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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屋里的人都傻眼了。原来,在花城市,还有人敢直接对钱刚叫板。
李妍也是大心脏,拍了一下孟良的肩膀,“孟良,是个爷们,本姑娘就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吊炸天!”
可是其他的人并不这么想。孟良是厉害不假,但是他浑身是铁能捻几根钉,要知道他的对面站的,可是大名鼎鼎的钱刚钱半城啊,人家一个电话,分分钟能拉来几卡车的人。
鱼嘴心里面是五味杂陈,他他是真的被吓得不轻,如果之前的事,他挨顿暴打还能解决的话,那么这一次,孟良这是在当众挑衅钱刚的权威。
不管最终的结局如何,作为始作俑者,他与钱刚之间的恩怨大了去啦,今后不但是十三中,就是在花城市,他只怕也呆不下去了。
张广够爷们,瓮声瓮气地嚷道:“良哥,今儿个兄弟与你共进退,水里来水去,火里来火去。”
虽然能够想象的到,钱刚接下来肯定会发飙,而且发起飙来会非常恐怖,但他也是丝毫不惧。
“嗯。”孟良没有多说什么感激的话,有些人,有些事,记在心里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
钱刚的脸色霎那间变得铁青,“小子,你是叫孟良吧,名字不错,但是就冲你今天的这个狂劲,你就是宋朝杨六郎帐下大将孟良穿越而来,老子也让你走不出梅兰酒吧的大门。”
宋朝的确有个孟良,是杨六郎的结义兄弟,评书《杨家将》里,有他的精彩故事。
孟良笑了笑,“钱刚,你别紧张,此孟良非彼孟良也,我就是我,与宋朝的孟良将军没有丝毫关系。”
“是吗?”钱刚指着孟良,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阿昌,不必留手,出了人命老子担着!”
一旁的钱红却被孟良的气概感染了,因为在她的印象里,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哥哥这样说话,她也知道阿昌的可怕之处,所以更加相信刚刚孟良能够赢一招,只是侥幸而已,如今阿昌卷土重来,只怕这个拨动她少女心弦的家伙就要遭殃了。
钱红想着想着,竟然有了劝阻哥哥的冲动,脱口叫了一声,“哥哥。”
钱刚父母早亡,这个妹妹是他一手带大的,一向视为掌上明珠,听到叫声,连忙回头抚了一把她的刘海,“小红,怎么啦?”
钱红一个大姑娘家,这个时候怎么敢说自己喜欢上了哥哥的对头,连忙摇了头说,“没事,我只是紧张而已。”
钱刚呵呵笑道,“不用紧张,你还不了解阿昌的手段,刚刚那小子只是出其不意而已,这一次再交手的话,结果就不同了。”
阿昌脱掉了外衣,光着膀子,肌肉疙疙瘩瘩的,胳膊都快有孟良的大腿粗了,再加上他的个头要高出孟良半头,除了对孟良迷之信任的李妍和张广之外,其余的人,无论是内行还是外行,都会以为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较量,最多十招,孟良就会被ko。
“小子,再接我一腿!”阿昌这一次稳扎稳打,一招正蹬腿,带着呼啸的劲风,蹬向了孟良的小腹。
这一脚如果蹬实了,孟良肯定会像虾米一样蜷曲着身子,那么阿昌接下来得下劈腿,就会像大锤一样,砸在他的背上。
这是阿昌当初纵横北美地下拳坛的必杀技,简直就是无往而不利。
不仅仅是他,钱刚也对手下爱将这一招非常有信心。
李妍在身后都觉得劲风扑面,不由得花容失色,忍不住叫了一声,“孟良,小心吶!”
“放心,他伤不了我!”孟良往后一仰,竟然使了一个幅度非常大的铁板桥,身子与地面都快平行了,阿昌这势若千钧的一脚,擦着他的鼻子飞了过去。
躲得是非常漂亮,但是在阿昌看来,孟良这是自己找死,因为把自己身躯扭曲成这样的人,一时半刻是动不了的,也就是说,阿昌接下来得下劈腿,可以轻轻松松将孟良砸翻在地。
阿昌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可是他势若惊雷的下劈腿却是劈了个空,皮靴往地毯砸去,孟良那么大的人,竟然不见了。
旁观者清,钱刚脸色一变,“阿昌,小心!”
可是已经晚了,孟良仰着身子,竟然使出了活闪婆王定六的必杀技,滑溜无形暗杀式。
溜着地毯往前一送,正好铲在阿昌的支撑腿上。阿昌淬不及防,应声而倒。
但他的反应够快,单手一撑地,打算连一个连环踢,反败为胜,可是孟良怎么会给他机会呢?
一拳击出,花和尚鲁智深的必杀技,天火烧,带着一股炙热的热浪,仿佛一下子将屋里的温度提高了不少。
一击必中!这一拳刚好打在阿昌的脚面上,他又是一声惨叫,再一次撞在了南墙上,把兰姐和钱红都吓得叫出声来。
当然,李妍也在叫,只不过她是在为孟良喝彩罢了。
与刚刚不同的是,孟良这一拳威力翻倍,而且打得是脚面,这里是皮靴的薄弱点,对脚的保护比起靴底差得远了。
阿昌挣扎着还想起来,但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阿昌,你没事吧?”钱刚顿时脸色大变,他没想到阿昌这样的高手,竟然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年,两招就打趴下了。
阿昌摸着脚面,只觉得就像被火烧过一样,这是什么拳头,他连听说过都没有。
但他到底是一个硬汉,咬着牙说了句,“老大,我没事。”
孟良拍了拍衣服,微微笑道:“阿昌的确没事,因为他的功夫来之不易,所以我不想废了他,只是使出了六成劲道而已。”
第十九章 高手()
孟良并不是吹牛,要知道花和尚鲁智深那可是有数的高手,能够倒拔垂杨柳的人物,如果全力施展必杀技天火烧的话,阿昌的一条腿肯定是废了。
“不错,非常不错,还真的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啊!”钱刚咬了咬后槽牙,眼中闪过杀机,他在花城市纵横了十几年,从来没有人敢与他面对面的硬杠,没想到今天让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给破了例,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
“孟良,我知道你能打,但是能一个打十八个吗?”钱刚说着,拍了几下手,从门外又涌进来一帮子壮汉,手里拿着清一色棒球杆。
钱刚一指孟良,“来呀,给我往死里打!”
