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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对她有初步认可。
她经验不足,目光唯一的优势,就是超前几年的眼光。如果不能把握住这个商机,路氏说不定就会失去重振的资本。
她如今只后悔,前世学的太少,这辈子醒悟得太晚!
路澄和狄远民简单说了事情经过,狄远民竟然比她更惊讶:“我确实是让冯秘书替你约的井助理啊。”
他心里隐下一句话:祁董哪是那么容易见到的人?就是井助理,如果不是托了祁氏拥有10%的缘故,也不见得那么容易约到。
狄远民不明白,路澄更加觉得奇怪,回家的路上,她都在回想祁董的神态,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
到了家,李婶已经做好了晚饭,一个人,路澄也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碗饭就放下了碗筷,她惦记着上午回了b市读书的路遥,洗了手后就给路遥拨了电话。
路遥早就到了寝室,两人闲聊了几句,不过是一个让一个安心读书,一个让一个别太操心。
路澄刚想挂电话,突然想了起来,连忙问路遥:“遥遥,你对祁氏的董事长有没有印象?”
“祁氏的董事长?”路遥的声音顿了顿,“那个有些胖乎乎的老爷爷?”
路澄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更吊着心,连忙补充:“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祁氏老董事长,好像就是长得胖乎乎,不过,我说的是祁氏现在的董事长,老董事长的孙子,去年才正式任命的。”
这次,路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问道:“你,见到祁家那个大哥哥了?”
祁家大哥哥?路澄心里一跳,没想到路遥竟然会这么称呼对方:“应该是吧……”
“哦。”路遥的这一声,似乎意味深长,“对方什么反应?”
“什么什么反应?”路澄一头的雾水,不明白对方看见自己该有什么反应。
“姐,你的记性差到让我觉得非常无奈。”路遥的声音隐约带了一丝笑意。
“什、什么意思?”路澄握紧了电话,觉得自己即将听到的答案,应该不太美好。
“你还记不记得,十一年前我们陪爸妈去参加傅家爷爷七十大寿的事情?”路遥慢慢引导,她知道路澄记人比较弱,经常记不住只见过一次、二次的陌生人的脸,心里已经明白,肯定又是“一个记得,一个不记得”而引发的,误会?
“记得……”路澄弱弱地说道,努力循着路遥的话回忆,十一年前,傅家?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推了一个人进了游泳池?”
路澄觉得喉咙一紧,不敢置信地问道:“这个人,不会是祁、祁董吧?”
“当然,就是他了。”
路澄蓦地睁大眼:“天啊!”
原来,她和祁董,竟然有这样的孽缘?!
“我怎么会推人进泳池呢?怎么这个人刚刚好是祁董呢?”路澄对着电话欲哭无泪。
她记不住人,可路遥记性好,所以从小她忘了事,回头就找路遥。
“怎么刚刚好,我又忘记了呢?”路澄都不知道该说自己什么了,如果记得,说不定当时还可以借着道歉什么的,先从私事谈起,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可以请他吃饭当歉意什么的,可一切,都被她先搞糟了。
路澄现在可以很肯定,虽然自己是忘记了,可祁董明显还记得,不,应该说,祁董明显还记恨!
“遥遥,我当时,有道歉吗?有吧?有非常真诚地道歉吧?”路澄回过神来,连忙追问。
“唔,我记得是没有。你喝多了果酒,有点醉,然后和路沐吵架了,这才不小心撞了祁家那个哥哥,他会游泳,但当时天气还冷,又是来参加寿宴的,也没带换洗的衣服,他又比致临哥高,所以,当时有些狼狈……”
路澄隐约记了起来,当年,她好像喝醉了,撞了什么人进泳池,她自己却在角落里,睡着了……
第9章 年少
挂了电话,路澄苦着脸思索下一步。
虽然知道真相了,可她却郁闷了。这样的孽缘,或许还不如没有吧?
路澄没法,只能继续让冯秘书帮自己预约。需要和祁董另约一个时间,路澄觉得前途微微有些渺茫。而她的计划还没有实施,股权转移手续已经非常快速地办妥了。
不管是遗嘱,还是路澄父母股份的所有权,其实没有太多异议。虽然乔银翠提出质疑,可当时见证人都在,而且龚律师还出示了路翰和邓谷蓝当时的身体和精神医学证明,乔银翠的话面对法律不过是胡搅蛮缠。而她所谓的路家的财产不能给要嫁给外人的女孩,而应该留给路家唯一的男孩路湛,更加是无稽之谈。路大福和路沐多少还有些脑子,知道这话只能让奶奶利用长辈的威势烦烦路澄姐妹,却没办法拿到大庭广众去说,别人听了不过是暗地里讥笑一声“老封建”吧了。而路沐,作为也被自家奶奶排除在外的孙女,心里多少也有些愤恼。
女孩怎么了?她路沐比路湛,和路家其他人要能干一百倍!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什么男孙的,算什么东西?能者多得,像路澄和路遥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书呆子,只会废掉路氏!
路沐心里愤愤然,可如今不管是她还是路湛,对于路氏的直接继承人路澄姐妹来说,不过是旁系血亲,只有爷爷奶奶还能以长辈的身份让她们俩听话。她不能撕破脸,只能忍着气,在路氏仔细建立自己的人脉。
路沐学的是工商管理,大三起就央求伯伯路翰进了路氏基层学习,如今大学毕业,自然理所当然地正式进了路氏。
从路澄考入z大临床医学本硕七年制专业,她心里就隐隐有些激动。路翰不止一次说过,如果两个女儿对管理公司没兴趣,他不介意让别人来管理公司。
她从小就被人夸赞有经济头脑,小小年纪就会做生意,路遥是个十足的书呆子,她不放在眼里。而路澄只对怎么当个出色的外科医生有兴趣,那她路沐,既是路翰侄女,又是名牌大学工商管理专业毕业,不就是最合适的接手公司的人选吗?
