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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当过兵,更没带过兵的经历,但当我带着五十余个兄弟分乘一辆中巴车和四辆商务车前往市局时,那感觉跟带兵打仗也无甚区别了。
我们是等赵团长的支援部队到达后才出发的,在此之前,刀福荣重新进行了部署:我带人到市局跟踪李志海;刀福贵按原计划带一百余号兄弟回明月公司镇守本部;他自己则与刘恒等人陪同杨二留在穿金游戏室,一边收集各方信息一边伺机增援我们。
赵团长派过来的人没穿军装,统一的西装领带外加墨镜,加上军人特有的身板气质,让我们明月那些专业的黑色社会兄弟自愧不如。不过这些人虽听从我们的指挥,但却过于直接。等我到达市局对面时,这些兵哥哥已经跟在市局那个大警徽下面的院子里跟一众警察和武警战士发生了冲突,远远看去好像就快打起来了。
徐天雄见状后也来不及向我解释什么,拉开车门就冲了下去,跟从另一辆车跳下的刀富一起,一步跃过隔离栏便朝市局院门奔去。鲁建川下车阻止一些随后跟着下车的兄弟道:“别乱了计划,全部给我上车候着!”同时指挥各车驾驶员将车散开。
我坐的那辆车没有动,就在市局对面关注着对面的局势。还好徐天雄和刀富过去一番交涉后,兵哥哥们与警察同志的冲突便停止了,我见兵哥哥中走出俩人,随一个警察走进了楼去,其余的兵哥们则全部退出了大院回到他们乘坐的那两辆大巴车上。
徐天雄和刀富没过来,我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正当忐忑不安之时,一个身影在几人的陪伴下从市局楼里走了出来,我兴奋得差点就不顾一切从车上跳下来冲了过去。
没错,是小敏出来了!从我早上出门到现在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但我感觉却像已经和小敏分开了几个世纪一般,甚至再见到她都有种像是做梦的感觉。只是我很清楚,现在不是相见的时候,因为在得知她安全脱离“虎穴”后,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等我的兴奋劲持续多久,就在小敏上了兵哥哥们的大巴车后,我的电话响了,是赵团长打过来的。
“胡贰,你娘的!”这堂堂一团之长竟一开口就是句脏话,我兴奋之下也不计较,本想把小敏已经被他的人给救出来的好消息告诉他的,谁知他未等我开口接着叫道:“我怎么交待你的,千万不要暴露我那些人的身份,怎么全部抛脑后了?要摆威风我自己不会直接出面吗?你娘的,叶副厅长那我和莫参谋长是无法交待的了,你不给我搞定的话,老子要你的命!”
自始至终我都没说一句话,不是我没当回事,部队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又怎么会让赵团长和莫叔叔难做人呢。
我打了个电话刀福荣,说话的语气是春节这天最轻松愉快的:“杀猪刀,得麻烦你给你的那个老相好叶婉婷招呼一声了,关于部队的人来市局要人的事请她跟叶副打个招呼!”
刀福荣没有像我一样没个正经,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但我听了后却有些许愧疚,因为这杀猪刀应得其实非常勉强,我知道过去他与叶婉婷的一些事,这个要求其实还真有些为难了他。
“三哥,你让赵叔的人赶紧走,据可靠消息,大批防暴警察和武警部队正朝市局赶来,带队的是张佩平张副市长,好像就是专门针对部队上的人。你和兄弟们最好也稍微撤远一些!”刀福荣应了之后又交待我道。
我心一惊,看来李志海说的也不全是假话,警局大部队出动,没有高级领导的指示根本不可能。听赵团长的口气,在刚才要出小敏过程中好像已经惹了些麻烦,现在小敏已经安全了,不能再因此引发部队与政府之间的冲突。明月帮虽然足以只手遮天,但毕竟是黑色的,不见得真正压得住这些矛盾。
赶紧打电话让那些兵哥哥走了后,我却没能放松下来,因为刀福荣说的大部队已经到了,并将市局前包括我们这辆车在内的车辆行人全部给拦住了。
平常的昆明一整天也看不见几辆警车,但这次却让人大开眼界,市局前的北京路上,一街都是各式各样的警车,看起来总得有几十百把辆。
来到我们车前除了两辆交警的摩托外,还有五六名警察和两个全幅武装抬着冲锋枪的武警战士。
车上的几个兄弟都把手有意无意地放进怀里,我的心也提到了嗓门,因为我知道至少跟着我的这一车人中,临行前杨二是吩咐全部带有“家伙”的,而我脚旁的那个大包里,除了手枪和弹匣外,还有很多早上我扔去炸毁李志海奔驰车的的那种“大鞭炮”。
“我是谢省长的专职司机鲁建川!”面对询问,开车的鲁建川面对警察的问询还算镇定,同时掏出两张证件递了出去。
没想到检查的警官却不卖账,大声道:“谢省长一个星期前就已调上京了,哪还有什么谢省长?再说了,市政府下令,这条道上的任何车辆和人员,都必须接受检查。”说完后,加一名警官大声道:“所有人员下车接受检查!”
