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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小丫头居然会聊颜色的话题,还一针见血。弛子墨被白若依的反调戏给怔住了,好一会才开口:“我的这个硬件只配对一个人,就是你,能不能升级,要看配对的对象怎么安抚它,你想试试吗?”
跟这种无耻之徒讨论这个男人比较强项的话题,除了甘拜下风,就剩丢人了。
白若依不再说话,而是索性打开车窗,伸出头,再不透透气,迟早被这个男人给逼疯了。
蓝蓝的大海,听着海浪有节奏的拍打着岩石,心情顿时就大好了。应该是刚退潮不久,沙滩边有很多形状不一的贝壳,若依像个孩子一样弯腰去拾取他们,然后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里。
弛子墨饶有风度的跟在她的身后,任由着海浪吹散着他的秀发,黑色的风衣也跟着海风翩翩起舞,一眼望去,都是无法驾驭的黑暗贵气,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让他看起来并不残暴,就是有点迷雾的神秘,亦正亦邪,亦好亦坏,旁人看他,除了说他不简单以外,没有了其他的形容词。
“这里真的很美!”白若依看着远方的蔚蓝,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卷起,一双桃花眼瞪得圆溜溜的,她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和多可爱,彻底的征服了身后的男人。自从遇上这个女人后,弛子墨就甘愿当她石榴裙下的哈巴狗,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用一句话总结,无药可医了。
真是一个迷人的小妖精,弛子墨快步的上前,用大手裹着她的小手,在感觉她小手冰冰凉时,轻轻的揉搓着,力度均匀,温柔细腻,一股暖暖的感觉流进了心田。
害怕也罢,逃避也罢,白若依甩开了他的大手,朝着前方奔去。
海风清凉吹动,沙滩当起金波,浪漫蔚蓝的大海,恬静而迷人的景色让白若依忘记了烦恼,松懈了紧绷的神经,她向风一样的奔跑着,还时不时的拾起一个个贝壳用力的抛向大海,她尽情的玩着,疯着,身后是一排深深浅浅的脚印。
而驰子墨则是默默的不远不近的跟在她的后面,不靠近她,也不会让她离开视线,微笑着感受她的快乐,她的放松,享受着她的享受。她在前面慢慢走,他就跟在她后头,无声的默契有一股诱惑的气息,窜入了他的鼻尖,越来越浓重。
难怪那么的人想要做一个像风一样的女子,因为风真的是为了爱奋不顾身的,只要她想去的地方,不管多远,不管多危险,她都会义无反顾,飞蛾扑火,即使化成烟灭,也无怨无悔。
白若依像风一样继续的奔跑着,驰子墨依旧保持着十步的距离跟着他,这个距离是最好的,既不会打扰她,也会在遇到紧急情况第一时间保证她的安全。一双大眼睛毫无掩饰色迷迷的盯着前面的女人,似乎对女人很熟悉,不会害怕她突然回头。他优雅的走着,高贵惹眼,引来了不少少女羡慕的眼光,他也时不时对着那些流口水的女人微微一笑。
平时不怎么锻炼的人跑不动了,白若依累得一屁股坐在沙滩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来,借给你靠靠。”就在白若依寻找有没有地方可以靠靠的时候,驰子墨大方的凑上了他宽阔结实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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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谁投怀送抱了(入v通知)()
他的笑容是肆无忌惮的,可是却没有坏意,不容若依考虑,就揽过她的头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大手在她乌黑顺滑的发丝上缠绕着,眼睛却落在她们刚刚走过留下的深深浅浅的脚印处。
“你说这些脚印究竟是一排还是两排?”
白若依不解的抬起头看了看男人手指的方向,他们刚才走过的地方,有的地方很明显是一排脚印,那是他重复着在她的脚印上,而有些地方却有两排不均匀的脚印,那是他们两人留下的。
不管是一排还是两排,又或者是很凌乱的,有什么区别吗?
可是男人却很感兴趣,他抚摸着她的秀发娓娓道来。
沙滩上只有一排脚印是忧伤的,两排脚印是快乐的。因为两排脚印的时候,是我牵着你的手一起留下的;只有一排脚印的时候,也是我和你同时留下的,那是我背着你走留下的;所以,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要不然我会很累!
我一定要让你快乐,要不然我会很累!
白若依靠在他的肩膀上,聆听着他的心跳声,听着他对幸福的理解,脸上露出了幸福和满足的笑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有时候幸福不一定非要是爱,就比如现在,白若依很喜欢这种感觉,真好!
沉醉于彼此的两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悍马,白蓝天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这边的风景。
郑弘远坐在驾驶室无聊的拍打着方向盘,已经在这里停了三小时,白蓝天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沙滩上的两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外人是无法揣测他究竟在想什么?
