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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熟悉的丁晓,从没有显得这样的激情难捺,一时间竟使我有些惊慌。
比我高大许多的身躯紧紧压住我微弱的挣扎,按到墙壁上去,双手从我身体两侧的手臂、肩膀一路热切地抚摸上来,他用的力气很大,几乎就是揉捏,仿佛要把我揉碎、直到压进他的身体里。
等到那火热的双手环住我的颈脖时,他才微微把嘴唇离开,凝视我。
手指从喉结滑过,终于放轻的力道……我半张着嘴和他对视,刚刚他吻得实在太狠,一直被迫张着的嘴巴几乎有点酸痛。
“真好……就是这样的……感觉……我早该知道……”丁晓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手上一紧,从脑后用力将我的头托向他,两个人脸对着脸,嘴唇再次紧紧贴合在一起。
在唾液的润泽下,我们的嘴唇都已经格外湿滑,丁晓仿佛要把我的唇舌吞下去一般,不让我有半分喘息的机会。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闭上眼睛,伸手回抱了他,用尽全身力气。
不得不分开的时候我们都呼呼地喘着气,努力补充肺部的空气。
丁晓似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心不甘情不愿地说:
“下去吧,别让老人家发飙。”
“……”
眼看他打开了门,往外走去,我来不及细想,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怎么了?”他回过头来,坏笑,“别急啊,晚上还有时间……”
“混……蛋,扶我一把,我,我腿软。”我知道,说出这句话之后,自己的脸一定已经涨得通红。
整个晚上,丁晓和我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把老人家哄得心满意足,乐呵呵地说:
“好了好了,你们也累了,今晚就住这儿吧,陈姨,收拾一下客房……”
“妈,仲林住我的房间就好。”丁晓笑眯眯地截住话头。
自然,这时候一定要自然。
我深呼吸,压住砰砰的心跳:
“伯母,我就睡老大的沙发,以前也常这样,习惯了。您别麻烦陈阿姨了。”
丁妈妈扫我们一眼,含笑应了。
洗完澡,我有点战战兢兢地围着浴巾走出来,却发现丁晓坐在窗边,似乎沉思着什么。
回头看看我,他露出微笑:
“过来。”
“仲林,你还记得我问过你的问题吗,就在这间房里,”丁晓轻轻磨蹭我头发的动作已经非常自然,“人生里面,最大的遗憾是什么?”
记得。我点点头。
那是丁伯父去世的时候,一向强悍的老大,就在这里哭了个七荤八素。
“那天晚上,我确实亲了你,是吧?”身后传来淡淡的声音。
我霍地转过身,看着他。
丁晓叹了口气,面对面地把我再次抱住:
“我真是个傻B……”
“你,你都记得?我以为……”
我说不下去,想起那一天,从这个房间走出去时曾经感觉到的那种绝望,心里某个地方仍然隐隐发疼。
丁晓似乎自嘲地笑了一笑:
“我也以为自己是糊涂了,其实,那天晚上我就应该明白,我一直……想要你留在我身边。”
短短一句话,低沉、温和,却像潮水般呼啸而来,迅速把我淹没,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仲林。”
他低低叫我的名字。
“仲林……”
我的脸被他用手抬起来,拇指温柔地摩挲脸颊。
“我不是爱情至上的那种人,离婚后我一度下过决心不再需要真正亲密的关系。但是,我不想重蹈覆辙。我不想又一次等到失去了……才开始后悔,”丁晓的声音极其郑重,甚至,我怀疑自己听到了一丝颤抖,“所以,我要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
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易承锋。
那个总是一脸玩世不恭的人,惟有说起这几句话时,无比认真:
有时候人会面临很多选择,究竟要怎么选,还是你自己的事……以及你所爱的那个人的事。
我对上丁晓的目光,本来拘谨地圈住他腰身的双臂不知不觉收紧——
“老大,你不是说你想通了吗,”喉咙紧张得发僵,但我仍然哽着声音把话说完,“我,我也想通了,哪怕在你家客房赖一辈子……”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住客房?”丁晓突地笑了,眼神温柔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后把脸俯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把浴巾解开,到床上等我。”
突然就从倾吐心声跳跃到了实质行动。
这个家伙是什么思维模式啊!
