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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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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是执意要拿了私房钱去做生意,再给我带个信也不迟。”窦昭说着,转身离开厢房。

    纪咏坐在太师椅上陷入了沉思。

    有小厮在帘子外面探头,朝着那忠仆使眼色。忠仆半晌才反应过来。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低声道:“什么事?”

    小厮声音更低:“老爷问,纪大人和表小姐说得怎样了?纪大人怎么没有回书房。”

    忠仆忙道:“你去回了老爷,就说表小姐早回了内宅。纪大人正坐在椅上发呆,我怕纪大人不知道去书房的路,所以在这里候着呢!”

    实际上是监视纪咏不乱跑。

    小厮明白忠仆言下之意,笑着去回了赵思。

    赵思又听到自己派去内宅打探窦昭的媳妇子说窦昭已经回了内宅,正陪着窦家六太太和五太太在说话,他放下心来,吩咐那小厮:“你去跟老罗说,让他好生服侍纪大人!”

    小厮笑着去了厢房。

    赵思的几位同窗七嘴八舌地恭维他有个好外甥女,又问她这外甥女嫁到了何家,夫婿是哪家的子弟。

    赵思一一答了。

    那些人都露出可惜之色。

    有人甚至道:“当初赵大人怎么就没有给令外甥女选个读书人?”

    赵思想到了窦世英,心里就一阵的烦燥,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有些生硬起来:“我在西北为官,外甥女的婚事,是他父亲窦万元定的。”

    这些人自然也是认识窦世英的。

    有人“咦”道:“那窦万元怎么是你家的姑爷?不是说他是王又省的女婿吗?”

    赵思没好气地道:“我妹妹是嫡妻,病逝后,他扶了王又省的女儿做继室。”

    屋子里一时冷了下来。

    还好有小厮进来禀告,说新郎官的轿子到了。

    大家俱是笑呵呵地催着赵思去迎新女婿,有说有笑地去了拜堂的正厅。

    行过礼,新人入了新房,喝过交杯酒,新郎官又出来给大家敬酒。

    一时间厅堂里欢声笑语,倒也喜庆热闹。

    宋墨摸到站在庑廊上看热闹的窦昭身边,帮她紧了紧风帽,笑道:“怎么不进去?要不要我护着你挤进去?”

    窦昭手抚着小腹,笑道:“我怕挤着孩子。”

    宋墨想想,不敢勉强,又见庑廊上有风,虚扶着她往旁边的茶房去:“到那边坐坐,我倒杯热茶给你,等他们闹过,我们就回去,明天一早再来。”

    窦昭点头,随着宋墨去了茶房,坐在锦杌上,端着宋墨沏的茶小口小口地喝着,和他说起纪咏的事来,并感慨道:“人在就聪明了,就做什么事都事半功倍,也就不懂理珍贵,他又如此的绝才惊艳,只怕纪家的人为他都要多掉几根头发。”

    宋墨却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但他神态间却一片风轻云淡:“你也别总把他当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他都及冠了,你总不能一辈子在他身后帮他收拾乱篓子吧?你得试着放手,让他长大才是。”

    窦昭失笑,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他若是真的想做什么生意,我就介绍个好点的大掌管给他好了,至于其他的事,我们也管不着。”

    宋墨不由在心里嘀咕。

    什么“我们”,是“你自己”好不好?

    我可从来没准备帮他!

    他若是辞官回家江南,那就再好不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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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百七十三章 静观() 
且不说宋墨如何故作大方,只说马友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个陌生的厢房,顿时大吃一惊,顾不得头沉如石,一跃而起,喊着贴身的小厮的名字。

    他的小厮应声而进,手里还端着洗脸水笑着走了进来:“爷醒了!昨天您和英国公世子爷还有世子爷的几个舅兄喝酒喝醉了,陈核大哥就把您安置在了这客房里休息。我昨天守了您一夜,结果您连新娘子的婚礼都错过了。如今赵家新招的女婿正在厅堂里认亲世子爷和夫人也在”“。您是洗漱一番之后立刻过去,还是等用了午膳再去和赵大人打声招呼,到时候再和世子爷一起回去。”又啧啧道,“世子爷的几位舅兄小小年轻,竟然能爷拼一拼酒,真是厉害!”

    亲卫军中谁不知道神机营的马友明马参将是海量!

    马友明闻言面色发白,道:“我昨天喝醉了?”

    小厮点头,拧了热帕子过来。

    马友明接过帕子,胡乱地擦了擦脸,神色有些阴晴不定地道:“那我昨天喝醉了酒,可曾说过什么胡话没有?”

    小厮仔细地想了想,道:“是陈核大哥扶你过来的,你当时嘴里嚷着什么‘世子爷,您别走,我说的句句属实,我这可是把身家性命都压在您的身上了’之类的话,小的见事关重大,没敢让其他人服侍,就守在门外,倒也没有其他的人过来。没多久您就睡着了,一直到天亮。也没有说话。”

    完了,完了!

    果然是心里有事喝不得酒,酒量比平日浅显不说,竟然说起胡言乱语起来。

    他心里拔凉拔凉的,却明白自己这是把事藏得太深,没有个说话的人,人醉了,就有些管不住自己地乱嚷起来。

    酒能乱事,古人诚不欺他!

