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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你……”脚上很疼,在加上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驰子墨张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去,小女人得瑟的转身去起锅她的红烧肉。
驰子墨和白若依的小战场看在白蓝天的眼里,就是小夫妻间的打情骂俏,心里很不是滋味,愤怒与惆怅紧握的拳头高高地扬起,金色的门框是他发泄的对象。可是就在他准备砸下去的时候忍住了,拳头垂下,听见的是骨关节嘎嘣作响的声音。
为了荣华富贵他已经博上了最爱的女人,现在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付诸东流,必须隐忍,只有成功了,才能体现牺牲若依的价值。
男人和女人对待爱情最大的不同就是,男人认为只有给了女人物质上的满足才能真的有安全感。而女人则是视爱情为全部,哪怕没有了一切,只要有爱人在身边,其他的都是浮云。
就因为这种观念的不同,白若依和白蓝天才会朝着两条背道而驰的道路走去,所以距离只能是越来越远。
驰子墨接过白若依手中的盘子,两人并肩的走向了餐桌。白蓝天优雅而绅士的小口抿着红酒,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真能装,不去演戏真的很可惜!驰子墨最看不惯就是虚荣的男人,假如刚才白蓝天进去跟他痛打一顿,哪怕是败得一塌糊涂,驰子墨也让会承认他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纯爷们。
可是,世界上没有假如,所以,自始至终驰从来都没有看得起白蓝天过,他只会觉得那种虚伪的脸无比的恶心。所以,每次和白蓝天一起进餐的时候,他只能当作他是透明的才能强压想吐的感觉。
在白家,白若依习惯的挨着白蓝天坐,所以即使为人妻了她也还是没有改变,微笑着拉开白蓝天身旁的椅子。
公主还是挨着自己坐,白蓝天心里一阵窃喜,虽然他看着驰子墨对若依亲密时心里酸溜溜的,但是他相信若依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十几年的感情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别人替代的。
咳咳咳,驰子墨没有说话,火热的眼睛落在白蓝天准备帮若依移动椅子的手。
男人之间无言的战争,白蓝天自然是领会到了驰子墨眼里的寒意,本来准备移开椅子的动作变成将椅子往饭桌底下挪了挪,对着若依淡淡的笑了一下,语气一如既往的温雅:“依依,去,挨着子墨坐!”
“嗯!”撇撇小嘴很不情愿的走向了黑着脸的男人身边。
看着小妻子笑盈盈的走到白蓝天身边时,驰子墨差点打烂醋坛子了,这会儿小妻子朝着自己过来了,虽然对于她那么听白蓝天的话很不爽,但是他能理解她,毕竟那个人渣养育了她十几年。
站起身绅士的移开身边的椅子,做了一个优雅的请字姿势:“老婆大人,请上座!”
一切就绪,用餐开始。
两个大男人似乎很有默契,同时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抓白灼虾,然后开始慢慢的用心剥虾壳,动作优雅而认真,就如同对待一件精致的工艺品。
白蓝天的动作明显的熟练很多,他剥出来的虾肉很精致,看上去都很有食欲;相反,驰子墨则是有些笨拙,剥出来的虾肉也没有那么整齐。这也难怪,白蓝天剥了十几年,早就娴熟麻利了,而驰子墨在几天前,吃虾从来都是吃去掉壳的虾。
白蓝天精美的虾肉已经装满了一小碟,还熟练的沾上了酱油,酱油的用量他也很清楚,小蝶里的虾肉可算是色香味俱全。
而驰子墨才剥好两个,模样更是不敢恭维的,酱油也放多了,黑黑的,用白若依后来的话说,驰子墨第一次替她剥好的虾肉就像是消化不好而排出的便便,恶心。
白蓝天隔着桌子将虾碟放在若依的面前,温柔的说:“依依,快点吃,等会儿凉了,就没有那么鲜美了。”
看着最爱的虾肉,白若依笑得含情脉脉,柔情似水的回应着:“谢谢爹地!”
十几年如一日,白若依很自然的享受着白蓝天的疼爱。
“傻丫头,还跟爹地客气了。”白蓝天用湿纸巾优雅的擦拭着手指,两人卿卿我我的,当驰子墨是透明体。
白若依笑得特甜蜜的夹起爹地亲自剥好的虾肉准备入口时,驰子墨迅速的将嘴巴凑到她的面前大口一张,精美的虾肉就到了他的嘴里,兴致勃勃的品赏着。看都不看脸色很难看的白若依,举起杯子对着白蓝天说:“真好吃,谢谢岳父大人。”
看着自己的战果被情敌吞下肚子,白蓝天很不悦,但是面对着举杯的男人,微笑着端起杯子表示接受,女人都给他了,还犯得着为了一碟虾而计较吗?
“驰公子喜欢就好!”
白蓝天很虚伪,能做到内心想杀人而面不改色,可是没有什么心计的白若依没有那么大度,她狠狠地盯着驰子墨,心里在骂:爹地给我的虾肉,你凭什么吃得精光。
小女人的不高兴全写在脸上,驰子墨无视她的小脾气,夹起他剥好的难看的虾肉送至她的唇边,白若依偏过头不吃他的虾肉,包裹着爹地浓浓爱意的虾肉被这个王八蛋吃了,又怎么会去吃他剥好的虾。
对于白若依的反抗和不给面子驰子墨没有生气,他将自己剥好的虾放在她的面前,紧挨着白蓝天的那一碟,扯开了一个与虾肉无关的话题。
“老婆,你知道何为老公吗?”
一句老婆叫得白若依发颤,很不想理会他,更不想当着爹地的面和别的男人讨论老公和老婆的问题。可是经过几天的接触,白若依可以肯定,如果自己不理他,只会让这个男人越来越说一些下流的话,那样更让白蓝天情何以堪。
很不情愿的应付了一句:“不知道?”
