛着一大半的水,
“看来有人经常来看他,”我淡淡道,指着那口玻璃花瓶,“鲜花虽然不在了,但是花瓶里的水却没有倒掉,最近本市将近有大半个月都没有下雨了,所以我才近半个月里肯定有人来看过他,”
“你是说许嘉逸来看过他,”薄擎顺着我的话说着,“不过她来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