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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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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姐儿名字还是我给取呢!”窦铎语气温和地笑道,“儿女是母亲身上掉下来一块肉,你担心明姐儿心情我们都知道,可明姐儿是窦家孩子,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去王家吧?你不是刚到我们家,我们家是怎样一个情况,你也是知道,你刚进门,就派了一个老成嬷嬷、两个丫鬟、几个粗使婆子你屋里服侍,等你生了明姐儿,除了明姐儿乳娘和明姐儿屋里服侍人,又给你添了两个丫鬟……你不用担心。诸家五小姐幼承庭训,性情温和,贤良敦厚,会好好照顾明姐儿……”

    “别人再好,怎比得上自己生母?”王映雪看着琼芳步离开了鹤寿堂,心中微安,嘴里却不住地求着窦铎,“求老太爷您就成全了我们母女吧?”

    窦铎笑道:“万元也是他嫡母面前长大,明姐儿你就不用担心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都不愿意让步。

    窦昭很得了消息。

    她想了想,对妥娘道:“走,我们去看看爹爹。”

    窦昭想知道父亲是怎么想,对这件事有什么打算。

    妥娘应喏,丢下手中针线,和窦昭去了窦世英书房。

    窦世英不书房。

    窦昭想了想,去了厅堂后花厅。

    祖父和王知柄花厅里喝茶,父亲和王映雪花厅后面竹丛旁说话。

    窦昭朝着妥娘做了个止步手势,自己仗着人小身矮绕过花厅,躲竹子后面偷听。

    “……不管怎么说,是我对不起你。”父亲声音里透着淡淡悲伤,“我比你大,又是成过亲人,就算你倾心于我,我也应该义正词严地拒绝你才是,而不是顺水推舟,做出羞辱你事,事后还责怪谷秋不愿意帮我遮掩,甚至是因为这件事而对谷秋恶语相加,让谷秋颜面失,自缢而亡。”

    “不是,不是!”王映雪忙道,“这怎么能怪七爷!是谷秋姐,待人待己都太苛刻……”

    “从前我也这么想。”父亲微笑着打断了王映雪话,“可想起谷秋临死前对我说那些话……”父亲语气微顿,“我就觉得,谷秋说还真对。是我自己心思龌龊,做错了事,却只知道一味地责怪别人,指望着别人给我收拾烂摊子……”

    “七爷!”王映雪一副不忍父亲责怪自己样子,“您别这么说。您这么说,我心里难受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父亲闻言笑了笑,道:“说来说去,谷秋也不可能回来了。”他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宝蓝色,“这里面有三千两银票,你拿着,跟着你大哥回家去吧!以后若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给我带个信,只要我能做到,决不会推辞。明姐儿我会好好照顾她,这不会把她和寿姑厚此薄彼。你就放心回去吧!别学着那些尖酸妇人,去什么庙里修行,若是遇到好人家,你就嫁了吧!哪天想明姐儿了,悄悄地派人来跟我说一声,我让寿姑带着她去寺里上香或是到五哥家里走亲戚,你远远地看上一眼,也算是全了你们母女缘分。若是明姐儿长大了,你还想认她,我就把她身世告诉她……”

    原来父亲是要劝王映雪大归啊!

    窦昭笑眯眯地望着两人,然后看见王映雪泪流满面地扑到了父亲怀里,紧紧地搂住了父亲腰:“我哪里也不去,我就想您身边,哪怕是为奴为婢我也愿意……”

    “你别这样!”父亲动作轻柔地掰开围着自己手臂,柔声道,“你这样,让王大人怎么办?”他退后几步,看着王映雪目光透着真诚,“令尊和令兄待你很好,你要珍惜才是,不要再惹他们伤心了……”

    王映雪望着两人之间距离,眼底浮现出苦楚,问父亲:“是不是因为诸家五小姐?”

    父亲愕然:“什么?”

    “是不是因为诸家五小姐?”王映雪又问了一句,眼泪顿时纷飞如雨,“你是不是喜欢上了诸家五小姐?我听人说,她相貌十分出众……”

    “你想到哪里去了?”父亲失笑,“我从未曾见过诸家五小姐。”

    “那你为什么让高升给诸家送信?”王映雪目光有些逼人。

    看来并不只是她一个人关心窦、诸两家婚事啊!

    窦昭支了耳朵。

    “你们知道我让高升给诸家送信了?”父亲很惊讶。

    王映雪见自己说漏了嘴,心虚地道:“那天晚上明姐儿吵闹不休,我一直哄着她到了天亮,正要上床睡觉,听见丫鬟们说高升奉您之命往诸家送信……”

    满口胡言!

    窦昭撇了撇嘴。

    高升是父亲心腹,他要是嘴把不住门,父亲早就换人了。

    分明是她想办法打听到!

    父亲并没有这件事上过多地纠缠,坦言道:“我给诸举人送了封信,把我们家一些事告诉了他,请他等我把家里事理顺了再提成亲事……”

    “为什么?”王映雪目光如炬地望着父亲,“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她认为父亲是为了她不成?

    窦昭冷笑。

    父亲则沉默良久,低声道:“映雪,我有我责任!西窦需要一个继承人,父亲也等着抱嫡孙。我不想把诸家五小姐拖进来,她没有责任承担我所犯下错误,没有义务一进门就面对这些纷争……”

    “我对你来说,是一场错误?”王映雪刹时面白如雪,尖锐地问。

    “你不要想歪了。”父亲和煦地道,“我只是希望不要因为我原因,再伤害到别人!”

    “那我呢?我算什么?”王映雪质问着父亲,“你不希望伤害诸家五小姐,难道就忍心让我和明姐儿从此天各一方?忍心让明姐儿从小就没有了母亲?”

