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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倾城:冷宫弃妃(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弃妃)-第9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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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

    可是,当我真正打开门,看到门口那个高大清瘦的身影,对上那张年轻的,在白发的映衬下显出几分妖气的脸,和深黑得几乎看不到低的眸子,整个人还是战栗了一下。

    言无欲?

    就在我瞪大眼睛,惊愕不已的看着他的时候,这个老道士已经一抖手中的拂尘,朝着我行礼:“无量寿佛。”

    “道长,是你?”

    “颜小姐,贫道稽首了。”

    “……”

    我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看着他雪白的头发在风中飘扬着,几乎和周围的雪景融为一体,而他苍白的脸庞更像是白雪幻化出来的一样,让人分辨不清到底他是人还是妖。

    沉默了一晌,我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道长,别来无恙。”

    “无恙。”

    他一边说着,我一边后退了一步,将他让进屋子里。

    言无欲带着一身寒气走进了屋子里,当他走过我的面前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有一阵凉风从眼前吹过,等到我伸手关上门,再回过头的时候,就看见他站在屋子中央,正微笑着看着我,那笑容,似别有深意。

    我立刻回过神来,四年前,就是在这一天,我在年宴上被南宫离珠斗败投下天牢,而他和轻寒,冒着风雪将我救了出来。

    一晃眼,一切都成了岁月里尘封的回忆。

    轻寒已经都忘了,知晓那段往事的人也都三缄其口,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却只有他,实实在在的站在我的面前,仿佛从时间的灰烬中走出来的人,告诉我那一切其实都真实的存在过。

    我定了定神,慢慢的走过去:“虽然过去这么久了,但我还是要向道长道一声谢,多谢当年的救命之恩。”

    说完,我对他一揖到地。

    他倒也不客气,就这么受了我一拜,然后微笑着说道:“颜大小姐这一拜,只怕贫道多年的修行就要到头了。”

    “道长为什么这么说。”

    “折福啊。”

    我看他说话的样子眼角弯弯的,但眼中闪烁的光芒却似乎并不是戏谑调笑那回事,一时也有些怔忪,但下一刻,他又自己把话题转开,转过头去看着安安静静坐在一旁,捧着暖炉发呆的妙言,轻声道:“小公主啊。”

    我还没回答,他已经慢慢的走了过去。

    他虽然很消瘦,但身形却很高,走到妙言身边的时候,眼中闪烁着一点说不出的光芒来,静静的看了孩子许久,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然后,他慢慢的抬起手来。

    他先握着拳头,似乎是要把自己的手掌和手指都捂热了,当他展开手掌的手,我看着他的指尖都微微的发红,然后才轻轻的摩挲着妙言的头顶,低声道:“无量光,无量寿,无量福。”

    我站在一旁,等他说完了,轻轻的道:“多谢。”

    他只对着我笑了笑。

    然后,才四下看了看我这间屋子,这里说不上华丽,但也不贫寒,却是舒舒服服的一个居所,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他看过之后,又似笑非笑的看向我:“今夜大殿上歌舞升平,为何颜大小姐却反而带着小公主独居在此呢?”

    我只淡淡说道:“这边清静。”

    “是为了小公主的病吗?”

    “也是为了我自己。”

    说来,我可不想去看谁的眉高眼低,再者说,我也没有忘记四年前我是以“逃犯”的身份离开的皇宫,裴元灏这一次不算公开的让我进宫,也是因为这件事难以昭示天下,若真的被后宫的嫔妃和文武大臣们闹起来,又是一段说不清的公案,也懒得那个麻烦了。

    言无欲微笑着点点头:“那正好,这雪天寒夜,贫道正好可以来讨一杯热茶喝。”

    我一抬手:“求之不得。道长请坐。”

    他一挥手中的拂尘,便坐在了我的对桌上,我给他倒了一杯热茶,轻轻的放到他的面前,看着他喝了一口。

    屋子里安静极了。

    我不会以为他就是真的雪天寒夜过来讨一杯热茶喝,这个人的出现从来都不是无的放矢,既然这一次主动来敲我的门,必然是有些事要跟我说,而正好,我也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他。

    他喝了一口茶之后,微笑着说道:“贫道听闻,颜大小姐离开后这些年,倒是走南闯北,去了不少地方,也见了不少人物。”

    “还好。”

    “听说,回了西川?”

    “倦鸟暮归林。”

    “那回西川做了些什么呢?”

    “平战乱,会故人,”我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他,继续道:“还寻回了一些旧物。”

    “哦?什么旧物?”

    “说起来,大概也是道长之前一直打听的东西。”

    他的脸色微微的一怔。

    虽然,那只是一闪而过的怔忪,下一刻他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我还是从他闪烁的目光中看出了这一刻他未必如脸上的表情所示那么平静,而我已经微笑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用丝帕包裹好的东西,轻轻的放在桌上。

    言无欲的眼睛立刻盯着那东西,握着拂尘的手虽然没动,但手背上却能看到骨节滑动痕迹。

    我说道:“不过,在打开之前,我想问道长一件事。”

    “请问。”

    “道长曾经问过轻寒,有没有在我的身上见过一块玉牌,道长是如何知道那块玉牌的存在?谁告诉你的?”

    言无欲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笑着说道:“贫道觉得,颜大小姐似乎已经知道答案了。”

    “猜测,总需要一个证实。”

    “……”

    他淡淡的笑了一下,再看向桌上那块东西的时候,笑容就像是被什么抽走了一半,慢慢的敛起,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慢慢的说道:“如果我贫道,这样东西原本就是我,我们提出铸造的,颜大小姐相信吗?”

