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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依旧是一动不动的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小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枕头下,在确定握住什么东西时,瘦小的身体也开始哆嗦。
驰子墨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走到床前将手里汤递到她的面前,一如既往的温柔悦耳的声音说:“丝丝,这是醒酒汤,喝了它,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她没有伸手去接汤,依旧保持着笔直坐正的姿势,一双小手藏在背后的枕头下。猛然,她抬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狠毒的目光看着他,原本纯净美丽的眸子里,布满了浓浓的雾水。
“丝丝,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驰子墨似乎有点明知故问的,他深邃的黑眸盯着她越来越颤抖的双肩,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墨哥哥,我也想和你一起去散心,带上我好吗?我保证不和若依吵架,不和她争宠,求你带上我好吗?”丝丝楚楚可怜的哀求着。
“丝丝,对不起!我答应过若依,决不再做伤害她半分的事情!”驰子墨果断的拒绝了,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在过来的路上,驰子墨想得很明白,为了若依,他不能再用一颗包容的心对丝丝了,那样,只会滋长了她的占有欲,只会给了她更多的幻想,只会让若依更委屈,到最后,受伤的可能就是三个人了。
“不能伤害她半分,却可以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驰子墨,你才是最残忍的,你才是杀人不见血的侩子手。”面对着无情的驰子墨,丝丝的心就像是被人活活的撕扯着,难受到不能呼吸。
“对不起!”虽然这三个字太微不足道了,可是,除了说这个,驰子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对不起。墨哥哥,我为你所做的一切,不是你一句对不起就能还清的驰子墨,既然我得不到你,那么,别人也休想得到。”丝丝藏在身后的小手猛然的举起来了,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正对着驰子墨心跳的地方。
驰子墨深邃的眸子看着刺眼寒光的匕首,没有躲闪,没有愤怒,没有激动,没有惊慌失措,他的表情是不可思议的平静。
驰子墨的镇定和平静更让丝丝横眉愤怒,亮晃晃的匕首尖端轻而易举的刺破了他的衬衫,却止步不前,满眼的雾气在一个眨眼后潸然泪下。
丝丝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最后,匕首无力的掉落在地上,她扑倒在床上,无法控制的号啕大哭。
“女孩子家家的,以后不要玩这种危险的东西。”驰子墨抽出纸巾低头去擦拭着她的泪水。
“驰子墨,你滚,滚,从今天,我恨你,更恨白若依,我恨你们。”丝丝用力的推开了他,一字一句的咆哮。
如果说前段时间丝丝是在装疯卖傻,那么,从这一刻起,她彻底的疯了,彻底的失控了,她紧紧地拽住棉被,手背上都泛白了。
白若依,没有墨哥哥,我活不下去了,要死,我也要你陪葬!
“丝丝,如果恨我能好受一点,你就恨吧!”面对着伤心欲绝的丝丝,驰子墨有种释怀的感觉。
丝丝的爱让他几乎要窒息而亡,那么,就让她恨吧!
就在驰子墨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他看见一种异常的情况,丝丝的灰白色裤子后面的屁股上有一片鲜红的血迹。
“丝丝,你是不是干什么傻事了,怎么流血了?”驰子墨扶起趴在床上哭得一塌糊涂的丝丝。
糟了,丝丝感觉到了什么,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用力的推开了驰子墨后,急忙的伸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驰子墨,你滚啊?快点滚啊?我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
“丝丝,你可以恨我,甚至可以杀我,但,求你不要伤害自己好吗?快点起来,给我看看,你是不是做傻事了。”驰子墨怎么可能在这时候离开,就算他真的有点厌烦丝丝了,也不会见死不救啊。
“我说过,我没事,你走啊。”显然,丝丝越来越害怕驰子墨靠近,她用被子紧紧地包裹着身体。
“驰少爷丝丝公主。”刘姐刚才外面进来就听见丝丝的哭声和咆哮声,吓得赶紧的上楼了。
“驰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刘姐进门就看见地上的匕首,还有脸色苍白的丝丝,丢下手里的购物袋坐在床沿上忍不住多说一句:“驰少爷,丝丝公主来例假了,情绪是比较容易激动的,你是男子汉,应该多点理解和包容才对。”
“你闭嘴,不要胡说”没有任何的预兆,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刘姐的脸颊上,工具是丝丝白皙的手。
“丝丝公主”显然刘姐完全搞不懂究竟哪里得罪了大公主。
驰子墨冷冷的看着激动的丝丝,随后目光移到了那个透明购物袋上,清清楚楚的看着袋子里醒目的大字‘卫生巾’。
“刘姐,好好照顾丝丝公主,我先走了。”驰子墨联想到了什么事情,但依旧不动声色,很自然的朝着刘姐礼貌地笑了笑后,迈开修长的腿朝着门外走去。
丝丝深深地看着驰子墨离去的背影,心里越来越恐慌,他该不会是已经猜到什么了吧!
在确定驰子墨远走了后,丝丝看了一眼透明的购物袋后一把拽住刘姐的头发:“你是猪啊!买那玩意也不知道用一个黑色的袋子。”
“对不起,丝丝公主!”满肚子委屈的刘姐只能咬牙强忍着头皮上和脸上火辣辣的疼,谁让她缺钱呢?
