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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两个打车回到孟庄,准备到街口收拾烂摊子,却见那些桌子凳子锅碗瓢勺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孟良有些意外,“难道是马峰那厮不甘心受辱,从而暗地里下的黑手?不会呀,自己刚才明明把他打服了,就是借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这样做呀!”
他刚要找边上开店的人问个明白,只听身后有人毕恭毕敬道:“孟老弟,你回来了,我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
孟良回头一看,只见那人满脸的横肉泛着油光,壮实的身躯几乎要把身上的城管制服撑破,一双绿豆小眼泛着莫测高深的光芒,不是大名鼎鼎的马峰还有谁来?
孟良心中已是怒火万丈,冷声笑道:“有的人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呀!你能够这样做,真是不屈了你的赫赫威名啊!怎么,马副队长偷偷摸摸搬走了东西,还等在这里莫非是脸还不够疼吗?”
马峰吃了孟良劈头盖脸这么一顿抢白,却是并不动怒,呵呵笑道:“孟老弟,你太小看我了!我姓马的做事虽然嚣张,但是胆子一向很小,你说我敢这样做吗?”
说话间,只见那个瘦猴模样的快步跑了过来:“报告马队,所有东西悉数放进了孟良家的小院。”
“大家辛苦了!今天中午我在海天大酒店摆上一桌,略表谢意!”马峰打发走了自己那一帮手下,回头对着孟国章说:“你回去看看东西少没少,若是缺了那一样,我们照价赔偿!今后,你就安心在这里摆摊吧,只要有我马峰在,没人敢欺负你!”
这幸福也未免来的太突然了一些,孟国章一下子愣住了,猜不出来这个马峰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
孟良心里却是如同镜子一般透亮,但他也不说透,只是对自己的爸爸说:“爸,你回去看看也好,说不定我们还真的把马副队长的好心当作驴肝肺了!”
“哎!”孟国章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孟良望着爸爸走远了,才回过头来,“马副队长,你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你若是愿意化干戈为玉帛,那我们今后便是朋友。你若是记恨与我,哪也无妨,明着暗里,我孟某人接着便是!”
第二十六章 鱼嘴的秘密()
“孟老弟,别再挖苦我了,我就是想怎么样,我有那个本事和胆量吗?”
马峰真的是服了,孟良的手段是一方面,另外他知道水笙是个讲原则的人,可是这一次竟然把孟良放进审讯室来收拾他,看来这个孟良非常不简单,不是他能够得罪起的,所以就赶快补救了。
马峰这次吃了大亏,彻底大彻大悟了,“都怪我听了李富贵的忽悠,这才存心来整你们,也算是踢到铁板上了,这样也好,让我涨涨记性,省得今后吃大亏!”
孟良摇了摇头,他原本以为自己和李家父子的恩怨已经是过去式了,没想到李富贵竟然念念不忘,而且还做出了这种龌蹉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自己怎么着都好说,可是自己的爸爸可躲不过那么多的暗招呀,看来自己是该给他们父子一些沉痛教训了。
但就这么一席话的时间,当他再看马峰时,却觉得不像原先那般面目狰狞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果这次教训能让马峰回头是岸,那也是一桩美事。
马峰用异样的眼神看了看孟良,“孟老弟,要说你的运气真好,碰上了水笙那丫头,要不今天的事还不知道如何收场呢?”
“马副队长,此话怎讲?”孟良淡淡一笑道。
马峰也笑了:“要不是今天碰上了水笙,换做治安大队那些人过来,都是我的老相识了,最后吃亏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马副队长,话不要说的那么绝对,凡是皆有意外。”孟良莫测高深地一笑:“今天纵然是没有碰到水笙警官,也没人敢动我一根汗毛,因为我在去东山分局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全身而退的法子。”
马峰小眼珠子一转:“孟老弟,愿闻其详。你可不要糊弄我哟。”
孟良听他话里话外有不相信的意思,就捏了捏鼻子说,“马副队长,恕我斗胆说一句大不敬的话,如果这一次来的不是水笙,你现在可能就躺在医院里了!”
孟良存心要给马峰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所以有了些许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的神情。
马峰摇了摇头,“孟老弟,如果是治安队那帮兄弟来,一到分局,我就用两副铐子把你拷在审讯室里,你如何能全身而退呢?莫非你要说分局的李局长是你的表叔吗?不好意思,我想告诉你的是,李局长是我的亲密战友,他的所有亲戚我都认识。”
“马副队长,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东西都不管用。”孟良蹲了下来,只是有意无意的,往地上轻轻点了几下,那坚固无比的水泥地上,顿时出现了七八个小洞,一寸多深,就像马蜂窝一般。
神医安道全的无影点穴手,果然蛮好用,既能治病救人,又能够除暴安良。
孟良这一句话依然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嘴角那一丝坏坏的笑,到了马峰的眼里,却让他不得不心里一凛,然后顺着孟良的眼神看到了已经变样的水泥地,饶是他的心理素质极好,一时间也控制不住了。
马峰筛糠一般抖了几下,用手一摸额头,一层的冷汗,这还是人吗,分明是个杀星,自己幸亏没做出太过分的事情,要不肯定躺医院里了。
过了好久,马峰才缓过劲来,哈哈一笑道:“孟老弟,可有兴趣和老马喝上几杯?”