    我的心突的一跳。

    他,提出铸造了这块免罪玉牌?

第1205章 是谁,想要保护她?() 
他,提出铸造了这块免罪玉牌?

    这一刻,我的脑子里立刻闪过了许多的事,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沉默了许久之后,我抬起头来,看着他已然平静的目光:“免死玉牌可是需要皇帝颁下的。”

    “这是自然。”

    “那道长可知道,除了免死玉牌之外,还有一块免死金牌?”

    “贫道听说过,那金牌一直都在南宫婕贵妃娘娘的手上。”

    “那,也是道长提出铸造的?”

    言无欲微笑着看着我:“颜大小姐,你问的太多了,但贫道现在连一眼都还没看到呢。”

    我面上一红,也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便一抬手:“道长请看吧。”

    言无欲这才敛起笑容,慢慢的伸手过去。

    要说这个人跟我不算陌生了,我也知道他的实力非同一般,而就是这样一个对一切人和事都是游刃有余的高人,在这一刻,我却感觉到他的气息有些微的紊乱,那只手慢慢的伸过去,也没有拿起那块东西,而是慢慢的将包裹在外面的那一层丝帕撩开。

    之前包裹免罪玉牌的那块丝帕因为被颜轻涵所劫,之后他身死天权岛,那东西也就没有再找回来,此刻包裹着玉牌的不过是一张普通的丝帕而已,可在言无欲的手中却好像有千斤重一般,他郑重的一层一层的揭开,揭开的仿佛不是那层层的丝帕,而是岁月尘封的痕迹。

    深处的,则是一切的真实。

    终于,他揭开了最后一层,一块莹润的玉牌出现在我们的眼前,烛光下,那个大大的“免”字依旧清晰可辨。

    我听见言无欲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有些苍然的笑容来,好像见到了一个故人一般,多少年的辛酸和沧桑,虽然都抛在身后,却在这一刻,涌上心头。

    我平静的看了他许久,然后说道:“这,就是道长提出铸造的玉牌?”

    “是。”

    他说着,又轻叹了一口气,仿佛对着那玉牌感叹:“一别数十年,今日得见,却已沧海桑田。”

    我知道他心中有许多感慨,所以平静的候在一边,看着他望着那面玉牌,眼中有无数的情绪闪过。我想他这样的人,修行到了这个地步,大概已经不会有太多的情绪上的波动了,而能让他产生情绪波动的,大概就是这一生有过重大影响的人,或者事,或者器物。

    这个玉牌,显然就是其中之一。

    等了很久,我轻轻的说道:“道长为什么要提出铸造这个玉牌呢?”

    他微微一笑:“既然是免罪,当然是为了保护人,才会铸造。”

    “要保护谁呢?”

    “自然是持有免罪玉牌的人了。”

    我的心里微微一动。

    要说从第一次在铁家钱庄拿出这块免罪玉牌开始,我的心里就有过无数的猜测,甚至是胡思乱想,但怎么想,都没有此刻他简简单单一句话带来的震撼那么大,而我竟然忽略了最直接,也是最简单的一个问题。

    免罪玉牌,自然是为了保护持有这个玉牌的人。

    所以,我的母亲,是被人保护的。

    而免罪玉牌的颁发,是需要皇帝下旨,所以,保护我母亲的人是

    一想到这里,我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顿时打了个寒战。

    这,怎么可能?!

    一时间,太多的想法如同一波一浪的海潮涌上我的心头,我几乎要被那些混乱的念头崩裂了,咬了咬牙,索性抬头看着他:“那么,道长应该是认识这个免罪玉牌的持有者,也就是我的母亲的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你确定,这块玉牌是你母亲持有的?”

    我想了想,平静的说道:“家母故去之后,别的都没有留下,所留给我的就只有这块玉牌。”

    他沉默了一下,仿佛深思了一会,然后轻轻说道:“颜家夫人,自然不是什么巧取豪夺之辈,这块玉牌,应该就是她所持有。”

    一听这话,我的心里又咯噔了一声。

    他说这话,好像对我的母亲并不熟悉。

    我想了想,问道:“能否请道长告知详情呢?”

    他看了看我,沉默了许久之后,然后轻轻的说道:“这块玉牌的确是我提出铸造的,也的确是为了保护玉牌的持有者,也就是你的母亲,但我对她,其实并不熟悉。”

    什么?!

    我一时间呆住了怎么回事?

    当初,我还在宫里的时候,明明是他自己主动跟我谈起往事,甚至说起,我和召烈皇后被人说的“相像”,而他告诉我,并不是我像召烈皇后,而是召烈皇后像我像的那个人。

    我像的那个人自然是我的母亲,而他能说出那样的话,自然是因为了解我母亲身上的一些特质,才会那样定义我、母亲和召烈皇后,但为什么到现在,他反倒说,他对我的母亲并不熟悉?

    我怒极反笑的看着他:“道长,不会是在逗我吧。”

    他哈哈一笑:“贫道深居宫中这么多年,的确喜欢看一些笑话,也听一些笑话,但要自己去逗别人,倒还没有这样的心情。”

    “那”

    “我说不了解令堂,那就是真的不了解。”

    “既然不了解,为什么要提出铸造这样一块免罪玉牌来保护她?”

    他微微一笑:“那是因为,当时有一个人想要保护她,却只怕天高皇帝远,更加上世事无常,也许当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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