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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与天争雄的气魄真真是扑面而来!
‘这宫殿的主人一定特别霸气,贴别厉害。’花临不无感慨的想着,目光扫过脚下层层叠叠的阵法,深深的震惊了。震惊过后,花临更是觉得此地很有探究的价值——别人辛辛苦苦布了这么多阵法,现在有机会还不进去看看,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但她失望了,虽然这里到处都刻绘着阵法,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是,几乎每个房间都是空荡荡的,剩下极少数的一些则是很凌乱的样子,像是有什么人急匆匆的离开,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好。
花临在好几个房间都看见遗落的仙器……要知道,即使在仙界,仙器也是比较值钱的,一般仙人那都不一定用得起。被这样随随便便的扔掉,可见确实是有大事发生。
“说不定是哪个仙人走火入魔,然后这里的人都吓跑了?”花临穿梭在长长的走廊上,脑补了当时的场景,觉得这个猜测分外的靠谱——否则,也没法解释这随处可见的法阵是要做什么用,明明里面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宝藏。
顺着走廊一直走到尽头,花临的面前出现了一道巨大的法阵,剑刃一般的银光时不时在四周闪过,花临一点也不怀疑,只要有人胆敢靠近,下一刻绝对会被削成肉沫沫。
而且那一个个歪七扭八的字简直不要太熟悉,绝对是最原始的神文,她一出壳就会了的那种……这玩意居然是神阵!
再看见神阵的那一刻,花临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完整的穿过去……据说,有些神阵可以让人神魂俱灭……
看着那格外漂亮大约,神识也是神魂的一种?花临犹豫的看着格外吓人的神阵,突然间不是很肯定自己现在是神识,神魂,还是什么东西。
她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
最终,在小命和好奇心之间犹豫了很久之后,花临忍不住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那个神阵,然后很欣喜的发现,这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影响。
穿过神阵之后,出现在花临面前出现的是一道向下的陡峭阶梯。
对于神识来说,这自然不是什么问题。顺着昏暗的灯光一直走到底,脚下已经能看见厚实而柔软的云层,仔细观察才会发现,这中间还隔着一层不知名的,几乎透明的结晶。
花临颇有兴致的欣赏了一番这样并不多见的景色,随后继续往前走,紧接着就被出现在眼前的那人的脸惊呆了。
那就是她家师父的脸,除了额头上的一道红印,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花临很清楚的记得她家师父名叫华策,从前也叫伯山,华策是伯山的分·身……
‘伯山’就这么静静的漂浮在半空中,伴随着暗光留影的符文一圈圈围绕着他,整个场面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仙界果然处处有惊喜。”花临苦恼的笑了一声,走上前观察那个可能叫做伯山的‘师父’,半响后,忍不住又感叹了一句:“这仙界,长着同一张脸的人可真多……随随便便就能把自己变成两个,也是蛮不容易的。”
说到这里,花临福如心至,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就想到了观川怪异的原因——说不定也像伯山一样,一分为二,变了一个奇怪的半身出来?
花临皱眉,而后毅然转身离去——我家观川一定也像伯山一样缩在哪个犄角疙瘩里,那个肯定是冒牌货!
只是,伯山额头有红印,而华策没有。真观川头上有晶石,假观川头上也有……
花临看着远处灯火辉煌的城市,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没有身体这件事,有时候很方便,有时候却很难受……比如,需要亲自动手试试的时候。
第200章()
很多很多年以后,花临已经是世人闻声色变的一代魔女……其实也不是有多残忍,只是她做事总是出人意料罢了,并且,总是与仙界高高在上的观川神君过不去。
神君被几次三番的绑架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你知我知,偏偏却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承认的。对外的说法就变成了——魔女花临爱慕神君,几次三番骚扰,神君生性温和,不愿与女子过多计较,于是都原谅了她的过错……
对于这种死不承认,死命往自个脸上贴金的仙界做法,花临勾唇一笑,冲一旁的庆忌勾了勾手指,“去,准备八抬大轿,聘礼备上,咱娶亲去。”
庆忌摸着脸色一变,失声道:“又来?”
花临眨眨眼,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回我是认真的。”
“您一本正经的次数可多了。”庆忌扶着额头,一脸的烦恼,“哪次不是把人带回来,没两天又放了?”
“我乐意,不行吗?”
山悦见状也说道:“虽然咱们时间多,有空闲,但是……少主啊,你做点有意义的事呗?比如,咱们想想怎么把仙界纳入麾下?”
“这有什么相干,这件事不一致是你在办的?加油,我看好你。至于观川……”花临对山悦笑了笑,“我乐意,不行吗?”
山悦无言以对。
花临得意一笑,施施然往仙界去了。
仙界的天空总是遍布着似乎永远不变的星星,
花临来到休明宫时,观川正坐在廊下煮茶,飘零的桃花瓣在他身旁飞舞,端得是美景美人相映生辉,只这幅景色,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身心舒畅。
但总会有那么几个煞风景的人。
和观川对坐着的景明犹豫了一下,一抬眼看见花临,端着茶杯的手指一抖,而后二话不说,忙不迟迭的溜了,连茶杯都忘了放下……
那急匆匆的背影几乎让花临有种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的错觉了。
“哟,我什么时候就这么吓人了?”花临颦眉思索,怎么想也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招惹他的事情,“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观川抽抽嘴角,没好意思说她上次拔了毛差点下锅的那只鸟其实是景明的事情,有些无奈的瞥了花临一眼,示意她坐下,而后又在她面前放了一杯茶。
“你明知道我对这玩意不感兴趣……”花临一口闷了这杯茶,含糊的说道,“你都不知道,我本来是准备了聘礼才来的,哪里晓得庆忌和山悦都不同意……哎,真闹心。”
观川眉毛一挑,“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还想闹什么?”