“老公老公,就是劳工劳工的意思,所以我为你剥虾是分内的事情,可是要岳父不一样,照顾女儿很多年了,现在女儿都已经嫁人了,照顾女儿的事情自然应该是小婿的职责,你说是不是啊?岳父大人。”
驰子墨这番话不知是说给白若依听,也是送给白蓝天的。
他的语气很慵懒,还故意将岳父大人几个字拉成了声音,听在白蓝天的耳朵里,讽刺的意味很浓。
白蓝天淡淡的看了一眼沉默的若依,端起面前的红酒,很绅士的对上驰子墨冷幽的眼眸,淡然的笑着。“驰公子说的极是,是白某欠缺考虑,让你见笑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白某计较了。”
“爹地……。”白若依抬起一张水雾的眼睛看着白蓝天,心里特别的难受,如果不是因为她,爹地也不会受这样的侮辱。
罪魁祸首还是驰子墨,不就是一碟虾吗?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白若依扭过头没好气的看着有点玩世不恭的男人。
白若依和白蓝天的亲密看在驰子墨的眼里有点眉目传情的味道,他心里很不爽,可又不能太失礼节。抬头依旧无视怒火正旺的小妻子,黝黑的眸子盯着杯里玩转的红色液体,嘴角清扬:“谈不上见笑,白董果然是个聪明人,不就是几只虾,又不是蓝天集团的董事长位置,不必太在意。”
简单的一句话,意思很明显,就是蓝天集团的生死存亡都在驰子墨的手里,所以白蓝天没有与他抗衡的资本。
如果是白若依还没有送出去,或许白蓝天还会为了女人和驰子墨公开的抗衡,但是今非昔比,女人已经送进了,自然也不会再那么年少轻狂了。在羽翼不够丰满的时候,犯不着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而将隐忍的大事给耽搁了。
强大的心理素质是白蓝天实现雄伟目标的最得力的助手。
各怀鬼胎的两个男人哈哈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在空中相碰,发出一声叮当一声响,不知道是欢乐之声还是挑战之声。
白若依不是很懂男人之间的战争,更不想在爹地面前和趾高气昂的驰子墨一起共餐。但又害怕惹毛了他,他真的做一些流氓之内的举动,用他的话说,他们已经结婚了,任何的流氓行为都是合法的。
“我最近不喜欢吃海鲜了,辛苦二位了,这些还是你们自己吃吧,不要辜负了你们的劳动成果。”两只玉手同时端起两碟虾肉送至两个极其‘友善’的男人面前。
两个极品的男人互看一眼,同时张大嘴巴吃虾,开始了友善的无声的争夺起来,似乎谁先吃完,女人就是谁的似的。
明明都是为了她好,却弄得跟生死搏斗似的,无聊!对于这场男人自尊心的较量,占有欲的较量,白若依不感兴趣,即使是两败俱伤,她也不想管,只要别把鲜血溅到她一身就行。在院子看到找到女人时,她正在给茉莉花浇水,看着含苞待放的花朵,闭上眼睛凑近鼻子上前嗅了嗅,顿时心旷神怡,很自然的笑了。
她甜甜的笑容很美,就像纯洁的茉莉花一样,暖了驰子墨冰冷的心的心。分红万千,他唯独喜欢她,还好,她也属于了他,心不甘也罢,情不愿也无所谓,即便是掠夺他也不在乎,只要能将她占为己有就好。
驰子墨轻轻地走过去搂住她的腰却被她给躲开了,他也不生气笑着再一次困住她,俯在她的耳边说:“乖宝贝,我们是新婚,应该恩爱幸福,要不然你亲爱的爹地会担心我欺负你。”
不得不说,驰子墨就像是白若依肚子里的蛔虫,这句话就是镇定剂,白若依乖乖就范。
不是驰子墨喜欢耍流氓,而是若依太有诱人犯罪的资本,靠近她,总会忍不住摸摸,而白若依,总会习惯的躲闪。
他们这些微小的动作落在白蓝天的眼里就是打情骂俏,异常的刺眼,放在裤子口袋的手不仅又捏紧了,近身还能听到骨骼发出的声音。
“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家了。”白蓝天一如既往的无悲无喜无怒的表情,在看了一眼若依后淡淡的接着说:“依依,我替你办理了半年的休学,你就好好的学着做一个好媳妇吧?”
这么快就被爹地下了逐客令,而且他对她还那么冷漠,若依有些失落的撇撇嘴,清澈的黑眸也暗淡了,她很不习惯冷漠无情的白蓝天,非常非常的不喜欢。
对于白蓝天,白若依依旧是抱着幻想的,毕竟爱了那么多年,不是很容易就被别人代替的,也不会因为他的一次冷落就否定他对她的爱。
可是她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她给爹地找了很合情合理的理由,那就是公司的事情太多,他只是暂时没有精力顾及她罢了。
“少爷,你真的打算让那个驰子墨骑在你的头上嚣张吗?还有,若依是你一直保护的公主,不能让她留在恶狼身边太久。”驰子墨的车子刚驶出白家大院,郑弘远就出现了。
连唯一的珍宝都拱手送人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驰子墨的嚣张白蓝天不是没有看出来,可是他必须忍住,在没有足够的能力打败驰子墨的时候,隐忍是必须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要想搞清楚驰子墨究竟是何方神圣,若依就有待在他身边的价值,驰子墨越爱白若依,打败他的几率也就越高。
宰相肚里能撑船,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白蓝天已经被权力金钱迷惑了,他错误的以为,只有自己强大了,有权有势才能保护他的公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一天我会将驰子墨狠狠的踩在脚底让他生不如死。”白蓝天阴笑着端起桌子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白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