这些人号称十八罗汉,是钱刚最为倚重的手下,虽然他们的单兵作战能力不如阿昌,但是十八个人共进退,还演练过配合的技法,就连阿昌这种高手,在他们的联手攻击下,也撑不了三分钟。
“哥哥,不要!”钱红当然知道十八罗汉的厉害,忍不住叫出声来。
钱刚没想到,自己妹妹的一颗芳心已经系在了孟良身上,还以为她害怕呢,就把她揽在怀里,柔声说道:“小红,别怕,你把眼睛闭上就好了,过不了五分钟,一切就结束了。”
小时候,一遇到打雷,钱刚就是这样安慰妹妹的。
“嗯。”钱红嘴里答应着,但是两只眼睛睁得溜圆,只是担心孟良有个闪失。
十八罗汉嘴里喊着整齐的号子,把棒球杆架在肩上,一步步向孟良逼近。
孟良使了个眼色,张广会意,拉着鱼嘴和李妍躲到了门外的走廊里。
李妍不放心,挣扎着在门口观战,张广拉不住她,只得听之任之了。
“你们以众欺寡,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话音声中,孟良身形一动,闪电般地冲进人群之中,脚下是滑溜无形暗杀式,手上是蛇蝎手,仅仅半分钟,梅花厅里,就躺了一地的人。
按说这些人都是钱刚亲自调教出来的硬汉,平常受些小伤连眼都不带眨的,但是孟良的蛇蝎手太过霸道,他们被击中的地方又是手腕处的麻骨,难受的哭爹叫娘。
这也是孟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否则使出天火烧的话,这些人的手脚肯定全被他打折了。
“卧槽,一个打十八个,都能打赢!看来本姑娘的眼光不错!”李妍瞪着那双羡煞旁人的大眼睛,自言自语道。
而躲在钱刚怀里的钱红,更是一颗心宛如小鹿般乱撞。刚见到孟良时,她觉得这个人不过是生就一副好皮囊而已,没想到他会屡次三番地带给自己惊喜,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配做她钱大小姐的男朋友。
这特么滴简直就是武打片里的剧情,鱼嘴心里是悲喜两重天,喜的是孟良是他这边的,有他做后盾,就用不着再怕钱刚了。悲的是自己以前老是欺负他,幸亏人家没和他一般见识,要不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迎着或惊惧、或羡慕、或嫉妒、或欣喜的眼神,孟良屁颠屁颠地走到了钱刚面前,找了意大利真皮沙发坐了下来,“刚哥,我没有骗你吧,我的拳头的确够硬,不知道你现在作何感想呢?”
梅花厅里顿时死一般的寂静,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钱刚,看他如何来应对。
是服软?还是硬杠到底?
如果服软的话,的确能打发走孟良这个瘟神,但是他钱半城的威名何在?今后又如何来领导手下?
可是如果硬杠到底的话,谁又是这个妖孽的对手呢?要知道他可是在举手投足间,就打发了十八罗汉,谁知道他还隐藏着多少实力没有施展?
当厅内的每一个人都认为钱刚左右为难的时候,他却笑了起来,在孟良的旁边坐了下来,“果然是后生可畏,但是你认为这样就吃定了钱某,那就未免太小看我了。”
直觉告诉孟良,眼前这个人远比想象中可怕,无论是阿昌或者是十八罗汉,与他比起来,也只能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可是,他到底可怕在什么地方,孟良并没有任何头绪。
钱刚依然在笑,“小子,你别得意,就你目前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想要赢我并不容易。”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孟良肯定不信,因为他现在体内已经住进了水泊梁山三条好汉,白胜和王定六不用说,可怕的是花和尚鲁智深,那可是能在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的人物,疯起来连豹子头林冲都不怕的存在,会输给眼前这个看上去养尊处优的钱半城?
但是这话是钱半城说出来的,孟良还是相信了。
他琢磨了一阵,还是没有头绪,小浣熊却突然从他脑海里冒了出来,“宿主,你不用猜了,这个钱刚是个深藏不露的内劲高手。”
孟良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浣熊,什么是内劲高手?”
小浣熊告诉他,在华夏的武者之中,一般分为外劲、内劲、化境三个境界,大部分的习武者都是属于外劲层次,包括那个驰骋北美地下拳坛的阿昌,属于外劲高手,虽然也能够以众敌寡,但只是将肌肉筋骨之力发挥到了极致而已。
而内劲就高深多了,它分为入门、小成、大成和圆满四个境界,非常难练,在华夏大地,懂得内劲者只有寥寥数人而已,而且都是世家子弟。至于那些化境宗师,传说可以罡气护体,甚至能硬扛现代的火器,常人更是难得一见。
而这个钱刚属于钱家的旁支,本来是没有资格修炼内劲的,可是他这些年名气在外,用金钱开路,买通了族里的一位长老,这才传了他只有嫡系子孙才能学到的内劲功法,这小子也算有些天分,短短四五年光景就到了入门境界,而且有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