而且明明是情色意味极其明显的话语,他居然说得十分自然,倒像平时使唤我去买烟似的,“老大”口气十足。
我怔在那里,大脑还在挣扎。
丁晓却已经步伐轻快地进了浴室。
大床上的被褥蓬松而温暖,散发出好闻的清洁香味——虽然丁晓很少回来住,但陈阿姨做事确实一丝不苟。
我下意识地背对着浴室方向躺下,拉起被子包裹住自己。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心情乱糟糟,莫名的恐惧与兴奋交织在一起,像细微的电流源源不断通过我的身体。闭着眼睛,丁晓的表情、声音、动作在脑海里一晃,两腿间的器官竟不受控制地渐渐半硬起来。
完了,我真是被他“吃定”了啊。
床沿震动,被子随即被拉开了。
我立刻僵直起来的背脊感受到一阵温凉的水意,丁晓的胸膛紧贴着我,很快把我环在怀里,火热的嘴唇在我脸颊亲吻,手臂穿过腋下,指尖停留在胸前的小突起上,使坏般地轻捏……啊……我顿时浑身无力,嘴唇间,不知不觉漏出了令自己也无法置信的声音。
“喜欢……是不是?”耳边徘徊的呼吸声也变得沉重而急促。
“老大,我……”我仓惶地捂住下身。
“嘿,硬了啊……别怕,我会让你快乐……”
我的呻吟和颤抖显然大大鼓励了丁晓,他的动作更大胆放肆,沿着腰际一直往下,手势熟练地在我最敏感的区域游走、抚摸、揉捏,我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到极点,快感沿着每一条神经冲击着大脑——快乐的巅峰到来那一刻,我终于放弃了最后一点忐忑,努力把头凑向他的方向。
两个人的嘴唇迅速相接,吻合在一起。
就着这个绵长而又温柔的吻,我稍微喘了口气。感觉到丁晓想要把我身体翻过去的意图,我突然睁开眼睛。
“我要……面对面的……”满脸火烫,我的声音已经不比蚊子哼哼大多少了。
丁晓低头亲吻我:
“乖,那样会比较轻松,我是担心你……”
“不。”我忍耐着他用手指为我打开身体的奇怪感觉,坚决地摇头。
“好吧,较真的……笨蛋,”丁晓无奈又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前发,拿过一个枕头垫在我腰下,“放松一点……”
属于丁晓的一部分,缓慢但是坚定地插入我的体内——
被强硬撑开的涨痛顷刻之间充满我的意识,抬高的双腿几乎折叠到胸口,身体的不适加上心里的羞耻感,在丁晓小心翼翼地尝试运动腰部时,我身不由己随着他的律动颤抖,眼泪都快出来了。
停下动作,丁晓又俯下身来亲我:
“难受……吗?”
我咬紧牙关,仍然摇头。
犹豫地抚上我的脸,丁晓把手指放在我嘴唇上,慢慢的在那上面来回摩挲。
从手指上的微颤和他额角的汗水,看得出他也到了忍耐的极限。
张开嘴,我突然把他的手指含住,吮吸。
丁晓身体剧震,深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唔……”
清晰地感觉到丁晓猛地挺身,顶入我身体深处。
我大大地睁着双眼,看着丁晓线条硬朗的脸庞——他就在我眼前,眼睛迷醉似地半眯起来,坚实有力的双臂撑在我肩膀的两边,因为用力的关系,上臂线条优美地隆起,前胸和小腹凸现出漂亮的肌肉形状。
疼痛和满足接踵而来,痛快淋漓。
仰起脸,我一次又一次迎合着爱人俯下的嘴唇,恍惚之间,觉得两个人已经融为一体。
彼此身体上淡淡的浴后皂香,随着被褥间温度的升高,越来越馥郁。
我不顾一切地重重地呼吸,近乎晕眩。
就象,就象——幸福笼罩的味道。
第29章
把车开到易承锋的酒吧门口,丁晓突然说:的 “我不进去了,在车里等你。” “谢谢。”一路上琢磨怎么劝他不要进酒吧的我松了一口气。
“我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丁晓点上烟,笑一笑。 我脚步有点沉重地进了酒吧。 易承锋会嘲笑我吧,终究还是——
“易哥?他到泰国度假去咯,就是今晚的飞机。”酒吧的小男生笑着对我说,“这是他留给你的条子。”
我有点迷惑地拿起那张对折的便条:
易哥输了,就不呆在这儿看某人的脸色了,支持你一切决定,祝你开心。
便条里,还夹了个戒指。 车祸之后,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了——原来他一直帮我收着。
走出酒吧,一眼就看到丁晓正站在车旁东张西望,手指不耐烦地敲着车顶。 “他不在……” “仲林!”这时,里面那个小男生却追出来,手里还托着两杯酒,满脸笑容,“不好意思,刚才忘记了,这是我们酒吧今晚的赠饮,见者有份!” 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那杯殷红色调酒,我犹豫一下,先小口尝了尝。 果然是“倾心”。
我默默把便条和戒指捏在手心,倒有些百感交集。 丁晓看我喝了,于是也一饮而尽。 “哇……靠!这TMD是什么……” 我忙把脸都呛红了的丁晓塞进车里,不禁苦笑——还真是易承锋的风格。
边向边忍不住往酒吧二楼看去。 简直怀疑他根本没去什么度假,说不定就在某个可以看好戏的地方偷笑。
“看什么哪?”丁晓好不容易止住咳,没好气地横了我一眼。
“哦,没什么……你看这个,易哥给我的。”我摊开手。
“其实已经没用了,”丁晓皱了下眉,把戒指拿过去,放进口袋,“我妈买的这对戒指是男女对戒,不适合我们。改天我专门去定制一对。”
我一怔: “定制?” “笨蛋,您以为商店里有两个男婚戒一对的吗?”丁晓恶声恶气地说,发动了汽车。
丁晓费尽心机把我“追”回来这件事,后来被兄弟们嘲笑了很久。
沈帅的反应是“切”了一声: “不知道谁以前大言不惭地说,没有人能控制他的生活来着?”
老贾一脸睿智地说,当年丁老大给仲林做人工呼吸的时候,我就瞧出不对劲来了。
张伟却罕见地不置一词,严肃的表情在他胖脸上显得有点滑稽。 不过,何亭告诉我,他私下里曾经找何亭谈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