可她没有想到,当她满怀憧憬地正式入职,最疼她的伯伯却去世了,名下财产,基本都留给了两个女儿。
路沐很不甘心,虽然她明白,伯伯这样安排,也算情理之中,她只是可惜,没能让伯伯看看自己的能力,她正打算大干一场,却没想到她想展示的对象不在了。
对伯伯来说,她是嫡亲的侄女,可对路澄姐妹来说,她不过是并不算亲昵的堂姐妹。差距立显。
路家两房心思各异,可不管愿意不愿意,路氏集团选举新任董事长的会议还是排上了行程。
路澄很心急,她本来想在正式上任前和祁氏基本谈妥,然后再投票前正式公布,以树立公司众人对她的信心,股东摇摆不定,不过是怕损害自己利益罢了,只要能获利,其实对他们而言,谁当董事长都一样。
路澄明白,可却觉得有些无力。斟酌之下,她打通了井宁的电话。这是她在上次见面后,第一次和井宁联系,冯秘书每天给祁氏董事长秘书打电话联系,可对方都很亲切地回复:对不起,目前董事长的行程已满,或者给您安排到明年?
明年?黄花菜都凉了!
路澄心里有些气恼,不过是十几年前的小事,一个也算日理万机的大男人竟然会记恨那么久?!
小鸡肚肠!
路澄心里腹诽不已,可电话接通时,她还是换上了尽量柔和的声音:“井助理,你好,我是路氏的路澄。”
“路小姐,你好。”对方的声音温和又端瑾,让人觉得安心又自在。
“井助理,后天路氏的董事会会议,你、们会出席吧?”路澄本来想说“你”,她其实更乐意和井助理打交道,就算没有什么进展,感觉却比较轻松。
井宁在电话那头顿了顿,他当然知道后天的会议是干什么的,路氏原董事长过世,那天将现场投票选出新任董事长。
虽说手中股份最多的人最有话语权,可路澄本身却不起眼,说不定会得到许多反对的声音,她心里忐忑,也很正常。
“路小姐放心,我们会参加的。”井宁想了想,没有说谁去。他虽然是祁董最得力的助手,可却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井宁说“放心”,路澄好像真的微微松了口气。
祁氏是除了路澄姐妹外,拥有股份最多的股东,而祁董本人也是董事会外部董事之一。
想到祁董,路澄发了一会儿呆。
上次见面,祁董祁氏没有和她说过几句话,两人甚至谈不上交流,现在想来应该是有些尴尬的,可她只记得,祁董低沉的声音,冷淡的目光,让她一瞬间有些坐立不安。
对方的气场太强大,近距离比较容易影响到自己。路澄蹙着眉,心里思索着,下次见面要不要约个轻松的环境,聊聊前尘往事,先攀个旧故的交情?
路澄马上又摇了摇头,这个旧故惦记着的可不是多美好的回忆,而是自己让他出丑的回忆啊!
难得西装革履一表人才的翩翩少年,说不定正在和同龄美少女面前装逼,却被醉酒的自己撞入秋日的泳池,水冷不说,心更冷啊,有木有?
路澄回想起路遥对她描述的事后场景,当时年少的祁董一身狼狈的从泳池里爬出来,头发湿漉漉耷拉下来滴着水,十一年前流行的半长发原本用摩丝打理得很有型,如今一缕缕都贴在他的脸上,更别提身上昂贵的定制西服,全部泡水了。
寿宴尚未过半,蛋糕还没切呢!那个样子,当然不能拜寿了!
当时傅家还没人和他一般高,他没有合身的衣服,只能穿了短手短脚的衣裤,遮遮掩掩地回家了。
路澄甚至不敢向路遥追问,事后苦主少年有没有伤风感冒什么的,她只知道,她醉倒睡着,父母帮她又道歉又赔礼。
她如今只庆幸,对方当时不过是抽空回国一趟,很快就继续出国完成学业了。这样一耽搁,当时气愤的少年也就过了最激愤难堪的时候了。
可惜,时过境迁,对方显然还记得。
或者,她该试试和祁董一笑泯恩仇?
距离会议不过两天,路澄不敢轻忽,由狄远民带着,又去见了几个小股东,表表决心,打打亲情牌。这些小股东,有几个是路翰和邓谷蓝的好友,当年创业时入股。
如今,路澄只庆幸,父母并没有盲目扩张公司,股权也基本捏在自己手里,少了一部分后顾之忧。
董事会会议召开这日,万里晴空。
路澄早上先和远在b市的路遥通了电话,路遥回校之前就签了委托书,今天,由狄远民代表她来投票。路澄不过是和路遥闲聊,她只是想从妹妹那里吸取点力量,让她一往无前的勇气。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今天,将正式踏上征程!一人独行也罢,她始终记得,她不能退,因为她身后还有路遥!
会议定在上午十点,十点半开始投票,十一点检票。
今天路澄穿了肉粉色的小西装,里面一件新款的及膝连衣裙,干练又温婉。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呼吸,这才踏着高跟鞋仰着头走了出去。
十点不到,陆续有人到场,狄远民陪着路澄,挨个儿打招呼。
冯秘书匆忙走进来,对路澄说道:“路小姐,祁董到了。”
路澄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