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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姓名?”水笙的样子冷艳极了。
“孟良。”孟良这一次倒是非常合作。
水笙挖苦道,“名字不错,可惜你这个人与名字不符,不良人一个,光知道惹是生非,要知道你是一个学生,你眼下的任务是好好学习。”
“照你这么说,我是活该被人家欺负是不?”孟良当然不肯轻易示弱,又讽刺回去了,“果然是声名远扬的辣手女神探,胳膊肘都歪到爪哇国了!”
“在你心里我真的就是那种无聊的人吗?”水笙笑了,“迷云遮望眼,有时候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正确的。”
“是吗?我倒是并不觉得。”孟良针锋相对,丝毫不落下风。
水笙忽然换上了一副花见花开的笑容,“我真是怀疑昨晚上碰到的是不是你了?按说以你的身手,不应该连马峰都打不过呀!”
“哦?打得过打不过都是一回事,那种场合,我并不想当众殴打工作人员。”孟良的表情淡淡的,但是所说的话,却有一种与他年龄不相符的老成稳重。
“哦?”水笙也是暗暗吃了一惊,她觉得自己应该重新评估眼前这个少年了。
她压低了声音,又问道:“你的年龄?”
“十八!”孟良这一次很合作。
水笙笑了,“果然是小屁孩一个。”
“小屁孩怎么了?最起码有年龄优势,不是有句话叫做,年轻不怕失败吗?”孟良岂会将这样小小的挖苦放在心上,“承蒙美女警官夸奖,在下深感荣幸!”
“噢?”水笙有些意外,她原本以为,这个贫嘴的高中生会用唇枪舌剑快速反击的,谁知他竟然泰然置之,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个外表看上去有些稚嫩,但是眼神深不可测的年轻人了。
水笙又上下打量了孟良一番,还是依照程序接着问了下去:“你的性别?”
孟良一直对这种程序化的问题有些反感,就没好气地说:“性别?这个不用问了吧?我如果说自己是女的,警官你也不相信呀!”
“你的性别!”水笙没有理会孟良的话茬,只是把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
孟良看着水笙执着的眼神,知道这位也是个固执的主儿,如果自己不回答的话,她也许会一直就这么不厌其烦的问下去,只好用了一句当小沈阳红遍大江南北的口头禅改良版来应对:“人家是带把的,纯爷们!”
水笙差一点儿就被逗乐了,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你这人别看外表秀里秀气的,但是胆子倒是不小,连执法队的马副队长也敢打?”
“难道这种欺压良善的害群之马不应该打吗?”孟良讥笑道:“可惜的是,我身单力薄,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是我最起码摆明了自己的态度。不像有的人,手握权力,不但不去惩恶扬善,反而与恶人攀亲结友,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对得起头顶的国徽呢?”
“说得好!”水笙伸出了大拇指,然后似笑非笑着说:“今天早上的事,我基本算是亲眼目睹了,也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马峰确实做的不对,我这里向你赔礼了。”
“你?”孟良有些意外,但还是冷笑道:“这么说,警官同志是打算为了你的马叔,而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啦,也对,就算不说你们之间的关系,就按地位来说,你也犯不着为了我这个高中生,而去得罪马副队长吧?”
“谁说的!”水笙忽地银牙一咬,话锋一转道:“马峰既然来到了我们刑警队,若是就这么放他回去了,我就不姓水!”
孟良又一次愣住了:“警官,你打算怎么做?”
“这种恶人,既然法律不能很快惩罚他,那么我就很有必要让他涨涨记性,以后做事也好收着点!”水笙点了一下墙上的一个按钮,顿时,一面墙壁变成了玻璃。透着玻璃望过去,只见马峰正坐在隔壁的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小曲,显得非常惬意。
“你就等着瞧好戏吧!”水笙忽然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往桌子上一放,转身就要去隔壁。
孟良急忙把她拦住了,“美女,商量个事行不?”
水笙眉毛一挑,“有话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孟良捏了捏鼻子,“这种脏活累活,还是让我来吧,随便也教教你,打恶人该如何打得他心服口服,有苦也说不出!”
水笙都不带考虑的,“不行,这里可是刑警队,你只是一个学生而已,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这里打人,这可是违反纪律的。”
第二十五章 打的就是你的脸()
孟良还是挡着水笙的去路,“你打人就不违反纪律了?”
水笙杏眼一瞪,“我是我,你是你,我打人能扛得住,你能吗?”
孟良呵呵一笑,“你帮过我不假,但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恩人,人都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难道你连这个方便也不给吗?”
水笙一愣,“你是我的恩人?我怎么不知道呀!”
孟良耸了耸肩,“警官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就勉为其难地提示你一下,昨晚,东山顶。”
水笙冷笑道:“昨晚在东山顶怎么了?我只记得咱们两个比武来着,你是赢了一招不假,不过后来你悄悄溜了,好像本姑娘并没有受到什么恩惠呀!”
“是吗?”孟良指了指水笙的左肩,“你这里有老伤,每隔两三个时辰就会痛一次,但是从昨晚到现在,是不是不再痛了?”