第十八章 威胁与反威胁()
所有兄弟应该都和我一样,心里还是非常紧张的,所以坐着迟迟不动。外面的警察一看情况,已经猜到是有些异常了,一名警察大声叫道:“所有人员立即下车!”旁边两句持枪的武警战士见状后退一步后,抬起冲锋枪一左一右指着我的人车窗处。
我先前那种带兵的感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有种被俘的感觉。但我很清楚,如果我们胆敢反抗的话,估计会全部丧命于此!因为另两名警察已经开始在对讲机里叫着增援了,再说了,如果我们在这公然与警察对抗,造成的社会影响和性质实在不可预料。
鲁建川还在与警察周旋着:“警官同志,我真的是省政府的人,车上这些全部都是执行特殊任务的自己人。如果影响了你们的行动,那我们可以立即走人!你如不想信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杨秘书长。”
虽然警察们没有放松警戒,但上前询问的那警察态度已经有了好转:“上头下的命令,无论是谁,任何人都不可放过。你们如果真是自己人的话,等我们队长来了再说,但在这前应该接受例行检查,请你们配合我们执行公务!”
对面的徐天雄和刀富应该看出我们情况不对,从大马路上冲着过来,刀富大声叫道:“都别乱动,是特警队的自己人!”
但不等他们冲到我们车边,一辆警车已经快速驶了过来,车上下来一位穿西装的中年人,除了持冲锋枪的武警战士外,其余警察见其来临都是立正敬礼,可以看出来者官衔不低。
徐天雄和刀富来到那官员身边,面对已经过来增援将我们车包围住的一二十名持枪武警和警察,刀富向官员解释道:“楚队长,车上是我们执行另外一个任务的人员,请你高抬贵手!”
那官员应该认识刀富,却不卖他的账,冷冷地道:“任何人都必须接受检查,这是命令!我们只是执行任务而已,刀连长身为武警军人,请支持配合此次行动。”
刀富不再与他理论,扭头向那些武警战士大声道:“我是特警三营四连连长刀富上尉,请问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是谁?”
一个武警站出来向刀富敬了个军礼,大声道:“报告长官,x支队二连一排排长王树勇中尉,在此指挥我排战士,配合市公安局特侦大队执行任务,请指示!”
刀富回了个军礼后大声道:“中尉,命令你的士兵别乱来,现在你们用枪指着的是自己人!”
“是!”王树勇回得一声后回头命令道:“收起武器,保持戒备!”
穿西装那个楚队长见状冷笑一声后,也是大声道:“所有警员听令,车上有可疑人员,立即进行检查,如遇反抗、就地正法!”
“是!”警官们那一声回应比武警战士的回应更响亮,我觉得他们是在和武警队的人比士气。
一直没说话的徐天雄对着我坐着的窗户摇了摇头,但随后又点了点头。
“三哥,别乱来!”坐在我后面的陈世经轻声对我道:“雄哥的意思是让我们暂时先下车再说!”
我点了下头后对几个兄弟道:“下车吧!没事的。”并第一个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到少有十个警察将手枪指向我,但我的反应还算没丢“明月三哥”这个身份的脸——正眼都没有看一眼,直直向徐天雄走了过去。既然没有反抗的余地,何不抬起自己高贵的头颅呢!
我身后,兄弟们陆续走下车来。我见一个警察在向楚队长耳语着什么。
警察正欲上车检查,楚队长忽然大声叫道:“慢着!”随后转头向刀富道:“既然刀连长说是自己人,这位鲁同志又是前省长的驾驶员,车就不用检查了。”
“但是,这一位是我们要搜捕的可疑人员,我们必须得带走!”还未等刀富回话,楚队长却指着我突道。
刀富和徐天雄同时上前一步护着我,刀富大声道:“不行!他是我们重点保护的人。”
“准备!”楚队长高叫一声后,从腰间拔出一支手枪,与那些警察一起指着我们三人。王树勇带领的那些配合公安行动的武警士兵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一齐看着自己的带队排长。
“胡贰我们必须带走,这是张副市和木局长点过名的,刀连长如要再行护着,那我们只好不客气了!”楚队长叫道。
刀富两眼一瞪,向楚队长也是励志道:“楚队长,你敢从特警队手里抢人?”随后更是向王树勇叫道:“中尉,我命令你,保护好武警部队的重点人物!”
不过王树勇却抬眼看着楚队长,表情甚是为难,手下那些士兵也没有动。
楚队长见状有些得意地道:“刀连长,别说这些武警朋友是张副市长调动来配合我们行动的,并不是你的兵,今天就算是你的特警队员在场,也不能阻止我们抓捕胡贰。”
局势僵在原地,我也没有什么主意,心里只是想着:我究竟招谁惹谁了,怎么黑道白道都要跟我这只小蚂蚱过不去。
跟我一车的那些兄弟好像想要行动,但被陈世经高举双手制止了。我一旁的徐天雄左手叉腰有些不解地看着陈世经,我也不知道这兄弟要搞什么名堂。
陈世经举着的双手没有放下,慢慢地朝楚队长走过去,两名警察见此,忙将枪口转向他。
“楚队长,借一步说话!”陈世经丝毫没有心慌,边走边道。
“你是谁?难道是刀连长特警队的上司?”楚队长转头有些蔑视地看着陈世经问道。
陈世经脚步不停,嘴里却大声道:p; 我听不懂陈世经讲些什么,听起来好像是个什么代号,但楚队长却有些疑惑地将枪收了回去,然后问陈世经道:“编号?”
“我的身份除了ga领导组和木局长外,不可能给任何人知道。今天能讲到这个份上也是迫不得已,请楚队长理解,并请借一步说话!”陈世经直视着楚队长回道。
楚队长不为所动,从怀里掏出手机道:“那我现在就打请示木局长。你和他亲自解释,如果你骗了我,那可就对不起了!”
陈世经接过楚队长的电话后,轻声道:“领导,我正在弄一批货。……在市局对面呢!……放心吧,这次要是再到不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