    “映雪,并不是我心肠狠。”父亲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明姐儿王家身份不明,她窦家,好歹也是窦家五小姐。她现年纪还小,什么也不记得,养谁身边就会跟谁亲,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伤心难过……”

    “她是我女儿,我女儿!”王映雪低声嚷着,愤愤地把荷包砸了父亲身上,“我不要你银票,我要我女儿。”说完,昂首挺胸地转身,进了花厅。

    父亲苦笑,摇着头跟着进了花厅。

    窦昭望着地上荷包,寻思要是自己把这三千两银票据为己有,不知道会不会连累那些花厅里当值丫鬟、小厮们。

    ※

    有朋友评论区里留言,说我洗白窦世英,实际上,我觉得不存洗白问题,每个人都有很多面,不可能除了黑就是白,也不可能永远只是一个面孔。

    ~

    ※

    d*^_^*

第三十二章 异样() 
窦昭终还是把那荷包捡了起来。

    好歹是三千两银子,可以买一千多亩田或是一座四进宅子呢!

    要是被谁捡了去,只怕眨眼功夫就会连人带银票都不见了。

    与其给别人,不如给她。

    她打开了荷包。

    里面全是一百、二百甚至是几十两面额,见票即兑那种。

    父亲想还挺周到。

    窦昭把银票重放回荷包,就听见花厅里传来一阵哭闹:“哥哥,你们这样逼我,还不如给我三尺白绫让我自缢算了,也免得我牵肠挂肚,生不如死……”

    那就给她三尺白绫好了!

    窦昭腹诽着。

    当初母亲不是如她所愿给了她一条汗巾,结果她怎么还活得好好?

    王行宜怎么生了这样个不知道廉耻东西?

    真是有辱他一世英名。

    花厅里传来王知柄低沉声音,含含糊糊,听不清楚。

    窦昭寻思着要不要再听听壁角,结果看见花厅槅扇一动,父亲陪着王知柄走了出来。

    她忙躲到了一旁太湖石后面。

    父亲劝着王知柄:“……你也不用着急上火,事情来得这么突然,她可能一时接受不了。这样说来说去,也说不出个结果。今天你先回去,让她嫂嫂们来看看她,看她还有些什么想法,我们到时候再坐下来商量。只要窦家能办到,一定力满足她。”

    王知柄脸黑黑,听到这话额头上冒出几根青筋来,沉声道:“窦七爷这是什么意思?以为我妹妹是要讹你们家银子不成?”

    “你不要误会。”父亲声音温和,“我只是想,你虽说是她哥哥,但毕竟男女有别,又分开了这么多年,她有什么心事恐怕也不好说给你听,不如缓两天,等她心情平静下来再做打算。”又道,“她要是舍不得明姐儿,随时可以来看看她。只是明姐儿年纪小,怕就怕到时候有什么话传到明姐儿耳朵里,让那孩子难受。她要是同意,让明姐儿拜她做了干娘或是干姨都也可以。等明姐儿懂事了,再把当年事告诉明姐儿也不迟。不过,具体怎样个说词,能不能这样,还要请你们家帮着拿个主意,我一切依照行事。”

    一席话说得妥贴又诚挚,让王知柄脸色大霁。

    他仔细地打量了父亲一眼,道:“没想到你做事这样沉稳厚道,倒是我小瞧了你。”

    父亲汗颜,支吾道:“天色不早,我就不留你了。等下次过来,我请你喝茶——我那里还有二堂兄从福建捎来大红袍,颇值得一尝。”

    王知柄满意地走了。

    父亲擦着额头汗水,转身朝着窦昭躲藏太湖石喊道:“还不出来?太阳这么大,小心晒着!”

    窦昭笑嘻嘻地走了出来,道:“我躲得好好,爹爹是怎么发现我?”

    父亲笑着指了指窦昭头上金环。

    早知如此,就应该扎头绳。

    窦昭心里嘀咕着,想到那三千两银子,亮出手里拎着荷包笑道:“爹爹,我捡了一个荷包……”

    不要说她现只有五岁,就是她十五岁,三千银子想不着痕迹地私藏了也不是件容易事,好办法就是把它摊开,光明正大地据为己有。

    父亲笑道:“原来是被你捡了去。”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拿那个荷包。

    窦昭手一晃,把荷包藏了身后:“是我捡到,就是我。”

    父亲一愣,笑道:“可这荷包是我。失主找来了,你难道还想赖不成?”

    “那您得谢谢我。”窦昭道,“要分我一半。”

    父亲忍俊不禁,刮了刮她鼻子:“你这都是跟谁学?”然后打开荷包,从里面挑了张十两银票给她,“给你谢礼。”

    “不行,不行,”窦昭和他来混,瞅着那一百两、二百两抓了一把手里,“这些都是我……”

    正说着,祖父走了出来。

    父亲有些慌张地把银票全塞进了荷包。

    祖父皱了皱眉,道:“这是做什么呢?”声音很冷淡。

    “没事,没事。”父亲连忙道,“寿姑荷包松了,我帮她挂上。”

    啊!

    窦昭忍不住咧了嘴笑。

    这银票是父亲私房钱。

    所以连祖父也要瞒着。

    祖父不悦地道:“这些丫鬟、婆子做事,你一个大男人,跟着掺和些什么?”然后道,“你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父亲应喏,招了妥娘过来,指着窦昭低声说了几句话,和祖父去了鹤寿堂。

    窦昭笑眯眯地往正房去。

    妥娘一路上盯着她腰间荷包,每逢过桥穿径她脸色就紧一紧,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四小姐,您小心点,您小心点”,恨不得把那荷包捧手里。

    窦昭问她:“你知道这里面装是什么?”

    妥娘不住地点头。

    窦昭从荷包里翻了张十两银票:“赏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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