外人不清楚白若依在白蓝天心中究竟占据着怎样的地位?可是郑弘远知道,白蓝天虽然无情,虽然冷血,可是他对白若依的感情是真的。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白蓝天这么心烦意乱,爱恨交织的。从若依走了那一刻起,白蓝天表面看起来不是很在乎,可是他的心里却比谁都难受。
这个世界上哪有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楼在怀里。白蓝天也是男人,他那么爱他的公主,又怎么会轻易的放弃。
不管是低估了驰子墨,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又或者是对若依没有信心,总之,白蓝天害怕了,他不会再坐以待毙,否则看着若依整天被其他的男人搂搂抱抱,他会疯掉的。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安静的美好。
白若依的头离开了男人的肩膀,对上了驰子墨的目光,他火热的视线令她莫名的紧张,掏电话的手有些颤抖,好不容易搜了出来,看着熟悉的号码,一抹醉人的甜笑浮在了小脸上。
是爹地打来的,白若依迫不及待的想要接听,但是在看着驰子墨时抵着头走到了一边才接听。
“爹地,你好不好?天气冷了,记得多穿点衣服…。”首先想到的就是他过得好吗?只要他好,其他的都是次要的,哪怕她受点委屈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很好,依依,你呢?过得好吗?有没有受委屈?”白蓝天的目光追随着朝思暮想的身影,他看见了,若依在接听电话的时候很开心,说明她还是以前的那个爱他的若依。十几年了,难道还不明白她对自己的心意吗?
白蓝天还是很相信白若依的,十几年的感情已经是种进了骨髓了里,不可能被驰子墨一下子给赶走,他发誓一定要在白若依爱上驰子墨前将她夺回来。
白蓝天就是天生的表演家,他能够在一秒钟调整自己的情绪,刚才还很愤怒,此刻就变得很柔情,声音都有些硬咽。
“按照风俗习惯,明天是回门日,记得回来,让爹地看看你,爹地想你了!”
“嗯嗯嗯!”白若依不停地点头,她也想爹地,很想很想的。虽然说驰子墨对她很好,她也没有那么反感他,可是这一切与爱无关。
她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只有一个人,白蓝天。
不远处的悍马虽然有点遮遮掩掩,但是火眼金睛的驰子墨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猜想卑鄙的白蓝天此时正坐在车内偷窥他的老婆。
白蓝天,如果我是你,即使是到了生命的最后,也不会把她送给别人,既然你拿她来交换荣华富贵,只能说明一点,你不够爱她,既然不爱她,就不要折磨她了。
利用女人的爱来满足自己的占有欲,白蓝天,你太卑鄙了。
驰子墨瞟了一眼悍马,故意大大方方的走近白若依的身边,用行动告诉那个卑鄙的男人,我的老婆我来疼。
在白若依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白蓝天看见了走近她的驰子墨立即掐断了电话。他是一个很精明的人,知道目前不是驰子墨的对手,不会去与他为敌的。哪个男人喜欢老婆当着自己面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虽然是若依是他名义上的女儿,可是毕竟不是亲生的。
驰子墨的脸凑到白若依跟前,诡异的笑着:“替我谢谢老丈人”
“谢什么?”
“谢谢他请我吃饭啊?”在部队征战多年,早就学会了一招绝活,那就是认口型。
“你偷听我打电话?”白若依有些不悦,毕竟偷听不是很光明磊落的行为。
“你不觉得把‘小人’帽子扣到了我这么一个正人君子头上是那么的不和谐吗?”言下之意,连抱着妻子入睡都没有任何的流氓行为会是小人吗?
“你还正人君子?”他是没有对她做造人的游戏,可是他还是占尽了便宜啊?这里摸摸,那里亲亲,不也算是流氓行为。
“对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都规规矩矩的不是君子是什么?除非你把我当成硬件坏掉的男人”驰子墨轻暖的笑容。
后来,白若依明白了一点,如果说白蓝天是说谎是与生具备的,那驰子墨对老婆的耍流氓同样是天生具备的。
“谁投怀送抱了?”白若依逃开了,同时也骂自己笨,为什么昨晚会在他的怀抱里睡着了,丢脸啊丢脸。
驰子墨将一瓶打开盖子的水递给副驾驶座位上还在生闷气的小女人。
“给,消消火!”
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半,望着贼笑的男人火气还是很大,转过头不去看他了,想着明天就能看见爹地,心里逐渐暖暖的。
“好像火气消了不少,看来夫君送上的水很有作用。”驰子墨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对付自恋的男人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否则只会把自己气得够呛,他还偷着乐。白若依的脑袋还没有被面粉全部占据。回头看着假装正经开车的男人,轻轻的挑了挑眉稍。
“你的水只能控制局部的火势,想要彻底的扑灭火焰,很简单,只要你离我远一点,别说话就行。”
说完,也不管男人是不是听见了,靠着椅子闭眼休息。
驰子墨想要开口,当视线停留在睡着的小女人身上时,没有说出口的话给卡住了,她居然睡着了,脱下自己的风衣轻轻的盖在她身上,回家的路上车子一直开得很平稳,生害怕惊醒了她。
到家了,很小心的抱着他,可能是感觉到有点不舒服,靠在他肩窝的小女人睫毛颤了颤,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正好看着他的侧脸,他的侧脸都帅气得让人嫉妒,尤其是干干净净的下巴,很有男人的魅力,给人一种莫名的想要摸摸的冲动。
有些念头一旦有了,就会有想要付诸行动的冲动,特别是抬手就能做到的就更加抗拒不了。
白若依不算是行动派的,但也不是那种很矜持的,否则他也不会主动的追求了他爹地,甚至还用色情诱惑了白蓝天,只可惜,虚伪的白蓝天为了所谓的光辉形象,主动放弃了品尝女神的机会。
白若依又把驰子墨当成了白蓝天,抬起了手臂,手心轻轻的抚摸着他的下巴,有点刺刺的,麻酥酥的,一种说不出舒服的感觉缠绕着她的手心。
麻酥酥的舒服感觉同时也窜进了驰子墨的心里,他微微的低头,乌黑清澈的眼眸里丝丝缕缕的全是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