在责备刘姐后,丝丝更加的自责,都怪自己太大意了,只让刘姐帮忙去买卫生巾,没有交代她要藏着带回家。还有,明明知道今天今天可能要来,怎么就不记得穿上黑色的裤子呢?下一秒,她又将罪魁祸首怪罪到了若依的身上,要不是知道驰子墨要和若依出去旅行,她也不会气到忘记了大姨妈来的日子,更不会穿浅色的裤子。
其实,上次,丝丝被白蓝天用枪击中了肚子,并没有损害子宫,说切除子宫不过是想要骗骗驰子墨,想要他因为内疚而对自己负责。
当时,她没有想那么多,只知道如果这样能得到驰子墨,她愿意用一生来请罪。
当时负责手术的金医生是稳叔的专属医生,自然是效忠稳叔的,所以才答应了一起欺骗驰子墨。
驰子墨从度假村出来,掏出电话拨通了梁博的号码:“你说,一个没有子宫的女人会来例假吗?”
“驰老大,你没有毛病吧?大半夜的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难不成你破产后改行研究女人了?”
“正经的回答我。”
“女人没有子宫,肯定是不会来月经的,怎么,嫂子她”
梁博的话还没有说完,驰子墨就掐断了电话,深不见底的眸子看了看身后灯火通明的度假村,若有所思了好一会才一脚将油门踩到底了,车速是一路狂飙。
*
白若依站在漆黑的阳台上,乌黑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回家的那条小路上。
他出去了两小时怎么还不回来?
他连招呼都不打就出去了,会去哪儿?
听说丝丝回来了,他这么晚出去应该是去找她吧?害怕自己担心,害怕自己多虑,所以他才等到自己熟睡后悄然的离开。
白若依是一个平凡的女人,自己的丈夫深更半夜去见另外一个女人,还是偷偷摸去的,这多少让她有点愤怒和嫉妒。可,在嫉妒的同时,她更心疼驰子墨,她知道其实最痛苦最难受的那个人是他。
丝丝用生命救过两次驰子墨的命,还为了他而导致了终身不孕,这份恩情,不管他用什么去补偿都不为过,可是,现在,他连去看一下恩重如山的人都要顾忌老婆的感受,能不累吗?
其实,白若依也曾想过,把驰子墨让给丝丝,可是,爱情是自私的,白若依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她也渴望甜蜜的爱情,也向往至死不渝的不离不弃,也眷恋疼爱自己的爱人。所以,最终她舍不得放手,当然,没有放手最主要的原因是驰子墨根本不爱丝丝。
路口有车灯照射了过来,白若依在看清车牌后,擦拭了眼角的湿润,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装睡了。
驰子墨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轻轻的替若依盖好被子后,端详着她的脸好一会才转身去到了阳台上。
在驰子墨去到阳台差不多十来分钟后,白若依坐起身来朝着阳台望去,漆黑的夜里,借助着外面的路灯,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背影站在阳台上眺望着远方,还有他手指间一闪一闪的红猩猩。
白若依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阳台上怀抱着他的劲腰:“老公,怎么了?又失眠吗?”
“嗯!一想到明天就要和你一起去度蜜月,我就兴奋得睡不着。”驰子墨阴沉的脸一下子变得温和,灭掉了烟头,转身楼抱着她,任何时候,他结实有力的臂膀,温热宽厚的胸膛总让她深深地眷恋。
“老公,丝丝还好吧?”丝丝因为救驰子墨而终身不孕,而开枪击碎她子宫的人又是白蓝天,这点,让白若依恨愧疚。
驰子墨知道白若依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如果不把丝丝的事情告诉她,她会一辈子内疚的。
“老婆,其实丝丝根本没有切除子宫,她只是想用这么一个残忍的谎言留住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驰子墨也不愿意相信曾经那么单纯的一个女人居然会变得这么会玩阴谋诡计。
白若依被驰子墨的话给怔住了,半响,她才恍然大悟,异常惊喜的捏住他的手臂:“老公,你没有骗我,丝丝真的没有切除子宫。”
“嗯!老婆,我替丝丝跟你说声对不起。”想起丝丝对若依的所作所为,驰子墨就觉得痛心,不过,过去的,他不想再追究。
“太好了,太好了丝丝以后可以向正常女人一样结婚生子了,实在是太好了。”白若依哭了,不过是开心的眼泪。虽然说丝丝伤害过她,可是,丝丝救过子墨的命,所以所有的的恩怨就算一笔勾销了。
驰子墨被白若依的善心深深地打动,觉得,此刻,她真的美极了。低头用唇吸去他脸颊上的泪水,真诚的温声喃语:“老婆,对不起!我答应你,从现在起,我决不再担心你以为的女人,我只担心你,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要一辈子只爱你一个。”
“嗯,老公,我也一样,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夫,我生生世世只爱你一人,只为你,为我,为了我们的未来而活。”心中的石头放下了,白若依兴奋的勾住驰子墨的脖子,喜极而泣。
两人紧紧地拥抱着彼此,为了彼此而高兴,幸福着彼此的幸福,温暖着彼此的体温。
温情的画面,醉了人的心,暖了凉的夜。
良久,他推开了唇贴在她耳边,又亲又咬,弄得她身子发软:“老婆,走,我们进去睡觉吧?”
“老公,我更喜欢这样拥抱着睡?”女人娇柔的回答,较小的身子不停的往他温暖的怀抱里钻。
“老婆,我更喜欢压着你睡。”他重重的亲了一口她的耳垂,薄唇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
透着**的眼神,温柔磁性的声音,轻易的撩拨到了小女人的心,她踮起脚尖,温热的手臂打在他的肩膀上,紧紧地勾住在颈后,樱桃的小嘴一口含住他微凉的薄唇,探出舌尖轻舔厮磨,动作磕磕绊绊毫无章法,却令男人激动到灵魂都在颤抖。
温柔的吻渐渐地加深,唇舌交缠,气息变得粗重,心跳变得凌乱。