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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安一书仗着自己是稳叔的干儿子,平时弛子墨不在的时候,摆足了少爷的架子,除了弛子墨,还能有谁请得动他啊?
“老大,让我去请安公子,你还不如让我死了,那个大少爷,除了你老人家发话,否则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好歹也是市长家的太子爷,说起安一书,平时的意气风发就瘪了。
安一书那小子的怪癖弛子墨还是很了解的,为了不出茬子,他同意自己去找安一书。
*
虽然说若依回来了,可是公司的烂摊子太多,白蓝天根本每天都要忙着公司的事情,下班后还要去看奶奶,回到家都很晚了,陪若依的时间几乎没有。
白蓝天超负荷的忙碌,白若依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所以尽量的想要让爹地好好休息,反正来日方长,有点是时间谈情说爱。
在帮白蓝天吹发的时候,白若依发现白蓝天乌黑的头发里开始有了不少的银丝,想必是最近太过劳累所致。
放下吹风机,轻轻的将白蓝天的头拥入自己的怀抱里,亲吻着他的秀发,闻着好闻的洗发水香味。
“爹地,以后就让依依陪着你,照顾你,一直到老,陪你一辈子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白蓝天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白若依的微笑中总有一种不确定幸福就在身边的感觉。
白若依的担心,她的顾虑,白蓝天自然是明白的,他有信心,只要他们下决心在一起,一切的问题都回迎刃而解的。
“依依。”
白蓝天坐起身来拉着若依坐在他的大腿上,用火热的唇来宣告自己的决心。白若依洁白的脖子上被他舔的痒酥酥的,心里却是无比的幸福。
“爹地,我好幸福,真的,感谢上天让我遇见了你。”
“依依,我才要感谢上天,赐给我这么好的宝贝!”
白蓝天的唇从她的脖子上移开,迅速的贴上了她的唇,白若依没有犹豫,微张着唇瓣,两人的舌头缠到了一起,难舍难分,享受着甜蜜和醉人的芳香。
越吻越激烈,越吻越情不自禁,越吻越想要融进对方的骨髓里。
白蓝天的大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了若依的衣服里面,在她的背上游移,试着解开内衣后面的扣子。
白若依感觉麻酥酥的,痒痒的,很想躲避,却并不讨厌。
只要是他给的,只要他想要的,她都愿意奉上,她喜欢着他的喜欢。
因为,她的身与心自始至终都是属于他。
白蓝天吻着吻着不停的喘着粗气,若依明白,他是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因为他答应过过她,一定等到新婚之夜才让她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若依的纤指穿插在白蓝天浓密的发丝里硬咽的说:“爹地,想要就要吧!依依不怪你!”
白蓝天听出了若依硬咽的声音,紧紧地搂住她一动不动,生害怕动一下就唤起藏在内心里的兽性。
白若依感觉有一块硬硬的东西蹭着她的大腿,忍不住面红耳赤。
白蓝天实在是忍不住,他推开白若依冲进了洗手间。
后来当白蓝天亲手将自己的天使送给另外一个男人的时候,他很后悔明明自己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吃掉白若依,可是他没有那么做,他选择了在最爱的女人面前维护着光辉的形象。(这是后话)
白若依听见了一声哼叫,然后开始有冲水的声音,羞涩的离开了房间。
这一夜白若依都睡不安稳,总感觉有事情发生。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白蓝天就接到郑宏远的电话说出大事了,‘恋依’工程那边受伤的一个老工人因为一直没有得到赔偿金,一大早在蓝天集团的总部跳楼自杀了,现在很多的媒体都在蓝天集团的大门口。
白蓝天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俯视了楼下一眼,转身坐在办公桌前,端起小佩冲好的咖啡,若无其事的品着,仿佛楼下那血肉模糊的惨状事不关己。
“蓝天哥,现在很多的家属都纷纷要一个说法,他们说如果不给他们一个交代,就集体死在蓝天集团的门口。”郑小佩传达了民众的心声。
“自杀,跟我有什么关系?出事了不去找包工头,反过来找开发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想死就都去死吧!反正都要赔钱,也不在乎多赔一点。”
白若依做梦都没有想到一直视她为宝贝,在她面前温柔体贴的白蓝天,在人命关天的大事上居然如此的冷漠无情。
倘若有一天白若依发现白蓝天的所作所为,她会有着怎样的反应,那种心疼一定比任何时候都难受。
“那那些媒体怎么办?”郑小佩看了一眼冷漠的白蓝天接着说。
“让你哥去处理,不管用什么办法。”
“是!”
蓝天集团的这件事最终还是没有摆平,被媒体曝光了,股票一落千丈,很多的银行都纷纷催着还钱,再加上各位股东纷纷要一个说法,白蓝天像是被掉进万丈深渊,摔得体无完肤。
040 白若依险些被烧死(上)()
迷迷糊糊睡梦中的白若依被外面的吵闹声跟惊醒,急忙披上外套站在窗外朝外望去,别墅外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有拿着铁锹,斧头,木棒,石头等的建筑工人,还有拿着摄像机和麦克风的媒体记者,还有穿着制服的小区保安。
那些农民工七嘴八舌的大喊:“白蓝天,你出来,杀人偿命,你给我出来!”
“白蓝天,你行行好,赶快去给我男人付医药费,让医生给他做手术。”
“白蓝天,你这个缩头乌龟,快点出来给个说话,欠我们的工钱什么时候给,我们一家老小还等着这些钱过日子呢?”