    马友明苦笑。

    偏偏自己一点也记不起来跟宋砚堂说过些什么了。

    他在屋里打了几个转,对那小厮道:“我们暂且在这厢房里歇了。如果是其他人问起。就说我宿醉还没有醒,如果是英国公世子问起来,就说我在厢房里等他。”

    如果自己真的对宋砚堂和盘托出,宋砚堂应该会来找他才是。

    小厮应喏。服侍着马友明梳洗。

    宋墨却正笑吟吟地和他的新晋连襟行着礼。

    宋炎面红如赤。赧然地喊了声“世子爷”。

    宋墨笑道:“可不敢表姐夫如此称呼。表姐夫喊我‘砚堂’或是‘妹夫’才是。”

    和宋炎并肩而立的赵璋如面色一红,抬头看了眼宋墨。

    赵思眼底却浮现一丝笑意。

    宋炎却不好意思喊他“妹夫”,低声喊了声“砚堂”。和宋墨行过礼,被人引了去厅堂的西边,和赵太太及众女眷见礼。

    大家的目光都随着宋炎朝西望去。

    宋墨却垂睑想着马友明的话。

    亲卫三营二十二卫,神机营排第一。马友明二十出头就能坐上神机营参将的位置,除了出身好之外,个人能力也是数一数二的。谁能给他穿小鞋?

    又是为了何事要和他结怨?

    他想到了姜仪。

    当初是马友明引见姜仪给自己认识的,又是马友明求自己将姜仪调到了五城兵马司,可见两人的私交不错,在神机营里,十之八九被当成一伙的。现在姜仪和马友明在神机营里都待得不痛快,可见是涉及到了派系之争,自己若是再在马友明的身上搭把手,多半会卷入到神机营里的派系之争里。

    可马友明是他的朋友,这个忙他一定是要忙的。

    只是他是金吾卫的人,捞过界可是军中大忌。

    宋墨知道这些日子风头很健,很多人都妒嫉羡慕恨地等把他拉下马或是看他倒霉,但他要用绝对的压制自己的父亲,就得让自己有着砸压一切的力量,必须高调再高调,直到让人提起来就害怕到不敢轻易得罪,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此时他若旗帜鲜明地插手神机营的事务,只会让神机营的那些大佬们反感,如果是他自己,他倒不怕,可涉及到自己的朋友,就不能不慎重了!

    昨天晚上只顾着和窦昭说话了,也没有仔细想想这件事。

    宋墨悄声吩咐陈核:“你去跟杜唯说一声,让他查查神机营现在都有几座山头?”

    有备无患,先了解一些总归不错。

    陈核不动声色地动出了厅堂。

    宋墨笑着和众人一起望向厅堂的西边。

    ※※※※※

    马友明一直等到和宋墨出了玉桥胡同,宋墨也没有提起昨天的事。

    他不禁脸色雪白。

    自己怎么忘了这一茬?

    他昨天是醉酒,除了他并没有把事情和盘托出之外,还有种可能那就宋砚堂会当他所说的话都是醉话,佯装不知道,就这样水过无痕地过去。

    马友明自认为没有看错宋砚堂。

    他觉得如果是其他的事,宋砚堂也许不会如此,可涉及到……宋砚堂除了是金吾卫的同知,还是英国公府的世子,他不为自己,也得为自己的宗族打算……

    想到这些,马友明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下来。

    窦昭却是心情愉快的。

    解决了舅舅的后顾之忧,又告诫了舅舅,和前世相比,想必舅舅能过得更轻松些。

    她和宋墨商量:“舅舅说他们二月十二就启程,我想送两千银子的程仪,然后请舅舅他们吃顿饭,你看如何?”

    宋墨想了想,道:“不如就在家里设宴吧?也让舅舅知道我们过得怎样。”

    窦昭点头,笑道:“正好。送走了舅舅,就给素兰办喜事。”

    宋墨就温声叮嘱她:“你月份越来越重,小心别辛苦自己。”

    窦昭笑盈盈地点头,回到家就兴致勃勃地开始准备宴请舅舅的事。

    宋翰屋里的管事妈妈吕正家的来请她示下:“二爷屋里的一个二等的丫鬟,两个三等的丫鬟到了要放出去的日子,夫人看我什么时候叫了三家的娘老子来接人好?”

    窦昭让若朱拿了黄历进来,笑道:“那就定在三月初三吧,那天是个黄道吉日。”

    把时间放宽松些,正好给府里那些蠢蠢欲动之人时间折腾。

    吕正家的恭声应是,曲膝福了福。就要退下去。

    窦昭叫住了她。笑道:“你们家那口子再在怎样了?孩子们可都好?家里有没有什么为难之事?”

    吕正家的一愣,忙道:“多谢夫人关心,我们家那口子如今在庄子上当差,孩子们也都很听话。一切安好。没有什么为难之事!”

    话音刚落。她就惴惴不安起来。

    她原本是自己夫妻原是国公爷的人。夫人不打脸就算是了的,怎么会抬举自己?夫人如此问,不过是客气话而已。自己怎难登鼻子上脸的说家里什么为难之处,这才说一切安好的。

    可转念一想,这样的回答,不免让夫人觉得自己夫妻如今还受着国公爷的照顾,自然要和与国公爷事事处处都不对的世子夫妻划清楚界线。

    丈夫的遭遇,让她早就明白,自己一家子不过是君蝼蚁,世子爷和夫人若是想让他们死,英国公决不会为此而为他们说句话的。

    她想向窦昭解释,又不知道怎样开口。

    一时间又悔又恨。

    谁知道窦昭却没有追究她这些,而是和风细雨地道:“世子爷最看重的就是一母同胞的二爷了。二爷眼看着年岁渐长,我又只是他的嫂嫂,有些事,多有不便。他屋里的事,还要你多操心。你把二爷照看好了,世子爷和我都不会忘了你的功劳。”

    长嫂如母。

    窦昭现在又主持英国公府的中馈,什么事管不到宋翰的屋里去?

    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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