水笙吃了一惊,孟良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昨晚她的左肩被孟良点了一下之后,果然没再痛过。她左肩受过枪伤,一直没好,家里的长辈说,只有她的内劲达到大成境界之后,这种老伤才会不治而愈。
难怪昨晚她和孟良交手时,左肩有些发热,她当时也没在意,原来是眼前这个小屁孩给自己治伤来着。
可是不太可能呀,她可是水家的人,伯父就是水家的族长,内劲已经修炼到了圆满的境界,就全国来说,也是泰山北斗的存在,可是连他老人家都治不好她的老伤,这个小屁孩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了,难道说他已经达到了化境宗师的境界?
不会吧,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刚满十八岁,就成宗师了,这还让别人怎么活呀?
不管心里面有再多的疑惑,可是当水笙看到孟良那双明亮的眼睛的时候,竟然信了。
她是个爽快之人,也没过多的犹豫,就点了点头,“孟良,咱先说好,下不为例呀,我把其他人支开,只给你十分钟时间,但是下手别太狠了,要不我没法交差。”
“谢了。”孟良拱了拱手,跟着水笙施施然去了隔壁。
却说马峰听见门响,睁眼一瞧,见是水笙,不由得笑了:“大侄女,那小子整治得怎么样了?服了没有?若还是不服,就让马叔我亲自过去收拾他!”
水笙笑语盈盈道:“马叔,我们刑警队的办事效率难道你还信不过吗?要不,侄女我现在让人当面给你做一个示范?”
“示范?”马峰急忙摆了摆手:“还是免了吧,马叔我老胳膊老腿的,经不起折腾。”
“马叔,你和我爸的关系那样好,你说我能亏待你吗?这个示范一定要做的!要不,你又怎么能体会那个臭小子吃了多少苦头呢?”话音声中,水笙一侧身,马峰这才发现了孟良,不由得一愣,“你这小子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随便聊聊。”孟良冲水笙使了个眼色,那丫头摇了摇头,转身走了,而且还把门栓死了。
马峰慌了,“臭丫头,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小心我到局领导那里告你!”
孟良呵呵一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人都走了,你叫也没啥用,这个屋隔音很好的。”
本来水笙也想眼不见心不乱的,可是架不住好奇心作祟,就在隔壁瞧瞧,没想到却看到了一场毕生难忘的好戏。
“马副队长,不好意思,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所以就直接动手了。”这不,水笙刚走,孟良突然出手如电,一巴掌打了过去。
马峰想躲的念头刚在心头泛起,脸上就挨了一记,忍不住咆哮起来,“我要告你们,你们联手整我!”
“告我?”孟良还是那般人畜无害的笑着,“马峰,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呀,你是聪明人,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你难道还不懂吗?再者说,没有人证物证,你拿什么告我?空口白牙的,领导能信吗?”
“这?”马峰色厉内荏道:“我脸上的伤就是证据,我要告你故意伤害,滥用私刑!”
“滥用私刑?没错,对付你这种人渣,不用点私刑还真不行?马峰,忘了告诉你了,我这种功夫叫闪电打脸掌,打在人脸上钻心的疼,但就是不会留下伤痕。”孟良说着,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打得马峰眼冒金星。
这种掌法是神医安道全藏的私货,据说是他老人家在水泊梁山上无聊了,研究出来随便玩玩的,没想到今日让孟良派上了用场。
只听“啪啪啪”的巴掌声不绝于耳,马峰被孟良撵得满屋里乱跑,但无论他如何躲闪,后来甚至钻到了桌子下面,但就是躲不开那宛如灵蛇的闪电打脸掌。
试想一下,孟良现在可是耗子身法和滑溜无形暗杀式交替着使用,与闪电打脸掌配合得天衣无缝,就凭区区一个马峰,哪里能躲得开?
马峰的脸上一连挨了四五十巴掌,最后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只好开口告饶:“我以后再也不敢办缺德事了,求求你,念在我和水笙他爸是发小的份上,你就放了我吧!”
“你和水笙他爸是发小关我什么事?又不是和我爸是发小!”孟良冷笑一声道:“马峰,我这一次只是小试牛刀而已,下一次,你要再犯在我的手上,我包管让你比现在痛苦十倍、百倍!”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马峰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躺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他的抗击打能力按说不弱了,可是孟良那巴掌太难受了,打得他撞墙的心都有了。
“好了,我暂且就饶过你,至于我们家那个卖豆腐脑的摊子该如何善后,用不着我教你吧?”孟良终于停了手,然后在椅子上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你可以滚了!”
“我知道该如何做,我知道该如何做!”马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连声地说着,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逃窜而去。
这一出戏看得水笙大呼过瘾,对孟良只能是心服口服。她出身世家,也算是见多识广,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别开生面的打脸之法。
她甚至有了想拜孟良为师的念头,这个小屁孩别看年纪轻,但是修为高深,绝对是化境宗师的存在,将这种不显山露水的闪电打脸掌学到手,实在是惩恶扬善的必备利器呀!
可是,让水笙失望的是,孟良并没有给她拜师的机会,甚至都没来和她告别,就悄无声息地走了,这让水笙心里非常郁闷。
当孟良怀着异样的心情,走出公安分局的大门时,却见爸爸正在门后等着他。
原来,孟国章担心儿子吃亏,就丢下那边的烂摊子赶过来了。
“爸,没事了,咱们回家!”在策划了这一幕戏剧之后,孟良的心情好多了,所有的不快都随风而去了。
父子两个打车回到孟庄,准备到街口收拾烂摊子,却见那些桌子凳子锅碗瓢勺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