“……。”
不好,出事了,白若依来不及穿衣服急忙下楼。
客厅里,白蓝天和小佩正在争执。
“蓝天哥,你就听我的,赶快走,要不然那些疯子一定会真的杀了你的。”郑小佩拉着白蓝天,眼底的担心和焦急那么的显山露水,那就是爱情,一个女人只有在真正爱一个男人的时候,才会如此的关心。
“不行,我走了,他们会找依依的。”白蓝天甩开小佩的手回头,正好对上若依的目光。
“依依,别怕,有爹地。”白蓝天笑着走向若依,抚摸着她略显颤抖的肩膀。
“爹地,我不怕,只要爹地不丢下依依,依依就什么都不怕。”尽管外面乱哄哄的,可是白若依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有白蓝天在身边。
郑小佩看着这时候还有心情谈情说爱的两人,脸上的寒气逼人,她上前分开他们。
“还没有到生死离别的时候,不用这么依依不舍的,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吧?”
“爹地,别怕,不管你怎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白若依当郑小佩是透明的,紧紧的握住白蓝天的手,她相信爹地,相信他不是一个遇见事情就退缩,就逃避,不负责任的男人。
有伊人陪在身边,这一刻,白蓝天是真的宁肯要美人不要江山。
当然,江山已经不是他想要就能保住的。
依依,前面的坎坷我们一起勇敢的面对。
爹地,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敢作敢当,绝不做缩头乌龟。
十指紧扣,打开大门,既然不能逃避,就勇敢的面对吧!
“白董,求你给我们工钱吧?我家儿子还等着钱去交学费。”一位衣着寒酸的老人看见白蓝天出来扑通一声跪下。
“白董,求你去医院交钱救救我男人吧!只要你救了我男人,那些工钱我们不要了,我全家做牛做马来感激你。”一位四十来数的大婶跪在地上扯住白蓝天的裤子,她的丈夫在工地出事的时候钢筋穿破了脑袋,医生说再不开刀做手术就来不及了,可是昂贵的手术费用他们无力承担。
“白董,我俩儿子的尸体还等着赔偿金来运回家里,请你看在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份上,给点钱我运我儿子的尸体回家,也好让他们入土为安,不在这陌生的城市做个飘忽不定的孤魂野鬼。”满头银丝的老人也跪在白蓝天的面前。
“白董,关于这次施工的特大事故,是不是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和说法。”
“白董,你们蓝天集团是不是要破产了,所以就对这起事故不闻不问。”
“白董……。”
媒体的相机和麦克风也纷纷的对准了白蓝天。
白蓝天不愧是见过大风大雨的,其实更准确的说,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潜意识其实是那么的残酷无情。
面对着寒酸无助的农民工和犀利毒舌的媒体记者,白蓝天保持着一贯的冷静和稳重,脸上没有半点波澜,永远的无悲无喜的平静。
“大伙儿,工地出事了,我们表示很遗憾,可是你们应该去找包工头赔偿和索要工钱,而不是在这里找同样受害的蓝天集团的麻烦。”郑宏远带着警察穿过人群挡在白蓝天的前面。
在警察们的解围下,终于让开看一条道,郑小佩拉着白蓝天就走。白蓝天伸手去拉若依,可是,若依却一动不动。
白若依也听说了工地出事的事情,虽然说主要负责的是建筑承包商,蓝天集团作为开发商是没有必要承担后果。可是,人命关天,在这个时候不是讨论谁负责的时候,而是抢救生命最为重要。
“若依,快点走,要不然他们会伤到你的,这些人都疯了。”白蓝天拖着白若依。
“爹地,你不能走,这些人是无辜的,爹地,我们去帮他们好不好?”白若依恳求的望着白蓝天,她相信爹地不会令她失望的,因为她从来都是对他有信心的。
可是这次,她又一次高估了白蓝天。
“这些人根本就是胡闹,害他们的人是承建商,不是我。依依,这个世界上值得同情的人和事太多,我不是菩萨,管不了。”白蓝天说的风轻云淡,甚至还有点讽刺和不屑。再说,他现在就是想要管,也是力不从心,公司就要倒闭了,他都一无所有了,拿什么去救济别人。
“可是,爹地,他们真的很可怜…。”白若依不是瞎子,她分得出善恶,眼前的这些人和路边装可怜的职业乞丐不一样,他们的眼睛放射的是真诚。
“依依,快点走啊!那些人已经疯了…”
被白蓝天死死拽住的若依回头看着失控的人群,那些农民工与警察殴打在一起。
郑小佩见状死死的拽住白蓝天,白蓝天又紧紧的拉着白若依的手。突然,有两个大汉抬着一只大桶站在白蓝天和白若的面前。
“蓝天哥,快点让开,汽油。”
白蓝天抓住白若依的手被郑小佩给甩开了,白若依坐倒在地上。白蓝天却在郑小佩和郑宏远的夹持下上了车。
提着油桶的两人朝着白蓝天的车子追去,白若依爬着过去抱着其中一个男人的大腿。
“死丫头…。”男人朝着白若依的肚子狠狠的踢,她忍着剧痛死死的抱着男人。
“依依,依依……”白蓝天用尽全力想要挣脱,可是被郑郑小佩兄妹二人抱得死死的。
“妈的。”
其中一个急了,他打开油桶的盖子,一桶的汽油从白若依的头上往下淋,浑身都湿透,全是都是浓浓的汽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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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纸们,你们都潜水,村姑会误以为没人看文,心里很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