“娶你啊。以前你说要娶我的,结果一直也没来,我等不及了,只好亲自来娶你喽。”花临语带哀怨的说着,“果真这世上多的是负心薄幸之人,当初说得那样好,转脸就忘了。”
观川抬头望天,半响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咱不是娶过很多回了?”
“强扭的瓜,不甜。”花临说着,一手捏住观川的下巴,“说起来,我还不肯定你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想当年,你对我可真真是心狠手辣,辣手摧花,可怜我还傻傻的相信你。结果呢?结果你居然左拥右抱好不开怀!”
观川黑了脸,一把抓住花临的手:“走,咱们找那群老不死去。”
花临甩开他的手,嗤笑道:“呵呵,你就只会说这一句啊?”
“……”
“走啦,跟我去下界。”
“不去。有什么好去的?”
“走不走。”
“不走。”
花临眯起眼,“真不走?”
“最近结界不稳,仙界需要有人坐镇……”
花临眉梢一挑,抓起观川的衣襟就往走,“干我屁事。”
“你怎么这样无理取闹!”观川无奈的说了句,见花临一意孤行,只得顺从——总归,也拿她没有办法。
出了休明宫,外面已经满满当当挤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花临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也不在意,只说了一句,“你们的神君借我用两日。”
用……两……日……
当下,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还有人叫嚣着“魔女,休得无礼”的,话头刚起就被周围人按下去了。
花临得意的环顾四周,道:“都没意见哦?那等会要是有人不长眼,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说罢,她一手揽住观川的腰,施施然走了。
仙界众人看过了热闹,当下摩拳擦掌的开赌局,就赌观川公子什么时候才能逃脱‘魔掌’。
魔族的碧河宫——
花临把观川往床上一扔,欺身压了上去,端详半响之后在他眉心落下一个吻,“呐,你今天爱不爱我?”
观川深觉之前又一次丢了面子,翻个白眼,撇过头不理会她。
“你果然不是小川……我家小川才不会这么冷酷,这么无情,这么无理取闹。”花临忧伤的感叹一句,眼里几乎要滴出泪来。
“别装了,你自己数数,这一套都玩了几遍了?”观川无奈的叹息,“我都会背了,你换点有新意的行不?”
花临不理会他的话,固执的继续道:“你果然不爱我了。”
话音刚落,眼泪‘啪嗒’一声打在观川的脸上。
看着面前一边哭,一边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花临,即便知道她是装的,观川依然觉得头大。
“我爱你,爱你……真的爱你……”
“这还差不多。”说着,花临抹抹眼泪,整个人扒到观川身上,嘴唇贴着他的脸颊,仿佛随时会吻上去,“那你有没有想起来,你说要爱我永远永远的?”
“……”观川直直看着头顶的绣花床帐,只觉得头大如斗。“恩,记得。”
“骗人,你没有说过!”
“记得也不行,不记得也不行……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不管,不满意,你自己看着办。”花临撇撇嘴。
下一刻,嘴唇就被咬住了。想躲,却被一双手牢牢地禁锢住。
一番耳鬓厮磨之后,观川笑着看她,柔声问道:“如此,可满意了?”
花临顿觉羞恼,身子一躲翻身下床,瞪了他好半响才说道:“人都说仙界的观川神君慈悲为怀,顶天立地,却也不过是个见色起意的混·蛋罢了。”
说完,花临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觉得这样没了气势,有折回来说道:“没我同意就不准回仙界,否则我把天捅个窟窿出来!”
观川正被她之前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听见她这句话之后,顿时了悟了——不过就是气不顺了而已。
他笑了笑,点头应允。下一刻花临就跑没了踪影。
自从花临净化了血石,血红大陆的红雾逐年消散,灵气越加充盈,到如今已经分毫不见曾经的荒芜了。魔族也有不少重拾修真道法的人,只是因为天资不同,与之前一贯的修炼方法大相径庭,倒是又出了一个名为魔修的派系。
花临,则被他们推崇为魔修道祖。
虽然,她和魔修并没什么关系……
碧河宫地处灵脉,竣工之后也没有停止扩建,现如今已经比仙界绝大多数的宫殿要奢华了。奇花异草充斥其中,更是整座宫殿装点得如同幻境。
打量着周围颇具少女风范的布局,还有穿梭其中裸着上身种花的魔族汉子,观川眼角抽了抽,只觉得是越来越看不懂花临了。
虽然她从前也是这个样子,不过以前好歹还没这么过分,还只是娇气而已,现在这完全就是霸道了。
这天下哪有如此行事的女子?
“哟,少年,好久不见啊。”石头从碧蓝蓝的河水里探出头,挤眉弄眼的看着观川,“少女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