“马副队长,不是我敬酒不吃吃罚酒,只是我今天的确不方便,我们还是来日方长吧!”孟良冲着马峰点了点头,便往自家的小院走去。
他刚走了几步,忽地回过头来:“马副队长,其实今天运气好的人是你呀,如果不是碰到了水笙,连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是是是,我的运气真是不错。”马峰又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可是脊背上的冷汗又冒出来了,真的是顾此失彼。
这个看上去有些稚嫩的阳光男孩,不但身手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而且杀伐果断,该出手时就出手,自己多亏运气好,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马峰不敢再往下想了,拿出手机想给李富贵报个信,让他自求多福,少招惹孟良,但是号码拨了一半,他就停下了,自言自语道,“李富贵和我只是酒肉朋友而已,我何苦为了他去惹这个杀星呢,再说他这一次差点儿就把我害死了,让他吃点苦头有何不可呢?”
马峰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李富贵正哼着小曲在家喝酒呢,他已经听说了,孟国章的豆腐脑摊子已经被砸了,孟良那小子也被关进了局子,这就是得罪他们父子的下场。
突然,没来由的,李富贵打了个冷颤,一阵心惊肉跳的,他还以为自己着凉了,特意加了一件衣服。
这个时候,李强进来了,他说已经和孟庄村口附近的那个牌社老板串通好了,就等孟国章上钩了。
李富贵一听,更加高兴了,和李强一块去市里喝酒了。孟良吃了瘪,他们父子怎么说也得庆祝一下。
按下他们父子不表,单说孟良,解决了爸爸的后顾之忧之后,第二天照常到学校上课了。
让他意外的是,那个长得很像钱刚妹妹的林红,一个劲儿地向他问东问西的,下午快放学的时候,还给他递了个纸条,很直接地约他出去喝咖啡。
孟良痛并快乐着,林红是不错,但是在他心里,肯定是李妍更好。
他揉了十几个纸团,才回了一句话,尽量在不伤害同桌的前提下,婉言拒绝了。
孟良也担心林红再来约他,下课铃一响,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快走到学校大门口的时候,鱼嘴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良哥,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自从梅兰酒吧的事情过后,鱼嘴和李强之间的关系明显疏远了许多,但也许是不好意思,他也没有刻意与孟良套近乎。
孟良扭头瞅了瞅,没见到林红的影子,才停住了脚步,两个人一前一后在路边的花池沿上坐了下来。
看鱼嘴欲言又止的样子,孟良直接给了他一拳,“都是男人,有话就直说呗,扭扭捏捏地算什么?”
看鱼嘴还在吭吭哧哧地,孟良笑了,“你是来替李强求情的吧?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你还是免开尊口,这家伙暗地里整我的家人,我肯定饶不了他!”
鱼嘴吃了一惊,“良哥,你都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富贵和李强自以为做的高明,但是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吗?”
孟良就把李富贵勾结马峰砸他家豆腐脑摊的事情,对鱼嘴说了。
鱼嘴的脸瞬间红了,“良哥,对不起呀,这个鳖孙主意还是我出的,但那是在梅兰酒吧事件之前,你可不要怪我哟!”
孟良拍了拍鱼嘴的肩膀,呵呵一笑,“鱼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去的事就甭再提了,再者说,他们也没有把我爸怎么着,只要你以后做事能对得起自己的本心就行了。”
“嗯。”鱼嘴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鱼嘴,别胡思乱想,你我也算是共患难过,以后就是兄弟了。”孟良估摸着林红快下楼了,刚要走,又被鱼嘴叫住了。
“良哥,谢谢你!”鱼嘴站了起来,把后槽牙一咬,“其实,砸你爸的摊子只是前戏而已,我还给李强出了个主意,就是在赌场设下骗局,让你爸输得倾家荡产,再欠些高利贷就更好了。”
“什么?”孟良跳了起来,一把揪住了鱼嘴的衣襟,“好歹毒的阴谋,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鱼嘴豁出去了,大声吼了起来,“我这不是怕你鄙视我,大家连朋友都没得做吗?”
“兄弟,对不起呀,我刚才太激动了!”孟良松开了手,“是我爸常去打牌的那家牌社吗?”
鱼嘴点了点头,“是,就是孟庄路口的那个,距离你把摆摊的地方不远。”
孟良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妙,一边往大门外边跑,一边把手机掏出来,给爸爸打电话,可是竟然无法接通。
他急得汗都出来了,急忙拨通了李妍的电话,“李妍,你在哪?快把车开到学校大门口,我有要紧事。”
“不好意思啊,我下午请假了,没在学校,现在和我爸正在省城参加一个商业活动呢?”李妍说了自己的情况,末了又问了一句,“孟良,出了什么意外吗?快说给我听听,大不了我让我爸出面帮你解决。”
孟良现在也不知道爸爸到底出事了没有,再说现在火烧眉毛的,他也不好给李妍解释,省得她跟着担心,说了一句“没啥大事”,就把电话撂了。
那时正是出租车正忙碌的时候,孟良等了十几分钟,竟然没拦着一辆车,他把书包往路边一扔,准备用滑溜无形暗杀式拼上一把。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刹车传来,一辆玛莎拉蒂跑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车门开处,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孟良,快上车!”
第二十七章 直捣黄龙()
孟良本来以为来的是李妍呢,她虽然说自己在省城,也说不定是在开玩笑呢?
他也没仔细看,上去拍着玻璃就叫开了,“李妍,别闹行吗,我有急事要办,赶紧的!你再玩里格朗的话,信不信我把你车玻璃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